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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御九天:王爷,请登基

白沫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初见,他白衣白马北境雪原将5她从屠刀下救出。“你是天上的仙人吗?”天真的她从此对这个“仙人”产生了莫名的情愫。一场误会,香消玉殒。重生归来,上天却又要她嫁给他。是复仇机会,还是真相将揭开。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落在他眼中早已证明身份,只是扮猪吃虎等她乖乖落入自己爱的陷阱。哪管那外面无数荆棘想要伤害她美丽的羽毛,他也要斩尽荆棘护她周全。谜底揭开,她轻声说:“王爷,遇你,一生两世都是你。”

主角:霍长辰玉宵衣顾七   更新:2023-08-07 19: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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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长辰玉宵衣顾七的美文同人小说《凰御九天:王爷,请登基》,由网络作家“白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初见,他白衣白马北境雪原将5她从屠刀下救出。“你是天上的仙人吗?”天真的她从此对这个“仙人”产生了莫名的情愫。一场误会,香消玉殒。重生归来,上天却又要她嫁给他。是复仇机会,还是真相将揭开。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落在他眼中早已证明身份,只是扮猪吃虎等她乖乖落入自己爱的陷阱。哪管那外面无数荆棘想要伤害她美丽的羽毛,他也要斩尽荆棘护她周全。谜底揭开,她轻声说:“王爷,遇你,一生两世都是你。”

《凰御九天:王爷,请登基》精彩片段

大夏边陲,镇疆卫驻军所在,营地之中上下灯火通明,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数不尽的美食美酒如流水一般呈上来,大肆宴请上下军士。
一日之前,镇疆卫大胜羌军,折其数万人马,草原羌人元气大伤,五年内再无力气来扰大夏边境。
“军师,外面这么热闹,你为何偏要一个人坐在这里?”霍长辰带着一身酒气,掀开了一处营帐的帘子。
他年纪尚轻,腰背挺直,面颊瘦削,轮廓深邃,桀骜的眉眼之间还有一丝青涩,望向营帐之中的那人眼神信任又崇敬。
营帐之中,顾七坐在轮椅之上,指了指桌上药碗,容色恬淡,“我何苦坏了气氛?”
“若非军师定计,哪来这一场大胜,又怎么会坏了气氛?”霍长辰不满的反驳,“将军已经此消息快马加鞭传回皇都,凭军师你的功劳,定要回皇都面见陛下,接受封赏。”
提起大夏的国都,天下最繁荣的那座城,霍长辰面上也浮现出憧憬之色,“不知现在的我,能有几分昔日凝侯的风采,那可是闻名天下的战神啊!”
顾七正想端起药碗,听到凝侯二字,手顿了顿,没了喝药的兴致,不咸不淡的提醒道:“他早已封王,如此称呼怕是不妥当。”
“军师你想太多啦!”霍长辰大笑,“凝侯以军功起身,心胸气度天下闻名,又怎会拘小节?”
霍长辰提起了玉宵衣,便止不住话了,对玉宵衣的景仰崇敬之情如滔滔江水一般连绵不绝。
顾七听的气闷,早些年头,有人这样让她不畅快,她早就一鞭子甩上去.可是现在,她鞭子甩不动了,也没法走了,更是不想对任何人表现出对玉宵衣别样的情绪。
“你怎么能走呢?霍长辰,你不敢和我拼酒了吗?”营帐之外,醉醺醺的大嗓门远远传来,顾七趁机抬起手,止住了霍长辰的话。
“去吧!我该喝药睡下了。”
霍长辰走到营帐门口,忽然转过了身。
女子端坐于桌后,她曾经姣好的容貌被疾病和伤痛折磨的变了形,一双眸子也染上了岁月的沧桑和阴翳。穿着的衣袍也是灰扑扑的,除了那双不能动弹的腿,她没有任何值得注目的地方。
“怎么了?”察觉到霍长辰的目光,女子抬起眼皮,看了一眼。
“没什么。”霍长辰摇摇头。
然而就是偶尔一瞬她的眼神,冰寒入骨,底下却燃烧着不屈不灭的烈焰,仿佛,能燃烧尽眼前的一切。
顾七没理会霍长辰的异样,她不觉得凭自己现在的模样,能引动霍长辰什么别的心思。
毕竟如今的样子,她连镜子都懒得多照一照。
霍长辰走后,营帐重归寂静。顾七又端起了药碗,桌上的灯火发出噼啪的裂响声,药碗已经凑到了唇边。
忽的,吁了一口气,把药碗又放到了桌上,“太苦了,一日不喝,也没什么太大影响。今日,就算了吧。”
“何必那么敏锐呢?”
这声音在营帐中响起,像冷雨中跗骨的寒意,像飘荡在人间的幽魂。
那人发出极轻的一声叹息,“无知无觉的把那碗药喝下去,你死的毫无痛苦,我也省了力气,这样不好吗?”
“无知无觉?”顾七嗤笑一声,“这么拙劣的毒,想让我无知无觉的喝下去,你把我看的也太轻了吧。”
没去看声音的来源,顾戚戚嗤笑,“总得让为师死个明白吧。”
来者能设计调走霍长辰,在军中定有内应,此刻即便出声呼喊,帐外也定然无人。她腿脚不便,又没了往日的武功,逃脱的可能性,小之又小。
“死个明白?”那人冷嗤一声,“一颗废子就该有个废子的样子。”
“所以,是他派你来的了。”顾七声音里带着细微的震颤。
她一手被那人带大,又被他亲手放逐到蛮荒之地。到了如今,他终于连她的存在都容不下了吗?
“王爷与长公主婚期将近,你现如今赢了仗……”那人话没有说完,言下之意却不言而喻。
“他救我一命,我还他一命,如此……便再不欠他了。”顾七轻声道,而后端起药碗,一饮而尽,皱了眉毛,“真是……太苦了。”
她那无望的执念,也终于可以放下了。
……
狂风卷席着大片雪花落向人间,大地白茫茫的一片,一道比雪更白的影子在其上奔驰。
“小丫头,莫怪我们心狠,早些上路,少受些苦。”
差役闪着寒光的屠刀举起。屠刀之下,一个身着单薄囚衣的女童睁大一双鹿眼,其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刀光越来越近,女童眼睫颤抖着闭上了眼。
差役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他喃喃自语道:“来生投个好……”
辉煌的剑光从他眼前一闪而过,他人生的最后一句话未能说完,一匹浑身雪白,没有一丝杂色的白马停在了他身后。
猩红的血从他颈上喷溅而出,却没能染脏白马上的人一片袍角。
听到动静,女童怯怯睁开双眼,仰起头看见了一个骑着白马的白衣人。
他穿着纯素的白衣,上面没有一点花纹,狭长的眼中没有一丝情绪,冷白的面容胜却女童所见过的一切男子,把他们比到尘埃里。
女童愣住了,好半晌才开口问道:“你是天上的仙人么?”
白衣人不带半分烟火气的眼底,忽的露出一抹讥诮,“人间只有鬼。”
她仰头看着他,“你不是仙人,那我可以嫁给你吗?”
……
皇都淮王府。
玉宵衣缓缓睁开双眼,面前摆着未竟的珍珑局。那么多年前,他以为已经忘却的事情,为何会忽然被想起?
跟随他多年的管家惶急的冲进来,跪在了地上,“王爷,陇西关传来消息,小姐……走了。”
“我知道了。”玉宵衣的声音依旧从容,没没泄露出一丝情绪。
可管家却没听清玉宵衣说了些什么,因为他身旁的棋笥倒了,黑色的棋子,落了一地,掩住了他的声音。
……
纷扬的大雪之中,顾七穿着单薄的囚衣,缓缓松开了扯着玉宵衣衣角的那只手。
她不再仰头看玉宵衣,神色轻松释然,“我已经,不想嫁给你了。”
梦境一般的幻象终止在这一幕,剧烈的疼痛忽然在顾戚戚脑子中爆开。
疼,脑子像被人用铁杵搅过一般的疼。
顾七从未感受过如此剧烈的疼痛,疼的她浑身发冷打颤,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安定伯女顾氏……秉性端淑,持躬淑慎……兹特以指婚淮王玉宵衣……完婚……”
有声音从外界传来,顾七耳中却一片翁鸣,只隐约听到几个断断续续的字句。
无暇思考那些字句具体的含义,越来越剧烈的疼痛让顾七终于撑不住了,她眼前一黑,昏倒在了地上。
……
皇都安定伯府,一个偏僻的小院里。
“小姐,大夫说了,这几天你要静养,不能多走动。你这样不遵医嘱,夫人知道了,只会责罚我们。”蒋婆子端着药回来,把药往桌上重重一放,皱着眉头对顾戚戚说道。
顾七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继续扶着桌子慢慢的行走。
那眼神很是平静,蒋婆子却无端被唬了一跳,说不出话来了。
不知为何,自打他们家大小姐在接旨之日昏迷之后醒来,人还是那个人,却隐隐不同了。可是到底哪里不同,蒋婆子也说不出来。
毕竟她虽是贴身伺候的丫鬟,一颗心却是向着的继妹,安定伯府的二小姐顾盈盈。
平日里她费尽心思巴结顾盈盈院子里的人,想法设法的想从院子里调出去,又哪里有心思去观察顾戚戚是个怎样的人呢?
顾七扶着桌子走了一会儿,额上沁出一层薄汗,她扶着桌子缓缓坐下,思索着她如今的状况。
不知自己是哪路神佛保佑,在饮下毒酒身亡后,她又在皇都一个刚刚及笄的少女的躯壳中醒来。
这女孩儿名叫顾戚戚,是安定伯顾川的嫡长女,但生母早逝,又颇受继母苛待,导致性子怯弱非常。
不过一场风寒,因为没能请到好大夫,她也不敢去求人,缠绵病榻半月有余,终于在被人强行带去跪听圣旨的途中一命呜呼。
说起来,她还和顾戚戚有几分亲戚关系,还颇为久远。
洪观十一年,大夏开国皇帝的结义兄弟,朝堂上唯一的一字并肩王,淮王薛重言因与匈奴勾连,证据确凿,全家抄斩,九族夷平,世子失踪。
顾七的父亲顾山,为薛重言亲信的副将,也被牵连进这场血雨腥风的灾难之中。他被判刑斩首,家眷流放岭南,终身不得回皇都。
事发之时,顾父的胞弟顾川立刻请出顾家族老,将顾山划出族谱,以表断绝关系。冷眼旁观大哥被送上刑场,嫂子不堪屈辱以金簪自戕,年仅七岁的侄女流放岭南。
骨肉至亲之情,一朝尽丧。
被改名换姓为玉宵衣的淮王世子救下,顾七追随他谋算征战,在玉宵衣被封侯之后又回到了皇都。
为隐瞒身份,顾七回到皇都后从未对旧日的二叔一家投入半点过多的关注。
之后变故陡生,她就更没有心思去关注安定伯府了,对安定伯府上的事情,她一无所知。现在对安定伯府的了解,还是原主的记忆。
想到那场变故,顾戚戚不自觉的动了动腿,在轮椅上坐了两年,让她几乎快忘了行走是什么感觉。
以至于她饮下毒药再次醒来,最震惊的不是自己又重活了一次,而是她的腿居然能动了!
“姐姐,妹妹来看你了。”
门外,一道清脆的声音传了进来。
听到这话,蒋婆子立马变了脸色,扬起谄媚的笑迎了出去。
“奴婢见过二小……”
顾盈盈穿着一身崭新的衣裙,看都没多看蒋婆子一眼,径直带着丫鬟从她身边走过。
“三个月之后姐姐就要出嫁了,缘何还穿的这般寒酸?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安定伯府苛待了姐姐。”
她特意穿着新制的裙子过来,为的可不就是这一句话。
“可不是嘛!”抬眼看着顾盈盈,顾戚戚神情似笑非笑,眼波流转间,有种惊心动魄的感觉,“瞧我这一身衣服,说安定伯府没苛待我,怕也没人信。”
顾盈盈没料到顾戚戚会是这样的反应,身形僵住了。
眼前这人,还是顾戚戚吗?言语里没有半分退让,态度更是强硬的让人觉得陌生。
不就是被宫中赐了婚吗!以为这样就有底气了面对她了?想到顾戚戚前后表现的差异,顾盈盈嫉妒之余又添了几分愤怒。
“你以为被赐婚淮王,就能变凤凰么?”顾盈盈冷笑着说道。
“嫁过去,你也不过是个继妃而已。若不是陛下赐婚,你连淮王的衣角都别想摸到。”
“淮王?”顾戚戚心里一突,顾不上太多,她直接喝问道:“哪个淮王?”
“天下除了玉宵衣,还有第二个淮王吗?你发烧把脑子也烧糊涂了吗?”顾盈盈阴阳怪气的说道。
乍一听到那熟悉的名字,顾戚戚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是上天可怜她,还是上天玩弄她?
上辈子她求了一辈子都没能如愿以偿的事情,在她已经没了这心思后,像个玩笑一般摆在了她眼前。
见顾戚戚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顾盈盈以为自己的话起了效果,心下满意,又道:“淮王对王妃情深义重,昔年得知王妃逝世,大病一场,病愈之后,他宁愿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将王妃的骨灰迎回,同王妃冥婚。珠玉在前,你又是被陛下硬生生指婚过去的,大姐姐,妹妹说让你找好姑子庙,可不是危言耸听。”
冥婚?和谁冥婚?长公主死了么?
玉宵衣娶长公主,在皇都人眼里,是佳偶天成,是郎才女貌。
便是长公主在婚前出了事,玉宵衣执意同她冥婚,也是他痴心一片,情深似海的证明。
只会在京中传为佳话,又怎会冒天下之大不韪?
他没娶长公主,又娶了谁?
顾戚戚完全没有把事情联想到自己身上,玉宵衣的绝情,让她没有底气,也没有胆子去这么想。
顾戚戚的思绪乱成了一片麻,怎么理都理不清。正是烦躁的时候,顾盈盈的嘴却还没个停,聒噪的像只麻雀。
烦躁之意油然而生,她抄起桌上的药碗,朝顾盈盈砸去。
大病初愈,顾戚戚手上没什么力气,但毕竟多年习武,准头还是有的。
那药碗,直直砸到顾盈盈额上,一整碗黑褐色的药汁泼了她满头满脸,染脏了她的新裙子,模样好不狼狈。
药碗落到地上摔了个粉碎,顾盈盈带来的丫鬟都愣住了,听到这声响,她们才反应过来,一时间乱作一片,将顾盈盈团团围住。
顾盈盈也没料到这一出,神情十分错愕,她居然被被这个向来没声没息,软弱窝囊的姐姐拿药碗砸了!
“顾戚戚,你疯了不成?”顾盈盈形容狼狈,气的直哆嗦,“居然敢对我动手!今天,我要好好教教你什么是安定伯府的规矩!”
说着,她一把掀开挡在自己面前的丫鬟。
“教我规矩?”
顾盈盈气势汹汹,眉眼里透露着一股娇纵的戾气,看上去很是不好惹。
然而瞧着她,顾戚戚眼里却没有半分畏惧,只笑了一声,声音里浸着凉意,“你哪来的脸面教我规矩?”
顾盈盈手臂高高扬起,衣袖下垂,露出雪白的腕子。听到这话,却忽然顿住了。
不期然,她脑中想起了昨日的那道圣旨。
“想起来了?”站在那里,顾戚戚眼尾微微扬起,隐约带着点凉凉的笑意,“就算只是个继妃,但也是个正经的一品诰命。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顾盈盈听了这话,脸色难看的紧。一个丫鬟当即凑了过来,在她耳旁说了几句话。
“我是不能教训你!”
顾盈盈脸色瞬间好转,她看了一眼自己被药汤染的乱七八糟的裙面,看向顾戚戚的眼光像是淬了毒的刀子,“但就算你是未来的一品诰命夫人,父母的训诫,你胆敢不受?无缘无故殴打妹妹,你理亏!”
“我理亏?”顾戚戚还顾盈盈一声冷笑,“瞧瞧你自个儿说的什么话!当妹妹的,姐姐还没有嫁出门,就奉劝姐姐先找好姑子庙。只砸你一身药汤,已经是我手下留情了。”
顾盈盈气的身子一颤,想出言反驳,却说不出话来,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这事情,妹妹尽管往外说。我是被赐了婚的,不担心日后前程。可妹妹你就不同了,若是这件事情被传到府外去,不知哪家好人家,还胆子迎娶妹妹过门!”
顾戚戚瞧着顾盈盈,声音里没半点温度。
“顾戚戚,你敢!”顾盈盈厉声喝道,心里却是慌了。若这事儿真传到外面,她也不用活了。
顾戚戚看着顾盈盈,忽而觉着有些好笑,“二小姐衣裙脏了,不便久留,送客!”
顾盈盈这番过来,污了衣裳,还得了逐客令,哪还有心情继续待在这里,恨恨的跺了一下脚,带着丫鬟婆子们走了。
蒋婆子站在院子里,里面的动静听的一清二楚,瞧见顾盈盈出来,忙不迭跪着缩在地上,一动不动。
等顾盈盈走了,她才慢慢站起身来,迟疑的朝门口走去。
毕竟是大病初愈,没什么精气神,顾戚戚应对完顾盈盈,就觉得身子骨没什么力气,一手撑着桌子才能站稳。
抬眼门口站着的蒋婆子,止不住咳嗽了几声,顾戚戚指了门前乱七八糟的一片,“把这些收拾了,再端碗药来。”
蒋婆子再没有之前的气势,像是见了猫的耗子,不敢有半分迟疑,大气不敢出的拿来笤帚。
一边扫地,她心里一边琢磨,这一场病,能把人的胆色心智都给病变了?以前的大小姐,可是万万不敢大声对二小姐说一句话的。
等等,大小姐的转变,是在接了圣旨晕倒后产生的,难不能她是觉得自己可以脱离安定伯府了?
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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