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梗着脖子像是小孩子一样气呼呼的回了家。
宾建安跟何雨水搬着小板凳全程看完这一幕。
虽然这是自己家哥哥,但是看到傻哥像是小孩子生气的样子,跟他这么大的身形跟成熟的面庞反差感异常强烈。
何雨水还是捂着嘴巴,拼命的憋笑,憋的小脸而通红,整个人因为笑又因为捂着憋着不断咯咯的颤动。
经过大半年呵护又加营养的小小的花朵,也逐渐有了规模,笑的花枝乱颤,修长白嫩美腿扭并在一块,嫩生生小脚丫扣在拖鞋上,不断压动。
眼睛眯起弯弯的就像是个月牙,眼睛中有笑的又一丝丝的泪,显的眉眼迷离如丝。
“咯咯”。
何雨水到底还是笑出了声音,小脸通红的捂着嘴埋在宾建安的胸口上,一动一动的笑着。
宾建安伸手就把何雨水抱在了怀中。
“你好坏啊,连你傻哥都笑”。
何雨水羞红的脸颊埋在宾建安的胸膛用那又羞又怒的声音哼哼道。
“都是你害的,明明是你好坏哦”。
宾建安搂着何雨水的柔软腰肢,轻轻的摸着她的小脑袋。
“那你喜欢吗”?
“哎呀”。
何雨水撒娇。
宾建安继续追问道、“喜欢吗”?
何雨水通红的小脸更红了。
一声若蚊蝇的声音传来。
“喜欢”。
十多分钟后宾建安带着何雨水掉落的15块钱,离开了何雨水家中。
何雨水红着小脸一脸不舍的看着宾建安离开。
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嫁过去啊,要不明天就去宾哥家,死活不出来了。
何雨水越想脸色越红,捂着小脸,快速跑回了被窝中盖着头,满床打滚儿。
“哼”。
傻柱看着宾建安离开,又看看何雨水身上那虽然有些褶皱但是整体还算整齐的衣服,冷哼了一声。
关于宾建安跟自己妹妹大晚上在屋里独处十多分钟,他是不爽的,但是想想今天宾建安的话,他竟然还有些适应。
不管宾建安之前如何,现在确实己经成了车间主任,虽然明天才会下发通知,但是一个月110块钱是不会骗人的,能力跟相貌在这摆着,嫁过去就是过好日子,想不受女人欢迎都不行,况且他妹妹还真看中了这人。
可是一想想这人跟自己称兄道弟的,也是他亲自介绍小雨水让两人认识,心中就来气,就像是他自己把黄毛引进来的挖自己的墙角,但是还无法阻止一样憋屈。
宾建安也不想离开啊,这何雨水一年前还是除开一双大长腿能拿的出手,其他平平无奇不仅瘦弱皮肤还有些黑,一点都没有长开甚至还有些自卑。
让自己拿钱拿肉养了大半年,现在含苞欲放,皮肤开始白嫩,身上也有了一定的软肉,手感上升了不只是一个层次,整个人也逐渐开始长开,穿上漂亮衣服在班里也算是班花级别的人物。
他自然是喜欢不己,不过傻柱叮的太紧。
有些浅尝即止的宾建安回到家中有些睡不着觉。
“吱吱吱”。
老鼠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中声音格外的大,宾建安更加睡不着觉了,这年头的老鼠杀了一窝还有一窝,仿佛就是杀不尽一般,令人恶心。
“烦死了,该死的,明天就借猫来把你们都吃了”。
“吱吱”。
老鼠闹腾的更欢快了。
宾建安把枕头压在头上就睡。
贾家贾张氏,棒梗,贾东旭,秦淮茹几人正在额外吃着夜宵。
小当还在呼呼大睡。
贾张氏不断夸着棒梗。
棒梗一边得意的笑着一边哼哧哼哧的吃着鸭肉。
“啪”。
贾东旭喝了一口小酒,赶忙对着棒梗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你小子给我留点肉”。
一巴掌把棒梗打了一个趔趄,吃肉的速度也被止住了。
棒梗有些委屈,整天就知道打自己,也不怕把他打傻了。
贾张氏心疼棒梗伸手他手中的半个鸡腿拿了下来,给夹了一个鸭脖过去。
“先吃鸡脖,你脖子不舒服,吃什么补什么,我腿不舒服,我先吃这个”。
说完就大块朵颐的吃起了鸭腿,棒梗看着没有多少肉的鸭脖,又看着贾张氏吃的香甜,明明没有风,他还是在风中凌乱了起来。
一半的酒下肚子,很快酒意就上来了,贾东旭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旁边是沾床就睡,而且睡眠质量超好的贾张氏跟棒梗,这俩人也开始打开呼噜了,秦淮茹挪动着臃肿的身子把碗筷洗干净后,又拿着几个碗走出房门,小心翼翼的靠近傻柱家。
听到窗户后面己经打呼噜的傻柱,秦淮茹也松了口气,小心的把碗放在傻柱家门口,这才蹑手蹑脚的走人。
易中海在窗户边上看完了从宾建安进,到秦淮茹出的全部进出过程。
没错,他有些失眠了。
得罪了宾建安这个车间主任,以这小子的脾气绝对给他穿小鞋,今天他想去赔罪都没机会。
“ε=(´ο`*)))唉”。
易中海长叹一口气,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凌晨一点多才睡着,不知是真担心宾建安给他穿小鞋,还是烦躁新人后辈成了车间主任,而他没有成,被人比下去的心里不平衡。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
“宾哥,起床洗漱了饭菜我己经做上了”。
何雨水在外面叫门,宾建安打了个哈欠。
“好,我这就起”。
宾建安应了一声。
何雨水美滋滋的走了,在中院洗漱的众人看着何雨水笑容满面的从前院归来,也都是见怪不怪。
甚至有人还调侃了一句。
“雨水你又去叫你家男人起床了,我可没见你见你哥起床那”。
何雨水小脸蹭的一下就变的羞红,捂着脸就往家里跑。
“我哥他又不着急上班”。
看着何雨水关上屋门,洗漱的众人也都哈哈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众人笑的开心。
傻柱被外面的笑声吵醒,听着外面调侃他,何雨水,宾建安的声音,脸色黑了起来,以往还能先叫自己起床再去叫宾建安那小子的,现在,不说先叫,连叫都不叫了。
何雨水靠在关闭的门上,捂着噗噗乱跳的小心脏羞怯难当。
恢复了一阵后,小脸通红的何雨水,伸出手给自己打气。
“雨水你不要这么害羞了,这本来就是你男人,你有什么可害羞的”。
“哎呀”。
何雨水想想在宾建安怀中两人耳鬓厮磨的情形脸色更红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