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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高考:带着糙汉发家致富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上一世,榆枝被闺蜜设计,嫁给乡下糙汉,心生怨气。高考失利,回城无望,闹得家里鸡犬不宁。心满意足离婚,开心回城,迎接她的却是一场接一场的灾难。好心大伯,善良堂姐,险恶面目展露无疑。那个怨恨了十年的男人,为了救她,被烧得面目全非。最终,她因复仇失利,惨死收场。重生归来,正在高考现场,一切都还来得及。上辈子没报完的仇,这辈子接着来。上辈子没来得及好好爱的人,这辈子用心去爱...

主角:   更新:2023-08-08 07: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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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重生在高考:带着糙汉发家致富》,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一世,榆枝被闺蜜设计,嫁给乡下糙汉,心生怨气。高考失利,回城无望,闹得家里鸡犬不宁。心满意足离婚,开心回城,迎接她的却是一场接一场的灾难。好心大伯,善良堂姐,险恶面目展露无疑。那个怨恨了十年的男人,为了救她,被烧得面目全非。最终,她因复仇失利,惨死收场。重生归来,正在高考现场,一切都还来得及。上辈子没报完的仇,这辈子接着来。上辈子没来得及好好爱的人,这辈子用心去爱...

《重生在高考:带着糙汉发家致富》精彩片段


“咚咚咚……”
不轻不重的敲击声,听得榆枝一阵烦闷和难受。
猛然抬头,对上一张陌生且严肃的脸,脸的主人对她,有很大的不满。
榆枝拧了拧眉,腹部袭来一阵疼痛,忍不住嘤咛出声,脸色惨白,汗水顺着白皙细腻的脸颊滑落,神色痛苦。
蒋峥嵘愣了一瞬,原以为她是在睡觉,竟是生病了?
微微弯下腰,低声道:“同学,你是不是生病了?能坚持吗?不能的话我让人送你去医院。”
同学?
榆枝倏的看向蒋峥嵘,想要确认他喊的是不是自己,喊的是不是同学。
蒋峥嵘被榆枝急切和惊愕的眼神看得莫名其妙,又问了声:“同学,需要去医院吗?”
榆枝瞳孔缩了缩,声音略显暗哑,带着紧张和不确定,开口询问:“现在……是什么时候?”
蒋峥嵘以为榆枝问的是时间,抬手看了眼手表,上海牌手表,在这个时代,极具特色和年代气息。
榆枝视线随之落在手表上,眸光晦暗不明。
蒋峥嵘道:“开考半个小时了,你还能不能考,不能的话别硬撑,今年不行,明年再来就是。高考恢复了,肯定会一直持续下去,不用担心再停考。”
高考恢复了?
几个字,听得榆枝整个人都开始颤抖了起来,高考恢复了,七七年恢复高考,她为了摆脱噩梦一般的人生,毅然决然参加考试。
结果考试途中,腹痛难耐,发挥失常,最终落榜。
她的好闺蜜说,一定是家里婆婆和丈夫,不想她考上,免得她抛夫弃子离开,故意让她吃坏肚子的。
榆枝信了,坚信不疑,不管婆婆和丈夫如何解释,她都不听,撒泼咒骂,各种发泄,换来离婚证书。
榆枝以为自己解脱了,欢喜踏上回城的路。
家里,十年前,父亲失踪,寻找无果,宣告死亡,并被扣上了叛国贼的罪名,母亲寻夫,匆忙离开,她逼不得已,被迫匆忙下乡。
十年后回来,大伯父和堂姐怜惜她,收留她,照顾她,对她无微不至,榆枝感激涕零,全心全意信任回报。
哪想,他们是吃人的狼,是饮血的刀。
大伯父为了前程,将她卖给变态的老头做情人。
榆枝拼尽全力,打伤变态男人,在好心人的帮助下,终得逃脱。
结果祸不单行,出门就遇到拐子,在暗无天日的小黑屋里关了三天三夜,没有吃喝,没有亮光,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几近崩溃。
人贩子本想将她卖进大山,给几兄弟当共妻。
没想到血液检查,她和一个有钱人心脏匹配,转手就被卖进了黑诊所。
手术台上,榆枝吓得浑身颤抖,绝望无助,原以为会就这么死在无人知道的人间地狱。
却不想,那个她恨了十年,怨了十年的前夫,披着浓浓烈火,将她救出去。
大火里,她完好无损,他却被烧得面目全非。
榆枝说不清那时候的心情是痛还是恨,只是想不通为什么,他明明只是个不学无术的混混,是个凶残狠辣的恶霸,她不过是他无聊的消遣,是他男人尊严受到了挑衅的征服对象。
为什么会冒着生命危险来救她?
想不明白为什么,但榆枝却意识到,这个如陌生人一般相处了十年的前夫,十年里,对她容忍,迁就的男人,在她心里早已扎了根,生了情。
他的好,她不是看不到,只是不愿意看到而已,找各种借口否定他对自己的好。
榆枝认清自己,想要回头时,却已经没了他的踪迹。
榆枝猜想,他可能也是恨自己的吧,所以才不告而别。
她没脸再回去寻他,心中的仇恨也不允许她就这么算了,她之后的人生,注定要献给仇恨。她伤过的男人和家人,不愿再去负累。
为了报仇,榆枝忘记家人和爱,一心收集早已站在高位,让她望尘莫及的大伯的罪证。
只是她终究太蠢,明明筹划良久,却还是棋差一着,死在了堂姐手里。
死前,那个在她面前总是温柔善良的堂姐,面目狰狞的告诉她,如果不是前夫相护,她早就成了偏僻乡下的无名白骨,不会活着回到榆家。
如果她安分当个农家妇,在山野男人的保护下,说不定能寿终正寝。
偏偏她蠢,信所谓好姐妹的挑拨,看不清现实,害人害己。
堂姐的话,让榆枝有种如梦初醒的清明,回想往日种种,她发现自己是真的又蠢又坏。
带着悔恨和不甘,闭上了眼。
再睁眼,竟是高考考场。
腹部的疼痛,真真切切的告诉她,这不是梦。
蒋峥嵘见榆枝脸色又白了一分,浑身战栗颤抖,好似病得不轻,起身就要去外面叫人。
榆枝迅速回神,不行,她不能再重蹈覆辙,高考要上榜,家人爱人,她也要守护。
“老师,我可以,我能考。”
蒋峥嵘拧眉,不确定的看着榆枝:“你真的可以?可千万别为了一场考试,把身体熬坏了。”
榆枝抿了抿红唇,一场考试,或轻或重,不是考试本身决定的,而是考试的人在这场考试里,得到的是什么。
榆枝在这场考试里得到的是重生,重过生命。
“谢谢老师关心,我能坚持。”
蒋峥嵘也不多劝,高考恢复,是无数学子跃进龙门,实现价值的平台,看得有多重,他当了多年老师,自然明白。
榆枝不愿意放弃,他也能理解。
“那行,你好好考吧,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得抓紧时间,要是实在坚持不住了就跟我说,我让人送你去医院。”
榆枝笑着道谢,深吸一口气,拿起笔,看向试卷。
上一世,腹痛难耐,她把高考当成离开牢笼的通天大道,同样不愿意放弃考试,浑浑噩噩的做题,做成什么样自己也不知道,也注定了落榜。
所以,这套考试题,她一点也不熟。
再次面对它,心境不同了,竟是感觉连疼痛都轻缓了,至少脑子是清明的,可以审题,思考,写答案。
一场一百二十分钟的考试,十二月的天,榆枝疼出了一身的汗。
榆枝长得娇俏可人,皮肤白皙,这些年被婆婆和丈夫护得好,即便在乡下,也仍旧细皮嫩肉。
疼痛下,尽显病容,看起来多了份我见犹怜的娇弱。
她比别人用时少,时间紧,不得不争分夺秒。担心有纰漏,做完之后认认真真的检查试卷。
好在前世离开这里的那些年,不管是愚蠢的被大伯堂姐欺骗的时候,还是满心都是仇恨的时候,都没放下过学习。
考试的题虽然陌生,但不是很难。


蒋峥嵘一直注意榆枝的变化,看她坚持到了考试结束,也挺意外的,毕竟榆枝的外在,不像是个能吃苦受罪的。
老师催促交卷,榆枝呼口气,扶着桌子艰难起身。
蒋峥嵘是个负责且心善的老师,看她这样,特地过来询问榆枝需不需要请人送她去医院。
榆枝笑着婉拒了,上一世她是考试中途晕倒,被送去医院的,谁送的一无所知。
后来,她被堂姐关起来折磨的时候,所谓的好闺蜜奚落她时,她才知道,是她丈夫。那时她才知道,原来他也在这里。
“谢谢老师,我丈夫就在外面,他会送我去的。”
“那行,赶紧去吧,生病了不能拖。”
榆枝点头,艰难的挪了出去,考完后,腹部疼痛加剧,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出了教室,就无力的靠在墙角,用最后的意识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希望男人能快点找到她。
不过榆枝运气不太好,率先等来的,不是丈夫,是口蜜腹剑,蛇蝎心肠的闺蜜,崔雪。
崔雪见榆枝的样子,眸子里闪过阴冷的笑意,转瞬,又表现出了夸张的担忧:“哎呀,枝枝,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你快跟我说。”
伸手在榆枝身上又摸又压,力气有意无意的落在榆枝腹部,眼帘遮挡下的狠意,让人心惊。
榆枝痛得几近昏厥,恨意让她保持最后的清醒,眼神虚幻,看着崔雪。
她本想用眼神凌迟这个毒妇的,没想到虚弱得连带恨的眸光都凝聚不起来,看向崔雪的眼神,就只有病态的虚弱。
崔雪看着榆枝虚弱痛苦的模样,心里一阵痛快。
视线落在榆枝那张精致,娇弱,总是勾得男人神魂颠倒的脸上时,又变得嫉妒,下手更狠了。
“枝枝,你到底怎么了,别吓我啊。”
夸张的大喊了几声,余光瞟到大门外,时常在街上溜的小混混,阴冷一笑:“枝枝,别怕,我这就找人送你去医院。”
崔雪借着起身的动作,狠狠的摁了榆枝腹部一下。
榆枝痛得闷哼出声,意识难得有片刻清明。
她看到崔雪给她找的人,是混混。
顿时气得呼吸急促,眼前阵阵发黑。
可她没力气,说不出话,该怎么反抗?
崔雪已经带着混混过来,榆枝愈发急切,意识竟开始涣散。
“谁他娘敢动老子的女人,老子剁了他。”一声熟悉久违的爆喝,听得榆枝差点热泪盈眶,不再坚持,放心的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头顶是斑驳的天花板,腹部还隐隐作痛。
榆枝恍恍惚惚,看着天花板发呆,一时间有些分不清今夕是何夕的茫然。
一张又黑又糙的大脸凑过来,铜铃般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里面明明是担忧,是隐忍,是爱护,可她以前,总看成凶神恶煞,不怀好意,她是瞎了吗?
眼泪顺着眼角,无声滑落,榆枝为自己的蠢感到悲哀悔恨,十年啊,她折磨了自己,更折磨了家人,那十年,她是被人掐住了脑子吗?
桑大壮蒲扇大的巴掌,瞬间握起拳头,眼底闪过失望和疼痛,闷声闷气的克制着音量道:“别哭了,我马上就走,药和粥都在床头,一定要吃。”
粗大的嗓门,因为故意掐着嗓子说话,听起来怪模怪样。
榆枝之前骂他嗓门太大,说他粗鲁,所以每次和榆枝说话,桑大壮都下意识压着嗓子。
可不满意一个人的时候,哪怕他豁出命来,也是嫌弃的。
榆枝又说压着嗓子说话的男人,装模作样,乡下野汉子,竟学城里文化人,不要脸。
当时榆枝并没有在意男人的感受和变脸,现在回想起来,他那时满身悲伤和无措,却又为了她不得不隐忍,当做不在乎的样子,刺得她心口阵阵发疼。
想到这些,榆枝眼泪流得更汹涌了。
桑大壮沉默的抿紧了唇,坚挺厚实的背影,无声的弯了下来。
一语不发,扭头就走。
榆枝猛然翻身起来,吊水的针漏了出来,血液回流,染红了输液管。
她却一点不在意,伸手紧紧抓住桑大壮的衣摆,大哭质问:“你去哪,你要去哪,你又想丢下我去哪?桑大壮,你是个混蛋,你为什么要丢下我,你为什么要丢下我,你说过不会丢下我的,你骗我,你为什么要骗我……”
桑大壮被榆枝的反应弄得手足无措,看到回流的血液,又高又壮还黑,像一头黑熊一样的汉子,竟是吓得红了眼,说话都哆嗦:“枝……枝枝,血,别动,我我我……”
“别碰我,”榆枝哭着吼了一声,桑大壮伸向输液针的大掌顿时僵住,眼底还有一抹受伤。
榆枝哭得忘我,眼眶通红,满脸泪水,死死的盯着桑大壮:“你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理我?你连碰都不碰我了?桑大壮,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是不是再也不理我了?”
桑大壮委屈得都结巴了:“不不不……是,不是你……”你不让我碰啊。
“你怪我?”榆枝难以置信的看着桑大壮,眼泪就这么一颗接一颗的砸在床单上,有些泛黄的床单被晕湿一大块。
好似桑大壮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榆枝从默默垂泪,渐渐变成嚎啕大哭:“你怪我,我就知道你在怪我,你不要我了,你早就不想要我了,你怎么可以不要我,你为什么不要我?你这个大骗子,你说话不算话,桑大壮,你是个混蛋,大混蛋。”
榆枝深刻演绎了一次,什么叫无理取闹。
桑大壮一个老大的汉子,急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倒不觉得冤,就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媳妇这么生气。
“怎么了,怎么了?”人未至,声先临。
桑大壮母亲,王新凤,古柏大队的人都叫她王寡妇。
王寡妇高高瘦瘦,年轻时算不得好看,五官偏硬,棱角分明,英气十足。老了后,更显男相。
寡母带着遗腹子逃难到古柏村落户二十多年,已经彻底融入这个小山村。
寡妇门前是非多,即便王新凤生了一副男相,年轻时也招了不少单身汉。
那时,王新凤举着一把缺口的菜刀差点砍断一个老单身汉的手,从此绝了众单身汉的心思,也在古柏村一战成名。
后凭借暴躁的性子,生冷不忌的嘴,和风风火火的行事风格,稳稳当上古柏村一霸。
桑大壮在寡母的教导下,不务正业,逞凶斗狠,好吃懒做,惹了他的,只要是能喘气的,管你男女老少孕,照打不误,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混混头子。
母子俩成功成为了古柏村无人敢惹,无人敢交的存在,这也是榆枝当初恨他们,厌他们的原因之一,她觉得丢人。


现在已经幡然醒悟的榆枝知道,他们再坏再凶,且都是有底线,有原则,心口滚烫血红的人,对她,更是巴心巴肝的好。
榆枝听到王新凤的声音,哭声戛然而止,红着眼,眼巴巴的瞅着门口,委屈中带着急切。
王新凤风风火火的身影急速出现,直奔病床。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桑大壮,你个倒霉玩意,干什么吃的,老大个男人屁事不干,逮着媳妇欺负,你他娘的三条腿长出来是为了显得你健全是不是?你个软蛋货,也不怕生儿子没屁眼。”
慢吞吞跟在后面,小脸精致,不苟言笑,桑大壮他儿子……偷偷夹了夹屁股,奶,我有屁眼。
王寡妇骂起人来,自己都不放过,何况是儿子,更别谈孙子了。
桑大壮委屈又无辜,他能说自己什么都没做吗?
榆枝眨眨眼,看着面容粗糙,长相硬气,对她却极度小心翼翼,尽其所能温柔,呵护备至的婆婆,忍不住又悔恨痛哭:“妈。”
几人齐齐僵住,不可置信的看向榆枝,她刚刚叫的啥?
榆枝结婚十年,一次也没叫过王新凤妈。
平时都是无视,有时候被崔雪拾掇,和王新凤起间隙吵闹的时候,会骂她老巫婆。
妈这个称呼,喊得王新凤半边身子都麻了,半天反应不过来。
桑大壮抿着唇看着榆枝,总觉得她今天有些反常,也不知道这些反常是好是坏。
桑葚,桑大壮和榆枝九岁大的儿子,少年老成,出生起就喜欢板着小脸,不哭不闹,一副大人模样。
小脑瓜很聪明,考试次次得第一,是家长们眼里,别人家的孩子,是老师嘴里“比如桑葚同学、要向桑葚同学学习。”
黑白分明的眸子,平静的看了眼榆枝,掩下心底的疑惑,小脸仍旧面无表情。
桑叶,桑大壮和榆枝九岁大的闺女,和桑葚是龙凤胎。
脾气暴躁嗓门大,除了长相大多数随妈,其他都随奶,能动手就绝不逼逼这一点随爹,从小就不学无术,力大无穷,考试次次倒数第一。
把身上扛的大包小包扔门口,咬了咬嘴里叼着的野草,双手环胸靠在门框上,满身痞气,满脸嫌弃,看也不看榆枝一眼。
装什么装。
榆枝不知道几人的心思,满心悲痛下,哭得不能自抑:“妈,我痛,我好痛。”
肚子痛,心更痛,痛得脸都白了,娇弱得像是一碰就碎的豆腐。
被一句妈,美得飘飘欲仙的王新凤瞬间急了,大步跨过去,想碰榆枝又不敢,急得眼睛通红:“哪痛啊,怎么个痛法,别怕啊,妈在,妈在。”
榆枝一把扑进王新凤怀里,搂着即便将近五十,也挺得笔直的腰,嚎啕大哭:“哪都痛,快痛死了,妈我错了,你别不要我,我好痛,太痛了,我快痛死了,妈……”
“哎哟,这可怎么办啊?枝枝乖啊,再忍忍,再忍忍,妈在啊。”抬手一巴掌拍在跟大黑熊找崽子一样手足无措的桑大壮身上,轻声细语没了,只有暴躁。
“你个瘪犊子玩意,是个死人啊,没听见枝枝喊痛吗,杵在这准备风干了卖肉咋的,要老娘给你找把称不?傻缺东西,长个脑袋是为了让别人发现你丑得有模有样啊?还不快去找医生?小时候屎吃多了,喂废了脑子是不是?”
桑大壮已经习惯了来自亲妈的爱,憨气十足的哎了一声,转身就要去找医生。
一直没松开的榆枝又拽紧了些,红着眼眶流着泪,从王新凤怀里抬头,瞪着桑大壮:“不准走,你要去哪,你又要丢下我是不是,是不是?”
榆枝这一激动,血液逆流得更快了,吊瓶里的水都染红了。
王新凤吓得不轻:“乖乖,松手,快松手,妈看着呢,不让他走,保证不让他走啊。”
榆枝小嘴一瘪,又扑进王新凤怀里,哭得昏天黑地,拽着桑大壮的手,却一点没松。
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昏死过去才停下。
医生过来给榆枝检查过,身体没有大碍,只是余毒未清干净,过几天就好。
会晕倒,是因为情绪太激动,心绪波动过大导致的,只要放平心态就好了。
送走医生,王新凤看着榆枝白得几近透明的脸唉声叹气:“咋就遭了这份罪呢,本就瘦瘦弱弱没二两肉,得,现在直接脱相了。桑大壮,你个瘪犊子玩意,有没有问医生,到底怎么回事?”
亲妈的爱称,桑大壮欣然接受,觉得跟自己的形象毫无违和。
犀利的眸子沉了沉:“医生说是误食了毒草。”
“啥玩意?”王新凤拧眉:“饭菜都是我做的,几十年了也没认错过东西,不可能掺得有毒草啊。枝枝讲究,不随便吃外面不干净的东西,也不可能误食啊,从哪吃来的?”
桑叶嗤了一声:“她是讲究,穷讲究,没有大小姐命,偏偏耍大小姐的病,嫌弃这,嫌弃那,也不看看自己有多招人嫌弃。毛病多就算了,还蠢,又瞎又蠢。”
王新凤顿时沉脸:“桑叶,这是你妈,你的礼貌和素质呢?”
桑叶哼了一声:“我又没说错。”
“桑叶,”桑大壮沉脸轻喝了一声。
桑叶瘪瘪嘴,不再说话。
她有些怕这个爸爸,虽然爸爸对他们兄妹不坏,甚至宠溺,但一旦涉及到他们妈,那就会变得六亲不认,哼,明明是个作精,偏偏爸爸奶奶都护得紧。
桑葚看了眼气鼓鼓的妹妹,平静开口道:“早上崔雪给了她一个包子。”
她,是桑葚对榆枝的称呼,他从来没叫过妈妈。
虽然平时表现得礼貌懂事,没有如同桑叶那般将喜恶展现在脸上,言语间带着尖刺,但家里人都知道,桑葚也是怨榆枝的。
桑葚早慧,王新凤和桑大壮都不好如呵斥桑叶那样呵斥他,心底也是满满的无奈。
王新凤拍着大腿咬牙切齿:“我说呢,好端端的怎么会吃了毒草。崔雪那个贱货,比茅坑里的屎还毒,又臭又毒,老娘忍她不是一天两天了,亏得咱家枝枝对她掏心掏肺的好,养了他娘的一条白眼狼贼毒妇出来。这事没完,等回去,看老娘怎么收拾她。”
亏得考完了,要不然王新凤绝对让崔雪那个贱皮子在考场裸奔。
榆枝这一病,肯定没考好,所以才会心绪起伏,难过得晕过去。
王新凤真是越想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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