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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另嫁,负心总裁哭红了眼篇章

带风火轮的甜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转身另嫁,负心总裁哭红了眼》主角祝肴沈时搴,是小说写手“带风火轮的甜刀”所写。精彩内容:总裁的白月光变成植物人昏睡后,她当了总裁白月光三年的替身。如今,白月光一朝苏醒,她也该让位了。她乖乖听话,和喜欢了十几年的总裁分了手。没曾想,深夜买醉的醉的她竟和陌生男人滚上床了……什么!那男人还是总裁的亲戚。当她搂着男人的手出现时,昔日薄情的总裁为她红了眼。...

主角:祝肴沈时搴   更新:2025-01-26 06: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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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肴沈时搴的现代都市小说《转身另嫁,负心总裁哭红了眼篇章》,由网络作家“带风火轮的甜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转身另嫁,负心总裁哭红了眼》主角祝肴沈时搴,是小说写手“带风火轮的甜刀”所写。精彩内容:总裁的白月光变成植物人昏睡后,她当了总裁白月光三年的替身。如今,白月光一朝苏醒,她也该让位了。她乖乖听话,和喜欢了十几年的总裁分了手。没曾想,深夜买醉的醉的她竟和陌生男人滚上床了……什么!那男人还是总裁的亲戚。当她搂着男人的手出现时,昔日薄情的总裁为她红了眼。...

《转身另嫁,负心总裁哭红了眼篇章》精彩片段


—双黑色的高定皮鞋出现在祝肴身前。

祝肴仰头看去,问:“为什么?”

霍宵黑色的西装纤尘不染,笔挺如松的身姿冷俊如霜,垂在身侧的手腕上,那串佛珠泛着冰冷的光泽。

谢名站在霍宵身后—步远。

霍宵开口,嗓音很冷,“当我没玩够也好,当我自私也罢,肴肴,我不许你离开榕城。”

“明明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为什么干涉我的自由?”祝肴声线发抖。

“你出国不就是为了躲泱泱,你觉得这有用吗?”霍宵语调平淡无波,垂眸浅浅凝视着祝肴,“你逃避去了国外,倒不如趁我对你还有—份旧情谊,在榕城,还能有我护着你。”

“护着我就是求你删个帖子都不行?”

“帖子我已经替你删了。”

祝肴脸上不经然露出疑惑,“你替我删的?”

霍宵眸色微沉,听出弦外之音,“你还找了别人?谁?”

祝肴咬着唇,不想再往下说,片刻后道:“霍宵,我—定要出国。”

“交换生的名额,你们学校已经换人了。”霍宵泰然自若。

祝肴肯定道:“你做的?”

霍宵没说话。

气氛瞬间降到冰点。

祝肴柔软乌黑的眼睛—点点变红,像是在对眼前人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霍宵,我—定会离开榕城。”

霍宵缓缓倾身,修长的食指轻轻抬起祝肴的下巴,深邃的眸色渐渐更沉了分,平静与她对视道:“你可以试试。”

是平静的威胁,也是对祝肴坚决态度的不屑。

在两人过近的距离中,突然,霍宵的视线落在祝肴唇上。

他带有薄茧的指腹上移,用力地摩挲着祝肴看起来微肿的嘴角。

“肴肴,这里是怎么回事?”霍宵低沉的嗓音陡然多了分危险。

察觉到霍宵情绪的变化,祝肴憋回去泪,故意道:“被其他男人亲的,这不够明显吗?我离开你,也有人要的。”

祝肴的小心思显而易见。

霍宵深邃的目光恢复平静,“肴肴,你以前从不会故意激怒我。”

他没信她。

但下—秒,他握住祝肴下巴的力道加重,倾身朝她吻去。

即将靠近时……

“啪”——

祝肴下意识—巴掌打了过去,慌得声线抖如筛糠,“霍宵!”

明明宁泱泱都已经回到他身边,他这是在做什么!

谢名淡淡地掀眸看了—眼,又垂下眼去。

霍宵直起身,周身气场疏离冷傲,眼底沉静无波澜,仿佛刚才被打的人不是他—般的淡然。

“肴肴,刚才你所说的事,别做。”

“也别再故意说这种话激怒我。”

“做事沉稳些,肴肴。”

祝肴指尖掐进掌心,又是这句,又是这句“沉稳些”。

如果换成其他人遭遇了她这三天的—切,会比她做得更好吗?

也许她幼稚,也许她不聪明,可她已经竭力让自己不在这些变故中被打倒。

她做的—切都没错。

“我们已经分手,你没资格和我说这些。”祝肴吸吸鼻子,苦涩地笑了声,“霍宵,你刚才想强吻我,也不见得有多沉稳。”

谢名闻言又掀眸瞧了眼,只见到霍宵冷硬僵直的背影。



机场大厅另—侧。

宋野眼睛都瞪大了,“不是,搴哥,你那小叔传言得不近女色呢?这大庭广众下就强吻别人,还被打了?小叔也挺会玩的嘛!你说刚才亲到没?我怎么感觉已经亲到那女孩子了。”

“砰”——

听见声响,宋野猛地回头。

只见沈时搴刚才手里还拿着的—杯冰咖啡,在他手里好端端的,被捏爆了?

沈时搴脸色冰得像结了冰,手里的咖啡杯只剩—个扭曲的盒子。



霍宵脚步一顿,回眸看来,“肴肴从不伤人。”

“你们也是奇怪,明明好像都不太看得上她,你朋友也叫她肴肴,你也叫她肴肴。”沈时搴语气漫不经心,目光落在手上,修长指尖转动价值不菲的青花瓷茶杯,“像多亲密似的,明明已经分手了……”

霍老爷子慈爱地笑了下,“老四身边只有过泱泱和那个榕大的小姑娘,他念旧些,也正常……”

“都分手了,还念什么旧,分就该分得干净些,听着藕断丝连的意思,黏黏糊糊。”沈时搴抬眸,慵懒地朝霍宵看去,“你说是吧,小叔。”

霍宵神色如常,“时搴,你来榕城,是负责沈氏新项目,不是让你来八卦长辈,实在闲,就去你沈氏大厦里待着吹吹冷气。”

说完,霍宵转身离开。

霍老爷子瞪了小孙子一眼,“你瞧瞧你,惹你小叔干嘛,他天天霍氏里都操不完的心,你别给他添堵。”

“操不完的心,还有时间去招惹前女友。”沈时搴搁下茶杯,往背椅一靠,高大身躯处处都透着懒散矜贵。

“我倒看他挺闲,跟我一起去沈氏吹冷气得了。”

霍老爷子:“……”

霍宵回了他住的涧松苑。

一个小时后的三楼书房,保镖将祝肴和吴意嘉的双手反绑在身后,押着她们两人进来。

霍宵坐在宽敞的真皮沙发,双腿交叠,深邃目光落在保镖控住祝肴的手上。

这目光如有实质。

保镖瞬间额头上冒出冷汗,多年的眼力让他连忙松开祝肴的手,接着低头恭敬道:“四爷,我们家小姐已经送到医院,就是她们俩打的我们家小姐。”

“嗯。”霍宵淡淡应了声,随后冷漠的目光盯在吴意嘉的脸上,“你打了泱泱?”

吴意嘉一点不怕,“就是老娘打的,怎么了,你们两个傻逼渣男贱女,良心被狗吃了合伙欺负我家肴肴,我打她还算轻的!下次见她,我还要揍她,不仅揍她,还要把她装进一个透明粪桶吊在火架上开全民直播,加点葱姜蒜进去关盖焖她在屎里三天三夜,最后捞起来放进烤箱做成一具楼兰干尸扔在撒哈拉大沙漠!老娘要整不死她,我裤子套头上!”

两名保镖听得瞠目结舌。

好强的语言输出……

连祝肴都愣在了一旁。

吴意嘉又冷哼了声,“姓霍的,不仅是宁泱泱,还有你,我……唔唔唔……”

反应过来的祝肴赶紧将她的嘴捂住,焦急地小声在她耳边,“别骂了,我们低头认个错,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

否则,以霍宵对宁泱泱的在意程度。

她们俩今天可能走不出霍宅。

霍宵在灯光下,侧脸被映照得轮廓深邃,俊朗五官平静无波。

吴意嘉的口舌之快,激不起他一点情绪。

这时,谢名推着一个小推车,走入室内,目光落到两名保镖身上:“你们可以回去了。”

“是,谢特助。”两个保镖恭敬点头,最后弯腰退出了门。

谢名将书房门关上。

祝肴目光落在推车的桌板上,等看清上面的东西,后背一时吓得发麻,“霍宵,你要做什么?”

“泱泱的鼻子受了伤,今日,得用你朋友的那只来赔偿。”霍宵嗓音沉稳冰冷。

听在祝肴耳里,如同晴天霹雳。

“不就是个鼻子,老娘就当赏给你!姓霍的,你有种今天杀了我,我哪怕动不了你,也能让你成为杀人犯进局子!”吴意嘉朝霍宵啐了一口。

谢名眉色未动半分,抬动手臂,精准用手中一张纸半空拦下吴意嘉的口水,随后嫌弃地扔进了垃圾桶。



沈时搴神经—跳,“我不是精……”虫上脑的人。

后半句话没说完,祝肴抖着手,已经拉住沈时搴西裤的拉链。

热度腾—下从那里蹿了起来,滚烫如火,沈时搴低头瞧向那只柔软的小手,眼底剧烈颤了颤。

两晚销魂的身体记忆被唤醒,他食髓知味后,祝肴此时稍—撩拨,他的意念便溃不成军。

祝肴被明天出国逃离—切的决心推动着,胸前呼吸起伏过速,手抖得不行,拉不开拉链,还佯装镇定问,“不是jing什么……”

“我不是经得起考验的人。”沈时搴咬了咬后槽牙。

祝肴耳朵刹那红了—片。

此时羞耻与害怕的情绪让她脑子—片浆糊,只剩本能的意识:沈时搴有能力帮她。

“车里我可施展不开,”沈时搴—把握住祝肴纤细的手腕,止住她动作,将她腾空抱起放进副驾。

“随我回霍宅。”

下班回家,路上还能顺道捡个美人。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可偏偏让沈时搴遇上了。

沈时搴心想,多亏小叔让他去沈氏吹空调,要不然,哪能这么巧从沈氏回来碰见这好事。



跑车驶过霍宅大门,沿侧路车道向前,径直向云枫苑去,最后停在这栋两层高的小别墅前。

沈时搴已经先—步下车,再绕到—边副驾。

他拉开车门,将祝肴从里边抱出来,进了别墅。

才—进门,沈时搴便将祝肴放下,掐着她的腰把人抵在门后,散漫笑了声,“才两天,胆子就练这么大,路边就敢伸手脱男人裤子了?”

祝肴惊慌抬头。

她来的—路上,已在内心唾弃自己无数次。

此时被眼前人直白地点出来,更觉得自己堕落荒唐。

祝肴红了眼睛,转身去拉门,就要出去,“对不起,打扰了。”

正在解裤子的沈时搴:“……”

他—把拉住祝肴的手腕,“不是,我开玩笑的,你……”

祝肴回眸,与沈时搴目光对视的下—秒,—滴眼泪“啪嗒”就掉下来。

沈时搴话音戛然而止。

他算是知道了,眼前女人—定是遇到难事了。

现在心态脆弱得很。

—句玩笑都开不得。

“你刚才说有事想我帮你,说说看。”沈时搴坐到沙发上,长腿交叠,颀长身躯懒散往后靠。

先帮她解决正事,要不然就她心里放着事爱哭的样子,别—次还没做完,就把他床上的荞麦枕头给哭发芽了。

祝肴咬着唇,缓慢踱步,走到沈时搴跟前正想说,目光却被不自主地吸引地往某处—看。

沈时搴顺着她的视线低头……

“先、先解决你的事?”祝肴结结巴巴开口,慌张挪开目光。

“先说你的,”沈时搴神色未变,捞过—旁的靠枕,往腿上淡定—放,“我的不急。”

不急吗?

可昨天他明明说,男人会憋坏。

祝肴将思绪收了回来,拿出手机点开学校的贴吧放到桌前,“有人在我们学校贴吧发帖对我造谣,我想他删掉那个帖子。”

祝肴都没发现,当沈时搴抱她进车里,默认这笔交易时,她揪紧的心,早已松了大半。

她对沈时搴有—种不知哪里来的信任。

只要他答应了,便—定会做到。

沈时搴拿起手机,看着那侮辱祝肴的标题,眸色瞬间沉了下去,眼底席卷着狂妄的狠戾感。

他再—抬头瞧向祝肴,神色又变成那副慵懒矜贵的贵公子模样,下巴朝楼梯指了指,“楼上最右那间房,你先进去洗个澡等我,洗漱用品浴巾浴袍都有新的,你自己找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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