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宋瑶瑶看到宋南衣,脸色就黑了。
尽管在心里无数次强调,这只是暂时的。
过段时间,宋南衣就会痛不欲生。
可现在看到宋南衣拐着病秧子跑到上班的地方来吃饭。
两个人还一副卿卿我我的模样,她就无法保持冷静。
上辈子这病秧子,毛病一个接一个。
出门,除了阿飞,从不让人跟着。
怎么偏偏这一世,他却愿意带宋南衣呢?
真是奇怪!
宋南衣在看到宋瑶瑶开始,就拉着时叙白秀恩爱。
别的人不知道,但时叙白门清。
宋南衣就不是这么扭捏造作的人。
简单来说。
现在宋南衣的一举一动都太装。
时叙白顺着她的余光,看到后面的服务员宋瑶瑶。
先一步打招呼,“宋瑶瑶对吧?”
宋瑶瑶立马讨好似的喊了声姐夫。
宋南衣立马回怼:“平时叫我大名,关键时候叫我老公姐夫。
不好意思,我不喜欢。”
时叙白应和:“我听我夫人的。”
宋南衣脑袋依偎在时叙白的怀里:“就知道老公最爱我了。”
时叙白想起一茬,突然道,“宋瑶瑶,我夫人说,当初相亲放我鸽子,是因为你算计她。”
宋瑶瑶立马否决:“姐姐怎么能冤枉我呢?”
“哦,你怎么证明我一定冤枉你了呢?”
宋南衣反驳。
宋瑶瑶站在原地,哑口无言。
时叙白单手拢着宋南衣的细腰,声音冰冷:“放了我鸽子,后来也没打电话道歉。”
宋南衣小声嘀咕,“我主要想着,反正也嫁不成了……所以我的心情,你就一点不在意?”
时叙白皮笑肉不笑,“是吗,我的好夫人。”
宋南衣拉着时叙白的衣袖,可怜巴巴地示弱:“对不起啊,老公,我下次不这样了。”
“还想有下次?”
“我要再这样,一辈子生不出孩子!”
时叙白呆若木鸡。
够狠。
几个哥们难以置信。
之前叙白还在他们面前说,等娶了宋南衣进门,要好好收拾她。
谁想现在就开始护上了,还醋上了。
“不过让我放你鸽子的是宋瑶瑶,所以老公也不能全怪我。”
宋南衣抬手,小声说,“等着啊,老公,我替你好好教训她。”
她扬起手,喊宋瑶瑶:“服务员。”
明知道自己是宋瑶瑶,还以服务员称呼。
宋瑶瑶猜到一番奚落肯定是少不了的。
宋南衣站起来,看着宋瑶瑶的背影:“诶,我叫你,你跑什么。”
宋瑶瑶背对着宋南衣站着。
尽管非常无奈,但迫于西周投递过来的目光。
也还是咬着牙,忍着,返回宋南衣的桌前。
“这位女士,有需要吗?”
宋瑶瑶嘴上还带着笑。
一点窘迫的意思都没有。
“有啊。”
宋南衣故意刁难,“我们口渴。”
她把所有的杯子放成一排,然后眼神示意宋瑶瑶,“麻烦你全部倒上。”
宋瑶瑶心如死灰。
本来看着宋南衣这么幸福,她就生气。
现在还被宋南衣当佣人使唤。
“怎么,帮客人倒几杯茶也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夫人是豪门太太。
我呢,只是个小小的服务员。”
宋南衣眼神鄙视。
“这话说的,宋瑶瑶。
餐厅这么大,服务员这么多。
我怎么就那么无聊,偏偏找你呢?
你就那么蠢,猜不出我是在整你?”
她又伸手挽住时叙白的胳膊,“再说了,你不是做梦都想看到我嫁到时家,我让你得偿所愿,你得感谢我啊!”
宋瑶瑶紧紧地握着茶壶,眼神愤恨。
她之前担心宋南衣反悔。
在宋南衣嫁到时家后,当天就拉着赵云城去民政局登记领证,也迅速地办了婚礼。
结果不要太惨。
赵云城的房子还没有他们家的大,甚至晚上还有老鼠出没。
那个老东西都瘫了,还要活在世上欺负自己,甚至浪费云城哥的钱。
要不是因为上辈子赵云城跟宋南衣过上了豪门的生活。
她绝对不会忍气吞声。
“宋瑶瑶,赶紧的,这还有两杯。”
“好。”
宋瑶瑶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但还是乖乖把茶添上。
宋南衣翻看着手里的菜单,瞥了一眼,微笑着问时叙白。
“老公,你要吃什么。”
时叙白左手高抬,落在宋南衣的肩上。
桃花眼藏着柔情,“只要是夫人点的,我都爱吃。”
“谢谢老公。”
宋南衣说着,还吻了下时叙白的脸。
时叙白感觉自己左边的脸颊滚烫。
这种心绪不宁的感觉,一首持续到家门口。
到了卧室。
宋南衣就踢掉高跟鞋,去浴室洗澡。
时叙白盯着浴室门,眼神黯然。
他的计划竹篮打水一场空。
宋南衣不但没害怕自己,反而理所当然地拿自己打脸了宋瑶瑶。
他是冤大头吗?
时叙白两手抓着膝盖,在宋南衣从浴室出来,快速起身。
“宋南衣,我们好像还没洞房。”
宋南衣上下打量。
时叙白感觉她那眼神在自己裤子上流连了一圈。
有被侮辱到,“你看什么!”
“老公,你身体不好,还是算了吧。”
他一米八几的个,体重却一百三十斤不到。
更何况还是一个病秧子。
宋南衣担心这洞房没入,反而把自己的老公送上西天。
“你这是怕了?”
时叙白步步紧逼。
宋南衣退后,坐在床畔,目光毫无波澜。
“没有,老公,我担心你。”
让时叙白失望的是。
他问出这个问题,人家又拿身体说事。
“你放心,我身体还没有那么差!”
他必须看到宋南衣畏惧自己,亦或者哭着求饶。
“好吧。”
宋南衣把身上的睡衣全部扒了,简单首接,“来吧,老公。”
时叙白红着眼睛,“你就……就这么躺着了?”
宋南衣听这话,立马就悟了。
时叙白估计身体太虚弱了,没办法表现。
“老公,没关系,你要是不能,那我就……”她刚准备爬起来,就被时叙白整个人按倒。
“你这什么眼神?”
“老公,我觉得……你还是不要逞强。”
宋南衣手指戳了戳时叙白的胸膛,“其实这儿就咱们两个人,你行不行也……”没有外人知道几个字,在时叙白的深吻下,消失在了喉间。
时叙白,“……”说什么都不能说不行!
这是对他赤果果的侮辱 。
时叙白微微喘着,遮掩不住眼底的欲。
宋南衣为了不打击他,还特地软语迎合。
装作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可结果到底还是差强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