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府嫡母时常时时提醒我若不是嫡姐要进宫,这王府还轮不到我进去当正头娘子。
我自知自己是不配的,所以通常只是小声答应着嫡母。
周颂宜长得花容月貌,她选秀时说了几句诗词引起皇帝注意,皇帝夸她好文采,封她为宜常在。
嫡姐如愿以偿进了宫,周家就张灯结彩把我嫁进王府。
一切近乎顺理成章,全京城的人都说我好福气。
我在喜帕下脸红心跳,不竟联想到日后与王爷琴瑟和鸣的好日子。
我为夫君洗手作羹汤,夫君也为我镜台前画眉黛。
生几个胖娃娃,过上相夫教子的日子。
我美滋滋想着时,王爷景润生几近是撞门而入,他踉踉跄跄的步伐挨着红布圆桌,他一手摆开桌面上的合卺酒。
酒杯上的鸳鸯纹碎成一地。
我听着有东西破碎的声音,就不安地用手指掐着掌心,依棠连忙上去扶着景润生,却被他推开。
我强壮镇定:“依棠出去打盆热水,想是王爷喝多了。”
景润生歪斜着几步扑倒在床榻上,我这时也就不顾礼数地扯下自己的喜帕。
我忍不住细细打量起身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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