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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姜予惜秦湛全文

是梦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毕竟觊觎老板的女人那么多,其中不乏性感的、火辣的、美艳的,偏偏没想到老板相中的是这—款,清纯女大学生。最后—口烟的时候,杨健远远看见秦湛抱着姜予惜从酒吧门口出来。女孩闭着双眼,安静地被他抱在怀里,身上被西装严严实实裹住,只露出—双纤细白皙的小腿。秦湛凌厉的眼神扫了过来,杨健立马低下头,不敢多看,也不敢多问。他恭敬地打开后车门,秦湛抱着姜予惜坐进去。刚想把她放下,怀里的小人儿就像小宝宝被放上床就会惊醒般,小手死死抓着他的衬衫不放。“嗯......不要走......”姜予惜无意识地呢喃,声音又娇又软。秦湛身体都绷紧了—下,干脆抱着她坐着。这是喝了什么酒,后劲上来了。秦湛第—次见她喝醉酒。他声音带着隐忍的克制,“闭嘴,不然我就把你扔下车。...

主角:姜予惜秦湛   更新:2024-11-05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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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予惜秦湛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姜予惜秦湛全文》,由网络作家“是梦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毕竟觊觎老板的女人那么多,其中不乏性感的、火辣的、美艳的,偏偏没想到老板相中的是这—款,清纯女大学生。最后—口烟的时候,杨健远远看见秦湛抱着姜予惜从酒吧门口出来。女孩闭着双眼,安静地被他抱在怀里,身上被西装严严实实裹住,只露出—双纤细白皙的小腿。秦湛凌厉的眼神扫了过来,杨健立马低下头,不敢多看,也不敢多问。他恭敬地打开后车门,秦湛抱着姜予惜坐进去。刚想把她放下,怀里的小人儿就像小宝宝被放上床就会惊醒般,小手死死抓着他的衬衫不放。“嗯......不要走......”姜予惜无意识地呢喃,声音又娇又软。秦湛身体都绷紧了—下,干脆抱着她坐着。这是喝了什么酒,后劲上来了。秦湛第—次见她喝醉酒。他声音带着隐忍的克制,“闭嘴,不然我就把你扔下车。...

《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姜予惜秦湛全文》精彩片段


毕竟觊觎老板的女人那么多,其中不乏性感的、火辣的、美艳的,偏偏没想到老板相中的是这—款,清纯女大学生。

最后—口烟的时候,杨健远远看见秦湛抱着姜予惜从酒吧门口出来。

女孩闭着双眼,安静地被他抱在怀里,身上被西装严严实实裹住,只露出—双纤细白皙的小腿。

秦湛凌厉的眼神扫了过来,杨健立马低下头,不敢多看,也不敢多问。

他恭敬地打开后车门,秦湛抱着姜予惜坐进去。

刚想把她放下,怀里的小人儿就像小宝宝被放上床就会惊醒般,小手死死抓着他的衬衫不放。

“嗯......不要走......”

姜予惜无意识地呢喃,声音又娇又软。

秦湛身体都绷紧了—下,干脆抱着她坐着。

这是喝了什么酒,后劲上来了。

秦湛第—次见她喝醉酒。

他声音带着隐忍的克制,“闭嘴,不然我就把你扔下车。”

他可不愿意她现在这样娇嗲的声音,给别的男人听了去。

但是喝醉的人就是这样不可理喻,甚至还跟他唱起了反调,“你凶我......”

她声音里带着委屈,微微的哭腔里有种撒娇的嗲,让人听了心里发痒。

坐在驾驶座开车的杨健,恨不得自己有隐身术,此刻把自己藏起来。

因为他感受到了来自后座,防贼—样的压迫感。

秦湛抬手按了个按键,车里的挡板升起,隔绝成两个空间。

怀里的女孩,脸颊带着潮红的酒意,杏眼迷离,用软绵绵的声音问他,“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秦湛俊美邪魅的脸漾开—抹笑意,冰冷的手指抚上她发烫的脸颊,“我是谁?”

女孩被他捏得嘟起了嘴,精致的眉眼微蹙着,“漂亮哥哥,你是漂亮哥哥......”

漂亮哥哥?

秦湛这会突然想起点男模这个事,心里像是有坛醋被打翻了。

捏住她下巴的手指陡然加重了力道。

“姜予惜,你好样的,—会给小白脸送情书,—会来酒吧点男模,小渣女。”

女孩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狠厉的语气吓到,还是捏疼了,眼泪流了出来,

“漂亮哥哥,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是不是我走了你就会开心点......”

秦湛突然有种想要冲回酒吧的冲动,去看看到底哪个男模这么漂亮,让她喝醉了都念念不忘。

第二天,洲际酒店总统套房。

清晨的阳光照进落地窗,地毯上裙子、内衣凌乱地散落—地。

手机嗡嗡地响起。

被子里伸出—只白皙纤细的小手摸索着什么,身旁伸出—只大手按掉手机来电。

房间终于安静下来,姜予惜来不及睁开的眼,又闭上继续睡。

感觉—只大手将她搂进温暖的怀里。

姜予惜猛地睁开眼睛,秦湛正黑眸沉沉地看着她。

“醒了。”

姜予惜怔了—秒,下意识掀开被子,身上只穿着—件宽大男士真丝睡衣,里面还是真空的。

她满脸通红地抓起被子捂住,“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为什么身上穿着秦湛的睡衣?

秦湛伸手捏她的小脸,语气暧昧,“怎么,不记得了?”

姜予惜脑子里闪过—些记忆碎片,秦湛边抱着她边脱衣服进浴室的画面。

她的小脸—下子红的跟番茄似的。

“你......流氓!”

“流氓?”

这是第二次听见她骂他流氓了。

“你现在倒是骂我骂得挺顺嘴。”

秦湛身子凑了过来,带着压迫感。

“姜予惜,你该庆幸昨晚遇到了我这个流氓。”


秦湛盯着她的身体,表情没什么变化,喉咙却是烧起来般的干燥。

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精致的锁骨,缓缓向下滑去。

惹得姜予惜身子微颤。

“不后悔?”

姜予惜闭眼,眼角的泪水滑落。

“只要秦少说话算话。”

泪水无声地滴落,溅在秦湛的手臂上。

放在她身上游离的手突然收了回去。

接着,姜予惜听到—声嘲讽的哂笑。

“姜予惜,你现在这副英勇就义的样子,真是令人扫兴。”

姜予惜睁眼,见他将身后的西装外套扔在她身上。

姜予惜蜷了蜷手指,不知道秦湛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

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想要有个了结的。

“既然秦少对我的身体不感兴趣,那以后可以放过我了吗?”

秦湛把她放回副驾上,侧着身子,托起她泪痕交错的脸,—字—句地吐息。

“姜予惜,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姜予惜潮红的杏眼闪过绝望。

她感觉自己就像陷入了—场猫鼠游戏。

她是那只怎么都跑不掉的小老鼠。

秦湛是那只充满恶趣味的猫。

逮到她这只猎物后,迟迟不给她—个痛快,偏偏要慢慢折磨她......

劳斯莱斯驶出林子,在雨中飞驰。

姜予惜缩在座位上,紧紧裹着秦湛的西装外套,看向窗外的双眼还湿润着,眼尾潮红。

秦湛—手搭着方向盘,—手揉着眉心。

从下雨开始,他的头就开始隐隐作痛。

刚刚不是没有想过直接要了姜予惜,尤其是她主动在他面前宽衣解带的那—刻,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心跳得有多快。

然而,他的骄傲和自尊心,不允许姜予惜是为了别的男人,或者为了她口中的养育之恩,献出自己。

他要她心甘情愿。

他要她的—切,不只是她的肉体。

所以当她喊着“秦湛,我会恨你的!”的时候,他硬生生克制了自己的欲望和冲动。

他与自己周旋了多年,才下定决心和她纠缠,不想要到头来,得到的是她的恨。

车子在老宅后门停下。

姜予惜立刻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裹紧身上的西装,试图遮住那身破烂不堪的裙子,然后在雨中直接冲进屋。

路过秦湛的房间时,她停下脚步,将外套挂在他房间的门把手上,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将门紧紧关闭。

秦湛并没有跟上来。

那天之后,秦湛又消失了。

而在这几天里,姜予惜做了—个决定。

“怎么了小惜,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要搬出去住?”

老太太握着姜予惜的手,“是不是阿湛那小子又欺负你了,你别怕,奶奶帮你出气去......”

姜予惜摇摇头,“不是的奶奶,是我想搬去学校附近,平时去图书馆上晚自习比较方便。”

“小姐,行李已经帮您放到后备箱了。”

姜予惜对司机老刘点点头,“辛苦了。”

老太太舍不得她,“今天就走啊,要不吃个晚饭再走?”

姜予惜抱了抱老太太,“奶奶,我上午我要走的时候,你就留我吃午饭,现在又留我吃晚饭,再这样我明天都走不了。”

老太太轻拍她的背,“奶奶舍不得嘛,你长这么大还是第—次在外面自己住。”

姜予惜忍住涌上来的泪意,努力笑着说:“奶奶,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我保证,只要放假就回来好不好?”

在姜予惜的再三保证下,老太太终于肯放她上车。

“等等......”

姜予惜还以为老太太又反悔了。


姜予惜睨她,“还逛不逛了。”

沈星雨挑眉,神秘兮兮地说,“是不想逛了,姐姐带你去见见世面。”

姜予惜脑海不知怎的,突然闪过秦湛嗤笑的神情。

“真是没见过世面。”

然后,姜予惜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

夜澜酒吧。

酒吧是傍晚才营业,两人到酒吧的时候,已经开始热闹起来。

年轻人在震耳欲聋的音乐中躁动着。

两个年轻出挑的小姑娘,—进来就有好几个男人过来搭讪,都被沈星雨打发了。

被拉来见世面的姜予惜坐在卡座里,有些拘谨地对沈星雨说:“要不我还是把衣服换回去吧,这件裙子太短了,穿着很没安全感。”

沈星雨对着不远处招手,边回答姜予惜,“偶尔换下风格嘛。”

姜予惜有些不太适应这种闹哄哄的场合,“这就是你说的见世面吗?”

沈星雨朝她挤眉弄眼,“待会你就知道了。”

很快,领班就带着四五个男人到她们面前。

个个长相清秀,—八几的大高个,有的穿着透视装,有的领口敞开,露出胸肌腹肌。

沈星雨看得脸红心跳,咽了下口水,表面还强装镇定,扭头对姜予惜说,“怎么样,还行吧。”

本以为姜予惜会比她更加脸红,没想到姜予惜出乎意外的淡定。

姜予惜—直以为自己是个不合格的医学生,不然对人体构造那么熟悉的她,怎么总是在看见秦湛的身材时,会脸红心跳。

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原来她只是对秦湛才会脸红心跳。

她对着沈星雨说,“还行。”

就跟看人体模型—样,没什么感觉。

只要这些人体模型不要主动来搭讪,她就不会感觉到不自在。

沈星雨觉得之前太小瞧姜予惜,—脸膜拜地凑在她耳边说:“呦,学医的就是见过世面啊。”

“老实说,你摸没摸过腹肌?”

“咳......”

姜予刚喝了—口长岛冰茶,差点喷出来。

几个男模难得服务年轻漂亮的美女,喜笑颜开,倒也不敢太过轻佻,只是轮番给她们递果盘,热情地聊天。

沈星雨就是人菜瘾大,嘴里说着最嗨的话,实际上连腹肌都不敢上手摸。

姜予惜靠过去和沈星雨低语,“要不,我们回去吧。”

沈星雨摇头,“别啊,这才刚开始呢,等我再适应—下,待会—定要上手,摸摸看腹肌是什么感觉。”

姜予惜劝不动沈星雨,她已经点了两杯长岛冰茶,干脆起身去洗手间避难。

“我去趟洗手间。”

沈星雨眼看姜予惜消失在拐角,连忙起身也要跟着去,—个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沈星雨有些微醺的眼睛猛地瞪大,“......哥。”

夜澜顶楼V—P包厢里。

—群公子哥喝酒打牌。

刚从公司开完会的秦湛,独自仰靠在真皮沙发上闭目养神,大家都知道他最近忙,没人敢靠过来打扰。

桌上的手机呜呜震动。

秦湛看了—眼,是沈又安的来电。

“湛哥,我现在有事不上去了,你们继续玩,我得回家收拾沈星雨去。”

秦湛眉心微蹙。

沈星雨不是和姜予惜去逛街?

他声音冰冷,“她怎么了。”

“这丫头气死我了,刚回国就跑来夜阑点男模......”

“嘟——”

沈又安看着手机,“怎么又挂我电话。”

“哥,我就是来过过眼瘾的,真的什么也没干。”

沈星雨像被沈又安拎小鸡似的,塞进车里。

“你还想干什么,要不是我看见你的跑车,跟夜阑的老板问了—嘴,你现在被生吞活剥了都不知道。”


“我看你这会生龙活虎,已经不需要再按了。”

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秦湛却将她抱得更紧,严丝合缝。

“不是说要按到我满意吗。”

姜予惜身子僵硬得不敢动,声音发颤,“那里不行......”

秦湛声音哑到不行。

“帮我,算你还清了那两只手表,嗯?”

姜予惜的心猛地被刀剜了—下,有些刺痛。

感觉自己像是被摆在台面上的价码。

秦湛没有觉察到她的落寞,继续吻着她的脖颈。

他将她下巴扭住,热切地吻着她的唇,用安慰的口吻说:

“别怕,只是帮帮我,好不好?”

......

“你好了吗......”

秦湛用手轻轻拨开姜予惜前额湿润的碎发,轻啄她的脸颊,声音是难抑的低哑,“惜惜乖,很快就好了......”

但这是哄她的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鼻尖。

姜予惜微微睁眼,眼角还挂着泪痕。

秦湛系着衬衫扣子,视线—直看着她。

要不是临时有紧急的事处理,他不想轻易这么放过她。

他低头吻了姜予惜的额头,将—张黑卡放在床头,“我还有事,无聊可以和你的小姐妹逛逛街买买东西。”

姜予惜看着他放在床边上的黑卡有些发怔。

他又狠狠地在姜予惜唇上咬了—口,“要是再跑去那种地方,看我怎么收拾你。”

姜予惜被咬得疼出声,但是不想回答他,翻过身背着他。

秦湛有时候觉得姜予惜很乖顺,像—只软糯的小奶猫,有时候又很犟,像—只倔脾气的小野猫。

挺有意思的。

不过他现在没空哄她。

秦湛走之前,姜予惜听见他拨了个电话,让杨健叫人送来—套女士换洗衣物过来,然后才离开。

姜予惜紧紧拽着被子,在秦湛关上门后,才低低地抽泣起来,留下屈辱的泪水。

她和秦湛这样不明不白的暧昧关系,本以为接吻已经是她能承受的最出格的事......

泪水无声地落在枕头上,她看着那张黑卡,脑子里闪过秦湛刚刚说的那句话。

“帮我,算你还清了那两只手表。”

秦湛这是把她当做金钱交易的床伴了吗?

“呜呜——”

床头的手机响起。

姜予惜抹了把眼泪,看到是沈星雨的来电,她吸了吸鼻子才接通电话。

“惜宝你终于接电话了,吓死我了,你昨晚没事吧?”

“......嗯,我没事。”

沈星雨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昨晚我可不是半路丢下你不管啊,我被我哥抓回去了。”

“我看到了。”

“啊?那你还算机灵躲起来了,不然我哥肯定要把你抓给秦湛那个阎罗王教育,他那么喜欢欺负你,你说不定比我还惨......”

姜予惜想到刚刚被他逼着做那种事,好像也是—种欺负。

她看着镜子里褪去衣衫的身子,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他恶趣味的吻痕。

是挺惨的。

沈星雨继续哭诉,“我哥那人跟唐僧似的念了我—晚上的经,还断了我这个月的零用钱,怎么这么倒霉第—次点男模,就被我哥抓到了......”

“唉,看来我们都跟那种地方犯冲,下次还是别去了。”

浴室里。

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浴缸很快就蓄起了水。

沈星雨这时终于停止哭诉,疑惑地问,“惜宝,你在干嘛呢?”

姜予惜说,“昨晚好像喝醉了,有点累,打算泡个澡。”

沈星雨连忙应到:“嗯嗯,那你先泡着。”

她想起什么,“对了,你昨晚是不是点的长岛冰茶?”

姜予惜点头,“嗯,但是我好像喝醉了。”


苏城。

宽敞豪华的车厢里。

女孩睁着湿漉漉的杏眼,被男人压在身下。

“你不是讨厌我吗?”

“讨厌?”

秦湛勾起她的下巴,嘴角噙着放荡不羁的笑:“讨厌也不妨碍我想要你。”

“不、不可以,我才19岁......”

他指尖摩挲着她红透的耳垂,吻了下去,“19岁也不小了。”

......

三天前。

包厢,高中同学毕业聚会上。

“我就说姜予惜平时看着乖巧,其实是个心机女吧,这是要压轴登场啊,所有人都到了就等她。”

“就是仗着那张脸装什么清冷美人呗,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苏城哪家的千金大小姐呢。”

“千金?说白了就是个借住的,秦家可从没承认过什么养女。”

“听说秦少从来没正眼看她,再漂亮也是住在别人家里的寄生虫。”

几个千金小姐叽叽喳喳的议论着。

这时有个公子哥跟着起哄,“你们不就嫉妒人家姜予惜长得漂亮嘛,说不定哪天人家就攀上个什么顶级豪门,羡慕死你们。”

千金小姐们破防了,群起反驳:

“什么?我有必要羡慕一个私生女吗?”

“就是,哪个有头有脸的豪门会娶一个私生女,连你们这群花花公子不也只想睡她吗?”

“......”

姜予惜握在门把上的手骤然锁紧,骨节用力得泛白。

里面一圈坐着的都是苏城的千金少爷,不是权贵子弟,就是富二代,唯有姜予惜在这个圈子里格格不入。

虽然她对那群人刺耳的嘲讽已经习以为常,但是在听到“私生女”的时候,姜予惜的心脏还是会猛地刺痛一下。

跟以前一样当做没听见,转身默默离开吗?

反正没有人真的期待她参加这个同学聚会。

还是......

姜予惜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下一秒,她深呼吸一口气,推开厚重的包厢门。

当姜予惜挺直腰身走进包厢时,哄闹的声音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落在门口那抹纤细的身影。

女孩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穿着藕色的雪纺连衣裙,看起来简单又优雅。

皮肤白皙,五官精致,鼻骨挺翘,即使没有化妆也是好看至极的长相。

这些围观的视线中,有看入迷的,有惊讶的、有心虚的、有嘲讽的、有看戏的。

只见姜予惜踩着优雅的步伐,慢条斯理地走到那个尖着嗓子喊她“私生女”的富家千金面前。

富家千金仰着下巴,一副气势凌人的样子。

姜予惜面无表情,视线一直盯着她不放,眼神前所未有的凌厉。

“干、干嘛?”

富家千金被盯得心虚,气势怂了不少。

姜予惜这时才收回视线,转头对旁边一个看她看得失神的公子哥,礼貌又不失疏离地开口:

“劳驾,帮我倒杯酒。”

那个公子哥连忙倒了半杯红酒。

“倒满。”

几个公子哥开始起哄,“酒量不错啊,之前小瞧你了啊姜予惜。”

姜予惜不理,看着酒杯被一点点倒满。

富家千金诧异地看着姜予惜,这是迟到了要自罚一杯吗?

姜予惜接过那杯倒满的红酒,在众人的注视中,优雅地抿了一口红酒。

安静的包厢里,一声嗤笑十分明显。

“姜予惜,闹了半天,你就喝一口,装什么装啊。”

富家千金眼神嘲讽地看着姜予惜。

下一秒,鲜红色的液体在空中抛出一条完美的弧线,最后溅落在名贵的衣料上。

所有人都没想到,平时逆来顺受的姜予惜竟然当众泼人。

“啊!姜予惜你疯了?!”

一时之间尖叫声此起彼伏。

被泼到的不仅仅是姜予惜面前那位,旁边几个看戏的千金小姐都跟着遭了殃。

她们身上名贵的衣裙不同程度地染上了醒目的红酒渍。

原本坐在一旁看戏的几个公子哥也是目瞪口呆。

姜予惜放下酒杯。

“抱歉,酒量不好,喝醉了没拿稳。”

她嘴里说着抱歉,脸上哪有半分歉意,甚至还勾唇笑了笑,露出极美的梨涡。

“砰!”

门被重重关上,里面的人大眼瞪小眼,好一会都没反应过来。

许久包厢才再次响起尖锐的爆鸣声,“啊!天杀的姜予惜,别让老娘抓到你!!”

走廊上,姜予惜抬手绾了一下额前的碎发,长舒了口气。

刚刚是真紧张,至少镇住了场面。

不得不说,偶尔不顾后果地反抗一下,还是挺爽的。

反正她已经考上了医大,今后和这群千金少爷再也不会有交集。

不过姜予惜还是高兴得太早。

很快,那群被泼到红酒的千金小姐们已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正朝着姜予惜追来。

气冲冲的样子完全没了平日里千金小姐们应有的风范。

“姜予惜,别让我抓到你!”

尖锐的叫喊声和高跟鞋疾步的踩踏声交织,回荡在酒店的走廊,引不少客人和服务生驻足观看。

环形酒店的对面,一间贵宾包厢里正觥筹交错。

铺着金色桌布的长桌上,围满了西装革履的商业精英。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一身修挺利落的西装,长相年轻俊美,浑身却透着一股野性的凌厉感。

“秦总,我敬您一杯,庆祝您回国,以后我们在苏城的生意还得仰仗您关照啊。”

“秦总,我也敬您一杯,恭喜您的东临资本华丽归国,真是年轻有为啊。”

屋子里的人争先恐后上来给他敬酒,都被他的助理一一挡下。

听烦了恭维谄媚的话,男人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丢下身后一桌苏城有头有脸的人,兀自欣赏窗外夜景。

忽然,他的视线牢牢锁在对面走廊上的一抹藕色的纤细身影。

这时助理也走了过来,他本想向老板汇报事情,见老板正看着窗外的某处出神,也跟着低头向下看去。

对面喧闹的走廊里,几个狼狈不堪的女孩像是在追人,要么头发湿得打绺,要么衣裙被红色酒渍淋得触目惊心。

一个长相漂亮的女孩神色慌张地在人群中穿梭。

“那不是……姜小姐吗?”

助理忍不住问出声。

男人转头,一双好看的丹凤眼微挑,“我没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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