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把扯开襁褓,孩子土灰色的脸暴露在空气里。
贺青崖愣了半晌,复又仰天大笑:“桑玄,你以为把我们的孩子藏起来,再随便拿个婴儿尸体就能瞒过我吗?!”
“你不就是想让所有人认为孩子死了,然后怪罪给晚晚吗?!”
“我告诉你,你休想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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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爱了多年的男人,他曾温柔地告诉我,想要一个孩子。
一个属于我和他的孩子。
他曾说过,要把孩子培养成剑宗的接班人,然后带着我看尽大好山河。
可如今,孩子死在他面前,他却相见不相识。
我原本以为事情到这里该结束了。
可是更过分的还在后面。
付晚晚寒症发作,又因为我和桑止多了惊悸之症。
药石无用,直到一个云游的道长给了她一个偏方。
见不得付晚晚难受的贺青崖,亲自来我屋里抢孩子的尸身。
“桑玄,反正也是你捡来的死胎,不如发挥价值,给晚晚做药引吧!”
“只要晚晚痊愈,你们姐妹的过错我们就不再追究!”
我从来不知道贺青崖这么无耻。
且不说那是他的亲身骨肉,就算是毫无关系的孩子,也不该在死后还要受委屈。
我死死护住孩子的尸体:“贺青崖,想要孩子,除非你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堂堂剑宗少宗主,真就用脚狠狠地踩着我的背。
我将孩子的尸体死死护在身下,贺青崖纵然武功高强,也拿一个以死相搏的人没有办法。
他恶狠狠地抓住我的头发,道:“桑玄,要是晚晚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让你陪葬!”
抢孩子的路行不通,无良道士又出了个馊主意。
他说我们姐妹根骨奇绝,若用我们的筋骨入药,付晚晚必能痊愈。
贺青崖和贺青苍二话没说,将我和桑止押到了付晚晚房间。
抽筋取骨何其痛苦,我和桑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