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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断案如神,都是我兄弟的功劳徐有功苏子瑜

日月之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徐有功合上卷宗,抬头看了看外面,日落已跌进昭昭星野,人间忽晚,山河弥秋。于是缓缓起身走到外面,派人去叫老六回来,收拾一番,准备入夜后去鬼市。自己则出了院子,去找王少卿去了。亥时过后,徐有功,苏子瑜,老六,钱诚,及金吾卫等一行人已经准备好。全部都是便服,甚至还换了鞋子,佩刀。苏子瑜和徐有功特意戴上面罩,穿上披风,用兜帽遮住容颜。钱诚:“大人,这也包裹的太严实了。”老六说:“你懂什么。一会儿抓霍七,他全身都是毒药,不包裹这么严实,万一着了道怎么办。”一行人跟着老六,一直向南走到永通坊,才找到鬼市入口。一路走过来,居然也走了十几里路,赶到时差不多正好子时。这鬼市选的位置果然妙,北临伊水,东南方向是永通门,永通门是神都外城的东南门。这个位置...

主角:徐有功苏子瑜   更新:2024-11-23 1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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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有功苏子瑜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断案如神,都是我兄弟的功劳徐有功苏子瑜》,由网络作家“日月之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有功合上卷宗,抬头看了看外面,日落已跌进昭昭星野,人间忽晚,山河弥秋。于是缓缓起身走到外面,派人去叫老六回来,收拾一番,准备入夜后去鬼市。自己则出了院子,去找王少卿去了。亥时过后,徐有功,苏子瑜,老六,钱诚,及金吾卫等一行人已经准备好。全部都是便服,甚至还换了鞋子,佩刀。苏子瑜和徐有功特意戴上面罩,穿上披风,用兜帽遮住容颜。钱诚:“大人,这也包裹的太严实了。”老六说:“你懂什么。一会儿抓霍七,他全身都是毒药,不包裹这么严实,万一着了道怎么办。”一行人跟着老六,一直向南走到永通坊,才找到鬼市入口。一路走过来,居然也走了十几里路,赶到时差不多正好子时。这鬼市选的位置果然妙,北临伊水,东南方向是永通门,永通门是神都外城的东南门。这个位置...

《完结版小说断案如神,都是我兄弟的功劳徐有功苏子瑜》精彩片段


徐有功合上卷宗,抬头看了看外面,日落已跌进昭昭星野,人间忽晚,山河弥秋。

于是缓缓起身走到外面,派人去叫老六回来,收拾一番,准备入夜后去鬼市。

自己则出了院子,去找王少卿去了。

亥时过后,徐有功,苏子瑜,老六,钱诚,及金吾卫等一行人已经准备好。全部都是便服,甚至还换了鞋子,佩刀。

苏子瑜和徐有功特意戴上面罩,穿上披风,用兜帽遮住容颜。

钱诚:“大人,这也包裹的太严实了。”

老六说:“你懂什么。一会儿抓霍七,他全身都是毒药,不包裹这么严实,万一着了道怎么办。”

一行人跟着老六,一直向南走到永通坊,才找到鬼市入口。

一路走过来,居然也走了十几里路,赶到时差不多正好子时。

这鬼市选的位置果然妙,北临伊水,东南方向是永通门,永通门是神都外城的东南门。

这个位置,水陆两道,出城都十分便利。出了城门后,均可直达龙门山一带。

鬼市的正门,居然有一个高大牌坊,但上面却什么字都没有写。

一行人按计划,分三波进入。

前两拨是金吾卫的人,先进去,装扮顾客,围住万毒药铺。

最后徐有功,苏子瑜,钱诚和老六,四人再进去。

果然,行至第二个路口,就见到一个店铺挂着两个红灯笼。门上的牌匾,歪斜的挂着,上面用篆书写着“万毒药铺”四个字。

门口没有人,两人径直走了进去。钱诚,老六二人自动留守在门口位置。

徐有功进门后在门口站定:“老板,可在?”

半晌没人吭声。

徐有功又朗声道:“霍老板,可在?”

这一次,只听店铺北边帘子后面,传出一声暗哑的声音;“何事?”

“在下姓徐,今日慕名而来,找霍老板帮忙救两个人。”

一个不耐烦的声音道:“滚滚滚,别打扰老子。老子的名头你是没搞清楚吧。

要帮忙找官府,救人去找大夫,老子这里只卖毒药。”

徐有功听完笑了笑,也不着急,闲适的说:

“霍老板,别这么武断。我知道霍老板从来只卖毒药,不救人。今日在下为表诚意,特意带来一条山南道怪医的消息,与你交换。”

徐有功话音刚落,只见那帘子,忽的被掀开。一个人如同利剑一般飞出,单手抓向徐有功的喉咙。

却被苏子瑜上前用剑及时挡开。

那人又回身,欺身上前,欲再次向徐有功动手,苏子瑜便与其缠斗在一起。

两人一边打,徐有功一边说:

“霍老板,这怪医朱紫贵,祖籍山南道,罗水县,罗水镇。

从小有个邻居姑娘叫纤娘,两人青梅竹马私定终身,但遭到双方家人的反对,活生生拆散了两人。

不久后,纤娘就嫁给了镇上的富贵人家做小妾。

朱紫贵,气愤之下,远走他乡,拜师学艺。

终于学成归来,却听说纤娘生子时,难产,已经一命呜呼了。

于是朱紫贵,便离开了这个伤心地,云游四海,闯出了怪医的名号后,便隐居在纤云山。

纤云山本来是座无主无名的山,后来被朱紫贵取名为纤云。”

徐有功说到这里,那边两人的打斗,已经逐渐停了下来。

徐有功见状便接着说:“后来怪医被灭门在这纤云山,你便成了这万毒鬼手--霍七,立志为他报仇。

这么多年,你既不知道到底是谁杀了你师父。你更不知道你师父和纤娘还有一女儿,尚在人世吧。”


众人看着兵部那帮人,眼神都变了变。

兵部尚书是李勣,赶紧跪地请罪,识人不明,约束不力,自己有罪。

李勣年事已高,身体大不如前了,即使站着也颤颤巍巍的,李治也没有责怪他。

李治挥了挥手,让人把他扶了起来。

“这次大理寺负责破案的是谁?期限之内破案,颇有些才能。”李治话风一转问。

“陛下,这次负责破案的,是我大理寺的新任寺丞徐洪敏,徐有功。

金吾卫郎将苏子瑜,协助捉拿的凶手。”段宝玄上前道。

“苏小将军,身手好,在金吾卫也没出过什么差错。能协助破案,很好。”李治称赞道。

“徐洪敏……徐有功?”李治想了一下。

“显庆年四年的进士?是国子监博士徐文远的孙子?”

“正是,陛下。”段宝玄回答。

“这徐家小子,当年非要去考进士,还真让他给考上了。

朕见过他,年纪不大,却是被他祖父教导的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好啊,国朝新一代的年轻人都长起来了,能为朕分忧了。”

李治颇为高兴。

“来人,传旨,徐有功,苏子瑜二人,办案得力。

分别赏二人,钱五百千,绢五十匹,帛五十匹,玉如意两对,金器十件,以示嘉奖。

望二人往后尽心尽力,为朝堂再立新功。”

段宝玄下了早朝,回到大理寺,就叫来徐有功,当众宣布了陛下旨意。

在众人羡慕的眼神中,徐有功叩头谢恩。

王沭在一边站着心想:唉,这次没捞着陛下的赏赐,等下次吧。

段宝玄对徐有功说:“你刚来大理寺四日,破了这么大的一个案子。这几日都住在大理寺,不得归家。放你两日假期,回家修整一番。”

徐有功确实只回家了一天,连续三日都住在大理寺,闻闻自己身上都一身的馊味。

于是谢过段宝玄,就转身回了家。

徐有功在家休沐第二日,崔元奕就下了帖子前来拜访。

在拜见了徐家众位长辈之后,二人便出门,去了归林酒舍,准备品尝一下神都的美食美酒。

徐有功派徐义,去叫钱诚一起过来。三人在归林酒舍,喝酒听曲儿,好不快活。

崔元奕问了徐有功笛声杀人案的细节,徐有功都仔细讲了下。

“阿卡纳罗判了秋后问斩。

碧云只是胁从犯罪,判了流刑,流两千里,劳役一年。

我看她流刑的地方距离高昌也不是很远,她也算是回家乡了。”徐有功道。

“那刘玉娘呢?”钱诚追问道。

“刘玉娘,只是下药并未直接杀人。念其也是受害者,南市有不少人为她求情。

判了笞刑,笞三十,罚金十,便被张小郎君领回家了。”徐有功答道。

“唔……如此也好,愿她今后能和张小郎君安稳度日。”钱诚说道。

“对了,钱诚。那孙正和的老娘呢?”徐有功转头问钱诚。

“咱们这个案子破了的当天,孙正和的老娘就死了。听说还是那飘红,给孙正和老娘办了丧事。

大人,你还别说,这飘红小娘子还挺仗义。

孙正和的母亲办丧事,他妹子都没出面。最后飘红将家仆遣散,卖了宅子所得银两还分了一些给她。”

“仗义每多屠狗辈,侠女由来出风尘。”徐有功道。

崔元奕和钱诚听完连连点头。

忽然,钱诚眼尖,看见下面过来一人:“大人,看,那不是苏郎将吗?”

徐有功往下面一看,那鹤立鸡群,却又生人勿近的样子,可不就是苏子瑜嘛。

正待开口让徐义去请他上来,还没张嘴,就听崔元奕说:“你可别叫那个娘娘腔啊,他来了我就走了。”


“身高,体型呢?”

“身型颇高,跟孙正和差不多。”刘娘子想了想说。

“体型偏瘦。”

“还有其他的特征吗?”钱诚问

“没有了。”

“那你的收拾包袱是为何?”徐有功问道。

刘娘子回答:“那包袱是我今天早上收拾的。早上我发现孙正和真的死了,我觉得自己解脱了。

这个鬼地方,我一刻也待不下去。

可我又想起若我就这样走了,在外人看起来像是我畏罪潜逃。人又不是我杀的,我暂且留下来,等事情过去了再走也不迟。”

“关于那人,你还有什么细节告诉本官?衣着,配饰,熏香?”徐有功问。

刘娘子想了想:“他身上的香味,跟孙正和身上的有些相似。孙正和每次从添香阁回来,身上就有那种味道。”

“添香阁?”徐有功心下了然。

案件问到这里已经基本清晰了,刘娘子下药,黑衣人杀人。

徐有功听着刘娘子的遭遇,心有不忍。于是说:“刘娘子,佛曰:众生皆苦。但苦方式不一样,有人苦命,有人苦心。

但这苦里,也夹杂着些许欢欣。

如窗外手工编制的蛐蛐。

如每年春日如约绽放的桃花。

如你觉得你不配,但是那人却一直未娶,痴痴地等你。

如有情人历经万难后,最终的相逢……

不要被仇恨迷住了双眼。

这世间山野万万里,人生路漫漫,希望和救赎始终相依相连。

人生虽有命,安能行叹复坐愁。

所以,佛又曰:众生皆苦,唯有自渡。”

听了徐有功的话,刘娘子呆愣了片刻。

“他在等我吗?

可他跟我说他已经定了亲的,不久将要成婚。这不可能……不可能……,大人你是不是在骗我。”

徐有功看着刘娘子这个样子,于心不忍:“他骗了你,他没有定亲,他在等你。”

刘娘子又开始哭了笑,笑了哭。最后捂着脸,哭的呜呜咽咽,如泣如诉……

众人闻之,心中皆悲戚。

过了良久,刘娘子止住了哭声,抬起头对徐有功说:

“大人,奴家认罪。还请大人转告张郎君,若他不嫌弃,能等奴家出狱。我刘玉娘可与他为奴为婢,终生跟随。”

刘娘子大礼参拜徐有功。

徐有功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对外面的人说:

“带刘娘子回大理寺,暂时收监。待真凶归案,一并判决。”

说完,便起身,大步离开了厅内。

二人回大理寺的路上,钱诚一遍又一遍的问:“大人,怎么会是刘娘子,不是飘红吗?”

徐有功没有回答他。

“刘娘子真是可怜。唉,要是我,我恐怕也会杀了孙正和。”

“大人,你说刘娘子怎么就那么巧遇见个人,帮他杀了孙正和?”

“大人……”

钱诚连续问,见徐有功不回答,只顾低头走路。

于是回神,看了看周围环境,已经回到了大理寺,就问:“大人咱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去添香阁。”徐有功答道。

听见添香阁三个字,钱诚忽然来了精神。

关于凶手是刘娘子而不是飘红的疑问,瞬间被抛诸脑后。

一脸淫荡的笑道:“嘿嘿,大人这天色刚擦黑,咱们这个时间就去添香阁吗?会不会太早了些?”

然后又紧接着说:“我就知道,徐大人也定是风月场上的高手,我一向看人很准的。还是大人懂我,以后这样的差事可以多来几件,最好能去万花楼。”

徐有功听完,看着钱诚笑骂道:“混说什么呢,我们是去查案的。”

钱诚看着徐有功一脸贱笑,眨眨眼道:“我懂,我都懂,咱们不打着查案的名义,也不太好这个时辰去逛青楼。”

徐有功听完瞠目结舌: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不等徐有功说话,钱诚便喜滋滋道:“那,大人稍等,我去换个便服。”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跑回了自己的值班房。

留下徐有功在原地,看着钱诚的背影失笑……

钱诚换好衣服,二人便去了温柔坊。

刚到温柔坊,意外见到一人。

徐有功观察了一下道:“想不到真有朝廷官员,这个时辰入青楼狎妓的。”

钱诚的八卦之魂忽然觉醒:“在哪儿,我看看是谁?”

徐有功指着一个身材胖胖的中年男子,头戴金冠,腰间配美玉,衣着华丽,却穿着官靴。

钱诚只看了一眼,就立刻拉着徐有功转身往回走。

“大人,快走,那就是王少卿。”

徐有功懵了一瞬:“王少卿?”

钱诚走了几步便停下来,小声道:

“大人呐,咱们大理寺只有一位王少卿,今日这案子就是他派给你的。

王少卿名王沭,是太原王氏的世家子,他父亲是王家家主。

他是被家里人送来镀金的,靠着手底下人的功绩和家里的照拂,一路混到大理寺少卿职位上。

案子办的好,那都是王少卿的功劳,奖赏也是王少卿的。

案子办的不好,那就是办案的寺丞,寺正没能力。

无论如何,王少卿是没错的。

总之甩锅能力一流,道德操守堪忧啊,尸位素餐不足以形容。”

徐有功听完,心想:哦,原来就是他给我的下马威啊,让我破不了案子,哪儿来回哪儿去?

只听钱诚又说:“这王少卿最是喜欢记仇。

下官之前破案时,觉得寺正大人说的比他说的有道理,替寺正说了几句话,就被他记恨打压。

而且每个新来的人,他都要给对方一个下马威,让对方知道他的厉害。

其实,咱们大理寺真正服他的没几个人。

要不是他来头太大,又身处少卿的位置,谁愿意搭理他。

要是咱们今日撞见他白日逛妓院,以后还不天天给咱们穿小鞋。”

徐有功听完心下道:哦,这原来不是针对我,是平等的针对每一个新来的人。

既然这王少卿是这样,那钱诚说的颇有道理,还是先走为上吧。

两人正准备开溜,却听见后面有人叫了一声:“钱兄。”

钱诚下意识的回头,却发现那声钱兄是叫别人的。

钱诚收回目光的过程中,好巧不巧的和王沭四目相对。

钱诚张了张嘴,然后又闭上了嘴,叹了口气,颓下双肩。带着徐有功走过去行礼,两人小声道:“下官见过王少卿。”

王沭看见二人,先是有点生气,怒目看了一眼钱诚。但又想到这是在添香阁门口,又不是在大理寺。

于是神色变了变,担忧了起来:这小子不会去寺卿大人那里举报我狎妓吧。

钱诚则想着:真倒霉,怎么就对上眼了呢,这下完了。

徐有功则是很尴尬:自己与少卿大人的第一次见面,不是在大理寺,而是在添香阁门口,这叫什么事儿。

王沭正在纠结着要不要马上转身就走,自己又没进去,也不怕钱诚举报他。

却听见徐有功说:“少卿大人,莫非也是来查案的?”

听完徐有功给的台阶,王少卿面上恍然大悟:“对对对 ,本官是来查案的。你们两个也是来查案的?”

徐有功恭敬回答:“下官两人,白日追查南市税吏一案,一路追查到这里。”

王沭听完笑道:“唔……你是新来的寺丞吧,听说是断案是把好手。叫什么来着……”

“下官徐有功,大人过奖了。”

王沭下了台阶,看着徐有功顺眼了许多,接着夸奖:“第一天来大理寺,就开始接手破案,不错不错。”

看着人来人往的门口,钱诚道:“王大人,要不,咱们先进去。”

“走走走,先进去吧。咱们进去各自查案子去。”

王沭迈步向前,二人跟随其后。

进门后,王沭以查案子为由,转身就走。

留下徐有功和钱诚两人站在原地,看着王沭熟门熟路的往后走去。


“第十名,太原王氏沐琴公子,王朗,已经被带走了。

第九名,莒国公弟子,小棋圣杜兴思,也被带走了。

第八名,郧国公家,二公子殷星河,也被带走了。

第七名,褒国公世子,段怀简,他不在神都。

第六名,鄂国公世子,尉迟循毓,他倒是在神都呢。

第五名,欧阳家大公子,欧阳承宇,也不在神都。

第四名,清河长公主之子,程政。也不在神都。

第三名,纪王府世子,义阳郡王李琮,在神都。

剩下的就是我和这冰块脸了。

所以,只用请尉迟循毓和义阳郡王即可。”

苏子瑜听完说:“我去请尉迟循毓,你去请义阳郡王?”

徐有功却笑道:“义阳郡王不用请了。”

两人听完侧目看着徐有功,徐有功则道:“你们忘了纪王夜遇洛神之事了?洛神若要对义阳郡王出手,早就得手了。”

崔元奕道:“言之有理。冰块脸你与那尉迟循毓总角之交,你去请吧。”

钱诚惊讶道:“大人,你的意思是,用三位郎君做饵吗?这不行,太危险了,都是朝廷命官,一旦……”

钱诚话还没说完,苏子瑜冷冷道:“就这么办了。”

崔元奕脸上一脸的玩世不恭:“有意思,就这样吧。今晚一睹洛神真容。”

几人回去收拾准备,约好了申时过半到洛神岛相聚。

苏子瑜去请尉迟循毓,对方听说去看洛神,十分感兴趣,欣然允之。

天色渐晚,酉时过半,众人均已赶到洛神岛。

金吾卫已早早将洛神岛附近戒严。

刚开始大家还说说笑笑,显得分外轻松,但是戌时过后,气氛就逐渐凝重。

终于接近戌时半,平静的河面上响起了哗哗的水声,像是有人在划船。

但是任凭众人瞪大眼睛,河面上却看不见任何东西。

又过了一会儿,水声没有了,河面上吹来了一阵凉风。

凉风过后,徐有功身旁的崔元奕,缓慢向前走了两步。

徐有功转头看着崔元奕,只见他目光呆滞,看着河水中间,缓步走进水中。

“元奕,元奕……”徐有功喊了他两声。

他居然充耳不闻,持续向水中走去。

徐有功上前两步,试图拉住他。但是非但拉不住,崔元奕还将自己拖进了水中。

众人看到这变故,都一时没反应过来。

只有苏子瑜飞快上前,伸手用力拉住二人。

徐有功却转对苏子瑜说:“苏郎将警戒,其他人快来拉住他。”

苏子瑜听到后,松开手,停下脚步。

扬手示意金吾卫,四周戒备。

苏子瑜松手后,崔元奕力大无比,将徐有功拖入齐腰的深的水中。

众人连忙上前,拉住徐有功和崔元奕。

但是崔元奕像是被什么附体了一样,浑身力量无穷,四五个人,拉不住,拼命挣扎,脖子上和头上的青筋骤现。

徐有功见状大声道:“打晕他。”

尉迟循毓听见,伸手在崔元奕的后脖子上敲了一下,崔元奕立马安静下来。

众人抬着他,从水里往回走,场面紧张起来,一触即发。

正在这时,水面上忽然起了大量的白雾。

徐有功说:“来了。”

就在这时,众人看见这雾中似乎有一位白衣女子。

身姿曼妙,衣袂飘飘,站在河中间的水面上,脚下是波光粼粼的河水,身后空无一物。

尉迟循毓仔细看了一下,道:“他娘的,这到底是洛神还是河妖。”

徐有功见状,大声喝道:“苏郎将,弓弩射杀。”

苏子瑜回过神,架起手边的弩,朝着那白色的身影射过去。


这特么是兰陵王高长恭转世呀。

难怪一直蝉联神都女子最想嫁的夫君榜首。

可偏偏这人十八岁的高龄还没娶亲,惹得神都女子都无心婚嫁。都在等着哪天,天上掉馅饼能砸到自己头上,苏小将军能娶了自己。

钱诚这个傻子,看着苏子瑜已经看呆了,眼神直愣愣的。

苏子瑜走过来,准备与徐有功说话,看到钱诚的眼神立马收起了笑容,变得冷冰冰了起来。

徐有功见状赶忙上前:“辛苦了,苏郎将无碍吧。”

苏子瑜随意的摆了摆手道:“无碍。”

徐有功接着道:“那就押回大理寺牢狱,连夜审问吧。

冯侍郎死了,今夜又闹这么大动静,明日早朝,陛下肯定要过问。”

苏子瑜:“来人,留一队守在这里,冯侍郎遗体不得擅动。其余人押送犯人去大理寺。”

大理寺牢狱,灯火通明。

一间牢狱内,一人双手双脚已被拷了重重锁链。

因害怕他逃走,又有两条锁链绑着身体,另一端被固定在后面的墙上。

这人也露出了真面容,就是鸿茗酒肆的老板,阿卡那罗。

阿卡那罗这时也不挣扎,也不动,就那么闭着眼,安安静静的盘腿坐在地上。

徐有功和苏子瑜两人,在牢狱外的桌案前坐定。

徐有功开口:“那罗老板,你我曾在街上有一面之缘,不知那罗老板可记得本官。”

阿卡那罗睁开了眼睛,看着徐有功笑道:

“徐大人,初来神都就破了这么大的案子,看来以后要前途无量了。”

“是吗,那就承你吉言了。”

“那罗老板,我想你应该有个故事想要给我们讲。”徐有功接着说。

阿卡那罗笑了一下:“徐大人这么心急吗?在听故事之前,徐大人能先回答小人一个人问题吗?”

徐有功:“请讲。”

“不知徐大人,是如何猜到凶手是我的。”阿卡纳罗抬眼看着徐有功。

徐有功看着阿卡那罗询问的眼神,缓缓说:

“第一点:是因为打更人赵四,说在十五日夜里看到了你在房顶上吹笛子。

我去过现场,按照他的描述画了一幅画。

回来之后,我总是觉得这幅画,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

直到昨夜,钱诚提醒了我,说我看的角度不对,视线被遮挡。我才恍然明白,那副画的不合理之处。

从赵四当时的角度看,你家店铺屋檐在前,孙正和家屋檐在后。

能看到整个人都站在屋顶的,只能是站在酒肆的屋顶。

若是站在后面的屋顶,就只能看见半身,而不是全身。

想到这里,我就很疑惑,为什么凶手杀完人,不在孙正和家房顶吹笛子,偏偏跑到酒肆屋顶吹笛子?”

徐有功说到这里,看了一眼阿卡那罗,接着说:

“第二点:蒋怀锡死的那晚,金吾卫的人近距离跟你交手,发现你身上有酒香和耶悉茗的熏香。

我下意识的想起添香阁的碧云,因为她的房间里有耶悉茗的熏香。

但是我当时,忽略了酒香这个关键点。

第三点,我一直在思考李万的死,凶手什么时候,把那装着蓝色火焰的东西放到李万怀里的。

是在我们找到李万之前,还是之后呢?

答案很显然,是在我们找到李万之后才放进去的。

你若早就知道李万还活着,肯定不会让他活到昨日,你第一个杀的应该就是他。

而且你一定会选择用祭祀的方式,让他向你的族人赎罪。我说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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