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二人确定关系,自是心中大喜。
便一同玩风赏花的走着。
想来,爱情是美好的。
以往有些漫长的道路,此刻在墨书心中竟感觉如此的短暂。
看着身旁佳人的笑颜,感受着她那蹦蹦跳跳却又舍不得松手的牵绊,墨书明白,这是值得她守护一生的人儿,哪怕得来的如此容易。
人非草木,自然不会无动于衷。
想到本是绝代千金的她竟如此决然的跟随自己,想到如此单纯的人儿,义无反顾的选择了自己。
甚至不需三书六聘八抬大轿。
他,非无情书生,并非那种不懂得珍惜之辈。
想到如此,墨书抓着翟瑶的手更紧了一分。
而翟瑶呢?
似是感觉到了墨书的心意。
因而蹦蹦跳跳的贴在墨书的手臂旁,只是轻唤了一声‘夫君~’。
见此二人相视一笑,便无需再多说什么。
慢慢的,二人己经走入家中。
这是一座茅草堂。
不过墨书用了很多大阵,因而还算安全。
推门进去,正对院子门的是影碑,上面虽是黄土但篆刻了一个饱含修为的道字。
过了影碑,正对南方的就是客厅。
东边一间屋子供奉着三座泥塑神像,正是道门三清。
而西边就是他们居住的地方。
一进去,里面是一个大炕,放着石桌,至于书籍一类,倒是大部分都收在墨书练就的世界神通里。
只是在炕上零散的放着几册鬼谷子,论语以及弟子规。
而今墨书见翟瑶来了当即又从世界中取出一套被褥,准备给翟瑶用。
没料到翟瑶却是摇头拒绝:“相公不用如此,怜霜既然说了不用三书六聘,又说是君之人,那便永生永世都是君之妻妾。
何用分枕而眠。”
墨书心下感动,本以为翟瑶虽是决绝,可圆房之事终要考虑,没想到竟如此信任于他。
当即墨书定了定神,收起被褥并回道:“倒是某家矫情,误会夫人心意。”
翟瑶虽行为坚定,可到底是千金小姐,听闻此话,却是脸上红霞飘飞。
墨书眼看佳人如此可餐,不觉得痴了。
许久,还是翟瑶轻轻戳了戳墨书:“官人~不早了,妾身该做饭了。”
墨书当即反应过来。
不舍的松开了紧握翟瑶的大手,当即去了米缸取米,又摘下一些学生送的腊肉和鱼干准备庆祝一番。
而翟瑶呢?
眼看墨书就要烧火做饭,哪里敢肯,当即就催促:“有道是君子远庖厨,相公且快去歇息。
这些贱业,交给妾身就好。”
墨书却只是笑了笑:“娘子又考我学问。
此句出自孟子,原文说:‘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
是以君子远庖厨也。
’此非是行为规范,而是教导梁惠王要行仁政的比喻。
当时的说辞。
如何当真。
何况夫妻一体。
本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你我虽各有不同,都有自己的想法。
但却因为互相喜欢,因而你的灵魂中活着一个我,而我的心中也包含着一个你。
既然如此,如若真是君子远庖厨,那你做了也是我做了。
何必分你我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