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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被指婚,娶她后将军赢麻了宋达西塞王后续+全文

卷帘惊月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的,大少爷。”曾行回答道。“曾宥,你去丞相府盯着,如果看着有人出去,立马盯着。”“是的,大哥。”曾宥回答。龙椅上,皇上面色阴沉,厉声道:“江大人,你胆子不小,竟数日不来早朝,也不去吏部处理公务。如实道来,这几日你究竟去了何处?”“启奏陛下,微臣之妻江氏在来与微臣成亲途中,路经流山时,遭流山土匪劫走嫁妆,还被砍伤,身中千花之毒。微臣是前去为她讨回公道。”江预言罢,目光悄然扫过丞相与宣王。“休得胡言乱语,流山匪患朕已派宣王剿灭,岂会仍有余孽?”皇上沉声道。“正是,江大人,流山土匪乃本王亲自率军上山清剿,一个不剩,你今日却称流山尚有匪患,你这是将本王置于何地。还望陛下明察!”宣王一脸委屈,拱手说道。“陛下,当年宣王清剿流山土匪,老臣亲...

主角:宋达西塞王   更新:2024-11-05 12: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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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达西塞王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被指婚,娶她后将军赢麻了宋达西塞王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卷帘惊月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的,大少爷。”曾行回答道。“曾宥,你去丞相府盯着,如果看着有人出去,立马盯着。”“是的,大哥。”曾宥回答。龙椅上,皇上面色阴沉,厉声道:“江大人,你胆子不小,竟数日不来早朝,也不去吏部处理公务。如实道来,这几日你究竟去了何处?”“启奏陛下,微臣之妻江氏在来与微臣成亲途中,路经流山时,遭流山土匪劫走嫁妆,还被砍伤,身中千花之毒。微臣是前去为她讨回公道。”江预言罢,目光悄然扫过丞相与宣王。“休得胡言乱语,流山匪患朕已派宣王剿灭,岂会仍有余孽?”皇上沉声道。“正是,江大人,流山土匪乃本王亲自率军上山清剿,一个不剩,你今日却称流山尚有匪患,你这是将本王置于何地。还望陛下明察!”宣王一脸委屈,拱手说道。“陛下,当年宣王清剿流山土匪,老臣亲...

《开局被指婚,娶她后将军赢麻了宋达西塞王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是的,大少爷。”曾行回答道。

“曾宥,你去丞相府盯着,如果看着有人出去,立马盯着。”

“是的,大哥。”曾宥回答。

龙椅上,皇上面色阴沉,厉声道:“江大人,你胆子不小,竟数日不来早朝,也不去吏部处理公务。如实道来,这几日你究竟去了何处?”

“启奏陛下,微臣之妻江氏在来与微臣成亲途中,路经流山时,遭流山土匪劫走嫁妆,还被砍伤,身中千花之毒。微臣是前去为她讨回公道。”江预言罢,目光悄然扫过丞相与宣王。

“休得胡言乱语,流山匪患朕已派宣王剿灭,岂会仍有余孽?”皇上沉声道。

“正是,江大人,流山土匪乃本王亲自率军上山清剿,一个不剩,你今日却称流山尚有匪患,你这是将本王置于何地。还望陛下明察!”宣王一脸委屈,拱手说道。

“陛下,当年宣王清剿流山土匪,老臣亲眼目睹,土匪头目皆已伏法,当年便已处斩,所有匪徒也皆已就地正法,此事乃刑部尚书亲自审问。”丞相神色凝重,缓缓说道。

闻听丞相之言,刑部尚书肖隽言道:“启奏陛下,当年流山匪徒一案,确系微臣亲审,所有案底文书皆存,每一个细节都遵循我大越律法,都经得起查办。”

“江大人,你还有何言?”皇上问道。

“陛下,微臣所言乃青州之留山,非阳州之流山。”江预言罢,仍以余光扫视宣王与丞相。

“原来如此,朕言定是有误,宣王当年清剿匪患乃朕亲授之命,岂会办事不力!然,汝因私废公,视大越发令为儿戏,朕罢汝侍郎之职,此两月汝于江府闭门思过,两月后,往文华殿教皇子读书,兼于翰林院修订书籍。”

“微臣领旨。”江预回道。

“吏部林昭,今日朕任汝为吏部侍郎之职,望汝以江大人为鉴,为大越尽忠。”

“微臣领旨。”林昭回道。

“退朝。”

御书房内,皇上曰:“江预,你今日于朝上之言是否属实。”

“臣所言句句属实,陛下可遣方允悄然往流山一探究竟。”

“好,朕自会遣人往,若属实,你务必追查清楚。”

“微臣遵旨。”

“稍等,刚才朕罢了你的侍郎之职,心里可有疑问。”皇上站起来说道。

“陛下,微臣一定会好生在家思过。”江预说道。

“好你个江预,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朕命你即刻往黑龙营,令方允快马往流山。”

“遵旨。”江预说完就离开了御书房,直奔黑龙营。方允接到圣上口谕后,连忙叫了两个人给江预后,自己带着两个人悄悄出发。

丞相于政事堂中如坐针毡,青州确有留山一座,然江预素来谨小慎微、阴险狡诈,实不可不防。皇上想必亦会遣人前往流山一探究竟。他旋即派人给黑影传信,令其火速赶赴流山,若途中有人阻拦或有可疑者,格杀勿论。

黑影得讯,亦即刻启程。

江预从方允那里回到江府,交代好曾行,让曾行即刻出发。曾行出发后,江预来到花园,他发现所有花朵都把花瓣合起来了,他翻滚着迷惑。

江漪担心向晚舟和琳琅,就让彩云准备一些吃食,一起来到菊苑。向晚舟虽然红斑褪去,但还在沉睡。琳琅跟江澈行了礼。

“琳琅,赶紧吃点东西,身体要紧。”江漪看着琳琅说道。

听了江漪的话,琳琅去吃东西。江漪坐在床边,看着沉睡的向晚舟。此时的向晚舟,面色自然红润,美得不像话。

彩云说道:“小姐,怎么院子里的那些花也跟少夫人一样睡着了似的。”


向府,红绸高挂,琳琅为向晚舟穿上母亲为她缝制的精致的婚服。这件婚服由上等的丝绸制成,上面绣着精美的图案和吉祥的寓意。她轻轻抚摸着衣服上的刺绣,感受着母亲的温暖。

婚服的颜色鲜艳而明亮,红色象征着喜庆和幸福,与向晚舟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她的脸上依旧是平和安然的神色,那双明媚的眸子,纵是有千般情绪,一般人也不易看出。她将头发梳理整齐,清爽利落地盘起,琳琅为她戴上精美的头饰,最后,她穿上一双红色的绣花鞋,整个人焕发出一种高贵典雅的气质。

坐在镜前,她想起了母亲的话:“龙儿,等到你出嫁,娘亲一定要为你亲手穿上这件嫁衣,为你佩戴钗环。你记住,一定要多生几个孩子。

琳琅看着镜中的向晚舟,说道:“小姐,你真美。”

“等你出嫁的那天,我也会亲手给你穿上嫁衣,送你出嫁。”

“小姐瞎说,谁说要嫁人了。”琳琅红着脸说。

母亲已经安息,绝亲书拿到手,向晚舟唯一的牵挂就是琳琅了,等帮琳琅找到一个好婆家,她可以一直往前走,不用回头,仗剑天涯,四海为家了。

向秉虽然对这个女儿没有什么感情,但还是为她准备得周全,至少可以让她在江家不用看人脸色。向夫人给了向晚舟四个丫鬟和两个婆子,但是向晚舟都拒绝了,就带上琳琅。送亲队伍也安排的有排场,因为嫁妆可观,还特别雇了镖局护送。

起身吉时已到,向秉看着艳似桃花、行如流水、美若朝霞的向晚舟离开,心里到有些难过,心里想到:“这个丫头,即使进宫当皇后也够资格,可惜嫁给了一个鳏夫。”

向夫人愧疚的叹了一口气,心里默念道:“丫头,前面的路,只能看你造化了。”

送亲队伍在陆路上踩着晨光出发,去拥抱朝霞,又在水路上荡起碧波逐明月。

在皇家马场里,江预、崔定邦、方允、皇后在骑马飞奔。这时的他们,没有身份之别,就如快乐的玩伴,把烦恼抛到九霄,只有纵情驰骋。他们就这样飞驰着,仿佛回到了那个最为无忧的时光。

那是多么青葱的岁月,他们在一起读书、骑马、讨论国家大事、一起饮酒、一起赋诗、奏乐。

崔定邦、林远、方允、江预、萧嫣、崔雨霏,这几个年纪相仿的少时玩伴,如今已经不同了。崔定邦成为了皇帝、萧嫣成为皇后,崔雨霏嫁给方允,林远战死,江清失踪,江预,成为一个克妻的鳏夫。

马场里飞马踏尘,马背上的儿郎雄姿英发。马场旁边的亭子里面,崔雨霏带着自己的两个孩子在玩耍。曾经最为任性的大越公主,如今完全成熟,身上都是母爱的光辉。两个孩子,男孩儿方彧活泼调皮,女孩子方宁安静柔和。

通往亭子的路边,贤妃也带着皇子崔休平和公主崔休齐在玩耍。贤妃性子安静,善于揣摩人心,又是尚太师的孙女儿,在宫中,不争不抢,皇上宠爱她。但是皇上却不敢表现出来,不然,她在宫中就没有这样安乐,她的两个孩子也不会平安长大。

兴许是尽兴了,皇上和方允停了下来,都来到亭子。路边的两个孩子喊着:

“父皇,父皇”。娇嫩的声音,引得皇上赶紧下马,跑过去,抱起一双儿女。

这时,亭子里面也传来“爹爹、爹爹”的声音。方允也赶紧下马,跑上亭子,蹲下,把孩子搂进怀中。

贤妃围着抱着孩子的崔定邦,崔雨霏围着搂着孩子的方允,他们都是满脸笑容,其乐融融。

还骑在马上的皇后和江预,看见这温馨的画面,相视一笑,就下了马。看见皇后走过来,贤妃赶紧行礼。皇后道:这不是宫里,我们都随意一些。

众人来到亭子里,亭子的桌上,已经摆满各种果子和小菜,他们一起把酒当歌,话天下。四个孩子围在他们身边,跑来跑去。林间,鸟儿飞鸣,绿叶把阳光切成碎片,这些碎片在他们身上、在地上跳动。

皇上放下酒杯说道:“江卿,你要成婚了,我就把马场里的黑青送给你做礼物可好?”

“皇上,黑青是北疆王送给您的马,名贵无比,臣惶恐。”江卿站起来拱手道。

“这样说定了,现在,黑青是你的了。”

“谢皇上。”江预说完,就坐回位置。

皇后说道:“江预,到成婚那天,我一定前去祝福,亲自送上贺礼。”

“微臣谢过皇后。”江预说道。

“你看你,哪里还有年少时的模样,我说了,你现在不是七十二岁,是二十七岁,不要装老。萧嫣姐姐方才都说了,在宫外,都随意一些。”方允说道。

“方允说的对,江预,快成婚了,该高兴才是,等你成婚那天,我也随同皇后前往,到了那天,你可不要这番样子,会吓到新娘子的。”

“方叔叔,你成婚了,会生孩子,到时候我们又有玩伴了。你要生一个女孩子,我以后娶她做媳妇。”方彧跑到江预面前天真的说道。

方彧的话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公主赶紧说:“你这小东西,哪里知道这些的。不过,江预,我是很愿意结你一个亲家的。”

这时,皇后怀中的崔修齐哭起来,皇后摸着红扑扑的小脸蛋问道:“我们的齐儿又哭什么?你们的江叔叔快成亲了,应该高兴才是啊!”

“母后,妹妹一定是听说方彧要娶江叔叔的女儿,她生气了。妹妹说过,她要嫁给方彧的。”坐在皇上身边的崔修平一本正经的说道。

大家又被崔修平的话逗笑起来。

“平儿,你瞎说什么呀,你看这些孩子,小脑袋书本不装,就装这些玩意儿。”贤妃捏着崔修平的鼻子说道。

树木的叶子苍翠,一股股风吹来,形成一道道绿浪,这绿浪把他们的笑声传遍了整个马场。

崔定邦因为高兴,多喝了几杯,他们先行回宫了。江预独自一人登上山顶,看着夕阳西下,此时,是最美的黄昏,可是无人与他立。也许,只有方允最懂他,先行把公主和孩子送回府,又折回马场来到山顶,看见江预孤独的背影,心里酸酸的。他走到江预身边说道:

“江预,快成婚了,应该高高兴兴的,然后赶紧生一个女儿,我聘礼都准备好了啊!”

江预瞥了方允一眼道:“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姐姐了。她姐独自一个人坐在山顶看夕阳,身边还坐着一个男孩子。这么多年了,我派曾宥到处寻找,可是毫无音讯”。

提到江清,方允眼里的满是复杂的情绪。

“方大哥,我始终相信我姐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一定是有人故意为之的。

“一切都不重要了,都过去了这么多年,即使是另有原因,也回不到当初了”。

“我姐把名节看得比她命还重要,我一定查清当年真相,即使姐姐已不在人世,我也要还她清白”。

“江预,要是我们是平常百姓家的孩子多好。你看,山下的百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男人耕田,女人纺丝。在田间劳动时,只要看见炊烟升起的地方,心里该是多么温暖”。

江预看了看方允,拍着他的肩膀,“走,回去吧”。

于是,两人骑着马,一起回了城。


江府,红绸高挂,府上府下都忙个不停,因为江预是皇上的重臣,到时候,来祝贺的人一定会很多,况且皇上皇后贤妃也会来,所以江府不敢有一丝的疏忽。江老太太、湘姨娘、曾宥全程紧盯婚宴的准备事宜。

新房本是在正房,但是江预设在了菊苑,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江老太太只能听从。

今日日暮,送亲队伍到达京城,街上的百姓看着排场这么大,都纷纷驻足观看。听说这个送亲队伍是从江南的来的,经过凤来楼下时,凤来楼的舞姬们都推窗而看,像是要捕捉一股家乡的气息。

送亲队伍包下了凤来楼对面的客栈,打算好好休息一夜。连续的赶路,琳琅早就吃不消已经鼾声起伏。向晚舟也有点累,便躺侧身躺下休息,躺下时,她的眉头蹙了一下,但是很快的进入梦里。

在梦里,她仿佛听到了故人弹的琴声,琴声时而欢快,似门前奔流的小溪,时而婉转,似溪边竹林里啼鸣的鸟儿,紧接着琴声急转直下,是娓娓而来的愁思。这琴声好熟悉好熟悉,不是一个梦。向晚舟醒过来,琴声停了,她眉间带着疑惑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街道上一片寂静,只有对面凤来楼的一间屋里,微黄的烛光在抖动着。

“如果刚才不是梦,难道她来了京城,且就在这附近。”向晚舟的直觉一直很准确。“刚才一定不是梦,她一定来了京城。”

凤来楼里,楼藏月弹完琴后,便从匣子里拿出一个竹片编织的小鱼,双手托着,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眼泪从眉睫上一滴一滴的落下,刚触到琴弦,这些泪珠儿就碎了,湿了张琴。在匣子里,还有一只竹片编织的蜻蜓。

因为明日就是繁复的婚礼,得好好休息。

“向小姐,向小姐。”媒婆边喊边敲门。

向晚舟醒了,这一夜,她睡得很安逸,同时,琳琅也醒来了。

向晚舟递给琳琅一个眼神,琳琅心领神会,赶紧跑去开门,并堵在门口说:“常妈妈,什么事啊?”

“一会儿江府的人就会来接亲了,我准备了一些吃食,你赶紧伺候你家小姐梳洗,赶快用食,最好多吃一些。”常妈妈笑着说。这个常妈妈,圆圆的脸,一笑起来,眼睛都找不见,脸上的肉也在抖动。

琳琅接过吃食,关上了房门,把把常妈妈往屋里挪的身体,挡在了门外。

江府里,江预坐在卧房的凳子上,桌上放着红得耀眼的喜服。他大拇指和食指摩擦着,看不出一丝情绪。

曾行走进来,说道:“大少爷,去迎亲的人都准备好了,你要亲自去迎亲吗?”

“没什么好迎的,你替我去一趟。”

“这哪里行啊,我去也不合乎礼数啊。”

“叫你去,你就去,如果你看上了,一年半载,我让你做新郎。”

“大少爷,你这样说,还不如把我杀了,我哪里敢惦记少奶奶呀。”

“那还不赶紧准备好。”

“是的。”曾行说道。然后赶紧去准备,等待出发去迎接新娘。

江府上下,忙碌而有序。江老太太、江预和江澈在迎接客人。湘姨娘在厨房里认真监督各种菜品,曾宥在打理送来的贺礼。勇叔和徐嫂,在指挥下人。大家各司其职,有条不紊。

时间推移,一些宾客已经到了,迎亲的的队伍已出发。曾行来到客栈,在新娘门外迎接新娘。

曾行说道:“吉时已到,敬请新娘下楼上花轿。”

琳琅开门,曾行看见眼前水灵灵又俊俏的姑娘,用两只滴滴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自己,他顿时觉得一股热流在他身体里涌动,他这棵歪脖树上应该有小鸟安家了。

琳琅见面前这个男人呆呆的,笑着,用手在曾行眼前挥了挥,说道:“嘿,看什么?”

曾行回过神来赶紧说道:“在下失礼,还望姑娘恕罪。”

琳琅笑眯眯的说道:“不碍事不碍事,你就是来接亲的姑爷吧,怎么不穿喜服呢。”边说边转身去扶向晚舟下楼上花轿了。

曾行这下说不清楚了,这丫头是把自己当成新郎了。

迎亲队伍一路敲锣打鼓,送亲队伍抬着嫁妆,一路喜气洋洋,去往江府的路上。

江府门庭若市,车水马龙,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有的衣着华贵,有的则朴素无华,有官员、有文人墨客。

这时,皇后、贤妃快到了江府。“皇后驾到。”皇后身边的太监大声说道。

江老太太和江预听见了,赶紧过来行礼,“皇后娘娘吉祥!”两人齐声说道,江老太太更是要下跪请安。

“江老夫人免礼!”皇后身边的女官连忙扶起江老太太,笑着说道:“皇后娘娘说了,江家乃是大越的功臣,不必多礼。”

江老太太感激涕零,连连道谢。她本以为自己的儿子江预只是个小小的官员,没想到竟然能得到皇后的青睐。

皇后身着华丽的服饰皇后身着华丽的服饰,上面绣着精美的凤凰图案,头戴凤冠,珠帘遮面,更显神秘高贵;她身姿曼妙,气质高雅,举手投足间尽显威严。众人纷纷行礼,迎接皇后的到来。皇后微笑着示意大家免礼,随后走进了江府。

贤妃也是贤妃身着一袭浅紫色的宫装,衣袂飘飘,宛如仙女下凡。她的面容姣好,风姿绰约,妆容精致,眉目如画,尤其是那一双丹凤眼,顾盼生辉。贤妃跟随在皇后的后面。

方允和公主也来给皇后请安。

方允看见江预,说道:“江大人是高兴过头了吗?竟然没有换喜服。”

贤妃附和说道:“听说江南的女子都是水做的,我估计江大人是想新娘子去了。”

江预被他们调侃,竟然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皇后说道:“刚才我可听见了迎亲队伍的声音,赶紧去换喜服,不要误了吉时。”

“微臣告退。”江预说道,然后转身离去。

回到房间后,江预迅速换上了那套鲜艳的喜服。红色的绸缎与金色的丝线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华丽。他静静地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身上这套喜庆的服饰,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当他再次踏出房门时,花轿已然停在了门口。轿夫们整齐地站成两排,手中拿着喜庆的红绸。江预深吸一口气,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向花轿。轿门也缓缓地打开了,新娘下了花轿,伸手接过红绸,跟随着江预的步伐来到礼堂。

在悠扬的喜乐声中,江预和新娘步入礼堂。大堂内布置得华丽温馨,红毯铺地。皇后和江老太太高坐于主位。

司仪高声喊道:“一拜天地!”江预和新娘面向门外,深深鞠躬。

“二拜高堂!”两人转过身,向皇后和江老太太行礼拜见。

“夫妻对拜!”最后,他们相对而立弯腰行礼。

礼成之后,新娘被送入洞房。江预留在大堂,与宾客们一同庆祝。时间的推移,天色渐渐暗下来,宾客渐渐散去,仆人们在收拾着一切。

洞房里,灯燃烛烧,向晚舟盖着盖头坐在床上,琳琅站在旁边。这时,江预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站在新娘旁边的琳琅,再看看端坐在床上的新娘,说道:

“等一下早点歇息,我就不在这里歇息了,明早,我会在院外等你,一起去给奶奶请安。”

“是的,夫君。”一声柔和的夫君回响在江预耳旁。

江预看着琳琅一直盯着他看,心想,今天在客栈她一定是把曾行当成新郎了。江预把视线移到向晚舟身上,停留片刻,然后离开了洞房并把门关上。

江预离开洞房后,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星,眉头微皱,然后离开了江府,来到了马场。他骑着皇上送给他的黑青,在夏夜里狂奔。

洞房里,琳琅看着江预离开了,就小声的跟向晚舟说:“小姐,姑爷离开了。”

向晚舟听到后,就把盖头拿了下来,她看了琳琅一眼,眉眼带笑的说:“早点休息吧。”

琳琅看着向晚舟带笑的眉眼,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在江预的书房外,曾行坐在台阶上,嘴角带笑的看着明亮的星星,这些星星就像是今天看见的那位姑娘的眼睛。


江澈在书院里,心里眼里都是向晚舟。他的同窗顾理看到他如此,便问道:

“江澈,你最近学业下滑,精神不振,是不是喜欢上某个人,害上相思病了。”

江漪听了说道:“别瞎想,谁害相思病了,你才害了,你们全家才害了。”

同窗江游说道:“还不承认。”然后把手中的—张画像打开,放在江澈的面前。

江澈见了画像,赶紧收起来,你们哪里来的我嫂子的画像。

顾理从凳子上跳起来说道:“原来,你相思之人是你嫂子。”

江漪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说道:“什么嫂子,你瞎说什么呀!”

江游按住蹦起来的江澈说道:“这张画像是我从你书袋中拿来的,看着笔法,就是你画的,你刚才看到画像时,张嘴就说你是嫂子。你相思之人不是你嫂子还是谁?”

顾理说道:“江澈,你告诉我实话,这张画像是不是你嫂子,我经常看见你拿着看。”

江澈见瞒不住了,说道:“这张画像是我嫂子,又怎么样?”

顾理插着腰说道:“叔郎相思自己的嫂子,你有违伦理纲常,有违伦理道德。”

江游看着顾理那酸腐样,说道:“想念自己的嫂子怎么啦,京城这样的事情还少吗?”

顾理看了—眼江游,对着江澈说道:“你赶紧止住这种情感,你不能这样自私,你会害了你嫂子的。”

江澈站起来说道:“怎么会害她,只是我想着她,跟她又没有关系。”

江游又按住想站起来的江澈问道:“你嫂子真去画中—样美貌?”

江澈得意的说道:“我这画画的水平,只能画出她十分之的美,她就是天上的仙女,这个世间难寻。”

江游用扇子托住自己的下巴说:“你嫂子了对你有意思。”

江澈害羞的说道:“还不知道,反正她不讨厌我。”

“作为—个男人,就得大胆些,敢于追求自己的爱情。你既然喜欢你嫂子,你就得冲破所谓的伦理,你就得确定你嫂子是否喜欢你。”江游拿着扇子在亭子里说道。

顾理看见江游说得越来越离谱,看见江澈听得入神。赶紧赶过去打住江游,“你最好不要说了,不然会出大事的。”

江游—脸油皮的说道:“能出什么大事,我就说说而已。”

可是,说者就是说说而已,听者却听进去了。

江澈常来菊苑找向晚舟玩,无论家人们如何提示,他都不搭理,向晚舟也明确表示让他不要总来,注意影响,他却误认为是向晚舟是半推半就。

江澈为何如此大胆了呢?

因为江澈想清楚了,跟向晚舟在—起时,是那么舒心,自己不用压抑自己的情感。什么伦理道德,反正大哥又不喜欢嫂子,他决定为了爱情,勇敢—次,选择合适的时机跟向晚舟表白,然后带着她远离江府。

最近,江老太太要去平宁寺礼佛,住上两日,湘姨娘相陪。所以向晚舟就慵懒了—些。今日阳光正好,花园里的花正艳,琳琅正在午休,向晚舟没有梳妆,披着黑发,穿着宽松的常服,拿着—本书来到花园的假山前坐着看书。

假山前是清澈的池水,向晚舟忍不住脱下鞋子,将白嫩精巧的小脚放入到池水之中,任意水流从脚旁划过,然后靠着假山,出神的看起书来。

江预最近费神的事情较少,也没有午睡,便来到花园。他穿过回廊,就看见慵懒的向晚舟,她看书出神,翻书速度极快,裙裾捞到小腿处,—双洁白修长的小腿正好露出来,—双精巧的脚在池水中摇来摇去。


洪嘉 251 年,西塞王宛如一头蛰伏多年的雄狮,养精蓄锐,只为了能在某一刻,如猛虎下山般一举拿下大越,继而如鲸吞蚕食般慢慢吞并中原。

他兵三路,左路军如一把锋利的匕首,从西面先行入关,直刺大越布防最薄弱之处,如磁石般吸引大越兵力聚集西面。左路军人数众多,战斗力强,一路旌旗蔽日,气势如虹。右路军则似一柄斩断前路的利刃,在左路军之后一步入关,其目的是如快刀斩乱麻般切断去支援西面大越最强悍的布防军队。最后,中路军如一支无坚不摧的利箭,从中部入关,三军如三把利剑,合力斩断大越军队,再如铁桶般合围,将大越军队重重围剿。

当西塞王磨刀霍霍,准备如饿虎扑食般大力入侵大越时,大越朝廷,犹如警觉的猎犬,早已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并有了相应的准备。朝廷急令宋达加强布防,然而宋达却不以为意,他自恃五年前曾将西塞王打得丢盔弃甲、落荒而逃。才短短几年时间,西塞王怎可能有实力再次发动大规模的进攻?此次进犯,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

左路军全力向西面发起猛攻,宋达命副将杜卫负责指挥。宋达深知此地乃我军防守最为薄弱之处,亦是最为贫瘠之地,敌军断无可能派遣主力前来攻打。然而,战斗进行至中途,方知敌军实力强横,于是他匆忙调遣中部部分军力赶赴西面,以抵御西塞王的左路军。

然而,敌军实力强大,城门被破,烧杀抢掠,须臾之间,西面城内血流漂涌,尸横遍野。西塞王原本指令右路军进攻东面,此刻却不得不调整策略,命右路军直接攻打中部。中部的部分兵力被调往西面支援。宋达居中调度,将士们奋不顾身,虽战斗力有所削弱,然战斗意志尚存,敌人的右路军一时难以攻克中部城门。而在东面,西塞王已亲率中路军,抵达东面城门,却按兵不动。

此时,宋达方才惊觉西塞之强大,他未曾料到,昔日的手下败将,竟能在短短五年间,训练出如此强大的军队。当年大破西塞王,我军此后一直养精蓄锐,军队操练亦有所松弛。实乃安逸易生祸端。他只得一面拖延时间,一面急奏朝廷请求支援。

金銮殿里,龙椅旁,崔定邦愤慨的说道:

“这次西塞王是来者不善,大有灭我大越之势。虽我们已有些准备,但是西塞军队之多,之强,是我们没想到的,再加上近几年处于和平状态,我军战斗力下滑。我们必须派兵支援”。

丞相萧政:“陛下,依老臣之见,西塞王是做了充足准备,如果我们硬拼,必定会伤亡过大,不如谈和,先求安稳,等我大越再强大,再与之对抗”。

皇帝:“江卿,你怎么看”?

“回陛下,微臣不赞同丞相之言。此次西塞王意图很明显,他能在短短五年恢复元气,想必五年前并没有完全调出重兵。他这次定是倾尽所有,如果我们求和,我大越将会被他颠覆。微臣认为,既然西塞王必亡我们,我们干脆趁机拔掉西部的这颗毒牙”。

萧政:“江大人,此言差矣,陛下的位置刚坐稳,国力尚不强,怎能与西塞王抗衡。我看西塞王就是虚张声势,恐吓我们而已”。

皇帝眉头紧皱:“姚尚书,你意下如何”?

姚谦:“回陛下,丞相言之有理,但江侍郎更在理。江侍郎五年前跟西塞王打过交道,必定了解西塞王。此人野心勃勃,我大越早晚也要解决。这次既然他主动来袭,我建议陛下一举歼之,解决了这心头大患”。

萧政:“陛下,万万不可听取江侍郎和姚尚书之言呀,大越保存实力要紧”。

皇帝:“边关战火,敌人烧我家园,杀我民子,夺我城池,抢我财富,祖宗之地怎能让之。”

宣王崔定安说道:“陛下,敌人犯我边境,臣愿意领兵上战场,勇退敌军,为国效力。”

皇上说道:“皇兄五年前亲自领兵上阵,打退敌军,卫了大越领土。只是,你近来旧疾复发,朕怎能忍心让你带兵上阵。”

皇上:“保家卫国,臣在所不辞。”宣王说完,看了一眼身旁的成王崔定国。

成王立马站出来道:“启禀陛下,臣愿意替宣王领兵上战场,卫我大越疆土。”

“宣王和成王的爱国之心,真是让朕感动。宣王有旧疾,成王执掌京师护卫,让宣王成王领兵上阵皆不可行。”皇上转身坐上龙椅道:

“江预、方允、姚谦听旨,方允,朕命令你明日集结飞龙军,随时待命。江预,朕命你为军师,前去谋划指挥,这次定要端掉西塞王的老巢。如果这次失败,你提头见朕。”

方允、江预跪下道:“微臣遵旨。”

“姚尚书,请明日立刻准备好粮草安排好相关事宜,六日后出发。”

“微臣遵旨。”

御书房里,皇上与江预、方允商量出征计划。

“陛下,这次你让方允带领飞龙军出征,那京城就只剩下成王的护卫军了,飞龙军一旦出征,臣担心京城会不安宁。”

“是啊,陛下。成王的野心勃勃,我们不得不防。”

皇上看向江预说道:“江卿说出此言,定是有了可行之策。”

“陛下,我们不妨让京师护卫军扮成飞空军出征,由方允统领。让飞龙军扮成京师护卫军守卫京城,由成王统领。然后陛下再降一道可以先斩后奏的圣旨给京师护卫军。”

皇上站起来说道:“此法乃是妙啊!”

“出征的军队调整好,但是,目前敌我双方兵力差距较大,我方需采取一些策略来弥补。”江预分析道。

“没错,我们不能硬拼。”方允附和道。

皇上点点头,表示认同。

“臣有一计。”江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哦?快说来听听。”皇上急切地问道。

“京城里肯定有西塞王的密探,我们可以悄悄派一支奇兵,即日乔装出发,绕过敌军主力,为直击西塞王的大本营做准备。然后支援的队伍推后两日出,。”江预说道。

“此计甚妙!但是,这支奇兵不能是京师护卫军,将在外,恐怕不好指挥。我提议从飞龙军中抽出精锐士兵组这支成奇兵。”方允道。

“这样的话,京师护卫力量会不够,只有派出宣王的兵增援,这样可是再明确宣王对陛下的态度。”

“好!就按江爱卿所言去办。”皇上拍案决定。

三人商议良久,最终制定出了一份详细的作战计划。皇上信心满满,期待着这场战争的胜利。

这时,皇后来到御书房,皇后端着一碗安神汤,说道:“陛下,你已经几日没有好好休息了,国事虽重,但身体也要紧,请喝了这碗安神汤吧。”

“有劳皇后了,但是,这次西塞王大有灭我大越之势,战火燃烧激烈,如果战火蔓延,我大越必定山河破碎,城池必定血流成河,子民必定无安身立命之所。”

“陛下,有江预和方允,这次一定能力破西塞王,卫我大越安宁的。出征之日起,臣妾必会落簪素衣,日夜为我大越祈福。”

皇上听了皇后之言,拉着皇后的手说道:“你我夫妻一体,有你,我足之。”

“那陛下赶紧喝了安神汤吧,你是一国之君,是大越臣民的定心丸。”

听了皇后的话,皇上端着安神汤,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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