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聂飞舒景华的女频言情小说《小官升迁记聂飞舒景华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金铉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聂飞,真的假的?”陈欣欣颇为惊奇地问道,看来这小子现在混得还挺不错啊。“聂飞,你是负责什么工作的?”陈欣欣又问聂飞,她心里就盘算开了,聂飞这家伙是比较好说话的,她想看看聂飞是不是有什么路子可以介绍给自己。“我?”聂飞有口难言,看了一眼江果,这妮子丝毫没看聂飞,夹着菜自顾自地吃着,赖顺贵则是一脸笑意地看着聂飞,想看看这小子是怎么回答的。“其实我就一临时工,还被开除了。”良久,聂飞深吸一口气,虽然他不想说,但又不得不承认,如果他敢开口说一句谎话,赖顺贵便会立刻将真相说出来,那时候聂飞的自尊会被赖顺贵给践踏得连裤衩都不剩一丝。“嘿嘿!”赖顺贵奸笑了两声,又像没事人一样端着酒碗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将一群都眼神都看着聂飞的人招呼过来喝酒。“...
《小官升迁记聂飞舒景华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聂飞,真的假的?”陈欣欣颇为惊奇地问道,看来这小子现在混得还挺不错啊。
“聂飞,你是负责什么工作的?”陈欣欣又问聂飞,她心里就盘算开了,聂飞这家伙是比较好说话的,她想看看聂飞是不是有什么路子可以介绍给自己。
“我?”聂飞有口难言,看了一眼江果,这妮子丝毫没看聂飞,夹着菜自顾自地吃着,赖顺贵则是一脸笑意地看着聂飞,想看看这小子是怎么回答的。
“其实我就一临时工,还被开除了。”良久,聂飞深吸一口气,虽然他不想说,但又不得不承认,如果他敢开口说一句谎话,赖顺贵便会立刻将真相说出来,那时候聂飞的自尊会被赖顺贵给践踏得连裤衩都不剩一丝。
“嘿嘿!”赖顺贵奸笑了两声,又像没事人一样端着酒碗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将一群都眼神都看着聂飞的人招呼过来喝酒。
“来,喝酒!”聂飞讪讪地笑了笑,这一桌显得有些沉寂,这些同学也都知道聂飞现在心里肯定不好受,也在想自己刚才问得是不是唐突了。
“马小贵,刚才就没跟你喝,以前跟你有些矛盾,不过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希望你还不要介怀。”聂飞端着杯子打算敬桌上唯一的男同学。
“谁要跟你喝?”面对聂飞的敬酒,马小贵并未买账,眼皮一抬,连身前的酒杯都懒得端。“你说不介怀就不介怀,姓聂的,你算老几哇?”
马小贵最后这一声你算老几声调咬得特别重,几桌吃饭的人都听得个清清楚楚,纷纷朝这边看过来,现场一片寂静。
“念书的时候,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你把我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了,现在一句不要介怀就想抹了?有那么便宜的事儿?”马小贵冷冷地道。
“我当你聂飞有什么大本事呢,当个破临时工还能被开除,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喝酒?要不是你跟江果是发小,你会坐到咱们这一桌来喝酒?我呸!也不瞧瞧你什么德行!”马小贵说得咬牙切齿,好像跟聂飞有深仇大恨一般。
“小贵,你别这样!”江果左右看看,她好歹是主人,这种情况,自己父母肯定不方便出面的,毕竟这是小孩子的事儿,他们连什么情况都没弄清楚。“聂飞,马小贵喝多了,你别在意啊。”
“你闭嘴!”聂飞脸色通红,也不知道是刚才喝酒喝得还是被马小贵一通辱骂给气得,他觉得此时周围那些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充满了嘲讽。“要不是你一开始就挑头,能这样吗?江果,你现在很得意是不是?你满意啦?”
“聂飞!”江果本来还挺自责,说起来这事情还她挑起头来的,要不是她拿着聂飞的学校来开玩笑,赖顺贵也不会走到这边来骑驴下坡说他工作的事情。
“你给我滚!”江果气得发抖地指着院子大门。“现在就滚!”
“哼!”聂飞鼻子里出了一口气,直接迈步就出了院门。
“果子,你这是怎么了嘛!”江达明走过来带着责怪的声音。“都乡里乡亲,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我就这样!”江果朝着自己老爹吼了一声,唔唔唔地哭着就跑进了自己的卧室,把房门反锁扑在床上哭了起来。
“大家吃!来,我跟你们再喝一杯,小孩子喝多了就容易闹事!”江达明尴尬地举着杯子笑道,原本一件风风光光欢欢喜喜的事情,结果给弄成了这个样子。
“妈的!”走在乡间小路的聂飞慢慢溜达着,脚时不时地踢着路边的杂草。“赖顺贵真他妈不是东西,行!江果也不是个好玩意,还有马小贵,那么记仇。”
“过段时间找张宝林问问消息去。”聂飞心中盘算了一下,还是要回去打众人的脸。
他刚刚喝了酒,便准备回家睡个觉。
“聂飞?”一个女声从背后传来,聂飞转身一看,居然是刚才跟江果坐在一起的陈欣欣。
“你怎么来了?”聂飞奇怪地问道,在学校的时候,他跟陈欣欣并没有什么交集,人家是学霸,自己是学渣,两个世界的人,三年高中连话都没说过几句。
“其实果子真不是故意的。”陈欣欣想了想道,“她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知道果子那脾气……”
“谁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聂飞一想到这事就没好气道。
“其实……”陈欣欣欲言又止,“哎,算了,总之果子不是那样的人,这是我电话,有空常联系!”说罢,陈欣欣从随身小包里摸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给我名片?”聂飞促狭地笑道,“难道你还看上我了?”
“你爱要不要!”陈欣欣脸色一红,小凉鞋在地上跺了一下就做出要收回去的架势。
“哎!别啊,我要!我要!”聂飞急忙伸手去抢,一把就抓在了陈欣欣那细嫩的小手上。
“我先走了!”陈欣欣红着脸一路小跑地走了。
回到家,心情不好的聂飞也不管老妈的发问,问他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扭开电风扇的按钮便躺在了床上回想着在江果家受到的侮辱,心里越想越气,伸手进自己的裤兜,就把陈欣欣给他的那张名片给掏了出来。
“红星果品销售公司?”聂飞拿起名片看了看,几个大字映入眼帘,底下就是陈欣欣的名字和电话。“果品销售?”看到这几个字,一下子就想起了公司做的水果分销生意。
“要是能把那么多的果子批发给这公司,那得赚多少钱啊!”聂飞心里想到,“算了,我干嘛去操那份心,自己都被开除了,就跟自己无关了。”
“要是我自己把那些果林给弄过来自己干呢?”闭上眼睛躺着的聂飞突然一下子睁开眼睛猛地坐了起来,不过很快就蔫了下去,这谈何容易啊!
且不说陈欣欣他们公司收不收,吃不吃得下那么多货,自己再回公司还没信呢。
“我也正发愁呢。”聂飞一想到这个事情就没精神,这几天已经想了好多了,但就是找不到方向,自己究竟该干什么。
也许是因为乡政府那边还有一丝希望,所以聂飞现在对于其他的那些工作都没什么兴趣。“其实我倒是看上了靠山村的那片果林子,我想去承包下来,但就是没钱。”
“果林子?”江苹迟疑了一下,“那要不少钱吧?聂飞,现在生意不好做,你要三思而后行啊。”对于做生意,江苹不太了解,她初中毕业之后就一直跟郭振华在造纸厂打工,这一打就是十几年。
“苹姐,为什么郭振华要背着你出去乱搞啊?”聂飞颇为奇怪地问道,如果换他娶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而且还温柔贤惠的女人,那肯定是放在手心里捧着的,傻子才跑出去招蜂引蝶。
“还不是孩子的问题。”江苹说起这事就一脸的忧伤,“我跟郭振华结婚也差不多七年了,一直都没个孩子,也不知道是谁的问题。”
“那去医院检查啊。”聂飞立刻说道,江苹这么一说他就明白了,郭振华肯定是认为江苹没有能力,无法生出孩子来,所以一气之下去外面瞎搞了。
“我也想去啊,不过郭振华每次都犟着不去,他们一家都怪我生不出来……”江苹说到这里,眼眶就变得红红的,一滴泪珠就落了下来。
“苹姐你别哭!”聂飞见状,就立刻用手去擦拭江苹的脸,直到手伸出去的时候,聂飞才发现不妥。
但让他欣喜的是,江苹也没有躲闪,这才壮了聂飞的胆,轻轻地触碰到了江苹那张有着柔嫩肌肤的脸。“别哭,他没了你,那是他的损失。”
聂飞的心里很激动,这可是他第一次触摸异性的脸蛋啊,那滑滑嫩嫩的感觉让聂飞都舍不得把自己那只手给放下来。
“噗嗤!”江苹看着聂飞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声,“你小时候总受果子的欺负,都是我经常哄着你,你就喜欢跟着我屁股后头转,现在还知道安慰人啦!”
“那是!”聂飞又想起了两人小时候一起在山野中玩耍的时候,“你可不知道,你结婚了,我伤心了好久……”
一说到这里,聂飞就觉得自己说这话有些不合适,这有点像男人跟女人表白了,江苹也一下子显得有些沉默。
“哟,这不是聂飞跟苹儿嘛!”就在两人沉默的时候,小桥那边却一声尖酸刻薄的声音传来,刚才江苹的容貌让聂飞给看入了神,手还放在江苹的脸上呢。
这一声响,惊得聂飞急忙将手给缩了回来,江苹也咳嗽了一声,急忙转过身,又拿起衣服搓了起来,不敢朝小桥上看。
“嘿嘿,范婶儿,你这是下地干活呐?”聂飞一看,正是范春花那女人背着背篓,手里还拿着一把菜刀,估计去菜地里砍菜。
“对啊!这不是中午没菜吃了嘛!“范春花眼中闪动着神色,脖子偏着就想往江苹那边去看,范春花的脖子偏一点,聂飞的身子就挪一点,你想看,老子就偏不要你看。
这女人纯粹就是一个大嘴巴,其实挡不挡都无所谓了,聂飞也知道,范春花已经看到了江苹。“看来我还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事儿啊,聂飞,你可真是好福气啊!”
“那可不!”聂飞知道范春花这是在酸自己,你要问她福从何来,他铁定说连江苹这么俊的姑娘都让你摸脸之类的。“咱们这一代比起我爹他们来,可少吃了好多苦,福气还不好么?范婶儿,你赶紧去砍菜吧,别耽搁了你做午饭!”
“不用你提醒!”范春花见聂飞不上当,还下了逐客令也觉得没意思了,但她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他娘的,难怪老娘那天主动献上身子都不要,合着这小兔崽子还是嫌老娘太老了,喜欢这嫩少妇啊!
“苹姐,我得先走了。”聂飞见范春花走远,“这婆娘嘴欠,肯定到处乱说,要是她砍完菜回来还看见咱俩蹲在一起,那就说得更不着边了。”
“行,那你先去吧。”江苹点点头,范春花的嘴巴她是知道的,只要你被她抓到了一点把柄,不出一个小时,绝对就会被她搅动得满城风雨。
“聂飞!”等到聂飞走了几步,江苹又扭身喊道。
“咋了?姐。”聂飞飞快地转身,朝着江苹又咧开了嘴。
“那个果树林子如果你真想承包差钱的话,跟姐说,姐这几年打工也存了点钱。”江苹想了想道。
“我现在还就只是这个想法呢,等以后再说!”聂飞听见江苹这么说,心里暖暖的,这说明江苹是打心眼里信任他的。
不过聂飞现在四个口袋都在放风筝,他可没一点本钱去折腾那些事,朝着江苹摆了摆手,跑上小桥又拿起自己的渔具乐呵呵地朝鱼塘走去了。
不过刚走上了小桥,聂飞裤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拿出来翻开盖子一看,居然是苏黎打来的,不过聂飞觉得在这里接电话让江苹听见了不好,边快走了几步,确定小河潺潺的水流声掩盖着听不到了,聂飞才摁下了接听键。
“苏黎,你有事吗?”聂飞换上了一副热情饱满的语气,跟苏黎待在一起,聂飞总觉得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就是以前在办公室里,聂飞也经常忍不住偷瞄他几眼。
“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苏黎银铃般的声音传过来,“昨天下班我正好碰到张宝林,说起去你家钓鱼的事情,今天又正好周六,我没回县城,你昨天还说去你家钓了鱼给我做烤鱼吃来着,我们今天就来啦!”
“真的?那太好了!”聂飞欣喜地道,昨天他还以为苏黎是说这玩的,结果苏黎今天就要来了。“就你和张宝林吗?”说到这里,聂飞的心里就盘算开了。
“对啊!这家伙听说要吃烤鱼,连家也不回啦!”苏黎咯咯笑道。
“要不这样吧,你去派出所看看邵哥当不当班,如果不当班的话,干脆一起叫来算了。”聂飞沉思了一下道,他觉得邵波的背景肯定不简单,自己现在跟紧一点,以后也许能用得着他帮忙。
“行!那我去联系一下!”苏黎挂了电话,聂飞也不再闲着,急急忙忙地就跑回家,聂长根以前自己动手做了一个烧烤架子,聂飞去翻了出来。
然后又跑到灶房,将家里的调料罐子也一股脑地拿了出来,又把挑子也给找了出来,将家里的存放的木炭铲了半挑子,然后挑着就往外走。
“你个混小子,你把佐料都拿走了,你干脆让我跟你爹吃素算了。“刘惠围着围裙追出来喊道。
“我有朋友过来钓鱼,你跟老头子中午就吃素好啦!”聂飞的人影已经不见了,只有声音飘过来。
“混蛋玩意!”刘惠笑骂了一声,又转身进了屋。
“你们看看,这家伙偷奸耍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还敢冒充国家人员!”郭振华见聂飞脸色犯难,便抓住这一点开始狠狠地说了起来。
“警官,我敢保证我说的不是谎话,我是县卫生纸厂的会计,我叫郭振华,你们可以马上打电话到我们厂核实我的身份!”郭振华立刻就从自己裤兜里掏出身份证。
两个警察也被弄懵了,拿了郭振华的身份证往纸厂一打电话,的确是有这么一个人,再经过了民政系统的查证,警察很快就弄清楚了,江苹是郭振华的合法夫妻。
“事情都清楚了。”那个年轻警察从屋里走了出来,老警察已经去忙别的事情了,“既然是合法夫妻,就要相亲相爱,你这个女同志,我也相信你跟这个帅哥是清白的,哪怕是交朋友,也要注意分寸嘛,这样闹出误会来多不好!没事了,你们都回家吧!回去好好沟通一下。”说罢,警察就要下逐客令了。
“不是,警官,我跟他是夫妻没错,不过郭振华在外面玩女人,还惹了病,我是不会跟他回去的!”江苹见郭振华露出一副得意的神情,也慌了神,急忙喊道。
“你又没有证据!”郭振华立刻嚷道,“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明明就是你跟这小白脸要私奔才找出来的借口!”
“我才没有,我看见你的……那什么都烂了!”江苹对于某些话有些说不出口,“而且我也看到你在人民医院的病历单了!”
“你放屁!”郭振华爆了粗口,“明明就是你在外面搅和野男人,还编造谎言,我告诉你,他肯定是骗你的,还说什么政府的,狗屁!他就是骗你这种无知的女人!”
那个年轻警察又被搞得有点头大了,乡下地方就是这种鸡毛蒜皮的扯皮,想搞都搞不清。
“我能证明!”聂飞见江苹斗嘴不是郭振华的对手,便拿出手机,他打算打电话给张宝林,让这家伙过来给自己做个证,结果拨过去却是停机。
“妈的,早不停晚不停,偏偏这个时候停!”聂飞骂骂咧咧道,张宝林这家伙经常没钱充话费,聂飞都习以为常了。
“装,我看你继续装!”郭振华抱着膀子冷笑道,“一会儿你是不是还得说县委书记的手机也停机啊!”
“你等着!”聂飞想了想,整个乡政府大院,他就只存了两个人的号码,一个是张宝林,另一个就是苏黎,好在苏黎的电话很快就接通了,聂飞走到一旁跟苏黎说了一下情况,苏黎说很快就过来。
聂飞也没想到苏黎会这么爽快,在电话里苏黎还责怪聂飞这么久了都没给她打电话,聂飞也不知道当时离开的时候苏黎说常联系是不是说的一句客套话啊!
很快,那个曼妙的身影便出现在了派出所的大院门口,时隔几日,聂飞再次看到苏黎,觉得她更加漂亮了。
这妞还有些生气地白了聂飞一眼,看见那年轻警察就笑着过去打招呼了,显得很熟络,两个人在一旁嘀嘀咕咕了一阵,不一会儿那警察就走过来了。
“郭振华,你说你没惹病是吧?”警察一脸正色地问道,“我这里可是有你的身份证,你的病例人民医院可是有底根的,如果我查出来你确实惹了病该怎么说?我告诉你,你在外面乱搞是违反治安管理条例,是要拘留和罚款的!要不要我去帮你查一查,证明一下你的清白呀?”
“这……”郭振华一下子哑火了,他染病的事情如果一旦公开,那就真的没脸做人了,于是只能狠狠地瞪了江苹和聂飞一眼,什么话也不说就走了。
苏黎又赶紧做了个介绍,年轻警察叫邵波,才来没多久。
“对了邵哥,嫂子身体现在好点了没?”苏黎一下子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
“慢慢调养呗!”邵波显得有些无奈,“剖腹产失血过多,血气不足得慢慢补。”
“对了,你们等我一下!”聂飞一听邵波说他家里有个产妇血气不足,脑子里立刻就闪现一个灵光。
一直以来,警察这个部门的位置是非常重要的,而且看样子,这个邵波虽然年轻,但家里估计还是有些路子,苏黎还跟他挺熟似的,聂飞的心思就活泛开了。
这关系得拉啊,说不定以后自己回到仕途还得靠这家伙呢,哪怕他帮不上忙,能认识一个警察朋友,对自己以后总会有帮助的。
几人都莫名其妙地看着聂飞跑出去的身影,不到一会儿,这家伙就用几根谷草串了几条乌鱼跑了进来,那黑白相间的纹理,鱼的个头也大,尾巴还一摆一摆地扑腾,看起来还非常鲜呢。
“看样子你年纪比我大,我就叫你一声邵哥吧!”聂飞笑着道,“咱农村也没啥好东西,就自家弄了个鱼塘,这个就送给邵哥吧!”
“这是乌鱼?”邵波眉头一挑,心道这家伙可真懂事啊,乌鱼在洪涯县有一种说法,说乌鱼肉有止血生肌的功效,特别是野生乌鱼的效果最佳。
“别看是自家鱼塘养的,我爹可是没撒过一点鱼饲料。”聂飞笑着点点头道,“乌鱼爱吃小鱼,为了养这些家伙,我爹可是买了不少小鱼苗来喂他们呢!”
一听聂飞这么说,邵波就更加高兴了,这种吃小鱼苗长大没吃过饲料的乌鱼,那就跟野生的无异啊!邵波就急忙要掏钱包。
“邵哥,你这就不对了!”聂飞见自己的人情也送出去了,便急忙阻止道,“如果邵哥觉得这鱼可以,只要我家鱼塘里有,以后每次赶集,我就给你提两条过来!”
“那行!”邵波见聂飞拦着自己不收钱,也不做作,直接答应了,反正以后聂飞肯定会有事麻烦他的,这人情自然也就还上了。
事情解决完后,聂飞也就该告辞了,三人走到派出所大院门口,苏黎促狭地看了聂飞一眼。
“跟我过来。”苏黎笑道,也不等聂飞答应就先走到了一边。
“苹姐,我过去一下。”聂飞就知道,苏黎这丫头肯定得刨根问底了。
“对了,东西呢?”马晓燕突然意识到好像少了什么程序。
“东西?什么东西?”聂飞还笑着的表情一愣,他压根就没想到这女人约自己出来。
“没东西你来干嘛!”马晓燕见聂飞连最起码的东西都没买,“要是出意外了,你负责?”
“难道你没有?”聂飞这才醒悟过来,原来她想以色降服。
“我有我叫你拿干嘛?”马晓燕没好气地瞪了聂飞一眼。
“那要不……咱们下次再找时间?”聂飞被马晓燕给弄得很不好意思,想想也是,这种事情自己应该考虑到的,但他也不知道马晓燕下次愿不愿意。
“下次记得带!”马晓燕看了一眼聂飞。
两人又一阵收拾,将东西归回原貌,聂飞只得在失望中看着马晓燕驱车扬长而去。
第二天上班,马晓燕还特意看了聂飞几眼,但没看到几眼就被通知过去开会了。
不过这会议一结束,马晓燕便一脸疑惑地走进办公室,将聂飞给叫了出去。
“你得罪舒景华了?”马晓燕将聂飞叫到旁边的会议室问道,现在这里已经空空如也了。“今天的会议主题是为了响应董事会提出的精简高效的目标,舒景华建议将你们几个临时工全部辞退。”
“这是要断老子的饭碗呐!”聂飞一听,立刻道,“昨天我跟他吵了几句,他撂话说要让老子今天就滚蛋!怎么?你就眼睁睁看着他整我,你也不帮忙说句话?”聂飞用一种戏谑的眼神看了看马晓燕,这女的恐怕是巴不得老子走吧?
“我怎么没说?”马晓燕脸色一僵,他就怕眼前这疯子一个不高兴将自己和彭正盛吵架的事情给抖一点出来,那事情可就闹大发了。
“你也知道,彭总一直跟郭副总不对付,连彭总也反对了,但是有什么办法?精简高效政策是董事会提出来的,况且,郭副总一直仗着舒景华在董事会里有关系,压着彭总一头,我们这边反对也没什么用!”马晓燕又继续解释道。
“好吧,我相信你!”聂飞见马晓燕说得有板有眼,的确不像是撒谎的样子。
“得了得了!”马晓燕不耐烦地看了聂飞一眼,她知道聂飞想要什么。“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老的奸,少的鬼!等这阵子忙完了我处理好,你就必须把照片全部都删除掉!”
“嘿嘿!”聂飞被马晓燕这话给逗乐了,老的奸,少的鬼,那个老的,恐怕是说的彭正盛吧。“你最近忙什么呐?”
“还不是今天开会说的事情!”马晓燕见聂飞问了,索性也就回答了,省的这家伙疑神疑鬼。
“公司决定把各个组二合一,以前两个组长,现在就要变成一个了,彭总能这么甘心就把这么重要的位置给送出去?”
“想在舒景华他们屁股底下找几坨屎出来吧?”聂飞一听就知道马晓燕打的什么主意了,眼珠子一转,一个主意便在脑子里浮现出来。
“我给你出个主意!”聂飞眼珠子一转,一个计策就浮上心头。
“你能有什么好主意?”马晓燕毫不在乎地打量了聂飞一眼,心道你丫的就一个临时工,还能接触到舒景华的什么核心机密不成。
“靠山公司的运输费已经被人暗中拖了一个半月了!”聂飞简单地提点了两句,就看着马晓燕。
“你是说真的?”马晓燕一听,脸上连兴奋的神色都掩饰不住了,立刻低声问,马晓燕这娘们也是个人精似的人物,这消息对她来说可是意味着一个打击舒景华的大好武器啊!
“你自己去靠山公司打听一下不就知道了?”聂飞轻笑了一声,这件事他敢打包票是舒景华干的。
因为舒景华是财务组的组长,再加上张宝林昨晚还骂骂咧咧说他们全部换了新电脑和办公家具,这已经显而易见了,舒景华这家伙暗自截留运输款购买电脑和家具。
“好!聂飞,只要这件事情属实,等我们这边事情弄好之后,我一定跟彭总如实上报,让你转正上班是肯定没问题的!”马晓燕脸色变得十分兴奋,截留运输费这种事情可大可小。
如果自己这边操作一下向郭副总那边突然发难的话,你舒景华捅了这么大个篓子,还有脸跟老娘争组长这位子?说罢,马晓燕便急匆匆地出门直奔彭正盛办公室去了。
“马匹的,老子走了也要给你姓舒的上点眼药!”聂飞心中想到,直到下午下班前一个小时,关于对聂飞等临时工的辞退通知正式下发,这家伙跑到财务办公室结算了工资。
在下班后便收拾着东西走了,跟这里的人相处了这么久,除了苏黎一个人送聂飞到大门口外,其他的人连话都懒得跟这家伙说两句。
“你有我电话,以后记得常联系!”苏黎似乎还有些不舍,看着聂飞道。“其实你在外面说不定比在这发展得更好,我一直都觉得你很聪明。”
“也许吧!”聂飞摆出一个毫不在意的微笑。“承你吉言,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回来娶你好不好?”被辞退了,聂飞觉得自己反倒能放得开了,大着胆子开了句玩笑,放在以前他是不敢跟苏黎这么说的。
“等有那么一天再说!”苏黎把手背在身后摇了摇腰支笑着道,没肯定,也没否定。“常联系,我先进去了!”
聂飞笑着看着苏黎远去的背影,脸色逐渐阴沉下来,舒景华的福克斯开了过来,在聂飞的跟前停住。
“农包,你还是乖乖滚吧!”舒景华一脸轻蔑地在车里笑道。“跟我玩,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脸!呸!”说完,舒景华往车窗外啐了一口便一脚油门开车走了。
“狗日的!让老子一夜回到解放前!”聂飞扛着行李箱走在小路上,“总有一天,老子还会回去的,我发誓!”
“哟,这不是聂飞吗?”刚走进村里,几个农妇正端着碗在老槐树下叽叽喳喳嚼舌根,村长的老婆范春花便阴阳怪气地道。“这拖着箱子,怎么?被公司给开除啦?”
“范婶儿???”聂飞看了范春花一眼,极不情愿地打了声招呼,心道这娘们又要找老子开涮了。
范春花看聂飞这大包小包回家的架势,又不是逢年过节放假,这明显就是被扫地出门了嘛!
“老聂,你还不赶紧过来!”范春花斜眼一瞟,就看到聂长根扛着锄头从地里回来了,急忙招呼着。“你儿子被公司开除了,赶紧来安慰安慰,开除也没啥,去外地打工,干啥不是干呐!”
“聂飞你被开除了?”聂长根一脸吃惊地看着聂飞问道。
“不是开出这大包小包地提回来干嘛呀?”不等聂飞说话,范春花便一口接过话茬。
“老聂,那时候聂飞找了个工作,瞧你在村里嘚瑟的那个样子,鼻孔朝天的,我就说过,别嘚瑟!现在知道我说的没错了吧?我比你懂!”
范春花一席话说得聂长根脸色通红,还有这么多人在呢,这女人也不给留点面子。
“范婶儿,不就是被开除嘛?说话用得着这么难听吗?”聂飞看到自己老子脸色不好看,也说道。“你看着,过阵子,我还能回去!”
“你当公司你老聂家开的?你想走走,想回回!”范春花摇头晃脑扭动身子冷哼一声。
“我要回不去,我给你当孙子,叫你奶!”聂飞被范春花这话给气到了便脱口而出道。
“好,咱们就立个誓,你要能回去,我就叫你爹,你回不去,你就得叫我奶!咱就当着村里所有人的面儿叫!”范春花一锤定音。
“那个就是你以前跟我说的你从小的梦中情人吧?”苏黎一脸促狭地看着聂飞,又望了望江苹。
虽然已为人妇,却也年近三十,但江苹的相貌跟她二十岁那年嫁出去的时候没什么变化,乌黑亮丽的长发扎了个马尾,显得十分精神,脸庞相比起以前有些清瘦,眉毛纹着淡淡的眉线。
穿的是国内某个品牌的运动短袖和短裤,下面是一双白色的运动鞋,看起来很清纯,就跟一个城里的大家闺秀一般。
“别不好意思!”苏黎眼神闪动了几下,“是不是人家夫妻不和了,你打算趁机出手啊?”
“嗯,这个问题我要好好考虑一下!”聂飞故作正经地摇头晃脑道,又看了看苏黎,这丫头今天一改以前的装扮。
居然是穿的一件白衬衣,下面配的是一条白领穿的那种短裙,露着两条肉色丝袜的腿出来,那双小脚蹬着一双开背小皮鞋,颇有职场白领的范儿。
“去你的!”苏黎发现聂飞在看自己,“最近在家里都挺好的吧?”
“就这样,这不,家里承包了一个鱼塘,今天来乡里卖鱼呢!”说到这个,聂飞就有些郁闷了,这几天他一直都在考虑自己该干什么,在不想打工的前提下,发现自己不管做什么生意,包里都没本钱。
“对了,大院里现在是什么个情况?”既然苏黎站在这里了,聂飞就打算打听一下马晓燕和舒景华两个斗法斗得怎么样了,这可是关系到聂飞能不能再回去的事情。
“嗨!别提了!”说到这个,苏黎就叹息了一声,“每天勾心斗角,我都不想在这里上班了,现在党委和政府办要合并成一个班子,马主任和舒主任谁都想当一把手,反正每天都是你唱戏来我拆台,大家都是针锋相对,合并的事情也就这么一直拖着。”
“怎么拖着了呢?”聂飞感到奇怪,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将两边人马往一个办公室里一放,管辖口重新分配一下,只要马晓燕把自己提供给她的那个信息能够操作起来,压下舒景华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好像是咱们党委办这边马主任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吧!”苏黎想了想道,“乡里开了好几次会探讨这个议题,我们两边办公室也都参加了,不过彭书记一直都压着,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我就做自己的事,这些相互算计相互扯皮的事情让他们弄去吧!”
“哦!”聂飞若有所思地点头道,估计马晓燕那边没能摆平靠山村那帮子村民,他想起自己还有两箩筐鱼还没卖呢,要是原封不动挑回去,非被老头子给骂死不可。
”苏黎你有事就先忙去吧,今天太谢谢你了,等啥时候得空,来我家钓鱼,我给你烤鱼吃!”聂飞想了想便道。
“那是你说的啊!”苏黎一听可以钓鱼烤鱼,一下子来了精神,“改天我把张宝林那家伙拖着一起过来,你可不许反悔!”
“我还怕你不来呢!”聂飞笑道,目送苏黎远去,还不时地挥挥手,聂飞又稍微思索了一会。
马晓燕之所以一直没进展,主要还是出在靠山村那边,虽然靠山村的村民彪悍,但这话又说回来,这平头百姓自古都有一个民怕官的惯例,特别是像靠山村这样的贫困村。
很多村民没见过世面,去乡里办个事都畏畏缩缩的,你让他扯开大气去搞民政办,哪怕有马晓燕诚邀这些人也都不敢去,韩钝就在琢磨该怎么让那些村民开口了。
“哎,为了让自己回乡里,还得自己去给马晓燕那女人推一把,真他妈的累!”聂飞摇头晃脑地想到,又看到了还站在派出所大门口的江苹,这家伙的脸上就浮现出了笑容,又走了过去。
聂飞有了江苹的帮助,那鱼就卖得快得多了,江苹见谁都一副笑脸,嘴巴也甜,叔伯阿姨的喊得极为顺口。
聂飞笑呵呵地站在一旁看着江苹熟练地称秤,收钱找钱,居然不到一个半小时就把一挑子鱼全部都给卖了出去。
卖完鱼后,你飞挑着挑子,带着江苹去小面馆吃了一碗杂酱米线,两人才踏上回家的路。
“苹姐,你以后咋办呢?”聂飞走在江苹的身后,看着眼前这曼妙的身姿,脑海里一下子浮现出了江苹那内裤上被勾勒出来的沟壑。“这件事情江叔他们还不知道吧?”
“走一步看一步吧。”江苹也叹了口气,这次她从婆家跑出来,连身衣服都没带,更别说跟自己的父母说一声,这件事发生得太突然了。“反正婚肯定是要离的!”
“哎!”聂飞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不过江苹说肯定要离婚,他心里倒是挺高兴的,江苹要是离了婚,以后肯定是要住娘家的,就又可以每天都看到他啦。
等到两人走到江家的时候,聂飞看到自己父母手里拿着锄头,跟另外几个村民一起站在江果家的院子里聊天,农村都这样,农闲的时候聚在一堆,聊聊八卦之类的。
“苹儿,你今天怎么回来了?”郭梅奇怪地问道,这不过年不过节的,怎么跑回娘家来呢?”今天你怎么没上班?”
“姐,你回来啦?”江果在楼上听见自己姐姐回来了,便欢快地跑下楼,但刚出屋子就看到了担着挑子的聂飞,脸色就冷了下来。“你来干什么?”
“我这不是来看看你么?”聂飞呵呵笑道,“我看你气消了没有。”
“懒得理你!”江果白了聂飞一眼,几个大人也是呵呵直笑,谁会跟小孩子去计较这些,“姐你怎么一个人回来的?姐夫没来?”
“嗯,以后我暂时要在家住一段时间了。”江苹点点头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们俩吵架啦?”江果这丫头心思细密,一下子就猜到了原因。
“都结婚这么多年了,你们还吵什么吵啊!”江达明一听女儿跟女婿吵架便叹口气道,“今晚在家住一晚,明天回家,我跟你妈吵了一辈子了呢,不还是好好的?夫妻俩嘛!哪有隔夜仇的!”
“我不回去,这次我是铁了心的要离婚了!”江苹立刻说道,“反正我不回去。”
“离婚离婚,我看你是你的脑壳昏!”郭梅只当是江苹在说气话,没好气地笑道,“我看你离了婚,一个过婚嫂,谁还敢娶你!”
过婚嫂是港桥乡的土话,意思就是离过婚的女人。
“我敢!”聂飞正在想着事儿呢,郭梅这么一说,这家伙就冷不丁地接了下去,几个邻居还有聂长根等人都一脸惊讶地看着聂飞,江苹则是红着脸把头扭到了一边。
“聂飞我们家的事儿有你啥事儿啊!”江果的脸一下子就冷到了极点,“该干嘛干嘛去,赶紧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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