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穆北北莫棱天的美文同人小说《蚀骨宠婚:上瘾娇妻》,由网络作家“白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是青梅竹马!可偏偏——一个傲娇不说!一个怂得彻底!许是上天都看不下去了,让她得了癌症!看着手里的诊断书,她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死之前,睡了他!
《蚀骨宠婚:上瘾娇妻》精彩片段
“医,医生,您能说清楚点吗?”穆北北抖着声音,不死心地想再确定一次。
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显然是经过大风大浪的:“穆小姐,人生会有奇迹的。”
奇迹之所以叫奇迹不就是因为它所产生的概率微乎其微吗?
“手术化疗那些都不顶用?”
医生淡定地睨了她一眼,从文件里抽出一张类似宣传单的纸。
“如果你想做,我们的病房当然是随时为你敞开,这是医院的具体套餐,你看看。好了,下一位。”
穆北北拿着病历本,恍惚地出了办公室,整个人呆呆的。
她不就是肚子疼来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咋就突然得了胃癌?
每天按时按点吃饭,一年到头连感冒都是少有,而且她还蝉联校体育长跑冠军,身体倍儿棒!
可是现实告诉她,她得了那什么见鬼的癌症,还是晚期,无药可救的那种。
内心崩了。
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穆北北瞟见来电人,眼眶忽地涩涩的,瘪着嘴。
“妈妈……”
穆妈妈很久没听见自家闺女委屈的哭腔,心一提,当即连声问道:“北北怎么了,受委屈了?检查结果出来了吗?”
她妈是个命苦的。
三十岁的时候丧夫,听了不知道多少闲言碎语,但还是一个人把她拉扯到大,别人有的,她一定不缺。
穆北北硬是逼回泪意,咳了几声:“出来了,医生说我吃错东西了,饮食方面没注意,开了些药就让我走了。”
穆妈妈不疑其他,“那就好那就好,你们学校什么时候放假?妈妈熬汤给你补补身体,外面那些吃的哪有家里的好……”
以前觉得这些碎碎念特扰人,但现在啊,才发现是多么的弥足珍贵。
穆北北静静听着暖人的念叨,鼻子发酸,眼泪不自觉地落下,她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异样声音。
有些苦,她自己受就够了。
“好,我要吃玉米排骨汤,红烧鱼,反正要吃好多好多……”穆北北越说越想哭,心里的不甘愈发浓郁。
对啊,她还没吃够妈妈做的饭,还没把男神追到手,怎么就快死了啊。
后面絮絮叨叨地再说了些琐事,穆妈妈才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
医院大厅。
穆北北刚到,等在外面的楚宁和陈子阳就围了上去。
“咋样啊北姐,你快说说!”说话的是穆北北的跟班小弟陈子阳,语气吊儿郎当的。
楚宁也跟着附和问她。
穆北北默不作声地走了出去,一屁股坐在医院旁边寂静的长椅上,望着川流不息的车流,沉着声音,一字一句道:“胃癌晚期,等死。”
话音落下,跟着她的两个人立马哈哈大笑出来。
楚宁更是把手搭在穆北北肩上,不客气地捏了下她的脸:“北北,你下次唬人也要唬得认真些好不?你瞧瞧你,小脸满面红光,身材膘肥体壮,还胃癌,你说你得了胃结石我都不信。”
楚宁其实是夸大了。
穆北北身高将近一米七,又是运动型女生,平常的饭量也比一般的女生要大,所以较同龄人看起来要丰满很多而已。
膘肥体壮她是远远达不到的。
穆北北叹了口气,拉下楚宁的手,一口气戴上卫衣帽子,闷闷道:“爱信不信。”
嘻笑的两人顿时安静了下来,面面相觑。
楚宁捅捅陈子阳的腰,小声说:“北北这是……来真的?”
“看样子应该是。”陈子阳呆了。
气氛僵凝。
最终,楚宁打破了宁静,迟疑问道:“北北,医生具体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就胃癌晚期,顶多半年活头了。”话说的云淡风轻。
楚宁和穆北北是差不多大,比陈子阳要成熟些,她一脸凝重:“阿姨那边呢?你打算怎么办?”
此刻,穆北北既迷茫又绝望,迷茫她该怎么跟穆妈妈说这事儿,她要是没了,她妈可怎么活啊。
人到中年,福没享到,还得经历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
穆北北几乎不敢想那副场景。
她想了想,揉着酸痛太阳穴:“瞒着呗,我妈前些日子才做了手术,这会儿要是闹出我的事儿,到时候雪上加霜。能瞒一会儿就一会儿吧。”
她赌不起。
楚宁与陈子阳一时哑然。
在大悲面前,所有的安慰都是徒劳。
看着穆北北这么低落,他们心里头也不好受,陈子阳挠挠头,想活跃气氛,贱兮兮地冒出一句:“北姐,你这到死都没搞到莫棱天,有点亏啊,你暗恋他这么多年,顶多是牵牵小手,还是那种兄弟之间的勾肩搭背。”
穆北北蹭地转头盯着他,眼里冒着杀气,语气阴森森的:“陈!子!阳!你是想殉葬吗?”
陈子阳吓得后退几步,咽了咽口水:“姐,我错了我错了!”
末了,不怕死的又补了句:“我这不是说实话嘛!”
话落,等待陈子阳的自然是穆北北的一顿暴揍!
揍得连连求饶。
楚宁在一旁看着仍然生龙活虎的穆北北,心下松了口气,她就怕穆北北没了生气,放任自己的生命流逝,那样可真就完了。
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他们大不了换家医院看看。
能撑一时是一时。
楚宁笑着分开他俩,勾着穆北北顺势一起坐在长椅上,打趣道:“陈二狗说的不错啊,你暗恋人家那么久,什么回报都没得到,是亏了。”
穆北北恨恨瞪了眼戳她心窝子的陈子阳,哼声道:“那怎么办,难不成临死前来个春风一度,做个风流鬼啊!”
“也不是不行。”楚宁眼里闪过一抹精光,“得不到他的心,那就得到他的人呗,不找补回来,那还是咱大名鼎鼎的北姐么。”
此话一出,穆北北登时头一扭,掐住楚宁的脸使劲儿揉搓:“宁宁你太奸诈了,激我!”
楚宁没有半点被戳破的心虚:“牡丹花下死,不对,牡丹叶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们北北才是牡丹花!”
穆北北有点心动,但始终没那个胆子啊。
作为穆北北的死党,楚宁自然看得出穆北北已经动摇了,立刻大手一挥,豪气道:“别想太多,这事儿包我身上了。”
许是楚宁太霸气了,穆北北不禁被影响到,心里头涌出万千豪情。
反正离死不远了,上去就是干!
一不做二不休,楚宁当晚就定好了包厢。
穆北北瞅了眼两个一脸看热闹的损友,慢吞吞掏出手机。
“真要打?”穆北北有点怵。
暗恋莫棱天十多年,她基本了解莫棱天的脾气,生起气来妥妥的能冻死人。
楚宁勾着穆北北脖子,激她:“不打电话你就是我孙女。”
命都要没了,还在乎什么辈分。穆北北想都不想地喊了句:“好嘞,楚奶奶。”
去他大爷的尊严。
陈子阳见状,搓手嘿嘿笑道:“北姐,我不想当你的爷爷,叫我声爸爸就够了。”
“你还蹬鼻子上脸了诶!”穆北北踹他一脚,“陈子阳,今儿中午还没把你揍服是不?你北姐再给你舒坦舒坦?”
陈子阳连忙摆手,跳到一边去,老老实实当背景墙。
趁两人玩闹,这边楚宁已经毫不犹豫拨了号码过去,“穆北北,接着!”
说完,楚宁帅气的将手机甩出去。
穆北北猛地停住手,转头就见宝贝手机呈抛物线朝她砸过来。
一到手里,手机便震了下,里面传来一声低沉且富有磁性的男声。
“穆北北。”
每一个字都仿佛敲在穆北北心上,握着手机的手指不由攥紧。
他,他接了!
见没人回应,男人又唤了声,声音带了丝不易察觉的慌张:“穆北北,你怎么了?”
穆北北回过神,连忙关掉免提,“莫,莫棱天。”
闻声,莫棱天这才松了口气,耐心询问:“打电话有事?”
话音落下,穆北北蓦地哑然。
楚宁见她沉默下来,心里急得上火,生怕她临阵脱逃。
想了想,楚宁打出一行字给穆北北看:「你不说,待会儿我打给莫棱天,你看着办。」
穆北北瞪着眼儿,眼见那头有不耐烦的趋势,穆北北急忙出声:“就,就是我想请你来夜色,我,我……”脑袋里一片空白。
突然,她脑中灵光一闪:“我今天庆祝生日!”
莫棱天默了默,慢条斯理道:“距离你生日还有52天。”
大概是过于紧张,穆北北忽略了莫棱天为什么会将日子算得这么清楚,此时她满心满眼的都是说谎话被抓包了。
“我提前过!”穆北北声音铿锵有力,但实际上自己已经心虚得手心冒汗了,后面禁不住弱了语调:“你……来不来?”
既期待又紧张。
男人的声调是一贯的冷沉:“来。”
莫棱天来得很快,挂了电话不到二十分钟,人就出现在包间门口。
这是莫棱天第一次踏足酒吧这种声色场所。
他扫视包间,迅速捕捉到想要看到的那抹身影。
“你,你来了啊!”穆北北心虚地望着眼前高大的男人。
不得不说,莫棱天生得十分好看,五官深邃,皮肤透白,比起女生也不遑多让,白得发亮。浓眉下是一双蕴着冰霜的长眸,墨如深潭。
包间里昏黄的光影为穆北北踱上了一层浅晕,莫棱天眸色深了深,不着痕迹地靠近一点,淡淡应了她一声。
“只有你一个人?”过生日不该是有很多人在场吗?
楚宁和陈子阳在前几分钟走的,美名其曰为北姐腾场地。
穆北北早就想好了说词,语气故意低落:“他们临时有事,都先走了。”
莫棱天暗了眸子,亲昵地揉了揉穆北北的小脑袋,“走吧,陪你切蛋糕。”
为了唬得更真实,包厢里有气球有彩带有酒水,还买了足足三层的生日蛋糕,妥妥的生日派对现场。
所以,莫棱天丝毫没有怀疑眼前的小骗子。
余温尚在,穆北北愣住了。
他,他摸她了!
卧槽,什么世纪玄幻!
认识十多年,穆北北非常清楚莫棱天的洁癖程度。
除了礼节性的碰触和家人,他压根儿不会碰任何人,仅仅是和别人握个手,回家后他都要用洗手液洗不下十遍的手。
就算他们是青梅竹马长大,他也很少跟她有肢体接触。
“怎么了?”莫棱天略带疑惑地皱眉,怎么人跟傻了一样。
穆北北险险回神,但整个人飘飘然的,傻笑:“没,没怎么!来来来,坐这儿!”
大约是莫棱天方才的举动让穆北北有了胆子,纤长的手指竟然握着男人的大掌,扯着他去沙发坐下。
莫棱天瞟了眼身侧,紧了紧手。
穆北北眼里闪着光:“过生日总得有个气氛,你能陪我喝点酒不?”
不论是在学生时代,还是如今的商业场合,莫棱天都极少碰酒。
他就是单纯的不喜欢酒味儿,因而剑眉不由深深蹙着,“喝酒对身体不好。”
见莫棱天似乎要拒绝,穆北北心下急了起来,这喝了酒才好办事儿啊!
她咬咬牙,硬是挤出几滴泪珠,可怜巴巴地望着莫棱天,“可今天是我生日啊……我,我朋友都不陪我过,我真的想喝点,就喝一丢丢好不好?”
很少能看见这个张扬的女孩露出无助软弱的神情,莫棱天软了心,终究是败下阵来:“不许喝多。”
目的达到,穆北北脸上绽开比花还灿烂的笑容,乐得猛地抱住莫棱天,直直看着他,笑弯了眼:“你怎么就这么好呀!”
虽然提前说好了不能喝多,但在穆北北的刻意灌酒下,莫棱天一杯接着一杯。
穆北北酒量一般,几杯下肚,人比莫棱天好些,还保持点清醒。
夜色是S市数一数二的酒吧,服务方面非常周到,为了给客人舒适的休息时间,在四楼准备许多客房,楚宁当时也是想到了这点,特地将地点定在这里。
“莫棱天,你先起来好不好?嗝~你太重了……”穆北北轻声哄着喝醉的男人。
莫棱天慢慢睁开略带粉晕的长眸,水气氤氲,眼尾微翘,一副似醉非醉的模样。
他眨眨眼,伸出手:“北北牵,就起来。”
穆北北几乎要被男人可爱的模样迷晕了,“好,好,牵你。”
一路上,莫棱天乖巧得不可思议。
进了房间,穆北北对着解开领扣的男人咽了咽口水,宽肩窄腰,秀色可餐。
“我……可以亲你吗?”穆北北趴在莫棱天旁边,小声问。
莫棱天脑袋里乱糟糟的,人有点摸不着东南西北,但他知道,在他眼前,张着红嫩嫩的唇,说着话的女孩,是他朝思暮想的女孩。
漆黑的眸子紧盯着一张一合的红唇,喉结滚了滚,他嘶哑着声音:“北北,抱抱……”
闻言,穆北北想也不想的抱住了他,贝齿咬上带着酒香的嘴唇……
一室春光。
率先醒来的是醉得最狠的莫棱天。
宿醉的疼痛刺激着他的大脑,他本想坐起来,但身子一动,便碰到一具温热的身体。
莫棱天顿时怔住了,周围的温度下降了几个度,等他偏头去看清了身边的人时,眼里的寒冰迅速融化。
紧接着记忆如潮水涌来,在二人喝酒时戛然而止……
他……欺负了北北?
莫棱天抬手揉揉疲倦的眉心,心绪纷杂,北北不喜欢他,要是她起来了……
他叹了口气,眉间染着沉郁。
莫棱天下床收拾自己,刚拿起衬衫,目光却忽地顿住,瞳孔渐渐放大。
莫棱天穿好衣服,抽出包里的病历本,一张一张翻着。
越翻下去,眼睛愈发通红,情绪涌动,手脚冰凉。
胃癌晚期……
莫棱天脑中一片眩晕,手指狠狠攥紧了病历本,他的北北!
恰在此时,床上的小女人动了动,迷糊地揉着眼睛,抱着被子坐了起来,“头怎么这么痛……”
穆北北神智还不大清醒,目光有些呆滞,瞥见长身玉立的莫棱天,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儿?”
话一出口,穆北北立马就记起了昨晚的事情,又看见莫棱天手里攥着的东西,脸色白了白,又夹杂着几分懊恼。
莫棱天难道知道了?而且,她居然没爬起来逃跑!
在原来的计划里,她是打算把莫棱天睡了,趁莫棱天没醒的时候逃跑,将一切当作没发生过。
她从一开始就没想过和莫棱天有未来。
一个短命的人,哪来的资格奢望以后。
穆北北小心翼翼地觑了眼浑身散发着冰冷气息的男人,心头一窒,他不会知道她是骗他了吧……
不然,他怎么会这么阴沉。
想到这里,穆北北禁不住抖了下,从小到大,莫棱天最讨厌别人骗他了,这下,她是不是要完蛋了?
在莫棱天冷沉的目光里,穆北北颤着声音,想要解释:“不是,莫棱天你先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
清冷的男声径自截断她的话,莫棱天踏出的每一步都沉重极了,他坐在床上,双目赤红地望着穆北北,一字一顿问道:“这份诊断书是真的吗?”语气带着几不可查地希冀。
北北,不是真的对不对?
不要是真的……
穆北北瞟了眼那份让她陷入绝望的诊断书,抿唇点头道:“我昨天拿到的,医生说没希望了。”
但这会儿她更在意的莫棱天知道这个事情后,是不是认为她故意骗他出来喝酒的事,她紧接着道:“莫棱天,我不是故意要……”
莫棱天猛地抱住穆北北,身体地温度一寸一寸变冷,眼里涌出绝望。
他慢慢拥紧,气息不由加重,似乎在怕下一秒,穆北北就会从他怀里消失。
惶恐和不安瞬间席卷了莫棱天整个身心。
穆北北很茫然,不解莫棱天为什么会这样对她,这时候不应该对她大发雷霆吗?
她有些手足无措。
还没等她再次说话,就听男人喑哑的声音落在耳畔。
“我们结婚吧。”
莫棱天话说的干脆利落,办事也非常的干脆利落。
等穆北北回神时,她已经捧着两个红本本坐在莫棱天的车里了。
她眨眼,低喃着:“我就这么结婚了?”
还是跟莫棱天?
她不就上了个床吗?
这个世界太玄幻了,她可能需要再去洗把脸。
莫棱天细心地为穆北北系好安全带,闻言拍拍穆北北的脑袋,“你就算不愿意,我们也是法律上承认的关系了。”
穆北北懵了下:“不是,我就是觉得这,这太快了!”
莫棱天单手掌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紧握着穆北北的手,时不时捏几下,嗓音极尽温柔:“你看着定个时间,我们两家父母见一面,再定举行婚礼的时间和地点,对了,你想在哪里举行婚礼,这个你来选。还有就是婚纱,我过会儿叫人约设计师……”
絮絮叨叨地一番话,雷得穆北北险些以为莫棱天被鬼附了身。
在穆北北以往的印象里,莫棱天是那种高冷禁欲系的,生起气来,随随便便一个眼神就能把人凌迟。
这也是穆北北暗恋莫棱天十多年而不敢表白的原因。
然而现在,莫棱天太温柔了。
穆北北连忙敲敲自己脑袋,这肯定是幻觉!
这时,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看了眼来电人,是穆妈妈。
“妈,怎么了?”
莫棱天被这一声吸引过去,倾耳细听。
穆北北应了好几声,才挂断电话,她透过车窗远眺了下前方,她默默咽了咽口水,小声开口:“那个……你能不能在前面的公交站停车,我妈让我回家。”
她还没做好把莫棱天带回家的准备。
毕竟现在她连自己已经嫁给莫棱天这件事还没理清楚。
莫棱天手一顿,淡淡看了眼穆北北,车身“唰”地冲过那个公交站。
穆北北眼睁睁看着公交站越来越远,不可置信地瞪大眼,试图挣开莫棱天握着的手,气的话都说不连贯,“你,你!”
今天要是不回家,她妈妈准会急哭。
“好久没见阿姨了,我作为晚辈理应去看看她。”莫棱天反手愈发紧握穆北北,弯唇一笑:“更何况,我现在还是她的女婿。”
莫家和穆家以前是邻居,两家关系极好,穆北北小时候是莫棱天的小跟班,莫棱天去干嘛,她就非得跟着。
不给去,穆北北立马跟开了闸的水坝一样,哭得惨兮兮的,直到莫棱天回来抱着她哄才有效。
后来莫家发迹了,搬家去了有名的富人区,两家的关系的才远了,但这些年一直都有联系,偶尔过年过节都会彼此的家里走一走。
穆北北可不敢让莫棱天跟着回去。
她妈妈如果知道她稀里糊涂就领了证,那血压不得给气得蹭蹭往上跑。
穆北北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行!你不能去!”
莫棱天心里没来由地升腾起一股不舒服,眸子暗了暗,抬眼扫了下四周,淡声道:“到了。”
言下之意便是,你想赶也赶不走了。
容不得穆北北抗拒,莫棱天拉着穆北北就上楼敲门。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穆北北慌得要命,看着死死握着她的大掌,又挣脱不开,她只好把二人的手藏在身后。
穆妈妈一见自家女儿,保养得宜的脸上立刻浮起笑容,“北北!”
眼看着就要冲上来,莫棱天恰巧出声:“妈妈好。”
这句称呼不仅让穆妈妈愣住了,更是让穆北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怎么办!
糟了糟了,她妈妈要知道她和莫棱天领了证,不得拎刀砍了莫棱天啊
穆北北一脸惊恐,而莫棱天那边则淡定自若许多,仿佛再正常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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