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红鲤小说网 > 美文同人 > 疯批美人重生后,手撕白莲轰动京城

疯批美人重生后,手撕白莲轰动京城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本该凤仪天下的皇后,被冠上了,祸乱黎民的“妖邪”恶名。锁链加身,铜剑剖心。临死前,庄幼清才知,自己一世痴情错付。再度睁眼,她巧合重回少年时。虐白莲、治恶亲,她游刃有余。机关局,步步算。庄幼清一点一点地夺去了,那薄情郎所渴望的一切,顺手摧毁了,他处心积虑,博来的锦绣前程。后来,世人皆知,庄氏嫡女心狠手辣。可即便如此,想要求娶庄幼清的人,依旧能排满十里长街。万两黄金堆砌如山,她一眼不看。稀世珍宝摆满堂屋,她假寐送客。直到,那位攥着御赐婚约的,小王爷出现时,庄幼清的眼中,才有了笑意。一同前来的大太监,目瞪口呆地看着,近日才被寻回的冷面小王爷,像大狗一般,抱着庄家大小姐满屋转圈。“主人,我来娶你了。”

主角:   更新:2023-08-08 03:1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疯批美人重生后,手撕白莲轰动京城》,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该凤仪天下的皇后,被冠上了,祸乱黎民的“妖邪”恶名。锁链加身,铜剑剖心。临死前,庄幼清才知,自己一世痴情错付。再度睁眼,她巧合重回少年时。虐白莲、治恶亲,她游刃有余。机关局,步步算。庄幼清一点一点地夺去了,那薄情郎所渴望的一切,顺手摧毁了,他处心积虑,博来的锦绣前程。后来,世人皆知,庄氏嫡女心狠手辣。可即便如此,想要求娶庄幼清的人,依旧能排满十里长街。万两黄金堆砌如山,她一眼不看。稀世珍宝摆满堂屋,她假寐送客。直到,那位攥着御赐婚约的,小王爷出现时,庄幼清的眼中,才有了笑意。一同前来的大太监,目瞪口呆地看着,近日才被寻回的冷面小王爷,像大狗一般,抱着庄家大小姐满屋转圈。“主人,我来娶你了。”

《疯批美人重生后,手撕白莲轰动京城》精彩片段

“陛下,观星阁送来密报!说是长老已算出,民间灾祸不断的因由了!”
帝王轻轻挥手,吐出一字。
“读。”
一个尖嘴猴腮的太监,三两下拆开了用黄纸,封起来的信帖。
“启禀陛下,长老言曰,从五行卦象上看,这致使天下动荡、黎民不安的祸首,便是庄皇后,不,就是庄氏那妖女,和她生下的妖胎——”
尖利的声音刚落,被赤红铁索,捆绑在勤政殿中央的女人,猛地抖了一下。
她迟缓抬头,费力地张开嘴。
然而,她内脏皆碎,双唇张开的一瞬间,便喷出了一口鲜血。
庄幼清咳了好几声,才勉强能发出声音。
被血污染红的双目,扫过众人。
“本,本宫,不是妖邪…”
听到她的辩解,须发全白的老臣,握着象牙色的玉牌,义愤填膺似的,怒吼道。
“陛下,您莫要听这妖女狡辩!”
“庄氏诞下的那一胎,非男非女,又有异足双头!那绝非陛下亲子!只有妖孽,才会生出那样的邪物!”
提及庄幼清冒死产下的那个孩子,朝堂下的大臣们,都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他们悉悉率率地议论着。
“幸好那妖孽,生下来就没了气息,否则,必将酿成大祸啊!”
“这谁说不是呢……”
大臣们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等着天子下令
坐在明堂上的,英俊男人合着眼,眉峰微拢,脸上满是阴云。
见天子迟迟无令,众大臣互相看了看,齐齐下跪。
“臣等,恳请陛下,为江山社稷思虑!亲手斩杀妖邪!”
话音刚落,男人缓缓睁开,阖起的双眸。
“妖邪作恶生祸,实为天下难容。”
“朕为天子,自当为苍生斩妖。”
冠冕堂皇的话语,从他口中吐出。
金砌玉镶的龙椅上,身穿明黄色龙袍的男人,缓缓起身,一步一步走下明堂。
当他走到,被折磨得,体无完肤的庄幼清面前时,一旁的侍卫,用托盘呈上一把,用铜钱铸成的利刃。
“陛下,这斩妖之剑,已在黑狗血中,浸泡了足足七七四十九个时辰。用来杀妖剖心,是最合适不过的。”
陆明耀垂眸看向,那把乌黑发亮的铜钱剑。
“都退下吧。朕想单独与庄氏说两句。”
“陛下,可是这妖女……”
朝臣们互相看看,都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陆明耀吐息,眉间似有悲戚之色。
“为天下大公,朕,绝不会徇私情。可庄氏,毕竟是朕的发妻。”
退到明政殿外的大臣们,纷纷感叹,“陛下真是情深义重。”
“是啊。”

殿内,陆明耀撕下明君伪装,拿起铜钱剑,掂了两下。
庄幼清迟缓摇头,“明,明耀,不是,我不是妖孽,孩子,也不是……”
不等庄幼清眼眶中的血泪落下,陆明耀没心似的,勾唇微笑。
“朕知道。”
庄幼清愕然。
陆明耀握着剑柄,用剑尖在庄幼清的小腹处,画了个圈。
“皇后腹中的畸胎,是朕的手笔。”
看着男人嘴角,透着森凉的笑意,庄幼清的心,猛地下坠。
痛苦和愤怒,如潮水袭来,庄幼清的瞳孔缩到了最小。
强烈的悲伤,像大手一般,死死扼住了她的脖颈。
她张大嘴巴,拼命地喘息着。
凉气吸入肺部,血泪顺着,庄幼清的眼眶滑落。
她想要伸手,去抓陆明耀。
她想掐住他的喉咙。
可是,庄幼清的双手,被满是倒刺的铁索,死死禁锢着。
哪怕轻轻一动,也会立刻皮开肉绽。
庄幼清爆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尖叫。
“什,什么?是,你……你,害了我,和我们的孩子……我要杀了你……”
被满是怨念的双眸紧盯,陆明耀略感不适。
他“啧”了一声,嘴角牵起一抹嘲讽。
“不。朕没有杀,我们的孩子。”
陆明耀握着铜钱剑,用剑刃抵住了,庄幼清脸上皮开肉绽的伤口。
剑刃锋利,女人脸上才愈合的伤口,再度破裂。
殷红的鲜血,顺着剑刃,在剑身蜿蜒。
陆明耀皮笑肉不笑道:“皇后生下来的,分明是个野种。”
“像那种不伦不类的怪物,怎么可能是朕的孩子?”
庄幼清的表情,凝在了脸上。
她目眦欲裂地瞪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拼命地挣扎着。
“你说……什么?陆明耀!陆明耀,你再说,再说一遍……咳咳!”
倒刺勾破了,她的皮肉。
如密雨的血点,在庄幼清的囚服上,漾成了一朵又一朵的血花。
浓重的血味,在大殿内散开。
陆明耀略有嫌弃地,掩住了口鼻。
“念在你庄氏,扶持朕上位的份上……”
“朕,就让皇后死个明白。”
陆明耀一口一个“皇后”。
他每说一遍,庄幼清恨之欲死。
“陆明耀!你不配为人!”
陆明耀漠然。
他伸手,毫不怜惜地,掐住了庄幼清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这些年,朕从未碰过你。不过,朕倒是安排了,不少下等侍卫,替朕与皇后行房。”
说着,男人摆出苦恼的神情。
“所以啊,朕也实在记不清,你怀的,究竟是哪个贱奴的野种了。”
贱奴的野种。
她无比珍视,无比期盼的孩子,是,是野种……
陆明耀的话语,像一条无形的锁链,扼得庄幼清喘不上气。
心脏痛到麻木。
看着陆明耀扭曲的面目,听着落入耳间的,冰冷刺骨的羞辱。
庄幼清蓦然想到,多年前的那一晚,他环抱着自己,一遍一遍地告诉她,他会生生世世,护她周全的情景。
混着鲜血的眼泪,夺眶而出。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言不由衷!
心火上涌,庄幼清猛地,吐出一口黑血。
她死死地,盯着陆明耀,布满血色的眼瞳中,是无边的恨意。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嘲哳的声音,刺得陆明耀耳疼。
他高举起铜钱剑,对准了庄幼清的心脏。
“为什么?”
男人扯出了,一抹阴冷的笑容。
“因为,你在朕这里,已经没有了利用的价值。”
“朕念你对朕用情至深,就准你,用你的死,为朕的万世圣名,再添上一笔。”
“嗤”的一声。
冰凉的剑刃,毫无缓冲地,穿透了她的心脏。
庄幼清却感觉不到,一丁点疼痛。
意识逐渐抽离,眼前的景象,也随之扭曲崩塌。

不知过了多久,庄幼清从混沌中醒来。
她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处荒山野岭之中。
在她的脚边,是一具被草席包裹着的尸体。
寒风四起,草席被吹开一个角。
庄幼清看到了,自己泛着青白色的,骇人面孔。
破烂的草席里,裹着的,是她自己的尸体。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身穿玄铁甲胄,银发高束的男人,穿过山雾,向这边走来。
男人背对着庄幼清,停在了她的尸体边。
庄幼清看不到他的脸,只看见男人缓缓屈膝,跪在污泥上,将那具早已冰冷发僵的尸体,抱进了怀中。
男人一遍又一遍地,念着什么。
听了许久,庄幼清才听清楚,他好像在喊她的名字。
银发男子的声音,陌生又熟悉。
庄幼清想要上前,去看看那人究竟是谁。
然而,下一秒,她的身体忽然下坠。

软榻之上,庄幼清紧紧按着,自己起伏不定的胸膛。
太阳穴隐隐作痛。
她已经连着做了,几日的噩梦。
不是梦到前世死前的情形,就是梦到,那个看不清面目的男人。
庄幼清缓缓吐息,杂乱的心绪,才渐渐稳下。
忽然,她感觉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蹭着她的手背。
庄幼清低头看去,对上了一双,如琥珀一般的眼眸。
通体雪白的小家伙,趴在庄幼清的手边。
它似乎能感受到,庄幼清的不安。
所以,用脑袋,一下一下地,蹭着她的手。
“嗷……”
小家伙低呜了一声。
庄幼清抬手,摸了摸它的毛发。
“小六,你是在担心我吗?”
被庄幼清起名为“小六”的小家伙,是庄幼清重生第二日,就派人去城南陋巷找回来的。
前世,庄幼清养了这小家伙三年,却在第三年的七夕节丢了它。
小六的丢失,也就成了,她上一世的心结之一。
察觉到贴在它背上的手,不再动作。
小六睁着灿金的眼瞳,一眨不眨地,望着庄幼清,好似在询问她怎么了。
看它呆萌可爱的神情,庄幼清微微弯唇,将还没她小臂长的小东西,抱进了怀里。
她一下一下地,抚着小六的毛发,小六发出了,舒服的呼噜声。
庄幼清就这么抱着它,盯着不远处的梳妆台出神。
不多时,她抱着小六,赤脚下了床,坐在了梳妆台前。
借着幽微的月光,庄幼清出神地看着,铜镜中的自己。
细腻如脂玉的,瓷白肌肤。
一双还未被世间污浊,浸染的新月眼,清澈十分。
这不是三十六岁的庄皇后,该有的仪容。
怎么看,庄幼清都觉得,镜子里的自己,有些不真切。
庄幼清垂下了眼睑。
虽然已重生三日有余,她还是没能很好地,接受自己死而复生的现实。
利刃穿心致死,却侥幸重回了十五岁。
庄幼清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人世还真是荒唐。
都说人死不能复生。
可她庄幼清不仅活了,还平白年轻了二十一岁。
何其荒唐。
笑着笑着,庄幼清蓦地,落下了泪。
连上天都可怜,她死得落魄凄惨。
想到上一世死前的情形。
想到那负心郎,说的那些字句,和他猖狂无情的面目。
心头恨意,便如业火一般,将庄幼清的心,烧成了一片荒芜。
想她庄幼清跟了他陆明耀,十年有余。
她庄氏一族,倾尽身家,辅佐他登上皇位。
待他登临至尊,立她为后,庄幼清又殚精竭虑,为他操持后宫、选妃纳良。
为陆明耀,她付出了一切。
可是,十余年的夫妻情分,他陆明耀,却没有一日,不在算计她。
上千个日日夜夜的相伴,换来一句“没有了利用价值”。
庄幼清如何能不恨?
如今死了一遭,细想想,也是从一开始,她就不该轻信了这个贱人!
攥紧手上披帛,镜中那双潋滟的美眸中,浮上了一层凶意。
陆明耀对她不仁。
她庄幼清就要这贱人,千百倍地还回来。

心绪稍定,庄幼清抬起手,打开妆奁,从第二层抽出了,一封请帖。
请帖的样式精致,素底金纹,华贵异常。
这是太子府,前几日差人送来的,请庄幼清去府上,参加赏菊宴的请柬。
庄幼清点了点,请帖上绘着的黄菊花纹,眼色微暗。
太子府的赏菊宴,与其说是赏菊。
不如说,是让太子和适龄的皇子,“欣赏”皇城中,各家的适婚女子。
庄幼清最厌交际。
因此,上一世时,她压根没把这请帖,放在心上。
如果庄幼清没记错的话,这封帖子,后来是便宜了她那表妹。
想来好笑,上一世太子府的赏菊宴,庄幼清连面都没露,却平白落了,一个目中无人的恶名。
今时今日,她倒想去瞧瞧,她庄幼清到底是这么个目中无人法了。

赏菊宴的当日,庄幼清如平日一般,起得很早。
没等侍女伺候梳洗,她便自己端了水,简单洗漱。
她并没有精心梳妆,连脂粉都未施。
衣服也只选了一件,颜色偏素的常服。
经历过上一世,她是再难相信男女情爱。
这世上的男人,大约都如陆明耀一般,是虚伪薄情之辈。
她又何必盛装华发,以博他们青睐?

离出发还有段时间,庄幼清拿着,母亲留下的药书研习。
上一世,她对父母心怀怨怼,也无心于医药。
母亲耗尽毕生心血,写成的这本药书,就被她塞在书橱里。
直至蒙了尘灰,也未曾被她翻动。
看着书页上的,种种毒草、毒虫,以及炼毒、解毒之术。
庄幼清觉得,上一世的自己,真是意气用事,白白糟蹋了这样好的宝物。
她细心地看着书页上的记载,必要时,会将内容誉抄下来。
默记着那些毒草的作用,庄幼清便想,有朝一日,她必定要将这些剧毒,一样一样地,在陆明耀身上试个遍。
当然,她是恨不得,即刻就送,那人面兽心的竖子下地狱!
可陆明耀毕竟是皇子,且他尚未出宫开府。
要想在此时,对他下手,那真真是难于上青天。
一想到陆明耀那张脸,庄幼清便觉得,心口一阵发堵。
她无意识的捻着,手中书页。
很快,平整的纸张,被她攥出了一些皱痕。
过了许久,庄幼清才缓缓地,舒了口气。
她用手边的硬玉镇纸,压住褶皱的书角。
起身推开轩窗。
庭院内,渐红的枫叶,倒是有些趣味。
然而,看着看着,庄幼清却觉得,这枫叶,似乎还不够红。
庄幼清不自觉地,想起了,发生在上一世的某件小事。
某年夏天,她曾在御花园里,当着一众妃嫔的面,惩戒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妃子。
宫人下手没个轻重,那小妃子的血,便全数溅到了,她身后的红枫树上。
庄幼清记得,那年秋天时,御花园里,叶片最红的,便是那棵尝了人血的枫树。
想到那抹殷红,庄幼清的眸光幽暗。
不知,皇室的血,是否能让这红枫,更绮丽一些?

站了片刻,庄幼清又坐回到了,书案前。
在庄幼清认真研习时,从她早起就没了踪影的小六,利落地从窗户缝里,钻了进来,又十分灵活的,跳到了庄幼清的腿上。
它擅长脖子,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庄幼清的腰腹。
庄幼清专注书本,没有低头看它。
小家伙闹脾气了。
小六昂着脑袋,撑着前爪,用力拱了拱庄幼清的手。
“你去哪了?”
庄幼清还是没放下书本。
没有得到,主人的眼神关照,小六还是不满。
什么破书,能比它有意思?
它一个跃身,灵活地跳上了桌。
然后,小六就开始,用脑袋顶着书脊捣乱。
手中书,被拱得前后摇摆,连字都看不清。
庄幼清无奈,只能放下那本药书。
“小六。”
听到庄幼清的声音,小东西讨好似的,蹭着她的手。
庄幼清抱起它,拿起桌上的软毛梳,顺着小六雪白的毛发。
就在这时,门外有侍女通报,说大夫人房里,差了人过来。
她垂眸,用手指抓了抓,小六的下巴,轻笑道;“小六,有人坐不住了。”
小六歪了歪脑袋,发出了满足的呼噜声。
“领那人去侧厅候着,我一会儿就去。”
“是。”
说是一会儿,庄幼清却足足晾了,那人小半个时辰。
等庄幼清“姗姗来迟”时,等在侧厅的老媪,急急地站起身,给她行了个礼。
那矮胖的嬷嬷,满脸堆笑地,看着庄幼清。
“清小姐,我们大夫人,请您过去房里坐坐。”
听到她的话,庄幼清在心里,冷冷一嗤。
真是会掐拿时间。
可庄幼清偏跟她装听不懂。
她捏着茶盖,撇着漂在茶水上的青叶。
“真不巧,前日我被祖母,罚在祠堂跪了一夜,如今连站都站不稳。”
她抬眼,扫过那嬷嬷的眼睛。
后者被她犀利的眼神,看得一怔。
庄幼清不咸不淡,“劳嬷嬷向大伯母,回报一声,不是我不想来,是实在来不了。”
胖嬷嬷连忙讪笑,“是是是,老奴明白。”
嘴上说着明白,那胖嬷嬷,却没有半点离开的意思。
“还有何事,嬷嬷不妨直说。”
庄幼清脸上的表情,并不凶狠,胖嬷嬷却不敢看她。
想到夫人的叮嘱,她磕磕巴巴地开口道:“今日是太子府的赏菊宴。我们夫人的意思是,清小姐往日里,最不喜这种热闹的场合,且您也说,您身体不爽,所以,这赏菊宴,这个,那个……”
没等她说完,庄幼清便开口打断。
“本小姐虽不喜人多,却也不是不懂规矩。太子设宴送帖到府上,是给庄家面子。”
“我若不去,岂不是,拂了太子殿下的面子?”
庄幼清话锋一转,森森眯眼。
“倒是嬷嬷刚才那番话,听着仿佛,是在说本小姐不懂规矩。”
说完,庄幼清端茶润口,胖嬷嬷冷汗直冒。
“没有没有!老奴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她的声音,一下高了八个度,惊醒了,趴在板凳上小憩的小六。
小六龇着牙,冲着胖嬷嬷,低吼了两声。
对上灿金横瞳中的凶光,胖嬷嬷吓得,摔了个屁股蹲。
“妈呀!狼!狼!”
“小六。”
庄幼清轻轻一唤,小六立刻收起牙,跳进了庄幼清怀里,乖巧温顺得不行。
胖嬷嬷还是惊魂未定,“清,清小姐,这,它……”
庄幼清居高临下地,睨了她一眼。
“我家小六不喜生人。烦嬷嬷回去告诉大伯母,没事少差人过来。”
“若是谁招了,我家小六,被它咬伤,或是咬死……”
庄幼清勾起红唇,刻意咬重了,最后一个字。
蜷缩在她怀里的小六,像是能听懂人话一般,冲着那胖老媪,露出了尖牙。
嬷嬷被吓得,脸上血色尽失。
庄幼清冷冷一瞥,“还不滚?”
“是,是是!”
胖老媪立马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
“等一下。”
庄幼清又喊住了那嬷嬷,后者手脚一软,直接栽倒在地。
“大,大小姐,有何,您,您还有何吩咐?”
庄幼清略作思忖。
上一世,她恶名满京城,就是自她的表妹,去了太子府赏菊宴开始。
这次若不带上,她的“好表妹”。
这宴席,大约也会失了一些乐趣。
庄幼清淡淡道。
“但说来,大伯母都开了口了,我若不答应,伯母必会觉得我小气。”
“既如此,那便让表妹,与我一同赴宴。”
庄幼清改口太快,那老媪先是一愣,旋即才面露喜色。
“老,老奴这就去回报大夫人。”
“慢着。”
庄幼清把玩着,手里的茶杯,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老媪顿住步伐。
“你替我转达一句。毕竟,太子的宴帖上,只有我一人的名字,表妹若是想一同去,便请大伯母自费,为表妹租一辆,装饰素一些的马车。”
庄幼清咬重了,“朴素”二字。
“尤其是仪仗上,切莫越过太子府的。免得叫旁人觉得,我庄家不知礼数。”
“是,是是!老奴多谢大小姐提点!”
那老嬷嬷匆匆离去。
庄幼清端茶小饮。
这老媪,在她这,待了好些时间。
大房那两位,怕是等得心都焦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