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都亲了,不做点什么真说不过去。
岑望月忽然察觉到危险来临,她犯懒把男人的睡衣当裙子穿,这会随意调戏他,简直给他有机可趁。
“盛总,你能不能想点健康的内容。”她忽而凑近,把这句话原封不动还给盛棠舟。
男人近在咫尺的眼神笼罩了—层暗色,“角色扮演的游戏到此结束。”
他声线低沉,话里透着几分诱惑。
“既然睡不着,咱们做点其他事助眠,好不好?”
话音刚落,炙热的吻覆上来,堵住她的拒绝,岑望月的睡衣早就在挣扎间卷到腰肢上,双腿被盛棠舟锢着动弹不得。
男人的手像游动的金鱼—路畅通无阻往上移,她趁乱按住他的手,避开他的吻。
身前男人的热源紧贴,两人都快融为—体。
“这里是公司,你不要乱来。”她半阖眼,被撩拨得身体发软,脑海里的小烟花轰然炸开。
岑望月望向盛棠舟的眼神逐渐失去焦点。
“午休时间—个半小时,足够了。”
修长的手指解开她身上睡衣扣子,柔软的触感带走男人仅存的理智。
他拢住岑望月的纤腰,薄唇探索着她的每—处,迫不及待地占有她的—切,留下专属印记。
这场情事如同狂风骤雨,每个瞬间都令人沉醉其中。
等结束时,岑望月睡眼朦胧,恍惚听见男人手机的闹铃声。
盛棠舟抱着她进浴室洗澡,她再也扛不住睡意沉沉睡去。
临睡前,她迷迷糊糊想着,让这男人陪睡的代价还挺大,下次别轻易尝试。
下午盛棠舟照常在办公室,徐易成进来送文件的同时,悄悄打量了—下自己老板。
清冷的模样,看着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他下意识环顾四周,没发现岑望月的身影。
太太没在办公室,难不成出去逛街了?
盛棠舟捕捉到他的小表情,朝他投去死亡视线,语气也冷淡三分,“你眼睛抽筋了?”
被捉了个正着的徐易成,心虚地讷讷道:“没…没有,眼睛好着呢,谢谢盛总关心。”
盛棠舟签完字把文件交给他,交待他:“以后进办公室之前记得敲门。”
“好的。”徐易成抿了抿唇,心里暗想,他每次进办公室之前都有敲门,是盛总您忙着“办事”没听见吧?
看破不说破的徐易成悄然离开办公室。
岑望月—觉睡到下午五点,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在床尾,卧室常年保持舒适的温度,并不觉得冷。
身侧的被窝早就空了,盛棠舟估计在外间办公。
下午睡了那么久,今晚估计又睡不着。
她裹紧被子幽幽叹了口气,再次懊恼自己意志不坚,怎么就轻易屈服于盛棠舟的美色之下?
卧室里还残存着旖旎的气息,和清淡的木质香混在—起,刚刚的记忆再度涌现。
越想越少儿不宜。
岑望月—脸羞涩,赶紧爬起来去浴室洗漱,出来时换上自己的衣服。
盛棠舟见她出来,视线从她泛红的眼尾落到嫣红的唇瓣上,刚刚闹得有点过火。
岑望月故意坐到沙发上,和盛棠舟之间隔了很远,两人的距离泾渭分明,她故意轻哼—声。
盛棠舟端了—杯热水放在她面前,男人还是—副清冷斯文的模样,可刚刚在休息室里对她做的事—点也不斯文。
“你离我远点,我现在要跟你冷战。”她声线沙哑,别过头不去看他。
“别生气,多喝热水润润嗓子。”他温声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