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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热门作品

南初筝南辰桡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第一馒头,由大神作者“南初筝南辰桡”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前世,我掉进了渣男的陷阱里面,被他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重生后,我回到了关键的时间节点,这一次,我不会再抗拒养兄对我的爱了,毕竟前世他的一切举动,证明了他对我的爱。这一世,我要凭着前世记忆大斗渣男,手撕无良亲生父母,我要把养兄捧在掌心,许他一世深情。...

主角:南初筝南辰桡   更新:2024-09-04 06: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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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热门作品》精彩片段


南初筝不知道阿兄想要做什么。

她抬起头,不期然撞进了阿兄的眼睛,心中一跳。

阿兄冷白的皮肤上,一双眼睛宛若野兽那般,透着凶狠的光。

似乎想要将南初筝撕成碎片。

南初筝不由的往后退了退,一只手打掉了搁置在笔架上的朱砂笔。

那支朱砂笔落在了明黄色的奏折上。

南初筝低头心生懊恼,“这是陛下的奏折。”

当今陛下沉迷修仙练道,已经很久不理政事。

这些奏折都是随意的丢给了阎罗司的司主,也就是南辰桡去打理的。

南辰桡做事狠辣,政务交给他,一些不轻不重的小事处理起来便是抄家流放的大罪。

因此近两年来,大盛朝酷刑严苛,不少官员都是怨声载道。

不是没有人想要将阎罗司把持朝政,酷吏横行一事,捅到陛下的面前。

但是陛下根本不想管这些。

至少在南辰桡那狠辣的手段之下,整个朝政清明,贪污受贿一事都少了许多。

百姓不造反对于当今陛下来说,便是安逸。

至于那些当官的,大家都知道阎罗司的手段,行事上隐蔽也收敛起来,远不如以往那么的猖狂。

反正做皇帝的,又不需要日日面对那些朝臣,全都交给南辰桡去对付就可。

南初筝有些懊恼,她白嫩的指尖上沾着鲜红的朱砂,有些失措的看向南辰桡,

“阿兄……”

南辰桡的双目猩红,抬起修长的手指,钳住了南初筝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

“怕什么?”

南辰桡微微的歪着头,狭长的双眸中,执拗入了魔。

“不就是毁了一份奏折吗?让那些喜欢谏言的文官再写一份不就好了?”

每一日,南辰桡都能够从成堆的奏折中,看到一大参奏阎罗司的奏折。

无非就是指责他手段狠辣,那些官员仅仅只是犯了一些小事,便被他抄家流放而已。

南辰桡不用将奏折看完,就知道那些文官骂他什么了。

南初筝侧过身,拿起了桌面上被她用朱砂笔污染了的奏折。

她越看越生气,“这些文官为什么要这样骂你?”

南辰桡将自己的身子,压在南初筝的半边身子上,

他冷白的俊脸上勾着唇,笑的无所谓。

只要妹妹多心疼他一点,他被人再骂狠一点也无所谓。

倏然,南辰桡的目光落在南初筝放在桌面的食盒上。

他伸手掀开食盒的盖子,看到了里面的奶酪羹。

南辰桡那双游走在疯狂边缘的眼眸中,透着一丝隐秘的欢喜。

一名阎罗司众无声的走入了大殿之中,

“司主,楚净月还没有走。”

似乎为了印证自己比南初筝更出色,地位更高。

楚净月一直拿着东宫的令牌,在阎罗司大殿门口吵闹,非要进阎罗司大殿。

南辰桡松开了南初筝,拿出食盒中的奶酪羹坐在椅子上,低头用勺子吃着碗里的奶酪羹。

南初筝要从桌子上下来,南辰桡的长腿,将她的膝盖一顶。

他不让南初筝下来。

于是南初筝只能坐在南辰桡办公用的大桌子上,无奈的回头看向前来禀报的阎罗司众。

“她愿意在门口闹就让她闹,看看她能闹到几时。”

南初筝见阿兄没有要管的意思,便吩咐阎罗司众按照她说的去做。

阎罗司众微微的低头退出了大殿。

大殿外的楚净月,此时已经气的整个人都快要炸了。

她将手中的东宫令牌,怼到了阎罗司众的鬼面具前面,

“你们看到了没有?这可是东宫的令牌,我是东宫的人!”

或许是楚净月怼令牌的动作,显得很像攻击人。

那名阎罗司众反射性的一抬手,将楚净月推开。

楚净月的手中抓着东宫令牌,从台阶上摔了下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疼的龇牙咧嘴,气红的眼指着那名阎罗司众,

“你居然推我!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

“我可是未来的太子妃!”

阎罗司众用沉默来回答楚净月。

“我要杀了你们,我一定要杀了你们!”

楚净月气的破口大骂。

守在阎罗司大殿前的两个面具男人,“唰”的一声,抽出了手中的武器。

雪亮的刀尖指着楚净月,有阎罗司众冷飕飕的开口,

“挑衅阎罗司?”

楚净月立即闭上了嘴。

她不敢挑衅阎罗司,虽然她有这个自信,她背靠东宫,一定能够拿捏阎罗司。

但阎罗司的恶名在整个大盛朝,都能止小儿夜啼。

若是她真被阎罗司众伤到了哪里,事后再搬出太子来给她报仇,已经晚了。

楚净月恨恨的闭上了嘴。

她想要站起来,臀部却是一阵钻心的痛,让楚净月忍不住想要发狂!

前几天楚净月的手腕,才被南初筝用巧劲脱了臼。

好不容易将手腕复原,这会儿屁股又受了伤。

她狼狈至极尖叫着,冲身边的丫头大吼,

“扶我去看大夫!快一点!!”

她带来的四个丫头,这才瑟瑟发抖的反应过来,七手八脚的扶起楚净月,往旁边的马车上去。

等到南初筝手腕上挎着一只空食盒,从阎罗司里走出来。

楚净月早已经没影了。

南初筝看着楚净月站过的地方,忍不住含着一丝讥讽的笑。

她抬抬手,招来一名阎罗司众吩咐道:

“你去东宫告知太子,今日楚净月在阎罗司大殿前是如何发疯的。”

“其余的什么都不必做。”

这位太子做事庸庸碌碌,毫不大气。

其实他根本就没有这个实力,能够拿捏阎罗司。

这一次将东宫的令牌给楚净月,无非是想通过楚净月,看看他东宫的令牌在阎罗司行不行得通。

这种没有自知之明的太子,也难怪上辈子,被南辰桡轻轻松松的就弄倒台了。

阎罗司众朝着南初筝拱手而去。

他们都知道南初筝是南家的大小姐。

一个在阎罗司没有任何职位,但是被阎罗司司主交代了,地位仅次于司主的人。

所以南初筝,其实就相当于阎罗司的二把手。

只不过南初筝从来不管阎罗司的事。

她在南家长大,在阎罗司受训。

这整个过程中,更像是南家容忍了南辰桡身边,有她这么一个人的陪伴。

南辰桡被南家寄予了厚望。

他是南家未来的家主,他需要承受常人不能承受的严苛训练。

以便于将来更好的接掌南家。

但同时这样残酷的训练,对于南辰桡来说,也会很容易毁了他。

南初筝的作用就在这里。每当南辰桡快要被折磨的碎掉时,南初筝就负责将他捡起来,把他重新拼凑完全。

想起阿兄,南初筝又回头看向身后幽深又黑暗的阎罗司大殿甬道。

她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的攥紧,在心中又一次的发誓:

阿兄,这一次筝儿不会再让任何人利用你,伤害你。

就连她自己也不行。


南初筝的行踪其实很容易打听。

因为她根本就没有离开昭勇侯府太远,而是搬到了昭勇侯府隔壁的那一座宅院中。

周氏心中虽然对南初筝有所怨言,可是当她得知南初筝住的地方就在隔壁时。

她也未免心中略略地松了一口气。

周永侯府中的下人将火扑灭了,第二日一早,周氏就马不停蹄的到了隔壁。

她问身边的金婆子,

“我怎么瞧着这座宅子的门楣,比咱们侯府的门楣还要高一些?”

在帝都城里,越是高大的门门,越能凸显出一幅人家的权势与富贵。

金婆子睁着她的那一双老眼看了半晌,

“夫人兴许是看错了,这座宅子的门楣怎么可能有咱们侯府高大?”

虽说昭勇侯府如今已经没落,但好歹也是一座侯府。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侯府还是有侯府的规格与气势。

这座宅子是南家买给南初筝的。

南家不过在帝都城外做个小官儿,哪里有这个财力给南初筝置办一座大宅子?

周氏觉得也是,她由金婆子扶着,带着身后的一群大丫头通报门房进了门。

金婆子在周氏的身边,不断的安慰着周氏,

“初筝小姐没有走远,在咱们侯府的旁边住着,其实就是为了给您一个台阶下。”

“你们到底是亲生的母女,就算再怎么闹腾,您还是她的亲娘。”

“她心中也是想让您来找她,接她回侯府的。”

金婆子的话正好说到周氏的心坎上,周氏其实也是这样认为。

她不由地皱了皱眉,哼了一声,

“不过就是小女儿家使点小性子罢了,看她闹出这么大的阵仗来,实在太不应该。”

“一会儿我见着她,得好好的训训她。”

出生乡野的丫头就是出生乡野,不知道一把火烧掉了楚家多少银子。

虽然南初筝住的那座院落是杂物房,可修起来也是要银子的。

如今昭勇侯府处处捉襟见肘。

若楚净月与太子的婚事真能成,昭勇侯府还得拿出一大笔的银钱,给楚净月铺十里红妆。

“南初筝若是再冥顽不灵的闹腾,那她的嫁妆我就不管了。”

周氏本来就为了楚净月的嫁妆犯愁。

若是南初筝嫁给了秦朗当皇子妃,周氏又得为南初筝备一份嫁妆。

南初筝应当知道周氏的难处。

这个小性子闹得太不是时候了。

金婆子嘴里应着,扶着周氏带着一帮子大丫头,到了前厅。

越往这座宅子的里头走,众人入目所及便越发的心惊。

这座宅子看起来平平无奇,但是处处都独具匠心。

院子里并没有什么雕梁画栋,但却别有一番雅致风韵。

而且这座宅子很大,并不如他们想象的那么小,从大门到前厅须得走很长的一段路。

宅子里头的下人显然是经过训练的,都是一些手脚轻快的聋哑人。

他们将周氏一群人带到了前厅后,便安静的站立在旁边。

周氏皱着眉头,问对面立着的一个宛若管家模样的人,

“南初筝怎么还没出来?”

“让自个儿的亲娘等她,她像话吗?”

管家南大声音平平无奇,

“大小姐兴许还没起来。”

“大小姐?”

周氏听南大如此称呼南初筝,她的眉头便皱了起来。

南家不过一个乡野官宦之家,还学大户人家摆什么谱?

再说南初筝已经回到了楚家。

虽然南初筝还没有正式的进入楚家的族谱,将她的姓改回来。

但南初筝已经是楚家的女儿,再不是南家的大小姐了。

南大没有接周氏的这个茬。

整座宅子宛若没有什么人般,只能够听到风吹过树叶,以及花鸟虫鸣的声音。

微风送来隐隐的一阵花香,让人心旷神怡。

南初筝趴在南辰桡的心口上,微微的睁开眼。

南辰桡的手臂圈着她的身子,一只大手握着南初筝纤细的肩头。

“再睡一会儿吧。”

南辰桡将身上的薄被拉上来一些,盖住他和南初筝的身子。

他侧身,在被子中将南初筝抱在怀里。

南辰桡和南初筝的身上,都只穿了一件里衣。

这让南初筝的脸颊泛起了一层红晕。

她已经不记得,上辈子和南辰桡这样姿态亲密的,同宿在一张床上,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估计上辈子自己的内心,是抗拒与怪异的感觉更多一些。

这辈子,南初筝的内心升腾起了一股羞涩感。

她沉溺在南辰桡的怀中,任由南辰桡把她越抱越紧。

“筝儿……”

南辰桡的声音在南初筝的耳边响起,低低的,沙哑的厉害。

南初筝脸红心跳,应了南辰桡一声便不说话了。

只将自己通红的脸颊,埋在南辰桡的心口。

她与南辰桡在这种私密的,裹在一处的氛围里,消磨了个把时辰的时光,才懒懒的起身。

南大一直等在外面,直到南辰桡推开了他与南初筝的房门,才来禀报南初筝。

隔壁的周氏来了。

身上穿着一件宽松大袖衫的南初筝,披散着长发,一张素净的脸上五官精致,带着些许的诧异。

她回头看向站在窗子前,擦着手中薄刀的南辰桡,

“阿兄,你没说南叔也会来。”

昨日她是打算回昭勇侯府住的。

怎么能那么轻易地与昭勇侯府撇开关系?

楚家人和秦朗折磨了南初筝一辈子,她断不可能让楚家的日子过得多安生。

南辰桡却是不许。

放在以往,南初筝要做什么事,南辰桡若是阻拦她的话。

南初筝必定要发火,甚至采取强制手段,和南辰桡对着干。

但昨天南初筝很听话。

南辰桡不许她再回昭勇侯府忍气吞声,南初筝便退了一步。

她答应南辰桡,住进昭勇侯府隔壁的这座宅子里来。

哪里知道南辰桡也会跟着她一同住进来。

不仅如此,南家的管家南大,也入了这座府邸伺候。

似乎想到了什么,南初筝白皙的小脸上又浮现出了两片红晕。

她充满了担忧的看向面无表情,皮肤冷白的南辰桡,

“那咱们昨天晚上……南叔不都知道了?”

南大是南家的大管家,在南家的地位举足若轻。

南初筝担心,南大知道她昨天晚上与南辰桡宿在一间屋子里。

南大会责骂她。

擦好了薄刀的南辰桡,拿着手里的刀,在手里挽了一个花,熟练的插到了后腰。

他走上前,双手握在南初筝的肩上,

“南叔不是那种多事的人。”

“再说了……”

南辰桡顿了顿,眉头微微的拧起一丝褶皱。

有些话他不想告诉南初筝,怕妹妹又跟他闹。

在南家,没有人不知道他对南初筝的心思。

只有南初筝自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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