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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修版钓系美人穿越后,她每天都在修罗场

胖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钓系美人穿越后,她每天都在修罗场》的小说,是作者“胖水”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穿越重生,主人公阮枝谢安乾,内容详情为:她本是一名演员,可是因为追求者爱不成怒下手,把她害死了!还好她绑定了系统,开始穿梭在各个世界拿捏男人。作为白切黑的女主角,什么样的男人她都能游刃有余!且看她如何矜持地攻略……...

主角:阮枝谢安乾   更新:2024-06-13 04: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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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枝谢安乾的现代都市小说《精修版钓系美人穿越后,她每天都在修罗场》,由网络作家“胖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钓系美人穿越后,她每天都在修罗场》的小说,是作者“胖水”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穿越重生,主人公阮枝谢安乾,内容详情为:她本是一名演员,可是因为追求者爱不成怒下手,把她害死了!还好她绑定了系统,开始穿梭在各个世界拿捏男人。作为白切黑的女主角,什么样的男人她都能游刃有余!且看她如何矜持地攻略……...

《精修版钓系美人穿越后,她每天都在修罗场》精彩片段


人间界,

江州阮府。

“听说小姐的墓被圣上迁走了,夫人伤心欲绝,已经有了两天不曾进食了。”说话的人虽然放低了声音,可听到的人神色却是一变,连忙小声警告道:

“嘘——,你要死啊,这种话也敢说。”

洒扫的小丫鬟本意就是和自己小姐妹说说闲话,结果看到小姐妹如临大敌的样子,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确实犯了忌讳。

这阮府上下谁不知道已经离世的小姐是几位主子的痛处,根本不能提。

“梨姐姐,是我错了,我不敢了。”小丫头轻轻拍了拍自己嘴巴,脸上浮现出后悔的神情。

阮家厚道,对下人从不动辄打骂,工钱给的也多,不知多少人想进来做工呢。

如果不是她有亲戚在这里,也是进不来的。

梨花轻叹一声,有些惆怅道:“咱们做奴婢的,主家的事情可轮不到我们来多嘴。”

“好姐姐,我真的知道错了。”

梨花听完扯了扯嘴角,道:“接着干活吧。”

只是她一边扫地,一边忍不住胡思幻想。

为什么她生来就是做奴婢的命呢,为什么不能做主子呢。

少爷和少夫人可真恩爱啊。

梨花想起自己见到的场景,内心深处羡慕极了,恨不得自己是女主人。

明明…少夫人也不怎么样,不过是出身好些罢了,她要是也生在好人家,一定也比少夫人强。

“梨花姐姐,上次那个侍卫……”小丫头生性活泼,老实了没一会儿,又开始八卦起来了。

梨花听到她的话,眼底划过一抹嘲讽,毫不犹豫的撇清关系道:

“我们没有关系。”

侍卫才能挣多少,而且说出去和她这种奴婢也没什么区别,梨花暗想道:若要嫁,也要嫁给像少爷那样龙章凤姿的男子,而不是粗鲁的莽夫。

小丫头没那么多的想法,反而有些可惜道:“张侍卫可是府上最年轻的侍卫了,有好多婢子都惦记着呢,梨姐姐为何不考虑一下?”

“别说这些了,赶紧干活,一会儿管事的要来检查的。”梨花生硬的转移话题,显然是不想回答。

傍晚,终于轮到休息的梨花收拾了自己的东西,从阮府的侧门走了出去。

她走出巷子之前,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身后高大整洁的院墙,像是有些不舍的样子。

梨花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她走在乡间泥泞的小路上,手里紧紧攥着自己的月钱,不敢停留片刻。

所幸很快便走到了家,看到家中的灯光,哪怕一直嫌弃自己出身,梨花也还是下意识露出一抹微笑。

“娘,我回来了。”

老旧的木门被推开,伴随着吱嘎一声响起的,是女子的尖叫。

另一边,阮府的几位主子齐聚在阮母的院落。

“爹,娘还是不肯吃东西吗?”阮桦扶着身怀六甲的妻子焦急的问阮父。

阮父刚从自家夫人那里出来,眉目间的愁绪见到儿子也没有消退,唯有看到怀着阮家血脉的儿媳才稍稍好了一些。

“你娘没事,就是一时想不开。”阮父安慰儿子道。

阮桦憋了很久的怨恨,终于忍不住泄露了一丝,“如果不是因为那人,我们家怎会如此,枝枝更不可能……”

剩下的他没说,但阮父却不由得眼眶一红,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咬牙道:“人总是要向前看的,哪怕不为自己,也该为妻儿想一想。”

这话,阮父是说给儿子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儿子明白,只是后悔。”

后悔识人不清,害了妹妹。

“为父,也悔。”阮父的声音随风飘去,如果不是离得近,阮桦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因为从小到大,阮父总是教育他,永远不要后悔,那是最无用的事情。

看着父亲离开的身影,阮桦突然间发现,记忆中那个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时竟有些佝偻了起来。

这时,阮母身旁的嬷嬷也走了过来,“少爷,夫人没什么大事,让您二位也别在这里等了。”

“母亲可用膳了?”阮桦的妻子担忧的看着嬷嬷。

“少夫人放心,夫人已经用了。”

“那便好,那便好。”

“夫人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您和肚子里的孩子,天也不早了,少夫人可别着了风,快回吧。”

阮桦知道母亲是怕他担心,也不再这里惹母亲担忧了,只是临走前仔细嘱咐嬷嬷照顾好阮母。

“少爷放心,老奴会的。”

青竹院,

“夫君,娘知道那件事了吗?”阮桦的妻子被扶着坐下后,忍不住忧心起了另一件事。

说起来,她真想不到当今陛下竟能做出这等惊世骇俗的事情。

立一个死去的人为后,简直是……简直是和天下人作对。

“哼——”阮桦闻言眼神冷了下来,他用力捏住桌角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这件事不敢让娘知道,你也别说。”阮桦叮嘱了一句。

“夫君放心。”

“对了,府上的人也要管住,免得有人嚼舌根。”

“父亲已经派管家去通知了。”

“也好。”

或许是想到自己唯一的妹妹,阮桦看着自己亲近的枕边人,忍不住道:“阿姝,其实我真的很后悔。”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当初阻止他们两人,会不会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结果了?”

“妹妹和陛下之间的缘分,或许不是那么容易斩断的。”作为旁观者,阮桦的妻子倒是看的明白。

她这个小姑子,容貌倾城,倔强却也令人心动,别说是男子了,就是她一个女子看了也心动,将对方当成亲妹妹来疼。

当今圣上和阮枝又是青梅竹马,怎么可能没有想法呢。

“孽缘罢了。”阮桦恨恨道。

“如果当初妹妹没有做出傻事就好了,人只有活着才有希望。”阮桦的妻子叹息道。

她其实是不明白小姑子为什么这般决然,内心深处说是一点埋怨也没有那是假的,毕竟阮家被连累至此,她的孩子也无法在上京长大了。

虽说江州富饶,可终究是不如上京的。

阮桦闻言看了她一眼,那一眼的情绪有些复杂,让她忍不住摸了摸肚子,感受到孩子才松了一口气。

“枝枝就是太聪明了,所以才走了这样一步。”

“夫君,我不太懂。”

在她看来,小姑子作为陛下的心上人,只要入了宫,定然是荣宠加身,哪怕不是中宫,日后也未必不能坐上那位子。

若是再能生下一位皇子,难保日后不会成为太后。

对于全天下的女子来说,只有羡慕的份。

阮桦不是不明白她的想法,只是终究还是有些失望。

“从古至今,皇帝的宠妃都是什么下场,你应该也清楚。

那人如果真的一心只有我妹妹,就不会娶别的女子来巩固势力,更不会将让我妹妹成为众矢之的。

枝枝很清楚自己进了宫,随之而来的就是各种争斗,她学不会那些腌臜的手段,也不会去学。

更何况,皇后善妒,身后的赵家也不会坐视不理,而阮家…比不上赵家心狠,最后也只有一个下场。”

听到阮桦的话,女人眉头紧锁,下意识问道:“陛下难道不会出手吗?”

她的想法很简单,既然皇帝喜欢阮枝,两人成了夫妻后,怎么会任由阮枝被欺负呢?

“他若是有那个心,当初也不会另娶她人,无非就是更在乎权力,也拿捏住枝枝对他的感情,两个都不想放手。”阮桦提起来话语间满是不屑。

他瞧不上男人玩弄女子的感情,阮家正直的家风让阮桦哪怕并不爱自己妻子,却也尊重对方,尽到做丈夫的责任。

而不是打着情爱的由头掩盖自己的野心。

“夫人,枝枝她……太倔了,可也为阮家留了最好的一条路。”

只要阮家不谋反,就绝对不会有人能动的了阮家。

毕竟,他妹妹估计此生都是皇帝念念不忘却又得不到的人,年少时的情谊难免让人无法忘却。

“是我太笨了,夫君。”

阮桦给她倒了杯温水,有些温柔的摸了摸她的鬓角,“现如今,你和孩子最重要,什么都不用想。”

“嗯。”

或许他这这辈子也遇不上轰轰烈烈的情爱,可这样的细水长流也不错。

当初他选中自己的这位妻子,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在那一群贵女中,显得越发单纯。

阮家的女主人,从来都是心地善良的。


皇宫,谢安乾躺在龙床上,眉头皱的紧紧的。

“你说过只爱我一人的。”阮枝神色冷清,一袭白衣。

“我是有苦衷的,她们都不是我想娶的人,你等等我,我一定会给你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在梦中的谢安乾着急解释道。

“可我不信你了,从前你让我等,让我眼看着风光的煜王殿下娶妻生子,看着你一步步得到想要位置。现在,你还要我等,等什么?等你的后宫充盈,等你的皇位坐稳?

你的承诺永远只是承诺,嘴上说说的东西罢了。可笑的是,我竟也信了。”

“你,你不能这么说我,你知道我的心意,如今这话是在剜我的心。”

“你的心?我早就看不清了。我们之间只是一段孽缘罢了,本就不该存在,是我强求了。

陛下,李侍郎是位好人,是我连累了他,还请您高抬贵手,至于我和他的之间,本也就无甚关系。”

“他是好人?所以呢,我便是那个让你厌恶的恶人了吗,你怎么能这么看我?”谢安乾不允许自己在阮枝心中是这种形象,哪怕他手上确实不干净。

“怎么看都已经不重要了,我只希望家中父母亲人能平安度日,不必再为我这个不孝女而忧心。”阮枝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一下,让谢安乾没由来的感到心慌。

他对那道身影喊道:“站住,孤不允许你离开。”

“可这里不是我该来的地方,就此别过吧,陛下。”

谢安乾想抓住人,却始终被什么东西拦着,眼睁睁看着梦里的阮枝一步步要走远。

“陛下,陛下。”李公公轻轻喊着人,“您被魇着了。”

谢安乾醒来后长吐一口气,声音疲惫的问:“阮家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李公公:“并无消息传来。”

谢安乾:“让人接着盯,朕要万无一失。”

他知道阮枝现在被他架在火上烤,所以便派人保护对方,另一方面也顺带监视阮府的动静。

“陛下,还有半个时辰便到早朝的时间了。”李公公适时提醒道。

谢安乾想了想,起身打理好东西后,没让人摆膳,“去皇后宫里用膳。”

“是。”

昨夜他回来的匆忙,只赶上宴席的结束,今日便去安慰一番对方。

吃饭的时候,谢安乾抱着儿子,丝毫看不出他心里对这个儿子没什么感情,面上可是非常疼爱,任谁都要说一句,陛下重视皇后母子。

“陛下,钦天监那边算好了日子,下月初三迎阮妹妹入宫。”皇后突然提起这事,谢安乾只好顺势交给她去办。

哪怕他清楚皇后嫉妒阮枝,也没办法。

英国公府他还用的着,这面子便必须给。

让下人将准备的礼物交给皇后,谢安乾带着人前去上朝。

同时,整个上京都要有条不紊的进行,贩夫走郎挑着担子,不断的吆喝着。

阮家,

阮父阮母在用早膳,两人的神情是一致的难看,还没从昨日接到圣旨的烦躁中缓过来。

阮母甚至想到谢安乾就皱眉,低声道:“早知有今日,当初我们就不该帮扶他。”

她的乖女,就这样被毁了。

阮父是一个很注重礼数的文人,身上也有些文人独有的傲气。

比如京中贵女一门心思想要入宫,他却非常不希望自己女儿进入那个牢笼。

不为什么,在他看来,皇帝的妃子也是妾,这种身份配不上他的闺女,如果要嫁人,也该是当家主母的份。

“莫要多说了,陛下不是我们能议论的。”阮父阻止了阮母的唠叨。

阮母冷哼一声,看也不看他,只是问:“本来准备回江州老家,如今可还能回的去?”

他们本来就打算回祖地,之所以看上李侍郎,也是因为人品才能不错,重要的还是双方都是江州人。

如此一来,女儿找到未来夫婿,也不用担心被人惦记,一家人正好收拾收拾一起走。

阮父叹气,他不喜官场上的尔虞我诈,本打算就此退出,可女儿要被留在深宫,又如何走的了。

“罢了,一把老骨头,在哪里都一样。”

“哼,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还说我呢?你能舍得留下阿枝一人在京城吗?”阮父经常被阮母嘲讽,已经百毒不侵还能回嘴了。

阮母只要一想到闺女一人孤零零的留在这里,眼眶就红了,“我自然舍不得,我就这一双儿女,这不是在剜我的心肝肉吗。”

阮父:“好了好了,我去上朝了。”

在阮母把火气对准他之前,赶紧溜。

懒得理会这人,阮母吃完饭后,按照惯例问了问儿子的起居日常,便带着人往女儿的院子走了过去。

“小桃,阿枝还没醒吗?”阮母看着紧闭的大门,问女儿的侍女。

小桃:“昨天晚上小姐说要多睡一会儿,让奴婢别叫她。”

阮母皱眉,怕女儿自己偷偷哭,直接推开门进去了。

“阿枝,阿枝,醒醒,娘给你带了你爱吃的白玉糕,快起来尝尝。”

阮母看着床上的女儿,发现她脸色苍白,伸手摸了摸她额头,一片冰凉。

意识到什么,她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一点一点挪到阮枝的鼻子下,半晌没有感受到呼吸声。

“去,去请大夫。”阮母着急的喊着下人,抱着闺女一遍遍的喊她的名字。

然而没人应答,屋里的下人看到这一幕,大气不敢喘。

一阵兵荒马乱,到了下午,夫妻俩终于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阮母的眼早就哭肿了,阮父独自一人躲在屋中难受。

那封遗书两人也看到了,知道女儿不想一辈子被困在深宫,却又不能连累家人才选择这个办法,他们就更是心痛。

怪她不顾父母吗?

没办法,后宫那种地方,踏入之后就再也出不来了。

阮母咬咬牙,狠狠擦了一把眼泪,“来人,准备小姐后事,就说是……风寒不愈。”

这个理由听起来很讽刺,起码在各家收到消息的时候,一惊再惊,完全不理解阮家突然发疯似的行为。

未出嫁的女儿死去,没人大办,也不能入祖坟。

可阮家偏要大办,还要带着棺材回江州祖地下葬,简直就是疯子。

宫里接到消息的皇后震惊之下,摔碎了手上的花瓶,随后感叹道:

“是她能做出来的事。”

阮枝好像一直没变,却又比从前更加执拗。

“陛下这下可要伤心许久了,毕竟他那么喜欢阮枝,哈哈。”皇后挺开心的,毕竟她心中的大敌已了,这后宫尽在掌握之中。

“娘娘,陛下那边…”

“不用管,男人嘛,再喜欢又怎么样,还不是强逼这人家去死,用不了多久一样会把人忘在身后的。”

还有一点她没说,这后宫的新人不断,谢安乾又能伤心多久呢。

上书房,

谢安乾呆坐了许久,一旁伺候的李公公那叫一个胆战心惊,心里却也震惊阮枝的决心。

他也是一路走来的见证者,哪里能不清楚陛下和阮枝也曾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偶,如今竟走到这个地步。

“陛下,可要用膳?”李公公轻声问了一句,没听到答复,也就不再多嘴了。

两人就这样,静默无声。

突然,谢安乾嗓音沙哑的问:“你说,她就这么厌恶朕吗?”

李公公:这叫我怎么说。

“陛下,阮姑娘的性子一直是这样。”

他只好委婉的提醒一下,两人都清楚阮枝的性格,根本不是一个任由别人摆弄的人。

以前还能因为心中的情爱等待,如今不想等了,那就没人能拦得住。

“是,她就是这样的人,是朕的错,朕不该逼她的,是朕的错。”谢安乾说着说着,便抬头看向房梁。

他是帝王,帝王的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

“下去吧,朕自己待着。”

“是。”

李公公出门后,看着自己小徒弟要凑上去送茶,连忙拦住人,“今晚谁也不许打扰陛下。”

“干爹,陛下……”

“不该问的别问。”

“是。”

第二日,阮府举报丧事,来的人不多,只有一些阮枝同龄的玩伴前来祭拜。

阮父对此早有预料,这丧事他也不是给这些人举办的,他就是要谢安乾明白,阮枝因为他死了。

谢安乾看着阮府门口的白幡,迟迟未动。

“陛下,可要进去?”

“不用了,阮家不欢迎朕,朕便不去添堵了。”

最重要的是,阮枝不待见他,他怕阮枝见到自己生气。

待日后九泉之下相见,还希望阮枝看在他护着阮家的份上,对他少几分怨恨。

第二天一大早,阮家便带着家产,浩浩荡荡上了船。

宫里的谢安乾也一早收到了阮父的辞呈,他也允了。

一切好似风平浪静,皇后还以为这位陛下记恨阮枝宁愿去死也不愿入宫,心里正在嘲笑阮枝的愚蠢。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近两年,后宫进了一批秀女,皇后除了每月规定的那两天,根本见不到皇上,更别提宠爱了。

甚至是有些嫔妃竟然敢直接挑衅,而曾经的郡主早就被磨平了棱角,除了忍受,竟无法子。

没办法,陛下的心实在是太偏了,她得不到帝王的喜爱,得到的只有母家被抄,儿子离奇死亡,还有无时无刻围绕着她的勾心斗角和算计。

这一刻,她真的后悔了,甚至有些羡慕果断抽身离去的阮枝。

又是一年乞巧节,

“娘娘,大皇子的生辰礼准备好了,您可要去上柱香?”

“走吧。”

没等她走出殿门,门口传来太监细尖的声音,

“陛下驾到。”

谢安乾很久没来过这里了,他看到苍老了许多的皇后,自己的结发妻子,表情没有一批的波动。

“陛下今日前来,可是有事?”

“李德贵,你来说。”谢安乾吩咐一旁的李公公。

李公公拿出一卷圣旨,宣读。

“废后?你要废我?哈哈哈。”皇后不仅不生气,反而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谢安乾冷冷的盯着她,“你做了什么自己清楚,废了你已经是朕宽宏大量。”

皇后也冷下了脸,干脆承认道:“是,我让人给你心爱的女人送去毒药,也是我让人在她耳边传消息,都是我做的,怎么了?我就是看不得你们好,我偏要你们天人永隔,生生世世不得相见。”

令她意外的是,谢安乾没有生气,只是问她:“你知道皓儿是怎么死的吗?”

听到儿子,皇后带着恨意的眼睛动了动,哪怕早就这个猜测,可总是下意识避开。

如今,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你…竟然对自己亲生儿子下手,虎毒尚不食子,你知不知道。”

说完,女人就想扑上去抓男人的脸,谢安乾退后一步,让人压住她。

然后凑到对方耳旁,低声道:“当然是因为这个位置不是你们的,你们自然应该乖乖退位。”

他说过,皇后的位置和太子的位置,只能是阿枝和他们的孩子的,谁都不能挡路。

“你可以废了我,你为何要害我儿?”皇后的目光痛苦又痛恨的看着这个自己倾心了将近十年的男人,心中又悔又痛。

谢安乾:“朕不喜那个孩子,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你不得好死,呸!”

谢安乾不屑的看着她,想到年少时几人的纠缠,有些乏味,甚至都不愿多看一眼地上的人。

阮枝离开了,仿佛也把他的情绪带走了,让这位九五之尊真成了那祭台上冷冰冰似的人物。

“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皇后来来回回念叨着,神智有些不清。

谢安乾厌恶的皱了皱眉,随后,他留下一句“疯婆子”就离开了。

独留身后的尖叫声传来。

被两人如此在意的阮枝,早已经开开心心的来到了她的目的地——鬼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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