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疯批美人重生后,手撕白莲轰动京城》,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该凤仪天下的皇后,被冠上了,祸乱黎民的“妖邪”恶名。锁链加身,铜剑剖心。临死前,庄幼清才知,自己一世痴情错付。再度睁眼,她巧合重回少年时。虐白莲、治恶亲,她游刃有余。机关局,步步算。庄幼清一点一点地夺去了,那薄情郎所渴望的一切,顺手摧毁了,他处心积虑,博来的锦绣前程。后来,世人皆知,庄氏嫡女心狠手辣。可即便如此,想要求娶庄幼清的人,依旧能排满十里长街。万两黄金堆砌如山,她一眼不看。稀世珍宝摆满堂屋,她假寐送客。直到,那位攥着御赐婚约的,小王爷出现时,庄幼清的眼中,才有了笑意。一同前来的大太监,目瞪口呆地看着,近日才被寻回的冷面小王爷,像大狗一般,抱着庄家大小姐满屋转圈。“主人,我来娶你了。”
《疯批美人重生后,手撕白莲轰动京城》精彩片段
“陛下,观星阁送来密报!说是长老已算出,民间灾祸不断的因由了!”
帝王轻轻挥手,吐出一字。
“读。”
一个尖嘴猴腮的太监,三两下拆开了用黄纸,封起来的信帖。
“启禀陛下,长老言曰,从五行卦象上看,这致使天下动荡、黎民不安的祸首,便是庄皇后,不,就是庄氏那妖女,和她生下的妖胎——”
尖利的声音刚落,被赤红铁索,捆绑在勤政殿中央的女人,猛地抖了一下。
她迟缓抬头,费力地张开嘴。
然而,她内脏皆碎,双唇张开的一瞬间,便喷出了一口鲜血。
庄幼清咳了好几声,才勉强能发出声音。
被血污染红的双目,扫过众人。
“本,本宫,不是妖邪…”
听到她的辩解,须发全白的老臣,握着象牙色的玉牌,义愤填膺似的,怒吼道。
“陛下,您莫要听这妖女狡辩!”
“庄氏诞下的那一胎,非男非女,又有异足双头!那绝非陛下亲子!只有妖孽,才会生出那样的邪物!”
提及庄幼清冒死产下的那个孩子,朝堂下的大臣们,都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他们悉悉率率地议论着。
“幸好那妖孽,生下来就没了气息,否则,必将酿成大祸啊!”
“这谁说不是呢……”
大臣们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等着天子下令
坐在明堂上的,英俊男人合着眼,眉峰微拢,脸上满是阴云。
见天子迟迟无令,众大臣互相看了看,齐齐下跪。
“臣等,恳请陛下,为江山社稷思虑!亲手斩杀妖邪!”
话音刚落,男人缓缓睁开,阖起的双眸。
“妖邪作恶生祸,实为天下难容。”
“朕为天子,自当为苍生斩妖。”
冠冕堂皇的话语,从他口中吐出。
金砌玉镶的龙椅上,身穿明黄色龙袍的男人,缓缓起身,一步一步走下明堂。
当他走到,被折磨得,体无完肤的庄幼清面前时,一旁的侍卫,用托盘呈上一把,用铜钱铸成的利刃。
“陛下,这斩妖之剑,已在黑狗血中,浸泡了足足七七四十九个时辰。用来杀妖剖心,是最合适不过的。”
陆明耀垂眸看向,那把乌黑发亮的铜钱剑。
“都退下吧。朕想单独与庄氏说两句。”
“陛下,可是这妖女……”
朝臣们互相看看,都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陆明耀吐息,眉间似有悲戚之色。
“为天下大公,朕,绝不会徇私情。可庄氏,毕竟是朕的发妻。”
退到明政殿外的大臣们,纷纷感叹,“陛下真是情深义重。”
“是啊。”
…
殿内,陆明耀撕下明君伪装,拿起铜钱剑,掂了两下。
庄幼清迟缓摇头,“明,明耀,不是,我不是妖孽,孩子,也不是……”
不等庄幼清眼眶中的血泪落下,陆明耀没心似的,勾唇微笑。
“朕知道。”
庄幼清愕然。
陆明耀握着剑柄,用剑尖在庄幼清的小腹处,画了个圈。
“皇后腹中的畸胎,是朕的手笔。”
看着男人嘴角,透着森凉的笑意,庄幼清的心,猛地下坠。
痛苦和愤怒,如潮水袭来,庄幼清的瞳孔缩到了最小。
强烈的悲伤,像大手一般,死死扼住了她的脖颈。
她张大嘴巴,拼命地喘息着。
凉气吸入肺部,血泪顺着,庄幼清的眼眶滑落。
她想要伸手,去抓陆明耀。
她想掐住他的喉咙。
可是,庄幼清的双手,被满是倒刺的铁索,死死禁锢着。
哪怕轻轻一动,也会立刻皮开肉绽。
庄幼清爆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尖叫。
“什,什么?是,你……你,害了我,和我们的孩子……我要杀了你……”
被满是怨念的双眸紧盯,陆明耀略感不适。
他“啧”了一声,嘴角牵起一抹嘲讽。
“不。朕没有杀,我们的孩子。”
陆明耀握着铜钱剑,用剑刃抵住了,庄幼清脸上皮开肉绽的伤口。
剑刃锋利,女人脸上才愈合的伤口,再度破裂。
殷红的鲜血,顺着剑刃,在剑身蜿蜒。
陆明耀皮笑肉不笑道:“皇后生下来的,分明是个野种。”
“像那种不伦不类的怪物,怎么可能是朕的孩子?”
庄幼清的表情,凝在了脸上。
她目眦欲裂地瞪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拼命地挣扎着。
“你说……什么?陆明耀!陆明耀,你再说,再说一遍……咳咳!”
倒刺勾破了,她的皮肉。
如密雨的血点,在庄幼清的囚服上,漾成了一朵又一朵的血花。
浓重的血味,在大殿内散开。
陆明耀略有嫌弃地,掩住了口鼻。
“念在你庄氏,扶持朕上位的份上……”
“朕,就让皇后死个明白。”
陆明耀一口一个“皇后”。
他每说一遍,庄幼清恨之欲死。
“陆明耀!你不配为人!”
陆明耀漠然。
他伸手,毫不怜惜地,掐住了庄幼清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这些年,朕从未碰过你。不过,朕倒是安排了,不少下等侍卫,替朕与皇后行房。”
说着,男人摆出苦恼的神情。
“所以啊,朕也实在记不清,你怀的,究竟是哪个贱奴的野种了。”
贱奴的野种。
她无比珍视,无比期盼的孩子,是,是野种……
陆明耀的话语,像一条无形的锁链,扼得庄幼清喘不上气。
心脏痛到麻木。
看着陆明耀扭曲的面目,听着落入耳间的,冰冷刺骨的羞辱。
庄幼清蓦然想到,多年前的那一晚,他环抱着自己,一遍一遍地告诉她,他会生生世世,护她周全的情景。
混着鲜血的眼泪,夺眶而出。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言不由衷!
心火上涌,庄幼清猛地,吐出一口黑血。
她死死地,盯着陆明耀,布满血色的眼瞳中,是无边的恨意。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嘲哳的声音,刺得陆明耀耳疼。
他高举起铜钱剑,对准了庄幼清的心脏。
“为什么?”
男人扯出了,一抹阴冷的笑容。
“因为,你在朕这里,已经没有了利用的价值。”
“朕念你对朕用情至深,就准你,用你的死,为朕的万世圣名,再添上一笔。”
“嗤”的一声。
冰凉的剑刃,毫无缓冲地,穿透了她的心脏。
庄幼清却感觉不到,一丁点疼痛。
意识逐渐抽离,眼前的景象,也随之扭曲崩塌。
…
不知过了多久,庄幼清从混沌中醒来。
她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处荒山野岭之中。
在她的脚边,是一具被草席包裹着的尸体。
寒风四起,草席被吹开一个角。
庄幼清看到了,自己泛着青白色的,骇人面孔。
破烂的草席里,裹着的,是她自己的尸体。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身穿玄铁甲胄,银发高束的男人,穿过山雾,向这边走来。
男人背对着庄幼清,停在了她的尸体边。
庄幼清看不到他的脸,只看见男人缓缓屈膝,跪在污泥上,将那具早已冰冷发僵的尸体,抱进了怀中。
男人一遍又一遍地,念着什么。
听了许久,庄幼清才听清楚,他好像在喊她的名字。
银发男子的声音,陌生又熟悉。
庄幼清想要上前,去看看那人究竟是谁。
然而,下一秒,她的身体忽然下坠。
…
软榻之上,庄幼清紧紧按着,自己起伏不定的胸膛。
太阳穴隐隐作痛。
她已经连着做了,几日的噩梦。
不是梦到前世死前的情形,就是梦到,那个看不清面目的男人。
庄幼清缓缓吐息,杂乱的心绪,才渐渐稳下。
忽然,她感觉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蹭着她的手背。
庄幼清低头看去,对上了一双,如琥珀一般的眼眸。
通体雪白的小家伙,趴在庄幼清的手边。
它似乎能感受到,庄幼清的不安。
所以,用脑袋,一下一下地,蹭着她的手。
“嗷……”
小家伙低呜了一声。
庄幼清抬手,摸了摸它的毛发。
“小六,你是在担心我吗?”
被庄幼清起名为“小六”的小家伙,是庄幼清重生第二日,就派人去城南陋巷找回来的。
前世,庄幼清养了这小家伙三年,却在第三年的七夕节丢了它。
小六的丢失,也就成了,她上一世的心结之一。
察觉到贴在它背上的手,不再动作。
小六睁着灿金的眼瞳,一眨不眨地,望着庄幼清,好似在询问她怎么了。
看它呆萌可爱的神情,庄幼清微微弯唇,将还没她小臂长的小东西,抱进了怀里。
她一下一下地,抚着小六的毛发,小六发出了,舒服的呼噜声。
庄幼清就这么抱着它,盯着不远处的梳妆台出神。
不多时,她抱着小六,赤脚下了床,坐在了梳妆台前。
借着幽微的月光,庄幼清出神地看着,铜镜中的自己。
细腻如脂玉的,瓷白肌肤。
一双还未被世间污浊,浸染的新月眼,清澈十分。
这不是三十六岁的庄皇后,该有的仪容。
怎么看,庄幼清都觉得,镜子里的自己,有些不真切。
庄幼清垂下了眼睑。
虽然已重生三日有余,她还是没能很好地,接受自己死而复生的现实。
利刃穿心致死,却侥幸重回了十五岁。
庄幼清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人世还真是荒唐。
都说人死不能复生。
可她庄幼清不仅活了,还平白年轻了二十一岁。
何其荒唐。
笑着笑着,庄幼清蓦地,落下了泪。
连上天都可怜,她死得落魄凄惨。
想到上一世死前的情形。
想到那负心郎,说的那些字句,和他猖狂无情的面目。
心头恨意,便如业火一般,将庄幼清的心,烧成了一片荒芜。
想她庄幼清跟了他陆明耀,十年有余。
她庄氏一族,倾尽身家,辅佐他登上皇位。
待他登临至尊,立她为后,庄幼清又殚精竭虑,为他操持后宫、选妃纳良。
为陆明耀,她付出了一切。
可是,十余年的夫妻情分,他陆明耀,却没有一日,不在算计她。
上千个日日夜夜的相伴,换来一句“没有了利用价值”。
庄幼清如何能不恨?
如今死了一遭,细想想,也是从一开始,她就不该轻信了这个贱人!
攥紧手上披帛,镜中那双潋滟的美眸中,浮上了一层凶意。
陆明耀对她不仁。
她庄幼清就要这贱人,千百倍地还回来。
…
心绪稍定,庄幼清抬起手,打开妆奁,从第二层抽出了,一封请帖。
请帖的样式精致,素底金纹,华贵异常。
这是太子府,前几日差人送来的,请庄幼清去府上,参加赏菊宴的请柬。
庄幼清点了点,请帖上绘着的黄菊花纹,眼色微暗。
太子府的赏菊宴,与其说是赏菊。
不如说,是让太子和适龄的皇子,“欣赏”皇城中,各家的适婚女子。
庄幼清最厌交际。
因此,上一世时,她压根没把这请帖,放在心上。
如果庄幼清没记错的话,这封帖子,后来是便宜了她那表妹。
想来好笑,上一世太子府的赏菊宴,庄幼清连面都没露,却平白落了,一个目中无人的恶名。
今时今日,她倒想去瞧瞧,她庄幼清到底是这么个目中无人法了。
…
赏菊宴的当日,庄幼清如平日一般,起得很早。
没等侍女伺候梳洗,她便自己端了水,简单洗漱。
她并没有精心梳妆,连脂粉都未施。
衣服也只选了一件,颜色偏素的常服。
经历过上一世,她是再难相信男女情爱。
这世上的男人,大约都如陆明耀一般,是虚伪薄情之辈。
她又何必盛装华发,以博他们青睐?
…
离出发还有段时间,庄幼清拿着,母亲留下的药书研习。
上一世,她对父母心怀怨怼,也无心于医药。
母亲耗尽毕生心血,写成的这本药书,就被她塞在书橱里。
直至蒙了尘灰,也未曾被她翻动。
看着书页上的,种种毒草、毒虫,以及炼毒、解毒之术。
庄幼清觉得,上一世的自己,真是意气用事,白白糟蹋了这样好的宝物。
她细心地看着书页上的记载,必要时,会将内容誉抄下来。
默记着那些毒草的作用,庄幼清便想,有朝一日,她必定要将这些剧毒,一样一样地,在陆明耀身上试个遍。
当然,她是恨不得,即刻就送,那人面兽心的竖子下地狱!
可陆明耀毕竟是皇子,且他尚未出宫开府。
要想在此时,对他下手,那真真是难于上青天。
一想到陆明耀那张脸,庄幼清便觉得,心口一阵发堵。
她无意识的捻着,手中书页。
很快,平整的纸张,被她攥出了一些皱痕。
过了许久,庄幼清才缓缓地,舒了口气。
她用手边的硬玉镇纸,压住褶皱的书角。
起身推开轩窗。
庭院内,渐红的枫叶,倒是有些趣味。
然而,看着看着,庄幼清却觉得,这枫叶,似乎还不够红。
庄幼清不自觉地,想起了,发生在上一世的某件小事。
某年夏天,她曾在御花园里,当着一众妃嫔的面,惩戒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妃子。
宫人下手没个轻重,那小妃子的血,便全数溅到了,她身后的红枫树上。
庄幼清记得,那年秋天时,御花园里,叶片最红的,便是那棵尝了人血的枫树。
想到那抹殷红,庄幼清的眸光幽暗。
不知,皇室的血,是否能让这红枫,更绮丽一些?
…
站了片刻,庄幼清又坐回到了,书案前。
在庄幼清认真研习时,从她早起就没了踪影的小六,利落地从窗户缝里,钻了进来,又十分灵活的,跳到了庄幼清的腿上。
它擅长脖子,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庄幼清的腰腹。
庄幼清专注书本,没有低头看它。
小家伙闹脾气了。
小六昂着脑袋,撑着前爪,用力拱了拱庄幼清的手。
“你去哪了?”
庄幼清还是没放下书本。
没有得到,主人的眼神关照,小六还是不满。
什么破书,能比它有意思?
它一个跃身,灵活地跳上了桌。
然后,小六就开始,用脑袋顶着书脊捣乱。
手中书,被拱得前后摇摆,连字都看不清。
庄幼清无奈,只能放下那本药书。
“小六。”
听到庄幼清的声音,小东西讨好似的,蹭着她的手。
庄幼清抱起它,拿起桌上的软毛梳,顺着小六雪白的毛发。
就在这时,门外有侍女通报,说大夫人房里,差了人过来。
她垂眸,用手指抓了抓,小六的下巴,轻笑道;“小六,有人坐不住了。”
小六歪了歪脑袋,发出了满足的呼噜声。
“领那人去侧厅候着,我一会儿就去。”
“是。”
说是一会儿,庄幼清却足足晾了,那人小半个时辰。
等庄幼清“姗姗来迟”时,等在侧厅的老媪,急急地站起身,给她行了个礼。
那矮胖的嬷嬷,满脸堆笑地,看着庄幼清。
“清小姐,我们大夫人,请您过去房里坐坐。”
听到她的话,庄幼清在心里,冷冷一嗤。
真是会掐拿时间。
可庄幼清偏跟她装听不懂。
她捏着茶盖,撇着漂在茶水上的青叶。
“真不巧,前日我被祖母,罚在祠堂跪了一夜,如今连站都站不稳。”
她抬眼,扫过那嬷嬷的眼睛。
后者被她犀利的眼神,看得一怔。
庄幼清不咸不淡,“劳嬷嬷向大伯母,回报一声,不是我不想来,是实在来不了。”
胖嬷嬷连忙讪笑,“是是是,老奴明白。”
嘴上说着明白,那胖嬷嬷,却没有半点离开的意思。
“还有何事,嬷嬷不妨直说。”
庄幼清脸上的表情,并不凶狠,胖嬷嬷却不敢看她。
想到夫人的叮嘱,她磕磕巴巴地开口道:“今日是太子府的赏菊宴。我们夫人的意思是,清小姐往日里,最不喜这种热闹的场合,且您也说,您身体不爽,所以,这赏菊宴,这个,那个……”
没等她说完,庄幼清便开口打断。
“本小姐虽不喜人多,却也不是不懂规矩。太子设宴送帖到府上,是给庄家面子。”
“我若不去,岂不是,拂了太子殿下的面子?”
庄幼清话锋一转,森森眯眼。
“倒是嬷嬷刚才那番话,听着仿佛,是在说本小姐不懂规矩。”
说完,庄幼清端茶润口,胖嬷嬷冷汗直冒。
“没有没有!老奴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她的声音,一下高了八个度,惊醒了,趴在板凳上小憩的小六。
小六龇着牙,冲着胖嬷嬷,低吼了两声。
对上灿金横瞳中的凶光,胖嬷嬷吓得,摔了个屁股蹲。
“妈呀!狼!狼!”
“小六。”
庄幼清轻轻一唤,小六立刻收起牙,跳进了庄幼清怀里,乖巧温顺得不行。
胖嬷嬷还是惊魂未定,“清,清小姐,这,它……”
庄幼清居高临下地,睨了她一眼。
“我家小六不喜生人。烦嬷嬷回去告诉大伯母,没事少差人过来。”
“若是谁招了,我家小六,被它咬伤,或是咬死……”
庄幼清勾起红唇,刻意咬重了,最后一个字。
蜷缩在她怀里的小六,像是能听懂人话一般,冲着那胖老媪,露出了尖牙。
嬷嬷被吓得,脸上血色尽失。
庄幼清冷冷一瞥,“还不滚?”
“是,是是!”
胖老媪立马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
“等一下。”
庄幼清又喊住了那嬷嬷,后者手脚一软,直接栽倒在地。
“大,大小姐,有何,您,您还有何吩咐?”
庄幼清略作思忖。
上一世,她恶名满京城,就是自她的表妹,去了太子府赏菊宴开始。
这次若不带上,她的“好表妹”。
这宴席,大约也会失了一些乐趣。
庄幼清淡淡道。
“但说来,大伯母都开了口了,我若不答应,伯母必会觉得我小气。”
“既如此,那便让表妹,与我一同赴宴。”
庄幼清改口太快,那老媪先是一愣,旋即才面露喜色。
“老,老奴这就去回报大夫人。”
“慢着。”
庄幼清把玩着,手里的茶杯,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老媪顿住步伐。
“你替我转达一句。毕竟,太子的宴帖上,只有我一人的名字,表妹若是想一同去,便请大伯母自费,为表妹租一辆,装饰素一些的马车。”
庄幼清咬重了,“朴素”二字。
“尤其是仪仗上,切莫越过太子府的。免得叫旁人觉得,我庄家不知礼数。”
“是,是是!老奴多谢大小姐提点!”
那老嬷嬷匆匆离去。
庄幼清端茶小饮。
这老媪,在她这,待了好些时间。
大房那两位,怕是等得心都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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