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急了眼了,非要说我不认她这个妈,让左邻右舍加入骂我的队伍。
至于李天纵,还时不时添油加醋:
我看她在外面肯定有野男人了,干妈,小心你要做外婆。
我妈死命揪住我的头发,往墙上撞去。
你这个死丫头,我生你养你就是让你作贱自己的?你还不如去卖呢!
我被她的话深深刺痛,不管不顾收拾了一些东西,连夜逃了。
两人陷入了冷战,我在原公司辞职,换了份工作,就是怕她搞黄了我的工作。
自然,我也没有告诉她新的住处,怕她毁掉我好不容易偷来的片刻安宁。
死亡的那晚,是她第一次朝我开口,说要和我谈谈。
她以前就带过我去凶宅那些地方,我就没多想,独自去赴约了。
现在,我的尸体会怎么样呢?我还挺崩溃的,真想自己的尸体能自焚。
现在,看到我妈路过我的房间,她忽然顿住了。
我不对她报以希望,却还是被她的发疯行为吓到。
她拿着把剪刀冲进我的小房间里,用力的剪烂了她给我亲手缝制的被单。
这个被单,是她从很小的时候,一针一线给我缝制的。
听说有次她不得已把我带到了工作的地方,害我染上了寒气,导致我每晚都会哭闹。
她听了熟人的话,把符咒缝进去,每晚抱着稚嫩幼小的我,哄着我入睡,让我别怕。
这都是后来我妈的熟人告诉我的,这对我很大冲击。
同时,我脑海深处残存的记忆也被勾了出来,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爱意。
可现在,我妈要剪碎她对我的爱,我居然没有任何的感觉,反而感觉到痛快。
像是身体上的枷锁,终于可以轻松卸掉了。
做完了一切,她身体不如以前,轻轻喘着气。
就这样过了今天,她发现打给我的电话一个都没接,发的信息也都没回。
她好像有点坐不住了,还把这情况和李天纵说,可李天纵哪有这功夫管我。
他嘴巴恶毒的嘿嘿一笑:“干妈,她怕不是躲哪里生野种去了吧?哈哈哈……”
我妈难得没有回应,有些怔愣,过了会才虚弱一笑。
“她是我的女儿,做不出这种事情,下次你不许胡说。”
李天纵啐了口唾沫,语气愤恨:“你自己不也经常说吗?装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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