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雅齐征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她死后,家主跪在坟头痛哭》,由网络作家“郝壮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她死后,家主跪在坟头痛哭》,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周雅齐征,由大神作者“郝壮实”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从十六到二十六,她教他如何成为一个合格家主,直到他战胜归来,还带了一个女人,她才幡然醒悟,他早已长成了她要教出来的模样儿,却再也不是她能触碰的枕边人。他说:青然,你真没趣。她苦笑,却不悔!...
《全文她死后,家主跪在坟头痛哭》精彩片段
“你还真是体贴!”
齐衡之侧过身来,一把将周雅捞入怀里,他热I烫的胸口温暖着她的后背,“今晚我在这儿睡。”
他的脸贴着她的后颈。
周雅不敢动。
她不知道这短暂的温暖,能持续多久。
她若是知道这次出征他会带了个女人回来,或许在那之前她会多给他一些笑颜,对他不那么严厉。
终究是迟了。
“王意衍对你并无真情,你死了私奔的心吧。除了我还要你,这圣京城里的人,顶多是图你一时美貌。”
周雅以为齐衡之睡了的时候,齐衡之陡然间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周雅一噎,只觉得莫名其妙。
“你口口声声王意衍,怎么不提五皇子?”
既然要提,那就全提。
齐衡之放在她腹部的手收紧,好一会儿才道了一声,“明日多教柳湘些礼数,以后这宫宴你就不用去了。”
“呵!”
周雅冷嘲,“所以,你觉得都是我的错,是我给你惹麻烦了?”
也是!
若是没她周雅,又哪来的这些事。
到底是她让他厌烦了。
“青然,很晚了,睡吧!”
齐衡之似是有些不耐了。
周雅咬着唇,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她还未起身,柳湘便急着过来找人了。
“让我进去,我要见衡之!”
屋外柳湘吵闹的声音让周雅很是头痛,她迷迷糊糊的睁眼,发现齐衡之就在她身侧,睁着一双清明的眼睛,正在看着她。
“你听不见柳湘在找你?”
“有么?”齐衡之有些迟疑的问。
周雅蹙眉,看着齐衡之的眼里带着几分探究。
他可不是个聋子,这么大的声音他听不见?
“难不成是你们闹了别扭,你故意用我来气她?”周雅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儿,若不然他一整个宴会宠着柳湘,怎的大晚上的会突然间来她这里睡。
齐衡之盯着周雅看了好一会儿,笑了。
“青然啊青然,你怎的就不能再聪明一点?”
齐衡之起身,拉了她坐在梳妆镜前,“许久未给你梳发了,今天想要个什么发饰?我送你的那套头面,怎的都没见你戴过,不喜欢吗?”
“你出征回来那日,我戴过。”
周雅静静地答他的话,看着镜子里的他认真的给她梳发的模样儿,她却一点幸福的感觉都没有。
除了冷,还是冷。
他说:“不是那套,是之前的,之前还有一套呢!”
“哪个?”
周雅愣了神。
齐衡之闹着让她找。
外面的柳湘这会儿已经冲了进来,一股子寒凉气袭来,周雅打了个寒颤,齐衡之依旧面不改色的给她梳着头。
梳好了,就让她去找那套头面。
柳湘傻傻的站在那儿,张着嘴瞧着齐衡之,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
“衡之,你、你在给她梳头?”
柳湘语气里满是惊愕。
齐衡之满不在意的放下篦子,“给我夫人梳头,有什么稀罕的?”
“你......”
柳湘话还未说完,周雅找来了那套头面,齐衡之压着她的肩膀在铜镜前坐下,亲手把那套头面给她一个个的戴上......
“青然,你不施脂粉尚且这么美丽,出了这齐府,得有多少人肖想你这张脸。今日起,这府里的事你来管,这府外的事,就教柳湘去做吧。”
才升起的一点点心动,在齐衡之这句话里,顿时烟消云散。周雅如置身冰窖,只觉得周身冷意迭起。
原来,他给这一点点的温柔,只是为了将她禁足在这府中。
柳湘听着齐衡之这话,一下子没了脾气,那唇边还带着隐隐的笑意。
男人在不在意一个女人,还不是看给她多大的权力和荣耀?
周雅昨晚上跟齐衡之在一起又如何?
生不出继承人的主母,早晚也是要被取代的。
周雅看着铜镜里那个打扮的素雅端庄的女人,忽然间想起了这套头面的名字。
离欢——
当初他拿了这套头面给她,告知了她这个名字,她便从来没想过要戴。
她那时就不喜这名字,以至于放起来后,看都没多看一眼。
原来......
那时他就想到今日了是吗?
“府外要张罗的事情太多,大年前一天各大家族还要跟着陛下去围猎,还要带上家眷......”
“柳湘与我去,你为她准备一套跑马装。”
齐衡之说的随意,他扶着周雅的头,看着铜镜里的那人儿,修长的食指在她脸颊上划过,“青然,十年了,你也该放手了。”
“放手、什么?”
周雅嘴唇颤抖,她不知道齐衡之指的是放了他的人,还是放开手脚让他去闯一番天地。
她已经任由着他了,难不成......还让她放了他这个人?
他是齐家家主,他若想休她还不容易?又何必说这些话来让她心里发寒。
“从今日起,你就不要再出这齐家的门了,若是闲的无聊,就秀秀花儿,学学女工。你好歹也是个女儿家,总不能女工一直拿不上台面,这柳湘的嫁衣我就交于你了,什么时候绣好了,我就娶了她过门儿。”
“你明知我根本不会绣花!”
周雅有些急了。
这分明就是要把她禁足。
她猛地站起来,不可置信的看向齐衡之,“你的话我都听着,从未越雷池半步,昨日宫宴我也未与周家任何人接触,为什么要我禁足?我到底是哪里让你不快?若是你觉得我阻碍了你的幸福......”
周雅的话还未说完,齐衡之的眸子里就划过一抹冷色。
“你不去招惹周家,不见得周家的人不会来招惹你!这府外的事以后用不着你来操心,你又要出府去干何事?想要什么,自有那些奴才给你买回来,若是不会绣花,就去我母亲那里学,还是说......王意衍要娶你,你动心了?真以为你出了我齐府,他就会娶你为妻?青然,你怎的这么天真?”
“你都、听到了?”
周雅仰头看着这个已经高了他一头的男人,再也撑持不住内心的脆弱,她眼里染满了泪水,她倏地嘲讽的笑起来。
“你听到,却毫不在意,齐衡之,我周雅与你十年夫妻,不曾有半点儿二心,你就算是是块儿石头,也早该热了!你又何必如此为难于我?若是不想娶我,你当年拒绝便罢了,你口口声声王意衍虚情假意,你跟他又有何分别?不过是一丘之貉,懦弱至极!”
周雅愤怒的咆哮,齐衡之的脸色一点点的下沉,下沉......
周雅的手是在袖口里紧了又紧,终究是没忍住她那主母的霸道性子,对着齐衡之就来了一句,“你又何尝不是顽劣依旧令人失望!”
怼完了,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甚至走的时候还撞了齐衡之那么一下,也不管身后的柳湘是不是惊呼着关心齐衡之。
“衡之,姐姐有没有撞疼你呀?她怎么突然间发脾气了呢?你之前一直跟我说姐姐很温柔端庄,不会乱发脾气呢......”
“她野蛮又不是这一天了!”
齐衡之这一句倒是带着几分隐隐笑意,声音在周雅的耳边已经远了。
她周雅自然是有强悍的一面,若不然又怎么会教出齐衡之这么优秀的家主来。
她少年老成,当初周家可是这北国的第一大世家,若非是她父亲做错了事,周家被如今的那位圣上削了权,缴了不少的产业上去才得以续命,她也不至于仅仅十六岁就嫁了人。
而今周家虽说险险的保住了位子,却也成了这八大世家里垫底的,想要重新翻身,不知得是何年何月了,加上当今圣上对周家多有防备,周家可谓是如履薄冰。
倒是齐家一直稳坐第二世家的位置,万年不变,着实深不可测。
心里带着几分怨怼,周雅回了心然居,又让人给柳湘那边儿填了几个火盆,大概是带着几分赌气,周雅让人送去了足足十个有余,小厮回来复命的时候,还不禁笑道:“夫人,您是没看见,那位柳姑娘见着送去了这么多的火盆,都惊呆了,一个劲儿的喊着够了、够了。奴婢就把您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述给她,咱齐家不差这几个火盆,欺负人也不会在吃穿用度上小家子气。”
“呵。”
周雅冷哼。
话是说痛快了,又有何用?
想必用不了多大会儿,齐衡之就又会找她来理论一番,说她是给他的小爱妾下马威了。
果不其然,也就是一刻钟左右,齐衡之就来了。
那一脸的冷沉不耐,还带着一股子要跟她算账的架势。
“青然,你堵的是哪门子的气?你若是不想我纳妾,说一句便是,用得着欺负一个无依无靠的跟我来此的女子?”
“好啊!”
青然仰头看他,比起初见时,他长高许多。
是个真正的男人了。
再也不似当初那个总是噙着笑对她说‘青然,你就准了我出去耍一会儿,别跟我父亲汇报行吗’?
“齐征。”
周雅喊了齐衡之的大名,那一双向来淡雅的眼里也尽是严肃,她上前一步问他,“若我说一句不许,你是否会在这年关之际让她出了这齐家的门?若我一直不许,你是否会宁可不要子嗣也不纳妾?”
周雅的眼里倒映着齐衡之的影子,齐衡之眉眼深邃,他看着她的眼,怔了好久,忍不住抬起手来去捏她的脸颊,那白I皙的晶莹剔透的肌肤,颊上染着一丝丝的腮红,明明是小女人的可爱的脸蛋儿,偏偏就要一板一眼的坏了这张脸的美色。
“青然......”齐衡之‘深情’之后倏地笑了,“你明知道,身为家主,没有子嗣是大忌。到了你我这位置,退一步都是万劫不复,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多少人巴不得倒了一个世家,好让他们都能分一杯羹......”
“那我想与不想,与你说与不说,又有何意义?”
她闭了闭眼,似乎是听到心脏碎掉的声音。
这是她要的人啊。
一个成功的齐家家主,沉稳老成计以深远,怎的她自己后悔了?
“明日该入朝去见圣上了,官服我都给你准备好了,明天一早......”
“青然,你若是能任性几分,我大概是会喜欢你的。”
齐衡之到底是捏了捏她的脸颊,指尖托起她的下巴,“明晚有晚宴,教柳湘一些北国的规矩。”
“你要带她去?”周雅眼里尽是不可思议。
柳湘是什么身份?这样的场合,哪是柳湘能去的。
世家大族的公子哥再是怎么在外胡来,这种正经的宫宴,也不会带了一个妾去,岂不是叫人笑的颜面扫地。
“你说呢?“
齐衡之不答反问,意思却已经很明显了。
周雅一口回绝,“不行。”
“周雅,这齐家你是家主还我是家主?”齐衡之不等周雅辩解,便又道:“还是你觉得我齐衡之有今天,一半都是你的功劳,所以这辈子我都要听你训斥?”
“我......”周雅张了张嘴,终究是应了一个字,“好......”
他是家主,他是个能担风雨的男人了,那她就做他背后的那个人,言听计从便是......
“无趣!”
齐衡之一甩衣袖,周雅一把拉住他的大手,冰凉的触感让齐衡之陡然一顿,回身看向周雅带着几分隐忍的眼,指尖微动下意识的就握住了她的手,问了一句,“给柳湘送了那么多火盆,自己就不知道多添几个?难不成是苦肉计,故意等着我来帮你暖手?”
“没......”
周雅摇头,倔强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齐衡之手心落空,想要去抓,终是冷笑一声道:“那就别摆出这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这风格不适合你。”
“......”
周雅心里一噎。
是啊。
在齐衡之心里,她周雅就是个无所不能的女战士。
哪怕没上过战场领兵打仗,她至少也跟那些个严厉的教书先生别无二致,他说他无趣也是寻常。
“吟香的腿冻伤了,我记得你那里有一瓶上好的冻伤药,能不能......”
“不能。”
齐衡之冷冰冰的拒绝。
周雅咬着唇,“如果是因为吟香冲撞了柳湘,我可以道歉,但吟香的腿若是不快些救治,以后会落下病根的。”
“一个侍女,与我何干?青然,你莫不是过于关心她了?”
齐衡之长臂一捞,搂着周雅的腰紧贴着他,“你可知我这次在战场上经历了什么?我此去数月,你是一封书信都未来过,我还当自己是孤家寡人未曾娶妻呢!连自己的丈夫都不曾关心,倒是对一个侍女用心极重,周青然,你不觉得你虚情假意的太过了吗?”
“青然,你手下的人什么时候这么没有礼数了?你就是这么教她的?”
周雅去而复返,是被下人喊回来的。
才来,
就见吟香跪在地上,齐衡之沉着一张脸满是苛责。
“吟香这是犯了什么错?”
周雅拧眉。
吟香是跟着她陪嫁过来的侍女,最是懂得分寸。
在齐府多年,还没出过差错。
今日......
“吟香,你自己说。”
齐衡之眼睛微眯,眼里全是冷色。
吟香抹了一把眼泪,忽然抬起头来满是不忿的朝着齐衡之吼道:“好,我说!我就是看不过眼,我就是为我们小姐鸣不平!我家小姐当主母七年,嫁过来十年,她哪里对不起你?从十六到如今快二十六岁,她扶持你,帮你操持家业,你倒好直接带了个女人回来伤她的心!”
“吟香!”
周雅喊住吟香,示意她不要说了。
齐衡之冷沉的眼,落在周雅身上。
“你伤心?”
周雅愣住。
齐衡之的冷,是她少见的。
他在她面前,向来是不羁又任性的。
怎的现在竟是这般冷冽。
不等她回话,齐衡之就‘噗呲’一笑,玩味道:“夫人向来大度,怎会伤心?倒是这丫头,竟是胡言乱语,拉出去掌嘴吧。”
“等等!”
周雅拦在吟香面前,“我的人,我会管好。”
周雅说完便朝着吟香呵斥一声,“还不赶紧起来,一大早的让你喝酒暖身,没让你说胡话在这儿撒酒疯。”
“夫人,我......”
吟香的话还没说完,便见柳湘依偎在齐衡之身边,笑吟吟的道:“衡之,姐姐还真是有当家主母的风范呢,比你这家主要有气势多了,难怪你此前总是跟我提起,确实很优秀呢!”
“那你可要好好学着点。”
齐衡之捏着柳湘的脸,尽是宠溺。
柳湘抿嘴一笑,“我要是有这么一个如闺蜜般的侍女,我也会像是姐姐这般疼爱着呢。”
周雅闻言攥紧了袖口里的手,便听齐衡之又道:“明儿起,这府里的事你便教着柳湘做。”
“你、什么意思?”
周雅银牙紧咬,这是......要她交权吗?
“主仆不分,青然,你向来聪慧,又怎会不懂我的意思?”齐衡之眉眼带笑,她却觉得那笑根本不到眼底。
这一趟他出去,终究是变了个人一般。
沉稳了,人也更冷情了。
这不正是她期待的他要成长的样子吗?
是她一直在他耳边耳提面命的告诉他,主子要有主子的样子......怎的真到了这一天,她竟然有些怀恋曾经那个桀骜不驯、任性妄为的齐衡之了?
“吟香......”齐衡之淡淡的道:“就在那雪里跪上一个时辰再走吧。”
“好!”
周雅应了一个字,转身的刹那,眼角儿带了一抹微红。
柳湘说的没错,他是家主,她周雅再是厉害,也是齐衡之的附属品。
周雅的贴身侍女因为齐衡之带回来的女人被罚的事儿,很快就在府里传开了。
下人们也纷纷议论开来。
“家主出征之前还跟家主夫人琴瑟和鸣的,怎的突然间就带了个女人回来?”
“带了个女人也就罢了,还为这个女人罚了夫人的人,这不是往夫人的脸上打巴掌吗?”
“分明是给那女人抬位置的!”
“夫人真是可怜!”
“有什么可怜的?嫁入齐家快十年了,也没生个一儿半女的,也就是家主念及夫妻情分,这要是搁在别人家,别说纳妾了,估计都要休妻了。”
“夫、夫人!”
下人们正聊着,一转头见着了周雅。
周雅依旧是端的十足的主母架势,似是根本没听见他们的议论,也没见着他们的慌张。
她就是匆匆走过,那脚步要比平时快上不少。
临近年关了,她有不少事要张罗。
各家的拜帖接踵而来。
尤其是衡之又打了胜仗,这才回来登门想要送礼攀关系的就不少。
大概是都听说,衡之才进了城门,陛下就下了圣旨体恤他远征劳累,让他在家休养三日再去复命。
这可是难得的恩宠。
这次陛下那边儿必然是少不了各种赏赐的。
若是再加官进爵,齐衡之大概是要成了陛下身边的红人了,那些人当然要巴结着。
齐家本就是北国第二世家,百年的名门望族,如今齐衡之又正得圣宠......
周雅把那些拜礼一一清点,让下人们又装点了同样价钱的年礼还了回去,免得有谁看衡之不对付,拿这个做文章。
打点好了这些,天色也渐渐地晚了。
冬日的天,总是短暂的很。
周雅简单的吃了几口晚膳,她是真的没胃口。
吟香在雪地里跪了一个时辰,冻伤了腿,身边伺候的人换了,周雅还有些不习惯。
才喊了一声吟香,便发现这屋内不知何时坐了个人。
一席白色长跑,头束发冠,一张好看的脸肤色晒的有些发暗,在烛火旁倒是不那么明显。
“你、怎的来了。”
“不行?”
齐衡之微微扬眉,起身走到她床前,指尖勾起她的下巴,“还在怨我不成?”
“我以为你会在柳湘那边睡下,她出来乍到......”
“我习惯跟你睡了。”
齐衡之上了床,在她身侧躺下。
周雅怔怔的坐着。
习惯?
原来她只是他的习惯?
也对,他娶她,也非他所愿。
坚持了近十年之久,已经用尽了他的全部耐心吧?
他对她除了习惯,难不成还会有几分喜欢?
谁会喜欢她这种无趣的女人?
周雅抱着膝,静静地坐着,她问:“纳妾也是要有流程的,家里要添人,就办的热热闹闹的,我明日去请位先生选个日子,把这事儿给办了。”
“周雅,你就当真没半点嫉妒之心?”齐衡之那双探究的眸子落在她那张木然的脸上,她总是木着一张脸,像是个没情绪的木偶。偏偏她又有主见的很,尤其是那颗心,是冷的。
“我有资格嫉妒?”
周雅淡淡的道:“我是齐家主母,总不能真叫齐家绝了后。”
齐衡之冷笑,“齐家选你当主母,还真是选的好!”
齐衡之倏地一拉,将周雅覆在身下,一阵翻云覆雨,他要够了,折腾够了,似乎是惩罚般在她身上落下斑驳的痕迹,一边欣赏着他的杰作,一边噙着笑道:“柳湘能不能进门儿,还得过我母亲那关的,这事儿就由你去说吧。”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