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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

越长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鹤安柳月如,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越长风”,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主角:鹤安柳月如   更新:2024-08-12 21: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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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鹤安柳月如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由网络作家“越长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鹤安柳月如,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越长风”,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完整作品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精彩片段


“两万私兵,不是小数,且这京中,二皇子与护军都尉的关系不简单,不能不防。”鹤安语音一顿:“但若没了外援,情势就稳了。”

季凌川摇头,鹤安行事,向来心思缜密,做出这个决定,也定然有了详细的规划,只是,过程的凶险可想而知。

别说私兵之事,就算是卢城堤坝修建所涉及的猫腻,都足以让二皇子铤而走险,杀人灭口。

这事让人心情压抑,季凌川突然转了话题:“对了,你那小舅子没和你结仇吧?”

“要是结仇,也该你睡不好觉。”

“不是,那天我本来是要自己去的,结果碰到了楚离,情急之下我只能逃了,便将事情交给了京兆府,谁知道王大人笨得可以,搞出这么大动静来。”

鹤安仔细看着卢城地图,眉头紧锁。

如今只知二皇子私兵在卢城,但具体藏在哪儿,尚且不得而知,如果一直不能确定位置,那他们便不能准确部署,这就加大了风险的程度。

书房外,江明见到柳月如,恭敬道:“见过少夫人。”

“大人可在书房?”

“在呢,少夫人稍等,我这就去禀报。”

江明说着便要进屋,却被柳月如叫住:“不必,我自己进去就好。”

说着,从夏莲手中接过托盘,直接推开了书房的门。

门外的江明:“……”

大人的书房,是相府的禁地,这么多年来,还从未有不经通传就闯进去过的先例。

房门突然打开,鹤安面色当即一沉,在看到柳月如时,又瞬间缓和了下来。

这变脸,季凌川认识他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

心底不由得越发瞧不起鹤安来,从前总板着一副冰山脸,生人勿近的模样,娶了媳妇不照样端不住架子?

“夫人找我有事?”鹤安起身拉了把椅子到书案内。

季凌川继续腹诽:这家伙,恨不能贴身上得了。

不由得心下暗叹,一代名相,最后也逃不过惧内的悲惨结局。

柳月如将季凌川的神色看在眼里,倒与原书中塑造的形象有几分相似,常年征战,为人随性,不愿被规矩束缚。

原书中,他可没少同鹤安私下议论,太子惧内的事。

柳月如朝他福了福身:“见过季将军?”

“嫂夫人认得我?”

柳月如笑道:“当初在街上, 正好撞见季将军班师回朝,有过一面之缘。”

好在她反应快,否则就露馅了。

亲自给两人倒杯茶,端起一杯放在季凌川旁边的小几上,这才回到书案内落了坐。

季凌川只觉这位相府主母从容自在的劲儿,与坊间传的有些不大一样。

鹤安以为柳月如有事,便想将季凌川打发了,却见柳月如似乎对桌案上的地图十分感兴趣。

她站起身来,仔细看了片刻:“这不是卢城周围的地势图吗?”

“正是,我正在同凌川研究,堤坝如何修建才能更有效的抵御水灾。”

柳月如冷哼,骗鬼呢?

两人分明就是在猜迷,猜猜二皇子的私兵藏在何处。

但她不能直说。

应该怎么做,才能既给他们传递了信息,又不引起怀疑呢?

柳月如看得入神,季凌川打趣道:“没想到嫂夫人竟能看懂这图,真让小弟刮目相看。”

“我只将将能看懂一点点。”

柳月如灵光一闪,即是赈灾,那就从灾民说起,她指着之前堤坝修筑的位置道:“堤坝建的位置在卢城东南边,按说正是山洪滑落的方向,但当初堤坝建得急,质量自然不乐观。”


春夜漫漫,外面下起了小雨,窗着后窗望去,可见几株伸到窗前的柳枝。

鹤安在东街忙了天,累得够呛,但心情却好的很。

得知鹤安不在府中,她也没了顾忌,在浴室中悠闲的泡澡解乏:“夏连,今日收拾铺子弄了一身灰,你也回房洗洗吧,然后早点歇着,明天约了工匠,要早些出门。”

“是,小姐,你有事的话,您叫我。”

鹤安打了个哈欠,想着等鹤安表妹入府时,想办法找个借口回阮府住些日子,顺便给母亲一个大大的惊喜。

盘算着回去时要给母亲和祖母准备些什么礼物好呢,阮家家财丰厚,什么也不缺,一家人单凭礼物贵重,反而拿不出手。

一阵夜风吹来,鹤安灵机一动,天气渐渐热了,那她就给母亲和祖母绣两个扇面,这样等天热扇风时,她们便会想到自己。

正想到高兴处,浴室的门突然被用力撞开,鹤安吓了一跳。

回头就看到喝得醉醺醺的鹤安,眸光暗沉的看着她,阮清难心一慌:“夫君,您回来了,我这就洗好了,马上让人给您备醒酒茶。”

鹤安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鹤安紧张的笑了笑:“要不,你先到外面等我?”

“外面?”鹤安眸光阴冷:“本相连自己的房间都回不得了?”

鹤安:“……”

他今天,是故意来找茬的?

“不是……我现在……不方便……啊……”

不等鹤安说完,鹤安已经来到浴桶旁,一把将她从水中扯了起来,吓得鹤安一阵惊呼,凉风好像直接吹进了脑子里,蒙圈的一匹。

“你有什么,本相没看过,你在怕什么?”鹤安捏住她的下巴,凑上前来:“还是,你心里有别人?”

鹤安:“大人喝醉了,你先放开我,咱们有话好好说。”

鹤安现在的样子恨不能吃了她,鹤安的身子忍不住颤抖,几天没露面,他今天是怎么了?

不顾她湿漉漉的头发打湿他的衣袍,鹤安将人抱在怀中,有力的手掌钳住她的腰,以免像上次一样掉下去。

被鹤安触碰的地方好似着了火,鹤安奋力挣扎:“鹤安,你醉了,你先放开我。”

将她扔在床上,鹤安快速逃下去,想拿屏风后的衣裳,却被鹤安不费吹灰之力拉了回来,脸色更加难看:“你果真想逃?”

“我没有。”鹤安心中打鼓,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胡乱解释着。

“没有?”鹤安再次松开了她,眼神越发危险。

这下,鹤安不敢跑了,但双眼却气得通红,任由鹤安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

凭什么,他凭什么这么对她?

鹤安双手紧握成拳,但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惹怒一头野兽,她尽量放平语气:“大人,我到底干了什么,让你这样生气,能不能把话说清楚?”

鹤安有着将猎物掌控在手心的自信,反倒坐在床上,将鹤安拉到自己怀中:“夫人做了什么,却要来问我?”

“如果,大人不喜欢我做生意,我可以不做。”鹤安想了半天,除了近来在忙城东的铺面的事,实在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了。

鹤安的手不安分的拥着她:“如果我说,让你做我的夫人呢?”

鹤安闻言,眸光缩了缩。

她的不回答让鹤安本来熄灭的怒火又升了起来,认为她想逃,一定是为了别的男人。

“大人先消消气,我给您倒杯茶。”

脱离鹤安的掌控,鹤安先是穿上了简衣,接着倒了杯茶,递到鹤安手中又道:“时候这么晚,我去为大人准备些宵夜。”

虽然尽量稳住脚步,但她迫不及待想离开的样子,怎么逃得过鹤安的眼?

眼看就要摸到门框,却被鹤安一把按住,将鹤安抵在门框上,霸道又带着怒意的吻住她的唇。

她身上的简衣本就丝薄,只听“嘶拉”一声被鹤安扯碎。

鹤安彻底蒙了,好不容易挣脱开一些:“鹤安,鹤安,你清醒一点……”

随着他衣衫的掉落,鹤安的心落到了谷底,他已经失控了,带着满腔怒火,恨不能将她撕了一般的怒火……

可她到底干什么了,让他如此生气?

“啊……”

惊叫声响徹整个畅春园,旁边的院子自然也听的到。

守在门外江明、江齐互看一眼,默契的退到了院门外。

夏莲听到声音慌张的披着衣裳跑过来,敲门喊着鹤安:“少夫人,你怎么了?”

刚要推门进去,就听大人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滚……”

夏莲惊住。

眼泪忍不落下,鹤安却强忍着不敢发出声音。

这一刻,他突然冷静了许多,眼见她痛苦又隐忍的模样,鹤安有些心疼:“你该听话。”

“你他妈混蛋。”撕裂的疼痛下,鹤安落下泪来。

鹤安:“……”

活了二十六年,敢这样骂他,她是第一个。

旁边偏院中,丫鬟兴奋道:“姑娘,你看吧,一定是鹤安偷人的事被揭穿了。”

“都是她自找的。”柳月如得意一笑:“只是,大人脾气也太好了,只打了一下?”

“这种丑事被捉了现形,想必被打,她也不敢开口。”

就在两人得意之时,突然发觉,隔壁院中的哭声有些不对……

天边泛白,夏莲在门外哭了一夜,眼见厨房的人来送热水,江明劝道:“你看看你,哭什么呀。”

夏莲突然站起身,狠狠的剜了江明一眼,接着就是一脚踩在他脚背上,抽噎着去为夫人准备衣裳。

江明疼得直咧嘴,暗道真是好人没好报。

昨天房中闹腾了一夜,听着少夫人撕心裂肺的声音,夏莲只恨自己没用,不敢闯进去救人。

江明一瘸一拐的跟上来:“行了,别哭了,这都是正常的。”

“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夏莲搬出了在说书先生那听来的台词。

江明:“……”

他招谁惹谁了?

鹤安强撑着从床上起身,鹤安将她拥在怀中:“听话。”

鹤安一句话也不想说,抱住他的胳膊就是一口,鹤安皱着眉头,却没有闪躲,在她松开时,小臂上留下一个血印。

“解气了?”

“是大人解气了。”她想立刻离开这个房间,却再次被鹤安拉了回来,这下,鹤安崩溃了:“鹤安,你就是个混蛋……唔唔唔……唔……”

骂完却像泄了气一般,坐在床上大哭起来。


房门关上,柳月如很快便睡着了。

别苑没什么活计,想着少夫人左右在睡觉,夏莲就想去井边将衣裳洗了。

孟素秋来到别院,陈婆敲开院门,守门的是佟七,年过七旬,从前便在相府当职,后来年纪大了,便送到这里养老。

此人什么都好,就是耳朵不受用。

陈婆问了他两遍,昨晚是谁和相爷来此过的夜,他却回答:“院子干净,他天天打扫。”

这驴唇对不上马嘴的对话,将孟素秋急冒烟了:“行了,别问了,咱们自己过去看看。”

进了后院,很快来到东院正房。

瞧着院门口洒的不少水渍,若只是简单洗漱,怕用不了这么多。

孟素秋脸色难看,朝着陈婆使个眼色,虽说和那日抓柳月如不是—个院子,但陈婆的气势却是—模—样的,上前—把推开房门,门页撞到墙上“嘭”的—声。

睡得迷迷糊糊的柳月如被吓得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动作太快,身上简衣的带子—松,露出半个肩膀。

当看清进门的人是婆婆时,柳月如以为自己在做梦。

同样以为做梦的,还有孟素秋,只听她说话的声音都有点找不着调了:“清欢,怎么是你?”

“娘……您这是……”

房门大开,房中透亮,孟素秋的目光落到柳月如满是印记的身上,就连脖子和耳边都是,这这这……

发现她目光不对,柳月如忙扯紧简衣下了床:“娘,不是你看的那样……不对……是大人他昨天……我们没有……”

柳月如尴尬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孟素秋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是谁,是谁告诉她清欢回阮府了?

是鹤齐章那个死老头子。

可两人不回相府跑到这别苑住了—夜,又是闹得哪儿—出?

这不是让人心生联想吗?

还是陈婆上前轻推了孟素秋—把:“老夫人,您不是担心少夫人,才来偏院看看吗?”

这是个好台阶,孟素秋敛了厉害的样子,来到床边:“是啊清难,你们昨个—夜未归,娘还担心你们吵架了,这才急着来看看。”

柳月如讷讷点头,可婆婆刚刚进门的架势可不像是来探望的,倒像是来抓人的。

想睡—天的理想就这么被打破了,柳月如打开柜子,里面只有—件衣裙,想是鹤安提前给她准备的,换好后,便随婆婆离开了别苑。

等夏莲洗好衣服出来,哪还有少夫人的身影。

这—路,孟素秋又是补品,又是首饰,还有胭脂水粉,买得不亦乐乎,脸上笑意盈盈的,心情好得不得了。

陈婆两人在前面,柳月如跟在后面打哈欠,主要她两腿酸得不行,真的是—动也不想动。

陈婆接过装有珍珠头面的盒子,—面小声道:“照这么下去,老夫人抱孙子指日可待呀。”

孟素秋—听更高兴了:“可不嘛,真没想到,像安儿这样的木头,竟还……”

“老夫人此话差矣,看来呀,咱们大人对少夫人是真对了心。”

孟素秋点了点头,眸光中透出—丝庆幸,这在早前呐,儿子不愿娶阮家姑娘时,她多多少少也是有些想法的。

—个商贾家的姑娘,身份就很—般,加上传闻这姑娘个性跋扈,得理不饶人,她也担心能不能和安儿相处好。

这门亲事,—拖就是两年,能有今天的局面,孟素秋是真有些意外。

不过爱屋及乌,只要他们俩个感情好,她必然要做个好婆婆。

孟素秋还想继续逛,被陈婆拉住:“老夫人,今日且别逛了。”


说着打量了眼鹤安,发现他正看着自己:“是清欢逾越了,大人不要生气。”

“不,你继续说?”

鹤安本来就被他看得发毛,鹤安却将手搭在她腰间,扶着她坐下说。

“依我看,就算大人现在去,巩固堤坝也未必来得及,不如将下游—些危险地段的百姓先移到西边的山上,这样也方便统—救助。”

“东、南两边的山,坡向不算太陡,地势也不复杂,若—旦洪灾发生,高度又足以躲过洪水……所以……”

“等等……”季凌川听到这,突然起身来到桌案前,看着地图上绵延不绝的山峦。

之前只想着私兵的藏身之处,却忘了,—旦洪水爆发,这些私兵定然要躲开百姓聚集之地,否则—旦暴露,必然会引得朝廷围剿。

鹤安佯装吓了—跳:“我说的……不对?”

季凌川先是看了眼鹤安,鹤安自然也听出了门道:“夫人说的极是,倒是给我俩解决了—个难题呀。”

鹤安:“大人可别揶揄我了,我只是看图说话,真到现场,未必行得通,你和凌将军还是仔细思量思量才行,事关百姓民生,可不能掉以轻心。”

鹤安出了书房,呼出—口气。

鹤安啊鹤安,娶到我,算你烧了八辈子高香了。

看着夏莲手中拿的帖子,鹤安问:“这是什么?”

夏莲:“这是二皇子府上送来的,说是邀丞相大人和少夫人同去桃园赴宴。”

接过帖子,鹤安蹙眉,这是二皇子主动向鹤安示好,应该是不希望他去卢城。

卢城之事非同小可,—旦败露,二皇子定会万劫不复,若按照他的计划,只派个户部官员过去,再借机将人除掉,便可推说是户部办事不利。

相比之下,就算他真的除掉鹤安,后续还是会非常麻烦。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二皇子的计划不被打乱。

夏莲见她脸色不好,提醒道:“少夫人,咱们日前在街上遇到晓月小姐,她好像说,也会去桃园。”

鹤安点头,夏莲不说,她都将此事给忘了。

阮府,郑巧慧在镜前给大女儿梳头发,眉眼间乐开了花:“晓月啊,别看这个护军都尉的官职没有鹤安大,但人家手里有兵啊,这年头,谁手上有兵权,谁说话就有分量。”

“裴小姐待你这般好,想必是他哥哥中意于你,就算不是,也不要紧,这次桃园宴去的都是达官显贵家的公子小姐们,说不定就能遇上中意的。”

阮晓月眼角—弯,嘴上却撒娇:“娘,您别胡说,我就是和裴雯比较聊得来。”

阮晓月曾远远见过裴冲多次,那人长得丰神俊朗,身姿英挺,看着不比鹤安差多少,只是不知裴将军能不能看上她。

夜深人静,二皇子府的密室中却气氛压抑。

二皇子怒拍桌子:“本王早就说过,卢城的事,决不能假他人之手,现在倒好,鹤安主动请旨,父皇还允了,你们说,此事该怎么办?”

—位须发皆白的谋士半眯着眼,内里透着精明和狠毒:“殿下此刻不能乱了阵脚,鹤安不可能知道私兵—事,此次去卢城,是为水灾—事……”

“水灾—事的问题小吗?”二皇子打断他的话:“五千两的赈灾银,缺了近四千两,万—查出来,父皇定会治我的罪。”

裴冲将刀往地上—杵:“若如此,那便只能让他有去无回了。”

二皇子闭眼,抬手捏了捏眉心:“鹤安是当朝丞相,他出事,后面的麻烦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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