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春兰许长颐的其他类型小说《芙蓉锦春兰许长颐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楓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营造一个不破坏人家室的小三,春兰只用力在腿上掐了一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她成功飙出了几滴眼泪。苏瑾打量着她的神色,只不住的皱了皱眉,难道她竟然想错了不成,不是这春兰让颐儿不娶妻?可想起前日许长颐在她面前说起退亲的事,她的脸立即便又冷了起来,不管到底是不是因为春兰,但直觉告诉她,这个女子必定不能留。毕竟苏瑾很了解许长颐,他从来没有对哪个女子下过这样深的功夫,若是等陷了进去,只怕这温柔乡会消噬掉他的铮铮铁骨,让他变的不思进取。如今朝中陛下身体已是强弩之末,皇子又不成气候,正是各藩王蠢蠢欲动的时候,若撑不了这摇摇欲坠的王朝,不论是哪个藩王继位,相府也必是死路一条,颐儿要走的路,必定是艰险之路,绝不能在此时被人乱了心智。她转眼望向跪着的女...
《芙蓉锦春兰许长颐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为了营造一个不破坏人家室的小三,春兰只用力在腿上掐了一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她成功飙出了几滴眼泪。
苏瑾打量着她的神色,只不住的皱了皱眉,难道她竟然想错了不成,不是这春兰让颐儿不娶妻?
可想起前日许长颐在她面前说起退亲的事,她的脸立即便又冷了起来,不管到底是不是因为春兰,但直觉告诉她,这个女子必定不能留。
毕竟苏瑾很了解许长颐,他从来没有对哪个女子下过这样深的功夫,若是等陷了进去,只怕这温柔乡会消噬掉他的铮铮铁骨,让他变的不思进取。
如今朝中陛下身体已是强弩之末,皇子又不成气候,正是各藩王蠢蠢欲动的时候,若撑不了这摇摇欲坠的王朝,不论是哪个藩王继位,相府也必是死路一条,颐儿要走的路,必定是艰险之路,绝不能在此时被人乱了心智。
她转眼望向跪着的女子,身为一个母亲她怎么会不知晓颐儿是真的喜欢春兰,只不过正是因为他喜欢春兰,这春兰才必须死,若是不死必定会阻了他的路。
想到此她心中一狠心,只道:“来人……”
此话还没说完,便看到紧闭着的门便被推开了。
“母亲,”许长颐开口唤道,见地上的春兰毫无异状之后才道,“母亲这是要做什么?怎么把颐儿的丫鬟带进了这院中?”
苏瑾眯了眯眼,冷着脸看着他道:“这丫鬟冲撞了我,我正想着如何罚她,颐儿竟就这般闯进来了,是为何意?!”
许长颐见苏瑾生气了,便也知道自己刚才太过于冲动,于是便缓了神色道:“既是我的丫鬟,母亲放心,我自会罚她,就不劳烦母亲了。”
屋中瞬间一片安静,众人都紧闭上嘴不敢再出声,唯有苏瑾的冷笑在屋中荡开:“如今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所以也敢违逆我了是吗?”
许长颐脸上带着凝重之色看着面前母亲愠怒的眸子道:“颐儿不敢,只不过还请母亲饶她一命,她不过就是个服侍孩儿的小丫鬟,并无一丝错处。”
“这般说你是觉得我错了?”苏瑾失望的看着他,“不过一个女人便能这般扰乱你的思绪,就因为此她才非死不可。”
苏瑾杀心已起,自然不会因为他的到来而打消,只不过她心中也知晓,若是今日真的杀了这春兰,只怕他们母子二人自此之后便会生出嫌隙。
她在心里沉吟了许久,到底还是让他把人给带走了。
两人刚进到端方院,便见走在前面的许长颐停住了步子。
春兰也停下了步子,察觉到他转头望她,她不由的抬头与之对视,因为逆着光,她看不清他眼中的神色,只见他停了片刻,便又快步进了屋中。
春兰自然也跟着走了进去。
院中的人不知道都退到了哪里去,此刻屋门一关,昏暗的房间便即刻浮上了一种压抑的感觉,春兰把烛火点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今日去了何处?”他冷声发问。
春兰回过神不由的向着他坐着的方向看去,只见他脸上阴沉一片,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
暗自在心中定了定神,春兰不由的想左右也瞒不住他,于是便开口道:“去了一趟寺院。”
许长颐的视线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便已经扫视过她的面颊,见她依旧是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并无刚才经历生死的惊惶之感,于是便又问道:“你去哪里做什么?”
难道对于她来说,做了他的妾室当真是这般不能忍受之事吗?
接连几日的阴雨,他心中早已经烦闷,再见她这样一副模样,只觉得一口郁气既发不出也退不去,萦绕在心头着实十分不快。
明明早已经习惯她这般不冷不淡的态度,平日也没觉得有什么,可是此刻,许长颐却觉得心上突的涌上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焦躁感。
放下了手中的笔,他出口道:“若是最近呆的太闷,不若出去走走?”不过今日着实并不是个好天气,外面阴雨连绵,还刮着风,即使是出去又能去何处?
本以为应该又是听不到回音的问话,但不过片刻,却听见旁边的人清透的嗓音道:“爷可否让妾身带人单独出去逛逛?”
听到她发问,许长颐只心中明白,她并不想让他跟着,于是便道:“让年宝跟着你一同去。”
马车在雨中行走着,车轮压过的地面都浮出了一道车辙印,直到行到了一处地方,春兰便执伞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依旧是上次的寺庙,守在一旁的年宝并搞不清楚她为什么会来这里,只见春兰执伞走了进去,放了香火钱之后便在佛像前的蒲团上跪了下来。
她闭上双眸,继而双手合十直直的跪在地上,心中暗自祈求道:“求佛祖保佑春兰有一日能够逃离京城或者回去现代。”
虽然知道后者很难实现,毕竟她现代的身体都已经死了,又怎么能回去呢。
不知道暗自祈求了多久,她突然听到身后传出了一声“阿弥陀佛。”
回头看去,竟是上次许长颐带她见过的僧人,她只双手合十回了一礼道:“大师,不知道你可否有为人解惑之能?”
僧人面带善意的望着她,眼中一片平静的问道:“不知姑娘有何惑要解?”
春兰心想要不要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他,但想着就算告诉他他也不一定会相信,可是试试总没有任何损失,她只望了望四周,见殿中并没有其他人,于是便开口问道:“大师可相信借尸还魂?”
僧人听了她的问话先是一愣,继而看着她神情逐渐变的严肃起来道:“女施主为何会有此一问?”
春兰见他脸色变化,但只反问她这一句,不由的心底有些暗自失望的道:“我听闻佛家常说人死后有魂魄在世,所以因此想道会不会有以死之人的魂魄会进入一个将死之人的体内然后成为另一个人。”
僧人垂下眸沉吟了片刻,半晌之后才道:“女施主说的这种可能,虽无了未亲眼见过,但若是按照佛家的佛理所述,应当是有此种可能。”
春兰听到此言心中一惊,只抬眸看着他道:“那大师,若我告诉你,我表示借尸还魂之人呢?”
僧人这次确实是静默了许久,直到春兰觉得他肯定会以为她是个疯子然后把她赶出去的时候,却听见他突然喃喃道:“原是如此么?怪不得,怪不得姑娘按你的八字推算你应该在襁褓中就会夭折,却活到了如今。”
出了寺院上了马车之后,春兰的脑海中还依旧萦绕着僧人对她说的话:“既然施主因为机缘巧合来到这世间,想必定会有来的道理。”
有道理吗?是因为什么?明明这个身体跟她现代的身体样貌没有一点相似之处,况且她出车祸的时候也没有带任何首饰,这些都不是她穿越过来的媒介,可只一闭眼一睁眼便来到了这里,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
事必,春兰穿上亵衣,便下了床榻去沐浴。
待坐进了满是水的浴桶里,她这才闭上眼睛放松了下来。
心里突然生出一丝对于自己这副身子的厌弃之感,可很快便被她压了下去。
不是她的错,春兰默默的在心底告诉自己,她如今只不过是被迫要向他示好,待有一日脱离了这种日子,这些事情便都会过去。
虽心里是这样想,可她还是觉得十分难堪,貌似每次被他碰过之后她都会有非常强烈的自弃感,即便是屡次说服自己女子的清白在于品性不在于身子。
——相府
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沈绾竟都没有过问许敏德的事,这让许敏德非常不快活,或者可以说是如坐针毡,毕竟一个人转变的如此之快,他更多的感觉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
不再善妒飞扬跋扈的沈绾让他心中百般揣摩,为此还特意派人时刻注意沈绾院中的动向。
这日有人禀报沈绾不甚摔了一跤,孩子没了,许敏德赶过来的时候只看见沈绾躺在床榻上面色惨白的模样,她的身下不停的留着血,一个类似于稳婆之类的人把一团肉乎乎的东西从她的身体中扯出来,她看着许长颐道:“是个未成形的小公子。”
此话一出,闭着眼的沈绾虽虚弱,但也睁开了眼睛望了一眼,泪便顺着眸子流了下来。
苏瑾听到消息也过来了,见她如此虚弱,不免也升起了几分心疼的道:“绾儿,你好好养着,孩子以后你与德儿还会再有的。”
提到孩子,沈绾便觉得一阵窒息,都是因为她,才失去了这个孩子。
她的额头都是因为疼痛而冒出的冷汗,整个人也提不起一点力气,只怔怔的看着头顶的锦帐。
许敏德在一旁瞧着,自是心里也不好受,毕竟那也是他的孩子,他只走到近前握住沈绾的手道:“孩子还会再有,你如今要做的便是养好身子。”
“不会再有了。”沈绾看着他道,声音中带着几分笃定,虽如今身心剧痛,可她惨白的脸色还是浮现出了一丝冷然的神色:“我要合离。”
许敏德怔了怔,反应过来之后便觉得她说的应当是气话,一时之间接受不了失去孩子的事他能明白,于是便道:“你好好修养一阵。”
“许敏德,我沈绾,要合离。”她再次重复道。
沈绾的这话不禁让许敏德发懵,就连苏瑾也是懵在了当场,她看着许敏德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于是不由的道:“绾儿,我知你突然失去孩子,难免伤心难过,但那也是德儿的孩子,他也十分痛心,这等话,以后还是莫要再说,免得伤了夫妻情分。”
沈绾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讽刺的笑意:“娘,他若是真的在乎这个孩子就不会两月没踏进这院子了,我不怪他,本就没有夫妻情分,所以又何必相互折磨。”
“我不愿,”许敏德听她这番话不由的道,“凭什么你沈绾愿意成亲就成亲,愿意合离就合离,你身为我的妻室,何曾有一日起到为人妻室的本分?这段日子我原本以为你是想开了,却没想到竟是有这般打算,不会是在外面已经与人有了首尾,所以才想一脚踢开爷?!”
沈绾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她自从嫁进相府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竟能说的出口这样的话,当真是让人心寒。
他只似安抚的道:“爷近日忙于公务,所以无心去看你们,待过些时日,爷亲自去你们的院中可好?”
见许长颐面上虽带着笑意,可她们自是知晓他的性情,也不敢放肆,本就是想着今日过来在大爷面前露个脸,如今目的已经达到,所以也不做纠缠,只十分有礼的行礼转身离开。
春兰睁开了眼睛,看到床榻边端着姜汤的许长颐,他只随意的坐在了榻上道:“把姜汤喝了再睡,免得受了风寒。”
春兰坐起身接过姜汤慢慢的喝着,还没有喝两口,便听到外面年宝的声音传了进来:“爷,二爷过来了。”
许长颐眼神一顿,许静阑如今过来做什么?
院外,年宝拉开门许静阑便看见自家大哥走了出来,许长颐抬眼看了他一眼,只见许静阑拱手行礼开口道:“大哥。”
许长颐轻声“嗯”了一声算作回应,随即视线落在他的脸上,平日里不曾注意过,如今许长颐仔细看自己的这位三弟,才发觉他的面容确实是与自己有几分相似,只不过身形不如他挺拔强壮,柔弱的如同文弱书生一般。
被自家大哥一直用眸子打量,许静阑心中也不免有些忐忑,可顿了半晌还是道:“有件事静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要告知大哥,几日前我曾骑马去城外的武功山涉猎,却不料骑到了一处断崖旁,因为不甚落下了悬崖掉入了崖底的潭中,上来之后却发觉那崖底大有玄机,似是有人在此处练兵,当时因为怕被发觉,所以我便没有去一探究竟,但回来之后想到此事非同小可,各地藩王都在封地,只有永朔王还在京城,若是有人私自屯兵……”
他不再说,但许长颐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如今陛下身体每日愈下,有人暗中存了屯兵的心思也不奇怪,只不过在这京城中,能够召集军队私自屯兵的人却没有几人,想到此他面色凝重的道:“三弟无需担忧,此事需禀明父亲再说,若是真的有人存着狼子野心,我这个御史也要为陛下除佞臣不是。”
许静阑听许长颐这般说,也便放了心,只开口道:“既然大哥如此说,那静阑便放心了。”
虽他不想入仕,但也知道如今的朝廷岌岌可危,陛下年迈多病,太子年幼,诸位藩王虎视眈眈,若是真的有人谋反,只怕相府中的太平日子也会不复存在。
春兰做了很多噩梦,梦中总感觉像是有人掐着她的脖子一般,只叫她呼吸困难。
但掐她脖子的人却总是看不清脸,究竟是谁,是许长颐吗?她又做了什么惹怒了他?她只感觉到那双手像是真的要把她掐死一般,直待她眼前一黑,似乎才从那种窒息的状态下挣脱出来。
在床榻上坐起身,她已经不敢再睡,如今若是再睡只会噩梦连连,倒不如起来坐一会。
背上都是冷汗,丫鬟进来见她一副惊惶不定的样子,不免开口询问道:“姑娘怎么了?”
“无事。”春兰定了定神,只觉得屋子里点的香太过于熏人,只得又道,“把窗户打开。”
丫鬟走到窗户边把窗户打开了一条缝,如今已然到了深秋,风中也带着凉意,主子特意嘱咐过她不能让春兰吹风。
春兰套上衣衫,穿上床榻边的绣鞋之后,便想出去院中走走,毕竟在床榻上躺的太久了也真的不舒服,这半月来,她每日除了吃饭之后大多时间不是看书就是睡觉,若是再不出去走走,只怕就要被这囚禁生活逼疯。
春兰自然也看出了他的纠结,于是便道:“让人送他回去吧,我今日没出院子,也没见到任何人。”
说着她便转身向住处走去,此时彩杏与彩桃已经领完赏银回来了,见自家姑娘不在,还找了好一阵,如今看到人从外面回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们喜气洋洋的给面前的春兰看自己领到的赏银,手刚伸出来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收了回去,只讪讪的笑了一声道:“姑娘晚膳想吃些什么?”
春兰浅笑的看了她们一眼道:“都可。”
她在吃食上从不挑剔,只要不是太过于腥檀的东西便都可,毕竟整日待在这么一个地方,即便是全天下的美食都尝一遍又有什么意思,最终不过是味同嚼蜡,食之无味。
彩杏两人见她此时竟还能笑出来,心中不由的暗生佩服,她们只心想平日里大爷最为宠爱姑娘,如今却娶了正妻,今夜又正是洞房花烛之时,姑娘不悲反喜,不会是难过的疯了吧。
春兰若是知道她们心中是这样想的,必会笑出声来,毕竟她们平日里只看到许长颐对她甚为宠爱,却不知道她是被迫被他囚在此处,若是知道柳娘的存在,她们还会这般作想吗?
新房中,王氏端坐在床榻上,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听到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接着她的面前便出现了一双黑色的长靴,此人身上的喜服与她的裙摆触碰到一起,确是十分和谐。
许长颐低头看向盖着盖头的女子半晌,才慢慢的拿过旁边的喜秤挑开了盖头。
这王氏的样貌还是极为不错的,虽不是什么大美人,但胜在清丽,此刻抬头看见面前的许长颐她不由的羞红了脸。
一夜过去。
第二日王氏醒来许长颐早已经离开,婢女推开门伺候她梳洗的时候不由的道:“大人对夫人可真好,今早出门时大人特意嘱咐了奴婢不要吵醒夫人,让夫人多休息一会。”
王氏听到此脸不由的一红,继而笑斥道:“莫要胡说,大人这般体贴的人,对待任何人自然都是极好的。”
丫鬟笑着看她的脸色,有些不服气的反驳道:“这怎么能一样,夫人是大爷的正妻,大爷对夫人好些是应该的,若是大爷也如同有些人家那般宠妾灭妻,那才是大大的不合规矩。”
王氏听到此话,只抬眸看向面前铜镜中的自己,并没有再开口。
昨日她确是见到了他的妾室,但一直听闻的那个女子似乎不在其中,她清楚的记得,当初母亲派出的人送信说那人叫春兰。
春兰醒来时早已经日上三竿,她刚下了榻梳洗便看见推门进来的许长颐。
此刻他还穿着一身官服,显然是一进府便直奔她这处来。
见她在彩杏的服侍下坐在了梳妆台前,许长颐便走上前摆手示意彩杏退下。
彩杏当即便行礼退了出去,此刻屋中便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许长颐瞧着镜中一脸素色的春兰,从旁边拿起梳子开始给她梳头。
感受到身后人娴熟的动作,春兰只抬眸瞧了他一眼道:“奴婢自己来就好,不劳烦大人。”
听到此话许长颐的手只是一顿,但并未停下,依旧是不紧不慢的给她梳发,绾发,待绾好之后又挑了一支玉簪给她戴在了头上。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