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廷舟聂素素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渣夫沉塘后,我重生成了尚书千金:贺廷舟聂素素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聂素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科状元贺廷舟攀求富贵。为摆脱我这贫时发妻,联合尚书千金污蔑我不守妇道,淫佚他人。爹娘为我受世人唾骂,抑郁而终。我更因名节尽毁,遭贺廷舟凌虐沉塘。谁知天未绝我,让我重生进了尚书千金的身体,得了报仇的机会。望着对面贺廷舟的深情眉眼,我勾起嗜血笑容。……“素素她死了……”贺廷舟顶着滂沱暴雨,指向波光粼粼的湖面,脸上表情似哭似笑。“灵雪,我、我按你的吩咐杀了她……今后没人能拆散我们了,你高不高兴?”“高兴啊……我当然高兴了……”老天爷开眼,给了我手刃仇人的机会,我怎会不高兴!我忍着胸口滔天的怒意与痛楚,俯身擦掉他眼角溢出的泪花。“可你为何要哭?莫不是因为亲手杀了……自小一起长大的发妻,而觉得良心不安?”贺廷舟眼神略显狼狈:“她、我……我是...
《被渣夫沉塘后,我重生成了尚书千金:贺廷舟聂素素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新科状元贺廷舟攀求富贵。
为摆脱我这贫时发妻,联合尚书千金污蔑我不守妇道,淫佚他人。
爹娘为我受世人唾骂,抑郁而终。
我更因名节尽毁,遭贺廷舟凌虐沉塘。
谁知天未绝我,让我重生进了尚书千金的身体,得了报仇的机会。
望着对面贺廷舟的深情眉眼,我勾起嗜血笑容。
……
“素素她死了……”
贺廷舟顶着滂沱暴雨,指向波光粼粼的湖面,脸上表情似哭似笑。
“灵雪,我、我按你的吩咐杀了她……今后没人能拆散我们了,你高不高兴?”
“高兴啊……我当然高兴了……”
老天爷开眼,给了我手刃仇人的机会,我怎会不高兴!
我忍着胸口滔天的怒意与痛楚,俯身擦掉他眼角溢出的泪花。
“可你为何要哭?莫不是因为亲手杀了……自小一起长大的发妻,而觉得良心不安?”
贺廷舟眼神略显狼狈:“她、我……我是……”
男人的解释,被我一巴掌扇断。
“人已经死了!你在这儿装不忍给谁看?!!”
我掐住贺廷舟脖颈,目光幽幽问:
“贺廷舟……你觉得,我会成为第二个聂素素么?”
“怎、怎么可能……”
贺廷舟如摇尾乞怜的狗一般,跪倒在我面前。
“灵雪你放心,我贺廷舟对天发誓,此生定不负你!”
望着他深情眉眼,我唇边勾起嗜血笑容。
“贺郎,这次……你可一定要说话算话啊。”
暴雨叫我害了病。
做了三日不间断的噩梦后,我终于彻底接受自己附身程灵雪的事实。
没了“聂素素”,贺廷舟这畜生欣然接受圣上赐婚,舒舒服服当起了尚书女婿。
而“我”的好阿爹程尚书,当初不止散播诋毁我名声,更与贺廷舟狼狈为奸,暗中收取贿赂买卖官职。
他二人自以为做事天衣无缝,能一辈子高枕无忧,殊不知……人生处处都有意外。
“夫人且看看,可还满意为夫今日为你描的眉?”
贺廷舟打断我的回忆。
我接过铜镜,抚了抚眉尾。
“这眉画得极好,想来是夫君从前在别人脸上,练惯了手吧。”
贺廷舟脸上的笑容瞬间顿住,跟着转头为我簪花:“夫人说笑了,这世上除了你,没有哪个女子值得我上心。”
是啊。
因为自小到大,他贺廷舟都将我当成随意使唤的婢子,可供消遣的玩物。
只有在兴致好时,才会屈尊降贵,施舍我一点怜悯与关注……
思及此,我心中燃起了火,跟着一把捏断石黛。
碎屑崩射,在贺廷舟脸颊划出血痕。
“哼,你们这些臭男人个个油嘴滑舌!”
贺廷舟忍痛含笑:“冤枉啊夫人,为夫对你一心一意,日月可鉴!”
但我没错过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怒火,跟着勾唇也笑。
“哎呀!夫君真是抱歉呐……我自幼习武,手劲儿比寻常女子大了些,但我绝不是故意的。”
我说着掏出帕子,重重挤在他伤口之上。
贺廷舟疼得龇牙咧嘴,忙道:“不、不劳夫人费心!为夫突然想起来,岳丈大人交代的账目还未处理完,我、我先回书房了!”
望着男人落荒而逃的背影,我冷笑出声。
我之所以忍到现在没手刃仇敌,便是想等搜集到他和程尚书买卖官职的罪证。
只有看到他们如我与爹娘当初那样遭世人唾骂、被千刀万剐,我心中的怨恨,才能得以平息!
我瞪着镜中叫我万般憎恶的面容,将热泪憋回喉间。
“阿爹,阿娘,你们且再等等……女儿定会让贺廷舟这薄情郎和尚书府……付出该有的代价!!”
一切发生的太快,我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
待意识回笼时,人已经不受控地瘫倒在地,口吐黑血。
“不……”
我不甘心……
我不甘心!
我拖着疼痛万分的身体,一步一步朝台阶爬去。
可没爬几步,我便感觉浑身麻痹,连带着吐息也变得困难起来。
“阿爹,阿娘,都怪素素没用,没能为您二老报仇,没能替自己洗刷冤屈……”
“女儿这便下来陪您二老……”
我的意识,逐渐被黑暗所侵蚀。
再度睁眼,我以为看到的会是奈何桥边苦等的二老。
可谁知映入眼帘的却是……
“陆枭?”
“是我。”
我跟着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仍在程府。
“账本!”
我慌忙四下摸索找寻,却不慎牵动胸前伤处,疼得倒吸了几口凉气。
“莫要乱动。”
陆枭将沾了药粉的纱布按了过来。
顺着他骨节分明的指尖望去,我惊觉自个儿上身竟只穿了件肚兜。
“你、嘶——”
男人微烫的指腹瞬间贴上我胸口,按压的疼痛,令我浑身止不住颤抖。
“混、混蛋……我一定要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医者眼中不分男女,小姐还是莫要乱动了,以免体内余毒游走。”
与我的慌乱不同,陆枭面色如常,脸上丝毫不见情绪起伏。
见他如此,我也跟着平复下来。
陆枭为我包扎好伤口后,自觉放下床幔。
我烫着耳根穿上衣服。
“义父义母的仇,我会帮你报。”
我系衣带的手一顿。
“哈?什么仇不仇的……”
我抑着心头的逐渐升起的惊涛骇浪,掀开床幔盯着陆枭嗤笑。
“呵,我乃程府千金,陆大夫莫不是睡糊涂了?”
陆枭望着我,冷沉的眼中起了涟漪。
“我知道是你,素素。”
“……”
看着陆枭坚决的脸,我眼眶中的泪水不停颤动,跟着咬唇一把甩开他的手。
“呵,什么素素不素素的,我看你就是个趁人之危,想谋取好处的庸医。待明日,我便叫爹将你赶出去!”
谁知陆枭却不由分说地抱住了我。
“混、混账!你放开!放开!”
我拼命捶打,可无论如何使力,陆枭都不肯松手。
“我知道是你,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的……”
听着男人哽咽的声音,我眼眶浮起一片酸涩。
但我不能承认,我不能。
“放开!放开!”
我不知自己究竟在挣扎这温暖的怀抱,还是从前被扼制的冷酷命运。
“为什么啊……为什么你们都不肯放过我!!”
“为什么?!为什么!!!”
我捶打着陆枭的胸口,浑身颤抖。
“呜呜……我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要害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啊……”
“你没有做错,你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莫要再哭了好不好。”
陆枭为我擦去眼角泪水,声音颤动:“哥会帮你,哥会帮你杀了他!他和程家欠我们的,哥统统帮你讨回来!”
“呜……哥!”
我缩进陆枭怀里,放声痛哭。
事后陆枭告诉我,宴会上那批刺客是他安排的。
为的便是要趁乱溜入密室,找寻贺程尚二人买卖官职的证据。
谁知却意外撞见并救下了我。
听他提起这个,我忽然想起自己安排的一出大戏还未登场,急忙忍痛下地。
陆枭见我行动不便,弯腰将我打横抱起。
“这、这若是被看见……”
“这会儿正乱,没人会注意。”陆枭不以为意:“且你是我最重要的……妹妹。”
这话说的有理。
但陆枭的耳根却红得像要滴血。
尤其想起方才他为我包扎时彼此贴近的情景,我亦觉得面颊发烫,于是忙转过头去假意看起风景。
几日后,贺廷舟真带了医师为我诊病。
望着眼前眉眼如霜的白衣青年,我呼吸逐渐收紧。
那颗长在眼尾的泪痣,令我一眼便认出了面前的是陆枭。
他是个孤儿,曾在我家逗留过一段时日,后来被游走郎中收为徒弟,带去了江湖。
一别十五载,再无音讯。
我以为他早已不在人世,故而如今看见分外惊诧。
许是我盯着人瞧的目光太过直白,陆枭冷冷开口:“夫人可是与我相识?”
我勾了下发尾,模仿着程灵雪的嚣张:“哈!怎么可能,本小姐平日居于闺中,怎会认识你这流浪江湖的莽夫。”
陆枭闻言微微挑眉。
“夫人怎知,在下来自于江湖?”
我:“……”
此人心思缜密,我在他面前几乎瞒不住秘密,所以打小便有些怵他。
如今被他这般质问,只好搬出程灵雪平日跋扈姿态,将他劈头盖脸怒骂了一番。
如此这般,一是怕在陆枭面前泄露身份,二是担心他会被卷入其中。
我以为在我如此态度之下,如陆枭那般高傲之人定会甩袖离去,谁知隔日我竟发现,他在程府住了下来。
后经贺廷舟之口才知,他如今做了程府住宅的大夫。
不止如此,在我留心之下,还发现这陆枭总时不时盯着我瞧,那眼神带着我读不懂的试探。
加之他又是贺廷舟请来的,所以我下意识觉得,陆枭做了贺廷舟的走狗。
说不准,贺廷舟派陆枭这懂医会毒的人来,正是为架空程府做进一步准备。
这一发现让我草木皆兵,总怕自己的吃食里被人下药。
好在近来柳氏有孕,陆枭被程尚书调去了她房里照拂。
程尚书虽有十房小妾,却子嗣单薄,只有我这一女。
故而如今老来得子,恨不得将柳氏供起来当菩萨拜,不止成日锦衣玉食的伺候,还为她筹备了大大小小数十场贺宴。
而我,自然不会错过这一盛大舞台。
我提前在贺廷舟与柳氏的吃食里下了春情散,此药状似子母蛊,中药者会相互吸引,且须行云雨数时辰才可解。
故而二人在宴席途中双双离场,一个时辰都未归来。
“阿爹,您说廷舟与柳姨娘……怎的和说好了一般,两人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呢?”
程尚书醉眼朦胧:“许是吃多了酒水罢……”
见他不为所动,我心下着急,怕计划失败。正想对策之时,却见陆枭凑近程尚书身边,与他耳语了几句。
“——什么?!”
程尚书勃然大怒,吼声叫停了宴席上的舞乐。
就在我与众人不明所以之时,忽听背后传来一声尖叫。
转头望去,赫然发现墙头爬了一群手持长弓的黑衣人。
“有、有刺客——!”
随着下人凄惨尖叫而下的,是箭矢无数。
宾客跟着惊恐四散,场面一度混乱。
“快!护着小姐先走!”
程尚书将我推给侍卫,跟着抽刀迎敌。
望着他矫健身影,我感动全无,而是祈祷这欺我聂家的败类,能被乱箭射成马蜂窝!
“你去保护我爹,我自己回去。”
行至半路我支走了侍卫。
如此良机,我自是要去程尚书的密室一探究竟。
书房此刻无人看守,我便凭着这具身体的记忆,按开了密室机关。
密室内灯火辉煌,地上堆砌珍宝无数,我绕过宝物,直奔对面书柜。
一通翻找后,终于让我在角落的木箱中,发现了程贺二人私下买卖官职的证据。
“太好了!!”
我兴奋抓起账本和信。
哪知不待手离开木箱,便见几枚闪着寒光的银针,刺破信纸穿入我的胸口……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就是个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畜生!!”
怒吼随着我的巴掌,狠狠甩在贺廷舟脸上。
对面顺过气儿的程尚书,这时手握藤条走来,拽着贺廷舟脑袋,将人拉去院中施暴。
“我、我知道错了!岳丈大人,求您饶我一命吧!!我、我会给程家当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
男人窝囊哀嚎的求饶声,惹得众人嗤笑不已。
我却哭了。
陆枭急忙安抚:“为这种男人哭泣,不值得。”
我接过他递来的手帕,瞪着对面血肉模糊的贺廷舟,唇角勾起兴奋笑容。
“我怎么可能为这种畜生哭啊,我是在高兴……高兴我终于做到了!”
但这还不够。
贺廷舟和程家害我一家三口惨死,只这一点点的报复,怎么能够!!
程贺二人除了有层岳婿关系,更重要的是还牵扯上了利益。
他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所以程尚书即便再恨,也绝不会当场将人打死。
而事实也正如我所料。
宴会之变结束后,程尚书在命人善后堵截丑闻的同时,也将贺廷舟关押了起来。
我知他想收回贺廷舟手上的证据和权力,但贺廷舟为人狡诈且厚脸皮,自然不会轻易交出供自个儿保命的物什。
所以他在牢里经历了半月有余的折磨。
而程尚书因先前中了陆枭的针毒,如今身体大不如前,走几步便会咳喘不止。
两人如今皆是一只脚踏入了鬼门关,故而一时半会儿无暇顾及其他。
我于是趁这个功夫,让陆枭送证据告御状。
临走时,陆枭一步三回头。
“若是真告了御状,他日东窗事发,以你如今的身份恐怕……”
“我本就是该死之人,如今了却夙愿,早已无憾。”
我说着将塞满油纸的包袱递给陆枭。
“里面有我蒸的红豆糕,哥你路上带着吃。”
陆枭打开油纸,望着里面歪歪扭扭的白团子,眼中闪过泪花。
“还有……对不起……我想起来,全都想起来了。”
我忍着喉间哽咽,酸涩开腔:
“小时候我抢了娘做给你的红豆糕,我、我以为你是生我的气,所以才找了个师父带你走……那时候我还恨你是个小气鬼……”
“可其实……其实是因为家中太穷,爹娘怕养不活两个孩子,所以只能将你送人……”
而那红豆糕,是阿娘舍不得陆枭,省吃俭用为他准备的践行礼。
我越想越觉得自己是坏蛋,于是反手甩了自己一巴掌。
“我为什么要抢走这个家,留给你的最后一点念想呢?哥,对不起,对不起……求你别生我的气……对不起……”
“我的傻姑娘啊……”
陆枭将我搂入怀中,两行热泪湿润了我的脸颊。
“你是我心爱的……小妹妹,哥怎么可能会生你的气,你与爹娘,是我陆枭这辈子最为爱惜之人。”
我闻言将他腰身抱得更紧了。
不想将离别渲染的太过沉重,跟着推开他噘嘴说:
“我手艺不好,模仿不出娘的味道……你若是敢嫌弃,我一定对你不客气。”
陆枭破涕为笑,点了一下我的鼻尖。
“等我回来。我记得娘的红豆糕是何种味道,下次,我做与你吃。”
我含泪点头,与远去的陆枭挥手告别。
除了做不好的糕点,还有一件事我没敢告诉陆枭。
我胸口的伤,其实一直未见好转,昨夜甚至还咳了血。
丫鬟找来的大夫说,这具身体自幼患疾,那日被木箱里的银针刺中之时,我又下意识运转了内力,所以如今体内残留的毒素早已遍布了全身。
不出三日,我便会经脉逆转,爆血而亡。
但我一点儿也不害怕,因为没有什么能苦过在水中缓缓窒息。
且程灵雪是间接害死我同爹娘的凶手,即便她的灵魂早已消散,我亦要她的身体受尽折磨,千疮百孔!
而今唯一遗憾,便是……
“哥,素素可能等不到吃你做的红豆糕了。”
……
隔日夜里我又咳了血,于是呼唤丫鬟端水漱口。
哪知走到我面前的,却是贺廷舟。
“看见我很意外?”
贺廷舟一改先前若弱态,掐着我脖子道:“聂素素,你可真是给了我一个好大的惊喜啊!”
我心头一紧,奋力挣脱桎梏。
“贺廷舟你发什么疯?!快松开我,否则我叫我爹现在就杀了你!”
“哼,别装了,你房内的丫鬟和那大夫,已经将你偷入密室重伤之事,告知我与岳丈大人了!”
贺廷舟说着眯眼看我:“聂素素,我承认你先前确实伪装的不错……可惜你爱勾发尾的小习惯,还有不让我近身的行为,还是出卖了你。”
他背后,跟着踏入面色铁青的程尚书。
“你这毒妇不仅霸占我女儿身体,还去密室偷账本害我!老夫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陆枭将我一路抱去柳氏别院。
这头刚将我放下,我俩便见程尚书携一众逃命的宾客朝走来。
我忙出声呼唤:“阿爹,柳姨娘院内暂时安全,我们且先在这里避一避吧。”
程尚书心急柳氏安全,不由分说带头朝内院走去。
结果走到柳氏主卧前,一阵男女欢愉的靡靡之音传入众人耳中。
我与陆枭对视一眼,跟着勾唇疑惑:“这、柳姨娘房内怎会有男人的声音?”
程尚书闻言面色大变,横眉冷目撞门而入。
宾客们见有热闹可看,纷纷跟着凑了进去,见柳氏被个年轻男子压在身下,接连发出惊呼。
“贱人——!!”
程尚书怒吼一声,提刀上前直接朝那男子背部砍去。
随着一声尖锐的痛呼,贺廷舟从床上翻身栽了下来。
“夫君——?!”
我见状惊呼:“你、你你居然和柳姨娘苟合!!”
这话像是平地一声雷,炸得程尚书气到跳脚,贺廷舟浑身涨红。
在场宾客更是无不眼露鄙夷。
“哎哟!这圣上亲封的新科状元,居然和自家小娘私通,简直令人发指!”
“程尚书和程小姐……这回可真是颜面尽失呐!”
程尚书揪着贺廷舟脑袋,对其一顿暴打:“好你个贺廷舟!!不仅睡老夫女儿,现在他娘的连老夫的女人你都敢睡!!”
“岳、岳丈大人息怒啊——!!”
贺廷舟被打得鼻青脸肿,痛哭求饶。
“还有你个贱人!你也该死!!”
见程尚书去拽柳氏,贺廷舟急忙朝我扑来。
“夫人!夫人救命啊!!”
我忍着伤痛,将其一脚踹开。
“呵,救你?我没当场杀你算我心善!”
贺廷舟滚回床畔,与瑟瑟发抖的柳氏不断哀求。
我见状勾唇道:“爹,说不准……这柳氏肚子里怀的,根本就不是我们程家的种。”
这话气得程尚书直接震碎了床榻。
“——你们该死!!”
“饶命啊老爷!”
柳氏跪在他面前不住磕头。
“是、是他贺廷舟勾引我在先!他说他娶了灵雪,往后便是这程府的主人,而你、你年纪大了……没几年可活,只有跟了他,我才能有出头之日。”
这话不止让令现场哗然,更气得程尚书脸色爆红,吐息困难。
陆枭趁势在程尚书颈间扎了几针,跟着眯眼安抚:“老爷莫要动气,若是因此经脉逆行,恐会走火入魔。”
显然程尚书根本顾不上这些,他胡乱拔掉银针,推开陆枭将柳氏一掌毙命。
贺廷舟因此吓到失禁,慌忙推开众人朝外奔去。
而我,自然不会给他逃跑的机会。
我和陆枭使了个眼神,后者快步跟上,一鞭将贺廷舟抽到我脚前。
“夫君,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我、我……”
贺廷舟被赶来的宾客围观,只能捂着下身朝我讨好求饶。
“夫人,为夫真的知错了!你、你莫要听那柳氏胡言乱语,我是被她下了药,一时控制不住才……”
“下了药?一时控制不住?”
我扫着他身上的抓痕,目光幽幽:“自你离席到现在,约莫已过了两个时辰……看来,夫君的自制力还真是……相当差呢。”
这话说得众人不住啧声,看向贺廷舟的目光全是鄙夷。
“这贺廷舟简直就是男人之耻!”
“像他这种人,就该被浸猪笼!”
无数斥责与辱骂充斥着屋宇。
贺廷舟脸色痛苦,望着我苦苦哀求。
“夫人……灵雪,帮帮我,求你了……求你……”
我俯身擦掉他眼睛溢出的泪花,跟着幽幽说:
“贺廷舟……你居然也会怕?你先前杀我的时候,不是挺勇敢的么?”
“你、你在说什么……?”
贺廷舟望着我,面色煞白。
“你……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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