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北棠棠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六零:星际萌宝带老公种草发家秦北棠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凌萌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大军区。沈莞站在一名几名白衣大褂前,慢条斯理地介绍心中乾坤。她学的是外科。可实际上沈家祖上是中医世家。她在眼下这种贫苦的条件下,没有高端的机械助力,在遇到大军区的老首长时,直接用银针把人给救了,也给出了时烈夫顽疾的根源所在。“时师长的膝盖骨里,有一枚残片,磨了这么多年,已经承受不住了,想要解决这个难题,唯有开刀动手术,方能彻底恢复。”她道。几位军区老大夫,一个个目瞪口呆。前日,师长外出参加市里的会议,险些出事儿,是眼前的小姑娘解救师长燃眉之急,只是没想到她大言不惭可以治愈师长……小丫头片子,胆儿忒肥。沈莞并不着急。她有这个信心,也有这个能力。毕竟她是未来女主,知道所有事的轨迹,也很清楚时烈夫是秦北越命中贵人,一路带着男主青云直上,...
《穿越六零:星际萌宝带老公种草发家秦北棠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南大军区。
沈莞站在一名几名白衣大褂前,慢条斯理地介绍心中乾坤。
她学的是外科。
可实际上沈家祖上是中医世家。
她在眼下这种贫苦的条件下,没有高端的机械助力,在遇到大军区的老首长时,直接用银针把人给救了,也给出了时烈夫顽疾的根源所在。
“时师长的膝盖骨里,有一枚残片,磨了这么多年,已经承受不住了,想要解决这个难题,唯有开刀动手术,方能彻底恢复。”她道。
几位军区老大夫,一个个目瞪口呆。
前日,师长外出参加市里的会议,险些出事儿,是眼前的小姑娘解救师长燃眉之急,只是没想到她大言不惭可以治愈师长……
小丫头片子,胆儿忒肥。
沈莞并不着急。
她有这个信心,也有这个能力。
毕竟她是未来女主,知道所有事的轨迹,也很清楚时烈夫是秦北越命中贵人,一路带着男主青云直上,建功立业。
这个人是秦北越最大的靠山。
抓牢他的心,她将来与秦北越的婚事会顺利很多倍。
她喜欢这种强大的掌控感。
一切尽在手掌心。
稳操胜券。
军区家属院独立的院子。
时烈夫坐在餐桌边,膝盖钻心的疼痛袭来。
爱人王桂华给他重新贴了片药膏。
“怎么样?好点了吗?”王桂华一脸关心问。
时烈夫微微颔首。
他喝了一口稀饭,又舀一勺鸡蛋糕,抬眸道:“北越这臭小子要归队了,他打了结婚报告。”
“什么?”
王桂华一脸震惊。
她结语问:“谁呀,哪家姑娘入了他的法眼?”
这臭小子一根筋,就像不开窍的木头。
她跟烈夫有三子两女,小女儿与秦北越一般大,情窦初开的年纪里,唯一相中的便是秦北越。
没想到,这块硬骨头偏过头道:“我跟时鸢同志绝无可能!”
时烈夫见闺女被拒,气得上去踹了他一脚,在一番“言行逼供”下,秦北越道明了心中真实想法。
他说:“北越参军,得师长提拔,一路相随至今,原本就被人置喙师长是否挟私,若我当真与时鸢同志处对象,败坏师长名誉不说,待岁月蹉跎,我听得多了,难免对时鸢同志心有抵触,难以成良缘。”
凤凰男的名声坐实了,哪怕他有真才实干,也难免被人往这方面迁想。
想得多了,猜得多了,关系也就败了。
他又道:“我待师长,如长如父,一辈子的情谊,不愿毁损。”
渐渐地,时鸢也就看开了,另择良婿。
但王桂华不免将两人拿来比较,比来比去,总觉得秦北越更好……故而几次给他牵线搭桥……
硬是一个没成。
女方不乏大学生,高干子弟,也有自家侄女外甥女,论漂亮论才气,足以与秦北越相配的。
外人都说好。
独独秦北越总推脱,说男人该以事业为重。
一时间,王桂华总觉得秦北越这辈子都开不了窍。
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勾走了这冰疙瘩的魂儿?
王桂华好奇得不行。
可显然的,丈夫没打算直接告诉她。
只见时烈夫放下碗筷,拿身边手绢擦了擦嘴,淡淡道:“他把人一并带来,明日便能见上了,刚好刘家人迁走,院子也空了,留给小两口住吧。”
王桂华疑惑道:“咱军区不是有新建的简易楼,为啥不给他安排个新房子,倒要用老院子,他看得上吗?”
他们住的将军楼是独门独户的。
可刘家那套小院落,看着有门有院的,可房屋老旧,哪里比得上新楼房,出门就是隔壁左右,有点事儿还能照顾照顾。
时烈夫没有搭话。
他接到秦北越电报时,这家伙说:新婚,留北苑,独住。
一听这口吻,只怕新婚的女方是有点小问题,拿不出手,不想让她出现在人前,免得多生事端吧。
虽然尚不清楚真实情况,但时烈夫还是相信秦北越不会做得太过,申请独立小院,多半有他的思量。
一切等他回来再说。
王桂华坐不住。
她等时烈夫一走,就打算去打探打探消息,也是机缘巧合,路上遇到军区医院的几名大夫,见到了据说是从秦北越老家来的……沈莞。
王桂华自来熟与沈莞搭话,一番寒暄过后,她顺口问起秦北越这新媳妇儿。
沈莞一脸有口难言的模样。
在王桂华一再催促下,她犹豫着道:“女方叫花棠,那天秦大哥与我相亲……她跳水自尽,被秦大哥救了,就是脑子……不太灵光。”
哐当。
王桂华有种被人摁着脸狠狠揍了一巴掌的错觉。
她一直以为,秦北越看不上她家时鸢,会娶个多了不得的姑娘,竟然娶了个傻子?
这态度就像在说:时鸢连个傻子也比不上。
“那,那她是个什么模样?不然,只是救人,他娶人家上门,可就不值当了。”王桂华不甘心问。
她闺女什么都好,偏偏女生男相,糙了点。
一直以来,她怀疑秦北越没看上时鸢,就是闺女被这模样儿耽搁了。
沈莞回忆好半晌,依稀想起花棠时常穿着满是补丁花花绿绿的衣裳,顶着鸡窝窝头,黑乎乎小脸……
她如实说了,没有添油加醋。
但落在王桂华耳中,一字一句皆是控诉。
秦北越娶了个丑不拉几,拿不出手的傻子!
还是个没有德性,抢别人对象的浪荡货!
一重重下来,王桂华出离愤怒了。
她匆匆奔到女儿的办公室,狠狠痛批了秦北越的“无耻”行为,还让闺女从此以后与他断绝来往,再不准他上时家的大门……
时鸢身穿军装,理的发型也跟男人一样:寸头。
她是部队正在培训的女飞行员。
平时忙得鸡飞狗跳,听到老娘霹雳啪哒的数落,没好气道:“好啦,好啦,你说什么气话,不管秦北越娶了谁,横竖他是他,我是我,你先出去,别在这儿耽搁我训练。”
说着,她把人推了出去。
王桂华在女儿这里吃了瘪,心头窝着一股脑儿的气,匆匆去了几个相熟的老友家中,将秦北越娶了个丑泼皮的事儿,一五一十,添油加醋地细说了一通。
一时间,秦北越娶个又丑又蠢的傻子做媳妇儿的消息,不胫而走,在家属院里迅速传开了。
而当初跟秦北越相亲的女同志,一个个又气又恼。
军区小学华老师:“秦北越,不带这么羞辱人的,就算我再怎么样,模样儿周正,脑子好使,哪里比不上一个傻子,他这是杀人诛心!”
军区一女军医:“好啊,秦北越干的好事,我倒要亲自去看看,问问他,为什么他宁愿娶个丑八怪,娶个傻子,也不愿意要我,但凡他不给个准信,往后我再不同他出战。”
“好啊,好啊,我倒要亲眼瞧瞧,这黑金刚,黑熊精是何等逆天,竟然拿捏住秦北越,我不信邪——”
除了与秦北越有过相亲的女孩,军区不少未婚单身女同志,听说了这个消息后,宛如晴天霹雳。
一众同龄年轻人里,秦北越是难得的翘楚。
他手腕厉害,屡立军功,是大军区一只蓄势待发的猛虎,又生了一副绝帅的好皮囊,将又黑又丑的小王小李比下去了。
没想到,这样的好男儿,竟然插在一团牛粪身上。
她们觉得就算秦北越媳妇儿不是自己,好歹也得是个漂亮大方得体,有文化,有知识的好女孩,而不是个丑得出奇的傻子。
花棠跺脚,生气。
院子一口气来那么多人,气息纷乱,还有提炼花香的香氛,十分之拙劣,闻着就不舒服……棠宝不喜。
她在种人参宝宝,已经起了一株,还要一颗特殊的,就是那种参须超长超长,长到地下,吸收了一大片一大片的泥里营养,只要一道工序,便能提出超纯的参露。
一滴足以熏染一屋,持续半月不退。
据说,人族超喜欢参液,混一颗珠星球的妖兽肚肚里的彩珠,可以令起褶子的细胞吸饱水,变得光嫩动人。
她空间兽养了好大一群珠兽呢。
“好啦,好啦,我把水提过来,总行了。”秦北越一改人前冷漠无情,像邻家大哥哥温柔如水,提着水桶走到女孩身前,十分有耐心地抓住她的手,塞水桶里,一下又一下地替她洗手手。
偏偏女孩不高兴。
她一句接一句吐槽:“你手好粗,茧子太厚,洗得我手疼,棠宝不要洗手嘛~~”
“乖,听话。”
秦北越还顺势拍了她手背,女孩明显要哭了,嗓音都变了:“丈夫是坏人,凶棠宝,棠宝不喜欢你了~”
“……”众女。
要不是亲眼目睹,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她们也不相信冷面阎罗会有如此温柔,如此柔情的一面。
这,这还是她们认识的秦团长?
而且这女孩话里话外的透露着一点不正常……
王桂华忍不住了。
她一上前,就把花棠从地上提了起来。
猝不及防下,花棠转过身子。
“啊——”
原地响起一道道震惊的唏嘘声,抽气声,还有一道道脚步后退的声音。
显然,她们被眼前一幕震慑住了。
老天奶。
女娲得多偏心,捏这女娃娃是照仙子捏的吧。
一样的眼睛,一样的鼻子,一样的耳朵嘴巴,为什么生在她圆润的脸蛋上,眼睛如此灵动美丽,鼻子秀丽如山,连樱桃小嘴也像抹了蜜,泛着粉红的水花。
更要命的是,女娃娃神情呆萌,瞧着不大聪明的亚子,偏偏有女人想要又不敢要的丰硕果实,在转身时,被王桂华拉着一阵摇晃,水波荡漾。
她们下意识低头,看见了一马平川。
自卑瞬间拉开她们与花棠的距离。
她浑圆的肩,浑圆的手臂,还有雪白优雅的长脖子,娇嫩得不像话,好像童话里的豌豆公主,轻轻一碰,胭脂上色。
“她是谁?别说是你爱人。”王桂华惊呼。
她心情复杂。
这般娇嫩动人的模样,莫说勾搭个男人,便是女人也经不住她的三两下子,闺女输给这张绝美娇嫩的脸,倒……不丢人。
想着,她心中气消了大半。
但这少女的心智……
“丈夫,她弄疼我了,你帮我打她呀。”花棠挣脱开王桂华,湿哒哒的手搭在秦北越光着的手臂上,还用力捏了捏。
挺硬~
丈夫说,新家有人欺负她,不用她动手,他亲自上!
这丑人欠打~
不等秦北越回答,花棠嘴里吐出的这声“丈夫”,足以惊骇全场。
不言而喻,少女身份坐实了。
但——
秦北越的肩头被她十颗如珍珠般的手指捏着,挠得男人心痒痒。
他回首,目光轻柔,低哄:“我会帮你的,毛巾在堂屋的桌上,你去擦干净,换身衣服再出来,不许再碰泥巴!”
“可……”花棠噘嘴,不服气。
不是,她没玩泥巴。
她给他生崽崽呀。
村里人说了,要她给他生十个崽崽,她一来就忙得不亦乐乎,想给丈夫生一院子的人参宝宝。
“去!”秦北越点向堂屋。
哼!
去就去。
她不仅要去擦手,还要换他讨厌她穿的裙子。
花棠白他一眼,转身就进屋了。
待她一走,满场寂静无声。
看向秦北越的眼神,多了一次疑惑,同情,还有一丝摁不住的古怪……
好端端的一个男人,怎么会娶脑子不灵光的女人呢?
傻傻的,憨憨的。
这么大了,她还在玩泥巴,以后他两口子过日子,餐桌上常常出现的不会是泥巴做的菜吧……
秦北越该不会有特殊癖好?
“北越,你这太不像话了,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呢?”王桂华说不出来,怪怪的,毛毛的。
“王阿姨,看在师长面子上,你一再找我跟花棠的麻烦,我就不计较了,但我秦北越负责任地告诉在场每一位,花棠是我名正言顺娶的妻,已经打了结婚报告。
不管她聪明与否,她是我的妻,一样的军婚,一样的接受国家审查,一样受法律保护,谁再胡言乱语,或者欺负我爱人,把她气跑了,我就上谁家住着,直到他们把人给我找回来为止!”秦北越冷声道。
花棠是憨憨傻傻的。
一般人护不住。
他既然认定了她,流言蜚语算什么,谁敢动她一根毫毛,别怪他秦北越翻脸不认人,该讲理讲理,讲不通,他铁骨铮铮,一双拳头,一颗脑袋,跟人拼命,他还是会那么一点点的。
王桂华一把年纪了。
她丈夫位居师长,在大军区一向受人敬重,连带着,一般人根本不敢招惹她,哪怕犯了点错误,无人敢指摘的。
这还是头一回被人说得脸青一阵,白一阵的。
她讪讪道:“没什么,我也是一片好心……”喂了狗而已。
“王阿姨的好心,秦北越心领了,我爱人分得清好歹,对她好的人,她也不会乱来,但凡她动了手,一定是有人欺负她头上了,我这个做丈夫的,偏袒她,维护她,做出什么过激的事儿,还请王阿姨……各位同志,心里有个数。”秦北越。
嘶——
来打脸的,来讨公道的女同志,已婚的,未婚的,目睹这一幕,亲耳听到这男人霸气宣言,心中又是难过,又是憋屈,又是愤怒,但不知怎么的,在门口传来花棠的脚步声时,女人心里竟有一丝羡慕。
或他的妻,是她们中的一个,秦北越也会这般铁齿铜牙?
“丈夫,我换好衣服啦——”
伴随着花棠一蹦一跳地从堂屋出来,时烈夫领着特训的一群士兵从北苑门口路过,恰好见到这么一群人,时烈夫便令士兵原地待命。
一秒。
才一秒功夫。
一道道热烈又激昂,压抑又惊艳的眼神,齐刷刷落在如花蝴蝶般动人的花棠身上。
秦北越暗道一声“不好”,正准备上前挡住外头一众男人的目光,谁知道花棠反而率先一步冲了出去。
“哇哇哇哇,丈夫,好多跟你一样的人呢,他们队伍好整齐——”
他浑身血液倒流,恨不得溺死在她身上。
但理智稍稍回归,他还是拉住了她,对上她的眼睛,严肃道:“听话,我带你做个检查,每一个新婚的女人都要查的。”
哦……又是人族的规矩吗?
好麻烦呦。
花棠真的不想去,但丈夫坚持,她不得不妥协,眼睛亮光一闪,瞬间高兴道:“那我们快去吧,晚上棠宝要吃甜甜的红薯粥。”
“好。”
秦北越见她遭此大难,依旧纯真如昔,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沉重的心总算有了起色,得到一丝安慰。
很快,他们来到军区医院。
秦北越带花棠去了皮肤科,又去了妇科。
皮肤科医生倒没说什么,但还是例行检查都做了,得到花棠很健康的报告。
只是去妇科时,秦北越不能跟随,便在外面等。
花棠稀里糊涂地被人带着进去,一听说要脱裤子,她摇头道:“不可以,我丈夫说了,任何时候都不能脱衣服……”
她坚决不配合。
直到这时,沈莞不动声色走了进来,安慰激动的女孩:“别怕,检查好了,才知道你能不能生宝宝。”
种宝宝?
她当然可以。
沈莞完全是怀疑她的专业。
“哼,脱就脱,你们最好看清楚一点。”花棠不服气地答应了。
秦北越坐椅子上等,一只手插兜里,一只手撑在椅子背上,心里多少有点忐忑不安,既渴望得到答案,又有点怕。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花棠从里头出来时,主任医师将报告单递给他。
秦北越心里颤了一下,接过医生写的检查结果:……红肿,无法确定……膜是否完好,有待进一步检查。
这把人整蒙了。
这时,医生对秦北越道:“秦团长,知道你本领大,力气不小,但你爱人年轻,又娇嫩,可受不起你这么冲撞,万一会阴撕裂,她抗拒跟你继续同房,往后咋生宝宝?”
“你胡说,我会生。”
花棠表示很生气。
她都照她们说的脱了衣服,还让她们像煎饼似的,翻来翻去,最后还是怀疑她的能力,换谁谁不气。
秦北越冷汗直冒。
他心里生出一股难以名状的憋闷,发又发作不得,还没法开口。
最后,他语调迟涩道:“我爱人太年轻了,我暂时不想要宝宝,医生开点药吧,等她再长大一点……”
呼。
花棠一把推开他的手,挥舞着左手,跺脚道:“你胡说,我都长大了,不是小孩子,当然可以种宝宝,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不信的话,不信的话,我展示给你——”
哼哼哼。
臭屁虫,大坏蛋,又怀疑她的能力,她都说多少遍了,一千一万个崽崽都没问题,他还要她吃药。
不吃,就不吃。
花棠委屈地捂住脸,好几次都想哭。
这时,沈莞走了出来,笑意款款道:“秦团长,我看花棠面色红润,肌肤如雪,不会有皮肤问题,或者妇科病,你大可放心,只是你夫妻感情深厚,若是想晚一点要孩子,就稍微减少点频率,不然对女孩子不好。”
她又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秦北越。
“这是计生用品,相信你用得上。”沈莞见他不接,就把盒子塞到花棠手中,抱起身后护士手中的药罐子,转身去了实验室。
“这是什么?那个阿姨,为什么要给棠宝这个?”花棠将小盒子塞秦北越手中,气鼓鼓地朝医院外走去。
“大坏蛋,不信人家,可恶至极。既然你不要宝宝,我给别人种。”花棠一路走,一路跺脚。
直到沈炼出现在视线里。
“大哥哥,你想不想要崽崽?你想要什么样的,我给你种……哦,就是给你生,多少都没问题。”
她辛辛苦苦努力,小心谨慎,脚踏实地耕耘,竟然比不上花棠种几颗菜来得收买人心。
怎么忍?
照这个节奏下去,花棠不得霸占属于她的肥缺?
沈莞想了好久。
最后,总算让她想出个两全其美的损招儿:给北苑的土壤下点料。
花棠浑然不觉。
上次王婶说传授她看家本领,她忙得很。
王婶买了两根红头绳,—回家,就急急奔来北苑,替花棠梳头发。
花棠的头发长得又快又密,上次被秦北越剪短,这会儿头发长到肩膀后了,—直这么披散着。
秦北越不会梳头,也没放心上。
王婶在家带娃,孙女的头发都是她梳的,三股辫,四股辫,还有绞着头绳梳花样,老婶子的她最是拿手了。
才—会儿功夫,花棠头顶两股小麻花,脑后两根,用红头绳固定,小丫头圆润白皙的脸蛋儿更明媚动人了。
王婶又替花棠挑了件娇嫩点的红底蓝点的上衣,搭配—条黑裤子,憨憨的小姑娘瞬间露出少女的娇媚和柔和。
连—把年纪的她看了,都忍不住直点头:“棠宝,你生得真俊,难怪你丈夫疼你,哪个男人娶回家不得娇宠着呢。”
不得不说,花棠模样儿是—众军嫂里最拔尖儿的,连新来的沈军医都比不上。
要不是脑瓜子憨了点,这男人得在家挪不开步了。
花棠拿起镜子照了照,抬眸问:“阿姨,我丈夫看了,会高兴吗,会喜欢吗?”
“放心,保准迷晕他!”
花棠直摆手:“不能晕,不能晕,晕了怎么抱棠宝。”
噗。
丫头还真是直肠子,肚子里的话憋不住,张嘴就吐出来。
王婶笑呵呵离开了。
晚上,秦北越抱着—碗素馅儿饺子回家。
她这个馋猫,不太爱吃青菜,总说草有什么好吃的,顶多吃点番茄,再不济上点辣椒也成。
—天到晚嚷嚷着要吃饺子。
他的粮票快耗光了,特意托人在外头饭店带了份饺子回家。
—回屋子,他见昏黄烛火边,—道倩丽的背影坐在黑漆漆木桌边,昏黄光线下,小指头在桌面轻轻点着,如蜻蜓点水般轻盈。
后脑勺落着两根短辫,腰身的线条婀娜柔媚,单薄的脊背,纤细的肩膀线条……无不透露出少女初熟的魅惑。
他心里咯噔—下,试探喊:“棠宝?”
哐。
花棠猛地转过身来,—张俏生生的面孔上,眼睛像抽风—样眨巴着,还迈着小豚碎步,—摇—晃走向秦北越。
男人吞了吞口水,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平日大大咧咧的少女,忽然矫揉造作喊:“丈……夫……,人家好看吗?你觉得美不美?”
嗖嗖嗖。
睫毛扑簌着,像要夹死—只苍蝇。
秦北越后退—步,梗着脖子硬答:“美!”
美?
啊啊啊——
花棠—下跳起来。
她兴奋坏了。
王婶没骗她。
丈夫果然喜欢这样扭着臀,拐着腿,眼皮子乱飞的女人。
她—时高兴,忘记夹住腿了,猛地扑到他怀里,小屁股胡乱地扭:“那你脱了皮,抱棠宝,好不好?”
王婶说,男人—高兴,什么都会答应。
她要他像上次那样抱抱贴贴~~~
“这……”
“快呀,快呀。”
梭梭。
花棠—秒就脱了衣服,吓得秦北越“花容失色”,匆匆关上堂屋的门,恰好被半夜走来的沈莞目睹了这—幕。
沈莞颤抖着手,气得直抖,硬生生捏爆了手中的药粉。
她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洪荒之力,转身就跑了。
而秦北越也处于水深火热中。
花棠扭了扭腰。
她听不懂。
喜欢就是喜欢呀,难道喜欢还分很多种?又不是花花草草……
下一秒,花棠从他双臂里探出头,扬起小脑袋问:“棠宝知道亲亲,可是……什么是吻?要怎么做呢?”
她是一颗草籽,繁殖就繁殖。
星际那些主人为了保持她干净剔透的心灵,维持旺盛的繁殖力,素来不让她与外界接触多少。
懂的不算多。
秦北越傻笑,伸出食指,勾了她灵巧小下巴,唇瓣贴了上去。
撕磨,碾压,勾缠。
空气变得稀薄,炙热。
男人贪婪地搂住她后脑勺,一再索取,甚至捏红了娇妻的手臂,搁在往日,怕疼的小家伙早开始叫唤了。
可这一次她似乎很喜欢。
她没有推开他,身子软绵绵地,任由他疯狂,甚至两只纤细的手臂探过臂弯,搂住了他细窄的腰身。
唔~~她从一开始的愕然,迷茫到后面渐入佳境,好像吃得很开心。
在秦北越快要失控时,他逼着自己停下。
“你,你怎么停了?”花棠尝到甜头,还想要吃。
亲亲=唇对唇。
吻=咬。
她喜欢,喜欢极了。
吻得越多,小耳朵恢复得越快~
秦北越脸颊绯红,心脏砰砰乱跳,一把捏住她的小脸:“傻瓜,你可不能再用这种无辜的眼神看我,不然我会忍不住的,好歹是个男人。”
小傻瓜连亲吻是什么都不懂。
遑论别的。
他不能操之过急,万一吓着她,又离家出走,闹出泼天的祸事,他就真的承受不住了……好歹他也是个平常的男人。
“什么要丈夫忍着,那好辛苦呀,丈夫是要抱抱,要贴贴,还是要亲亲……棠宝可以的。”花棠,“棠宝已经懂了很多呀。”
不能咬别的人,哦不,不能亲丈夫以外的人。
难怪秦北越见她咬沈炼,就完全失去控制,还弄疼了她……
原来人族有这样的规矩。
往后她不会犯错了。
就算放一百个沈炼在她眼皮底下,她也不会去咬的。
秦北越体内血液疯狂流窜。
他感觉再这么下去,不是发疯,就是发狂。
“你先等等我,我去洗个冷水澡,一会儿带你去吃东西。”秦北越道。
他洗澡的间隙,花棠去院子里挖出了她种的大人参,参须超级长,若不是她亲手来取,好多根须都会被掰断。
秦北越洗完澡出来后,一眼看见桌面上摆着的人参,空气里混杂着泥土和人参的苦涩香气。
他一脸错愕:“哪里来的?”
花棠指着院子:“我在那边挖的呀。”
秦北越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朝外头看了看,地面破开个大洞,泥土都是新鲜的,完美印证了花棠的话,但也正是如此,反而不太妙。
“这院子里还有吗?”他问。
花棠摇头。
她也就种了两棵而已。
一株送给戴帽子的老头了。
这一株要萃取参液,等小耳朵养好伤势,打开空间,她捉一只珠珠兽,让它产珠子,再碾磨成粉末,就可以用来擦脸了。
以后这张人族的皮就不会长出褶子……
老头的皮也可以变光滑。
“那就好,那就好,你咋发现的呢?”秦北越拍了拍胸口问。
花棠想说,她自己种的,咋就不知道。
可小耳朵又提醒她,不能暴露自己是草的身份,她神色怏怏道:“棠宝就看见花好看,挖着玩,就挖出来了呀。”
顿时,秦北越哭笑不得。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将这颗人参送给军长,让他来定夺去留吧。
“以后你不要在院子里挖了,万一再挖出来一颗,被有心人惦记上,这院子就得被封锁了。”他道。
花棠不高兴,噘嘴:“呵,不挖就不挖。”
这里挖不得,别处不能挖了?
房子里不能挖,外面有好多街道,还有竹园,草坪子,她去那边种,难道全要被封起来吗?
她偏要种崽崽。
说好的十个,一个也不能少。
秦北越并不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用布包裹住老人参,带着花棠去国营饭店吃了一碗阳春面,外加一个鸡蛋。
吃到嫩黄色蛋黄时,花棠瞪大眼睛:“我喜欢吃蛋,什么兽生的,棠宝要养,要养~~”
蛋生妖兽还挺多。
她空间里也圈养了好多不同品种,但它们的蛋没法下嘴,又腥又臭,不是绿色的汁水,就是黑色的粘液……
要不是它们各有用处,她一个也不养。
“鸡生的,你会养鸡吗?”秦北越几口吸溜了一碗面,听到花棠要养鸡,还挺诧异的。
花棠点头:“哼,丈夫不相信棠宝!”
她厉害着呢。
种草是她的本能,但后天也没少学习,譬如什么圈养妖兽,圈养虫族,提炼花花草草,还有修理飞船,制造微子光炮……
好吧。
人族好像没这条件。
但都是养呀,她还不信了,养不了人族的小兽。
“哦,鸡吃什么呀?”花棠大眼萌妹发出灵魂拷问。
吃是最关键的,决定小兽兽的生长品质。
“鸡吃虫子,玉米,稻谷……粮食类的,它们也吃。”秦北越耐心道。
虫子?
哇哦,那人族的鸡不能称之为小兽了,应该是高兽……
虫族那么大,一口吃掉的话……花棠无法想象。
所以,离开国营饭店,花棠一直寻找庞然大物,直到秦北越要忙,把她暂时送去师长家,代为照看。
花棠喜欢时烈夫这老头。
她就高高兴兴待在院子里了,然后见院子空荡荡的,寻思着要不要种几株人参……脑子里念头闪过,包着纱布的手不知不觉落在泥土地上。
秦北越离开师长家,就去了军长的办公室,将花棠在院子里挖的人参摆上桌案。
叩叩。
门被敲响。
随着军长的一声招呼,门被推开,进来的竟然是沈莞。
沈莞在这里遇到秦北越,也是小小惊讶了一把。
但她没有很激动。
一切都是剧情使然,男女主的感情线会给他们制造无数的“偶遇”,这并不奇怪,也没什么可高兴的。
她要的是男人的心。
在秦北越还没爱上她之前,她只要悄无声息地释放一点点魅力,扩散自己在人群里的信誉值,也就差不多了。
机缘成熟,她自然会得到一切。
就像上次她帮花棠鉴定了一株百年人参……
咦?
沈莞淡定的眼神,落在桌面上的长条物体时,嗅到空气里浓郁的苦涩香气,顿时波澜骤起。
“军长,这,这是什么?”她震惊开口。
周成军忍不住笑了。
沈莞这孩子模样端正,性子沉稳,医术了得,出入也十分大方得体,只是过于老成了些,不像十几岁的姑娘家,倒像八旬老妪。
他还是头一次在她脸上捕捉到情绪。
“人参,这个是秦北越爱人在院子里挖出来的。”周成军笑道。
不可能!
这下,连沈莞都露出难以置信的目光。
她惊呼:“军长,我,我可以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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