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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集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精彩片段
“是谁想看笑话啊?”
太子—行人来到花园,辰王妃有了倚仗,来到二皇子辰王身边:“王爷,我就和丞相夫人说些家常,少夫人还生气了。”
太子妃:“妹妹,今日这话,确实有些过了。”
辰王妃不以为意:“看吧看吧,太子妃也—板—眼的,—会大伙都不敢说话了。”
辰王佯装训斥,实则放水:“你呀,就该跟太子妃好好学学,不能只会撒娇任性。”
“王爷这话说的,分明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辰王妃撒起娇来:“咱们王府后宅不也有好几个妾室,我说什么了吗?”
“这—点,王妃的确大度。”辰王说完哈哈大笑。
鹤安知道今日场鸿门宴,但似乎有些不大对味呀,上来就整这么—出,辰王到底想打什么算盘?
鹤安要上前,鹤安朝他使了个眼色,在没搞清楚二皇子到底想干什么之前,先看看再说。
鹤安眼中不快,但见鹤安警告的神色,脚步还是顿住了。
鹤安不是笨蛋,王府有那么多女人,辰妃自然不会真如表现的这般大度,那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样说,分明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感觉,像是在给鹤安铺路?
二皇子想拉拢鹤安,能拿捏—个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他身边安插—个女人,如此便能时时刻刻掌握他的动向。
可又—想也太对,鹤安是出了名的禁欲冷淡,二十六年来从未传出过—件男女绯闻的事。
直到鹤安进了相府,才开始鸡飞狗跳的。
那二皇子又是哪儿来的自信,觉得自己给鹤安的女人,—定能让他心动?
辰王妃被辰王表面训斥两句,立马换了副面孔:“少夫人,我这人心直口快,刚刚的话,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这算是给了鹤安—个台阶。
“臣妇不敢。”
二皇子与前来打招呼的公子们说了会话,便要离开,临走时,拍了拍鹤安的肩膀,本王今天,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鹤安:“……”
看来鹤安想的不错,刚刚那场戏,就是给她们夫妻演的。
太子摇头:“辰王行事向来不修边幅,今日之事的确不该。”
太子妃不悦皱眉:“殿下没看到刚刚的局面,辰王妃哪还有个王妃的样子?”
简直和市井吹拉弹唱、以色示人姑娘—个样。
鹤安淡笑:“太子妃不必生气,我没事。”
太子妃点了点头,经过这事,她对鹤安倒有些刮目相看,如此大庭广众之下,辰王妃当众让她下不来台,她竟不见丝毫慌张。
鹤安借机拉着鹤安到了处人少的地方:“要不,我让江明、江齐送你回去。”
“我现在回去,可是真的打了你的脸。”鹤安不以为意:“和傻子生气的,那才是真傻子。”
鹤安:“……”
他听明白了,鹤安说辰王妃是傻子。
不过没点名道姓,倒也无所谓。
鹤安睨向他:“二皇子要给你送女人了,你想好怎么应对了吗?”
“此话怎讲?”
“人家都替你搞定我这个少夫人了,你还没看明白吗?”鹤安叹气:“我只是想不明白,他们凭什么认定你会是个好色之徒?”
“我不是。”
“我知道。”鹤安冷笑:“可人家觉得你是。”
鹤安:“……”
虽然没反驳鹤安,但他觉得,这次她—定想错了,如果二皇子真有这个心,怎么会等到今天?
倒是皇上动过这个想法,担心他在皇子之中选边站,曾动过想赐婚的念头。
季凌川来时,两人也聊的差不多了,他—副看好戏的模样:“你们猜我刚看到谁了?”
书房中,两日来堆积的政事虽不多,但江明还是第一次见丞相大人如此不上心,放着桌案上各处送来的章程不看,惬意的喝起了茶。
鹤安品着茶,又看了看杯沿,想起刚刚车上那个吻,不由得扯了扯唇角。
“父亲可来信了,他和母亲什么时候回来?”
江明:“老爷的意思,明天差不多回府。”
江明打量着相爷,有些纳闷,从前老爷和夫人出门游玩,大人极少过问行程,这回竟问了两次,到底是何故?
鹤安默了片刻:“柳府的宅子修得如何,还需多久能完工?”
江明:“其实宅子本身没什么可修的,但柳姑娘说思念哥哥,想将府宅中几处地方按照柳氏老宅的样子修整,这样的话就要耗费些时日,估摸着快则一个月之内,慢则一个半月左右吧。”
“这么久?”
现在嫌久了?
江明暗叹:“当初大人答应柳姑娘的,您忘了?”
鹤安想了想,确有这么件事,柳将军阵亡前线,看在他的面子上,鹤安和季凌川也不能亏待了他唯一的妹妹。
可经过上次柳月如找鹤安的事,鹤安觉得她在府上住着的确不便,稍做思忖,能想到的只有季凌川了:“你去季府看看,季凌川回来了没有。”
江明:“是。”
在阮府这几日,鹤安见识了鹤安的脾气,看来传闻并非全是假的。
她虽说脾气不小,却很聪明,行事的确鲁莽了些,心思却十分缜密,但能将二房贪墨的事查出来,对一个女子来说并非易事。
但她这副脾气,当日柳月如去畅春园挑衅时,是如何忍住没有发作的?
想了半天,鹤安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索性不想了,送走柳月如,鹤安应该不会再闹小脾气了吧?
畅春园中,夏莲守在旁边一头雾水,少夫人打从回府,就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有点像热锅上的蚂蚁,每隔一会便会烦躁的来回踱步。
夏莲实在看不过去:“少夫人,您这到底是怎么了?”
”鹤安那个王……”鹤安的话戛然而止:“没……没什么事,你去吩咐厨房,给我炖些降火的甜汤。”
支走夏莲,鹤安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被鹤安强吻的画面,这货平时冷若冰霜、不近女色的样子,没想到骨子里却腹黑霸道,胆大妄为……
越想越闹心,更让她烦闷的是临回相府时,鹤安说的话,他说,日后要回畅春园歇着?
那怎么行?
原书中,两人感情一直不合,婆婆想了各种办法都不行,两年中吵吵闹闹,不得安生,后来鹤安想休妻,公公婆婆便也不再阻拦了。
也就是说,她得吵,她得闹才行?
左右,鹤安在阮家也见识了她的火爆脾气,只要她借机吵架,他一生气,应该就不会回畅春园了吧?
鹤安有点后悔当初自己失策了,只想着没必要为了鹤安争风吃醋,在柳月如找茬时,便冷处理了。
就算鹤安真收她做小,她也无所谓。
白白浪费了一个挑事的机会。
晚膳时间,柳月如先鹤安一步到了偏厅,但走进去之后,却没见到鹤安的影子,转头问门口的丫鬟:“丞相大人呢?”
丫鬟摇头:“奴婢不知。”
柳月如落了坐,目光瞥向门外,想着鹤安既然回了府便一定会过来的。
一刻钟过去了,二刻钟过去了,依旧不见人,直到听过来收拾桌子的丫鬟说,鹤安回了畅春园用饭,当即气得回了客房。
畅春园中,桌上摆着四菜一汤,都是鹤安平日里爱吃的,可此刻,她却没了胃口。
审视的盯着对面的鹤安,不知他在耍什么把戏。
鹤安却自然而然拿起筷子,夹了块红烧排骨放在面前的盘子里。
夏莲过来为两人倒酒,看向鹤安时俏皮一笑,大人总算回畅春园了,这回看那下些下还敢嚼舌根。
鹤安可笑不出来,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府上有客人,大人将客人晾在一边,是不是不太好?”
听她又提起柳月如,鹤安这才认真看她:“夫人不必担心,我会想办法将人送走。”
“送走?”
鹤安忙摆手:“不用不用,大人不必顾忌我的感受,我觉得吧,柳姑娘挺可怜的,唯一的哥哥也不在了,大人心好,收留她也是应该的。”
鹤安听出不对,她到底是希望柳月如走,还是怕她走?
鹤安被她看得发毛。
一旁的夏莲偏偏又没规矩的插了一嘴:“少夫人就别为了一个外人和大人置气了,那柳姑娘分明心术不正,日前故意跑来气夫人,早该送走了。”
鹤安浅笑:“日前夫人受了委屈,为夫补偿你便是。”
鹤安呼出一口气,突然有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无语的摆了摆手,示意夏莲出去忙别的。
否则这丫头没规矩,不知道哪句话就将她给卖了。
结果倒好,夏莲刚出去,院中就传来吵闹声,两人透过窗户看去,不是柳月如是谁?
“姑娘回吧,大人正同少夫人叙话,外人不方便打扰。”
“我亲手煲了甜汤,特地送来给大人和夫人尝尝,劳烦姑娘通传一声。”
“柳姑娘,大人将我都给打发出来了,您说您这个时候进去,方便吗?”
房内的鹤安:“……”
对上鹤安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她面子上真挂不住。
夏莲这丫头,扯谎不知道避着点人吗?
鹤安什么时候为了二人世界,将她赶出去了?
就听鹤安夸道:“这丫头不错,挺机灵。”
鹤安:“那个,要不大人还是出去看看,万一柳姑娘找你真有事呢?”
鹤安的手覆在鹤安的手上,惊得她浑身一颤,不由抬眸对上他深邃的目光,鹤安挑眉:“你有什么不快,大可当面说出来,不必如此假意求全。”
“啊?”鹤安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她这是委屈求全吗?
她这分明就是成全呐?
鹤安继续道:“我不是贪色之人,柳姑娘之事事出突然,将她接回相府不过暂时收留,所以,你不必担心自己主母的地位,更不需以女人来讨好我。”
讨好他?
他是怎么感受到讨好的?
鹤安都急出汗了,生平第一回,觉得自己的表现方式,可能有问题?
分明就是想保持距离,好聚好散,怎么就成了委屈求全,假意讨好?
直到回了书房,鹤安才恍然回神,他为什么要走?
畅园本就是他的,他回去休息不是天经地义?
笨蛋?独自回门?
鹤安眸光越发阴沉,这女人的胆子还真不小?
江明以为大人不会回来了,刚要熄灯,就听鹤安吩咐道:“备水,沐浴。”
江明:“……”
就算备水沐浴,不是也该回畅春园吗?
不等他开口询问,就听大人又吩咐:“冷水。”
江明:“……”
直到看见大人鼻子流出血来,江明这才快步跑出去吩咐人抬浴桶到书房。
泡到冰冷的水中,鹤安心里依旧堵得慌。
她刚刚那是什么神情?
惊讶、防备、生气……还有一点厌恶?
对,就是厌恶。
江明候在一旁,小心问道:“大人可同夫人商量好了,明日回门需准备些什么?”
大人今晚本是过去商议回门礼的,至于为何流鼻血,江明不敢问。
鹤安闭眼:“没有。”
江明:“那……礼物方面……”
“你看着办,一定不能下了相府的脸面。”
“是,大人。”
一想到那女人压根没打算和他一起回门,还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鹤安心头像压了块大石。
她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新婚回门,若夫君不同往,定会惹人笑话,让人看轻的,她就真的一点也不担心?
新婚当夜,他是想磨磨她的性子,现在看来,是不是真有点过火了?
惹她气极,直接将他晾在一旁。
入门两日,她没来书房给他送过一杯茶水,没和他一起用过一顿饭,就连柳月如闹成那样,她也没找他理论一句。
“江明,你日前打听关于夫人的事,可真切?”
“回大人,阮府内院两房分立,夫人当是怕被欺负,才会比较厉害吧。”
“她若真厉害,能容得了柳月如的事,连问都没问一句?”
“那可能是,夫人不大在乎大人吧。”
鹤安:“……”
意识到说错话,江明连忙解释:“不是,少夫人之前厉害,是为了保护阮夫人不受委屈,但夫人同大人虽有婚约,却素未谋面,大人日前,不也一直反对这门亲事嘛。”
一夜过去,风过雨歇,晴空碧日的天气让人神清气爽。
想到今日便能归家,柳月如心情不错,将昨晚的不快都撇在了脑后,倒是夏莲闷闷不乐。
见她如此,柳月如冷下脸来:“你若还是这副脸色,就留在相府好了,我随便叫个丫鬟陪我回去。”
“少夫人……”夏莲闻言扯出不自然的笑来:“我,我笑还不行嘛。”
一想到,昨晚相爷被少夫人给吼走了,夏莲这心里真笑不出来。
“准备的差不多,咱们就走吧。”
隔壁客房的院子里,柳月如看着柳月如没事人似的出了畅春园,心里别提多憋屈了,昨晚她说的那么明显,她就一点儿不生气?
还是,鹤安回府后,又与她圆了房?
不应该啊,她收买了相府的丫鬟,明明说鹤安宿在书房,昨晚虽说鹤安来了,但只片刻便又离开,想必也没能成事。
算了,只要两人一天没圆房,那便是有名无实的假夫妻,自己就有机会将人抢过来。
出了相府,夏莲纳闷道:“怎么多了四驾马车?”
她们准备的礼物两驾车便能装的下,怎么平白多出了四驾马车?
这礼物的确有点儿多,柳月如:“是不是你搞错了?”
“不会呀,这单子我核对了好几遍呢?”
恰在此时,鹤安从府内出来,柳月如福了福身:“见过大人。”
以为他要出门,却见他朝自己走来,柳月如意识到什么,看了眼多出来的四驾马车:“这些,是大人准备的?”
“嗯,上车吧,别耽误了时辰。”
柳月如:“……”
他要和她一起回门?
“那个,大人要是忙的话,不用这么麻烦的,我自己回去就好,晚膳前便回来了。”
原剧中,鹤安因为柳月如和柳月如大闹之事生气,并没和她一同回门。
另一个柳月如不想他跟着的原因,是因为阮家今天也有一场闹剧,不想让鹤安看了笑话。
鹤安眸光深邃,他审视的目光一般人都不敢与之对视,但柳月如清灵的眸子却不见一丝局促,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好似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被鹤安拉住手的一瞬,柳月如下意识想甩开,但对方借机扶住她的腰,将人扶上了马车。
夏莲看着这一幕,惊得半天没说出话来,直到江明催她,她才上了后面的马车。
马车上,柳月如的思绪有些乱,鹤安这是抽什么风,怎么突然和她一块回门了?
打从上车开始,鹤安便一直打量着她,狭小的空间只有他们两人,被他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柳月如不大舒服:“大人,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鹤安嘴上说没有,但目光却没有移开:“昨晚吓到你了,可有睡好?”
“没事,左右相爷平日里不回畅春园,昨天的事是个意外,相爷不必放在心上。”
鹤安:“……”
听她这话,他以后也不用回畅春园了?
柳月如早上没吃多少东西,拿出夏莲事先准备好的糕点,顾自吃了起来。
抬眼间发现鹤安脸色不太好看,这才又拿了一块递过去:“相爷要不要尝尝?”
“不必了。”
看她表现的毫不在意,实则却还在耍性子,的确如传言一般,心胸狭隘。
但她如今,毕竟是相府主母,鹤安不想两人关系太僵,解释道:“柳姑娘只是在相府暂住,朝廷为她置了处宅子,等修建好后,她便搬回去。”
“哦。”柳月如点了点头,对于柳月如的事,她没兴趣。
“如果你生气,大可以说出来,待回府后,我让她搬走便是。”
他这是想让她求他?
一块糕点吃完,柳月如拍了拍手,有些口齿不清:“不必如此麻烦,柳将军为国捐躯,军中照顾她的家人是应该的,相爷身为同僚,收留照顾也无可厚非,我不生气。”
鹤安耐着性子:“夫人是相府主母,这些事,你应该能处理好。”
柳月如抬眸,对上鹤安略带不快的眸子:“大人,我刚入府门,府中事务还是仰仗父亲母亲多多费心,否则出了什么差池,就不好了。”
鹤安:“……”
给了她一个又一个台阶,她就是不肯下呀。
王大人几番欲言又止,又骑虎难下,只得回道:“这谣言,就是从相府传出来的。”
鹤安:“……”
柳月如:“……”
阮清舟直接气笑了:“姐夫,这出戏,不会是你自导自演的吧,我听说你在成亲当晚就接进府一个姑娘,莫不是想借机休了我姐姐?”
越说越气,阮清舟直接要动手,被柳月如拉住:“不可能是他。”
鹤安稍感欣慰:“此事,我的确不知。”
柳月如却不想袒护他:“不是你做的,不代表你不知道背后之人。”
说完,拉着弟弟离开了京兆府。
坐在马车上等鹤安的功夫,沈清舟气得吹胡子瞪眼:“姐,你就这么任由别人欺负了?”
“当然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报官,我在京兆府立了案子,他们就要查,到时候让这造谣诽谤之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沈清欢已经猜出是什么人在背后算计自己,柳月如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但她的哥哥却是英勇猛将,一旦将事情闹大,柳家的名声便毁了。
而刚封了柳氏忠勇之家的皇上,也一定不希望看到这一幕。
“不将事情闹大,不代我不追究,只是方法不能通过官府,明白吗?”
“哼,柳江将是东召的英雄,怎么会有这样的妹妹?”阮清舟叹气:“说到底,还是鹤安不知检点,招蜂引蝶。”
越说越气:“要不是江南雷雨不断,耽误了行船,我定能在你成婚前赶回,一定不让你嫁给鹤安。”
阮清舟对这个姐夫芥蒂颇深,姐姐及笄后,明明有婚约他却迟迟不娶,一拖就是两年,父亲为了攀附鹤家,说什么也不肯退婚。
阮清舟不止一次想带姐姐去江南,什么一品丞相,什么高门贵族,谁爱嫁谁嫁,他姐姐才不受那份苦的呢。
可姐姐放不下母亲,带着母亲一起走又不现实,拖着拖着,就成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阮清舟心里难受:“他对你好吗?”
“挺好的。”柳月如不想谈这些事,将心中的烦闷咽回了肚子里。
季凌川刚到京兆府,迎面便接了鹤安一拳:“我让你去查一查,谁让你通知京兆府抓人了?”
“那不抓人,怎么查?”
季凌川被打的莫名其妙,问王大人:“咋的,你们抓错人了?”
王大人生无可恋道:“何止是抓错人,简直大错特错,桂花巷的院子里住的,是丞相夫人的亲弟弟。”
“什么?”季凌川嘻嘻笑了两声:“不会……这么巧吧。”
梅园中,孟素秋闲来无事,在院中摆弄着几盆刚发出新叶的兰花嫩枝。
陈婆快步走进来:“夫人,少夫人回娘家去了。”
“可是阮家出了什么事?”
“哎呀,不是。”陈婆急的上前,附在老夫人耳边说了一通,末了叹了口气:“咱们的人早将事情查清了,谁知道,这事会惊动京兆府呢?”
孟素秋脸色一冷:“事即出了,总得给清欢一个交待,这等谣言能淹死人,可见造谣之人居心叵测。”
“那……依夫人的意思。”
孟素秋思量片刻,原想着,将柳月如送走便算了,但如今闹得满城风雨,只怕没那么好收场。
陈婆又道:“现在外面不止说夫人的谣言,还有人说,大人将柳姑娘迎入府,就是要纳做妾的。”
此事可大可小。
柳月如本人并没什么特别,但她却是柳将军的妹妹,柳将军战死,朝廷对她十分优待,若这风波再闹下去……
当初公主对鹤安有意,皇上便动了赐婚的心思,万一这次的事不处理好,皇上若以安抚功臣家眷,糊里糊涂的将人赐入相府,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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