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嫣然顾瑾年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死后,嫌我脏的侯爷疯了叶嫣然顾瑾年全文》,由网络作家“九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看他欲言又止,心中也猜出了个大概“夫君,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嫣然是大家闺秀,怎么也得给个正妻的名分。我想着以你的身份,做个贵妾也不算辜负。”顾瑾年说的直截了当,一副本该如此的样子。他正欲再说些什么,我张口打断“知道了,你若是叫我让位,我让给她便是了。”当初的海誓山盟原来只是笑话,我也不想再自取其辱地听他继续说下去。若是有的选,哪家好姑娘又愿意当妓子?当初娘亲走的突然,留下我一个黄毛丫头,走投无路只能卖身青楼,安葬娘亲。我自知身份卑微,是他顾瑾年哭着喊着把我当成心肝儿,许给我正妻的位子。如今将我从云端狠狠摔落,这就是高门大户玩弄人的趣味吗?顾瑾年像个没事人过来和我亲近,我忽然鼻子有些发酸。“还是去找叶嫣然吧,今日我累了。”我扭过脸...
《我死后,嫌我脏的侯爷疯了叶嫣然顾瑾年全文》精彩片段
我看他欲言又止,心中也猜出了个大概“夫君,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嫣然是大家闺秀,怎么也得给个正妻的名分。
我想着以你的身份,做个贵妾也不算辜负。”
顾瑾年说的直截了当,一副本该如此的样子。
他正欲再说些什么,我张口打断“知道了,你若是叫我让位,我让给她便是了。”
当初的海誓山盟原来只是笑话,我也不想再自取其辱地听他继续说下去。
若是有的选,哪家好姑娘又愿意当妓子?
当初娘亲走的突然,留下我一个黄毛丫头,走投无路只能卖身青楼,安葬娘亲。
我自知身份卑微,是他顾瑾年哭着喊着把我当成心肝儿,许给我正妻的位子。
如今将我从云端狠狠摔落,这就是高门大户玩弄人的趣味吗?
顾瑾年像个没事人过来和我亲近,我忽然鼻子有些发酸。
“还是去找叶嫣然吧,今日我累了。”
我扭过脸将他推开。
他搂着我的手一僵“是不是我这几年对你太好了,你都忘了是谁把你从那污糟地方买出来了?”
他强行拽过我的身子,在我的脸上胡乱亲吻“小东西,莫要跟我闹脾气,你乖一点,往后在府里日子也能好过一点。”
他说话的姿态像是在给我莫大的恩赐,我的泪水如洪流夺眶而出。
他应该是察觉到口中的微咸,将我甩到床上怒不可遏“进了侯府还真是把你养娇气了,本侯是哪里委屈了你?
还哭上了,真是不知好歹。”
看着他拔腿就走的背影,似是有什么东西从我心里抽离。
教我娇气的是他,怨我娇气的也是他。
我该认清了,原来我不过是他随手买来的玩意儿。
第二日,叶嫣然就迫不及待来彰显主母的威风。
“沈南衣,若不是我来了月信,你以为昨日侯爷会到你院子里去?
还想把那劳什子勾栏手段用到我侯府。”
她抬手理了理发髻“告诉你,侯爷不吃这一套。
你还是收起你哭哭啼啼的狐媚把戏。”
“小不惩,则生大恶。
今日我便叫你知道咱们侯府的规矩。”
她一个眼神,跟在身边的两个丫鬟就把我架起来,我被押跪在叶嫣然面前,她抬起手狠狠地在我脸上留下掌印,嫌弃地拍了拍手。
我的脸火辣辣地疼,死死地支着眼眶不让泪流出。
“妾身记下来,不会再犯了。”
我说出这句话时,耗尽了所有的心气。
叶嫣然满意地点点头,大摇大摆地走了。
都说妓子无情,我却痛到窒息。
难以启齿的羞辱感将我层层包裹住。
卑微如尘埃的我,连爱一个人,都成了无法宣之于口的秘密。
我瘫坐在地上,同自己的命运妥协。
他们大婚这天,外面锣鼓喧天,又吹又打。
我剪碎了就要做完的里衣,像我碎掉的自尊。
丫鬟立秋跑进来对着我苦着个脸“夫人,你是不知道那婚事张罗得有多气派…”我抬手打断立秋“慎言。
以后叶嫣然才是夫人,你要叫我姨娘。
还有,府里的婚事我不想关心。”
立秋自觉不妥,垂着脑袋嘟囔道“我错了,沈姨娘。”
“做丫鬟的,莫要妄议主子,当心祸从口出。”
我瞪了立秋一眼,没再苛责她什么。
夫君的白月光回来了。
我由正妻被贬为贵妾,叶嫣然说“这是鸠占鹊巢的代价,你本就该偿还。”
夫君以为我是吃醋。
呵,我本就是个被买回来当替身的妓子。
又能吃哪门子的醋呢?
更何况,我实在没力气醋了,因为我就要死了。
.....顾瑾年的白月光叶嫣然回来后,他就再没来找过我。
我从上京传奇,成了上京笑话。
曾经我是他豪掷千金,八抬大轿娶为正妻的青楼妓子。
如今正主回来了,整个上京都笑称“变了凤凰的麻雀,还是只麻雀。”
叶嫣然主动找上我时,我正在为顾瑾年做里衣。
“呦,你就是那个和我很像的沈南衣?
瞧着也没多像,身上少了些世家小姐的气度。”
她将我从头到脚审视个遍,语气带着三分不屑。
“这几年多亏了你替我陪着瑾年,所以我也要有作为主母的容人之量,只要你安分守己,我也不会将你发卖了。”
这叶嫣然还挺有意思。
我这个正妻都还没说什么,她还没进门呢,倒是摆上了主母的谱儿。
“若是瑾年要将姑娘你迎娶进府,你再说这些话也不迟。”
我放下手上的针线活,和她四目相对。
可顷刻间,我心中就乱作一团,我们长得竟然真这么像。
叶嫣然居高临下看着我“你本就是下贱的污糟东西,竟也不嫌自己脏了侯府吗?”
“你拥有的一切,都是因为长得像我。
你该不会以为我回来了,你还能是这府里的主母吧?”
她说得笃定,神情得意且自信。
我果然是替身吗?
坊间传闻都是真的。
怪不得当初顾瑾年对我一见钟情,顶着遍上京的嘲笑迎娶我。
当时我问他为何对我这么好,他眸中满是温柔,轻轻附在我耳边说“因为你生的美。”
原来美的不是我,而是她。
此刻仿佛有一把火自我心中焚烧,让我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羞耻和自卑。
不等我回过神儿来,顾瑾年急匆匆地找进来了。
多日不见,他怎么看都有些陌生。
他直接忽视了我,一把拉过叶嫣然,“嫣然,你果然在,叫我好找。”
他神色有些紧张“你跑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找姐姐说会儿话,瞧把你紧张的,我还能跑了不成?”
叶嫣然笑得明媚,脸色挂上一抹刻意的娇羞。
“你跟她有什么好说的。
不是要上街吗?
现在就带你去。”
顾瑾年拉着她就走,连个眼神都没给我。
叶嫣然扭头朝我眨眨眼睛,我低头假意摆弄手上的针线,不动声色藏起我的尴尬。
这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
顾瑾年那个护着眼珠子的样子,就算是给我的答案。
他当初对我汹涌热烈的爱意,在此刻如洪流褪去,只留给我一片疮痍。
天都黑了他们二人才回府。
听着外头吵吵嚷嚷地,像是叶嫣然在闹脾气。
我熬着眼睛为顾瑾年做里衣,全神贯注在手里的针线活儿上。
没过一会儿顾瑾年居然来了,“南衣,这几日冷落了你,莫要放在心上。”
他轻轻揽住我的腰,似乎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府里要变天了,我们都不能像从前那般随心所欲了。
我想到刚嫁进府里那晚,也是这样热闹。
我坐在华贵富丽的床上,将长长的指甲嵌进肉里,狠狠挠了自己好几下。
我疼得盈出眼泪,生怕这只是一场一碰就碎的梦。
顾瑾年将我紧紧拥在怀里,笑我傻。
他说“南衣,你不是做梦,我们是夫妻了。
别犯傻将自己掐伤了,为夫要心疼了。”
他说“以后都有我护着你,谁也别想欺负你。”
他用了三年时间洗清了我的自卑,又将我打回原形。
而我是那个连质问资格都没有的弱者,但是他不知道,能牵动我心的从来都不是尊卑贵贱。
我的指尖划过他差人送来成箱的珠宝首饰,对这些华贵之物突然就心生厌恶。
这个箱子像极了接我进府时那顶轿子,都被侯府被打上了价码。
我呕出一口黑血,立秋吓得起身就要去找顾瑾年。
“别去,今日是侯爷的花烛之夜。”
我用手抹去嘴角的残血,叫住立秋。
“可是姨娘,你的病…”立秋气得跺脚“都怪那个新主母,心眼太小,连个府医都不准我们私自去请。”
我自嘲一笑,要怪只能怪我这病发的不合时宜。
叶嫣然那样如珍似宝的女子,能有什么错?
“立秋,我本就没多久好活了。
请不请府医都一样,怪不得谁。”
立秋张了张嘴,终是没再说什么垂着脑袋擦眼泪。
我叫她别哭,我们主仆已经流了太多泪,不值得。
她倔强地替我穿戴送来的金银首饰,一样一样往我头上比划。
“怎么不值得,姨娘美丽温柔,是这世间最值得的女子。”
我不想辜负她强装出的眉开眼笑,打起精神任由她将我的发髻簪得满当当。
他们新婚这几日,我悄无声息,安静得像府里从没有我这个人。
可我的身子不争气,频繁地呕血让我再也撑不住倒在房里。
再睁眼时,我对上了顾瑾年冷若寒霜的眸子。
“我当时既买了你,便会对你好,即使嫣然回来了,谁又说要弃你不顾了?
你怎的还故意熬病了自己?”
我正欲诉说的满腔苦楚被堵在口中,生生咽下。
倘若告诉他我是真的就要死了,只怕也会被当做是争宠的什么新戏码。
叶嫣然端坐在我的椅子上,腕上代表恩爱两不疑的双响环被她摆弄得发出叮当脆响,直直地击穿我的心。
她掀起眼皮嗤笑“青楼女子果然名不虚传,这动静儿闹得一天比一天大。
有用吗?
咱们这是正经八百的侯府,我劝沈姨娘还是省省吧。”
我不想再做辩解,只觉得照在她身上的光亮晃眼睛,让我想要逃离。
我下意识摸了把娘亲留给我的镯子,叶嫣然像是看到了刺眼的东西,起身提起我瘦成竹竿儿的手臂,娘亲留下的福镯滑到她手上,她拿起来审视一番,狠狠地摔到地上“福镯是给主母戴的,得用上好的料子。
你这是用什么石头做的,看着不伦不类。”
“赶明儿我叫人给你送条上好的美人镯戴着玩儿,别叫人笑话我们侯府寒酸了。”
镯子碎了一地,她把我最后的念想摔得四分五裂。
我的脑中轰的一声炸开,强撑起身子狠狠地推了她一把“那是我娘给我的遗物,不是你侯府的,你凭什么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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