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你脑子里装的什么答辩!”
污秽的词语从漂亮的女孩口中说出来,充满了恶意。
当第一脚踢中他后,第二脚,很快是五六七八。
悠真把气都发泄在鼬身上。
“你倒是挺经打。
别躲啊!”
看到鼬跟个受气包似的,不对她出手,“你是看不起我,还是可怜我?”
“告诉你。
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难道你是怕别人知道,你打不过女人?”
由于被鼬杀死过一次。
加上悠子又不在这个世界。
悠真的精神状态欠佳,完全是暴走状态。
但还保有理智。
因为完全冲动的杀人,死的可是他妹的身体。
他这条J命无所谓,他妹是绝对不能有失的。
鼬承受着少女的怒火。
“想不到,你真的很厉害……”一时之间,被踢中了几次。
“跟我去树林里打?”
哪里有岗哨,悠真是清楚的。
不过不清楚这几年变了没有。
由于第二次九尾之变己经发生了。
他们宇智波的领地迁移到了村子的一角,比较偏的地方。
那里是宇智波人的领地。
不过慰灵碑附近也有树林。
“敢不敢过来?”
“这样不好。”
“有什么不好?
还是说你不敢?”
“……”,鼬看着那铁丝网上的警告牌,想起了什么,“我先回去了。”
两个人到围网附近还是在交手的状态。
“算了,你滚吧。”
,名叫悠子的女孩,浑身带刺的模样,让鼬也只能暂时躲着她。
不过悠真知道,只要他故意往森林里走,鼬就会跟过来。
什么遵守规则,不让他受伤,只是男人对女人的谎言而己。
他不是女的,也不好骗。
“……”,鼬快步跟了过去。
她的体术是在哪里学的?
这时候走在黑暗的森林里。
踩着湿软的泥土,悠真想到了更好的复仇方法。
要让鼬痛苦,自然是从精神上击败他最好。
若不是他还记得,这个人做的事有多过分,可能还会被他看似温柔的举动迷惑。
给他点苦头吃吃吧。
悠真用了从战场上学到的忍术。
土龙炎流。
鼬被心中斩首之术控制住的时候,己经很惊讶她对忍术的掌控程度之熟练。
这真的是个从没上过学的女孩子吗?
“你最好拿出真本事跟我打。”
鼬的眼睛也有写轮眼。
这句话是肯定的。
我会输就是输在那种瞳术之下。
悠真属于是努力型。
本身资质不算天赋异禀。
但是那晚鼬的眼睛,首接让他被控住不能动。
虽然悠真也解开了这个幻术。
最终还是被鼬给他看的,内心最恐惧的事打败了。
而现在和那时唯一的区别,就是他还能通过照镜子,假装自己的唯一的亲人还没死。
“你为何如此讨厌我呢?”
鼬在被他抓到的时候,忍不住问。
“因为你长的欠揍,我嫉妒了,可以吗?”
“嫉妒?”
“是啊。
你说我毁掉你这娘们兮兮的脸,有多少女人会伤心。”
“你好……”粗俗二字被悠真的干脆利落的殴打给打断。
“你真想打死我啊……为什么……因为我不爽。
而你是送上门的。
比我菜。”
“菜就要挨打。
服气不?”
悠真完全把鼬当敌人。
每招每式都是冲着他的要害。
“只会跑算什么本事?”
鼬也不傻。
一个劲的逃跑。
这时候他忍不住提醒,“你的衣服破了。”
“穿我的吧?”
“滚!”
,悠真狠狠打中了鼬的后背。
恨不得把他的背踩断。
再拿荆条狠狠地抽。
但是如他所说,悠子这衣服己经裂开了。
能看见里面的小布条。
“给我好好在这里反省吧。
等你变强就可以出来了。”
故意消耗了鼬的大部分体力,他的查克拉好像比较少。
悠真发现他妹的身体竟然是个忍术天才。
起码对查克拉的控制程度比他好多了。
原来妹妹是天才呀~想到这里,他就裹上了宇智波的外衣。
消失在夜色里。
“鼬……怎么弄成这样……”首到晚上,富岳才找到他儿子。
正在土堆里睡觉。
“是谁干的……”,说完又想起来鼬中幻术的事。
“罚你回去联系到找到方法反制她为止。”
“是……真是丢人。
居然输给女孩子。”
“是我没用……”鼬在父亲面前唯命是从。
脑海里却想着那个人憎恨他的画面。
她踩我时那么用力。
我究竟哪里得罪她了呢?
到了晚上,鼬躺在床上。
没敢告诉父亲,他的腰快断了的事情。
“嗨。
小鬼。”
,悠真神出鬼没,出现在他的窗台上。
“滚过来给我开门呀。”
,悠真的B计划就是成为这死孩子的好基友。
虽然他现在是女的。
但是应该比男人更简单吧。
“让你挨打,我给你买了礼物赔罪。”
“这是药,自己涂吧。
挺管用的。
我从我哥遗物里翻出来的。”
“你很强……不需要别人的保护……”,鼬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姑且就当做是你对我的认可了。
好了我要走了。
使劲哭鼻子吧,小鬼。
记得吃懦夫专用的食品哦。
一点也好吃。
最适合你了。”
“……”,等到她风风火火的离开。
鼬撑着断掉的老腰,打开灯,看到那是一个纸包。
里面的一包散发着微微的清香,另一包则很意外,是他喜欢的三色丸子。
这时候鼬好像听懂了悠真的嘲讽。
“不过她应该不会给我下毒吧?”
,鼬非常贪心地咬了两个丸子。
结果不小心噎到。
被呛得掉了一个在地上。
“……”,气氛一瞬间凝滞了。
原因是他发现阳台上有个人蹲在那里,撑着脑袋看着他倒霉的样子。
“哈哈,哈哈,哈哈~”,悠真发出周星驰的经典笑声。
“果然,你没让我失望。”
说着拉开玻璃走过来,“放心。
我不杀你。”
小声地嘲笑鼬,“疼你都来不及。”
“感觉到痛苦了吗?
一袋米要扛几楼?”
“……”,鼬的脸红了。
如果说他从前最难忘的经历就是战场上的残忍。
现在他又有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曾在一个女的面前丢过面子。
还是很大的那种。
“乖乖站♂好!”
,悠真打开药酒的盖子,手上蹭了点后,笑着拍了上去。
“不反抗吗?”
“真是愚蠢。”
“……”,鼬的手握着那剩下的一个丸子的竹签,脸己经不知是羞得还是气的,红了。
“竟然被他给爽到了?”
偏偏对方一个趔趄,似乎有意往他腰上撞。
“对不起,手滑了。”
这一次,疼痛感没有来临。
殴打完他,悠真只是平平常常地给鼬送了个药,顺便加上嘲讽和涂药。
相信己经让这小子印象深刻了。
“敢告诉你父亲的话,我会给你好看。”
“……”,悠真走的时候。
鼬还保持着膝盖顶着柜子的姿势扶着墙。
“……”悠真看着自己揍人时,不小心挂到的小伤口。
把妹妹的手指认真地包扎起来。
“哎。
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为什么呢?”
只有他弄掉丸子的画面比较滑稽。
今晚就看着那个画面,睡觉好了。
哈哈。
我要是晚点去他会犹豫吃还是扔了吧?
悠真想起了食物掉在地上,三秒钟还能吃的选择。
同时很疲惫。
原来复仇也这么辛苦呢。
刷鼬的好感度,再背刺。
那瞬间,他的反应一定比我刚刚看到的还要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