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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修版钓系美人穿越后,她每天都在修罗场》精彩片段
人间界,
江州阮府。
“听说小姐的墓被圣上迁走了,夫人伤心欲绝,已经有了两天不曾进食了。”说话的人虽然放低了声音,可听到的人神色却是一变,连忙小声警告道:
“嘘——,你要死啊,这种话也敢说。”
洒扫的小丫鬟本意就是和自己小姐妹说说闲话,结果看到小姐妹如临大敌的样子,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确实犯了忌讳。
这阮府上下谁不知道已经离世的小姐是几位主子的痛处,根本不能提。
“梨姐姐,是我错了,我不敢了。”小丫头轻轻拍了拍自己嘴巴,脸上浮现出后悔的神情。
阮家厚道,对下人从不动辄打骂,工钱给的也多,不知多少人想进来做工呢。
如果不是她有亲戚在这里,也是进不来的。
梨花轻叹一声,有些惆怅道:“咱们做奴婢的,主家的事情可轮不到我们来多嘴。”
“好姐姐,我真的知道错了。”
梨花听完扯了扯嘴角,道:“接着干活吧。”
只是她一边扫地,一边忍不住胡思幻想。
为什么她生来就是做奴婢的命呢,为什么不能做主子呢。
少爷和少夫人可真恩爱啊。
梨花想起自己见到的场景,内心深处羡慕极了,恨不得自己是女主人。
明明…少夫人也不怎么样,不过是出身好些罢了,她要是也生在好人家,一定也比少夫人强。
“梨花姐姐,上次那个侍卫……”小丫头生性活泼,老实了没一会儿,又开始八卦起来了。
梨花听到她的话,眼底划过一抹嘲讽,毫不犹豫的撇清关系道:
“我们没有关系。”
侍卫才能挣多少,而且说出去和她这种奴婢也没什么区别,梨花暗想道:若要嫁,也要嫁给像少爷那样龙章凤姿的男子,而不是粗鲁的莽夫。
小丫头没那么多的想法,反而有些可惜道:“张侍卫可是府上最年轻的侍卫了,有好多婢子都惦记着呢,梨姐姐为何不考虑一下?”
“别说这些了,赶紧干活,一会儿管事的要来检查的。”梨花生硬的转移话题,显然是不想回答。
傍晚,终于轮到休息的梨花收拾了自己的东西,从阮府的侧门走了出去。
她走出巷子之前,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身后高大整洁的院墙,像是有些不舍的样子。
梨花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她走在乡间泥泞的小路上,手里紧紧攥着自己的月钱,不敢停留片刻。
所幸很快便走到了家,看到家中的灯光,哪怕一直嫌弃自己出身,梨花也还是下意识露出一抹微笑。
“娘,我回来了。”
老旧的木门被推开,伴随着吱嘎一声响起的,是女子的尖叫。
另一边,阮府的几位主子齐聚在阮母的院落。
“爹,娘还是不肯吃东西吗?”阮桦扶着身怀六甲的妻子焦急的问阮父。
阮父刚从自家夫人那里出来,眉目间的愁绪见到儿子也没有消退,唯有看到怀着阮家血脉的儿媳才稍稍好了一些。
“你娘没事,就是一时想不开。”阮父安慰儿子道。
阮桦憋了很久的怨恨,终于忍不住泄露了一丝,“如果不是因为那人,我们家怎会如此,枝枝更不可能……”
剩下的他没说,但阮父却不由得眼眶一红,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咬牙道:“人总是要向前看的,哪怕不为自己,也该为妻儿想一想。”
这话,阮父是说给儿子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儿子明白,只是后悔。”
后悔识人不清,害了妹妹。
“为父,也悔。”阮父的声音随风飘去,如果不是离得近,阮桦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因为从小到大,阮父总是教育他,永远不要后悔,那是最无用的事情。
看着父亲离开的身影,阮桦突然间发现,记忆中那个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时竟有些佝偻了起来。
这时,阮母身旁的嬷嬷也走了过来,“少爷,夫人没什么大事,让您二位也别在这里等了。”
“母亲可用膳了?”阮桦的妻子担忧的看着嬷嬷。
“少夫人放心,夫人已经用了。”
“那便好,那便好。”
“夫人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您和肚子里的孩子,天也不早了,少夫人可别着了风,快回吧。”
阮桦知道母亲是怕他担心,也不再这里惹母亲担忧了,只是临走前仔细嘱咐嬷嬷照顾好阮母。
“少爷放心,老奴会的。”
青竹院,
“夫君,娘知道那件事了吗?”阮桦的妻子被扶着坐下后,忍不住忧心起了另一件事。
说起来,她真想不到当今陛下竟能做出这等惊世骇俗的事情。
立一个死去的人为后,简直是……简直是和天下人作对。
“哼——”阮桦闻言眼神冷了下来,他用力捏住桌角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这件事不敢让娘知道,你也别说。”阮桦叮嘱了一句。
“夫君放心。”
“对了,府上的人也要管住,免得有人嚼舌根。”
“父亲已经派管家去通知了。”
“也好。”
或许是想到自己唯一的妹妹,阮桦看着自己亲近的枕边人,忍不住道:“阿姝,其实我真的很后悔。”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当初阻止他们两人,会不会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结果了?”
“妹妹和陛下之间的缘分,或许不是那么容易斩断的。”作为旁观者,阮桦的妻子倒是看的明白。
她这个小姑子,容貌倾城,倔强却也令人心动,别说是男子了,就是她一个女子看了也心动,将对方当成亲妹妹来疼。
当今圣上和阮枝又是青梅竹马,怎么可能没有想法呢。
“孽缘罢了。”阮桦恨恨道。
“如果当初妹妹没有做出傻事就好了,人只有活着才有希望。”阮桦的妻子叹息道。
她其实是不明白小姑子为什么这般决然,内心深处说是一点埋怨也没有那是假的,毕竟阮家被连累至此,她的孩子也无法在上京长大了。
虽说江州富饶,可终究是不如上京的。
阮桦闻言看了她一眼,那一眼的情绪有些复杂,让她忍不住摸了摸肚子,感受到孩子才松了一口气。
“枝枝就是太聪明了,所以才走了这样一步。”
“夫君,我不太懂。”
在她看来,小姑子作为陛下的心上人,只要入了宫,定然是荣宠加身,哪怕不是中宫,日后也未必不能坐上那位子。
若是再能生下一位皇子,难保日后不会成为太后。
对于全天下的女子来说,只有羡慕的份。
阮桦不是不明白她的想法,只是终究还是有些失望。
“从古至今,皇帝的宠妃都是什么下场,你应该也清楚。
那人如果真的一心只有我妹妹,就不会娶别的女子来巩固势力,更不会将让我妹妹成为众矢之的。
枝枝很清楚自己进了宫,随之而来的就是各种争斗,她学不会那些腌臜的手段,也不会去学。
更何况,皇后善妒,身后的赵家也不会坐视不理,而阮家…比不上赵家心狠,最后也只有一个下场。”
听到阮桦的话,女人眉头紧锁,下意识问道:“陛下难道不会出手吗?”
她的想法很简单,既然皇帝喜欢阮枝,两人成了夫妻后,怎么会任由阮枝被欺负呢?
“他若是有那个心,当初也不会另娶她人,无非就是更在乎权力,也拿捏住枝枝对他的感情,两个都不想放手。”阮桦提起来话语间满是不屑。
他瞧不上男人玩弄女子的感情,阮家正直的家风让阮桦哪怕并不爱自己妻子,却也尊重对方,尽到做丈夫的责任。
而不是打着情爱的由头掩盖自己的野心。
“夫人,枝枝她……太倔了,可也为阮家留了最好的一条路。”
只要阮家不谋反,就绝对不会有人能动的了阮家。
毕竟,他妹妹估计此生都是皇帝念念不忘却又得不到的人,年少时的情谊难免让人无法忘却。
“是我太笨了,夫君。”
阮桦给她倒了杯温水,有些温柔的摸了摸她的鬓角,“现如今,你和孩子最重要,什么都不用想。”
“嗯。”
或许他这这辈子也遇不上轰轰烈烈的情爱,可这样的细水长流也不错。
当初他选中自己的这位妻子,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在那一群贵女中,显得越发单纯。
阮家的女主人,从来都是心地善良的。
皇宫,谢安乾躺在龙床上,眉头皱的紧紧的。
“你说过只爱我一人的。”阮枝神色冷清,一袭白衣。
“我是有苦衷的,她们都不是我想娶的人,你等等我,我一定会给你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在梦中的谢安乾着急解释道。
“可我不信你了,从前你让我等,让我眼看着风光的煜王殿下娶妻生子,看着你一步步得到想要位置。现在,你还要我等,等什么?等你的后宫充盈,等你的皇位坐稳?
你的承诺永远只是承诺,嘴上说说的东西罢了。可笑的是,我竟也信了。”
“你,你不能这么说我,你知道我的心意,如今这话是在剜我的心。”
“你的心?我早就看不清了。我们之间只是一段孽缘罢了,本就不该存在,是我强求了。
陛下,李侍郎是位好人,是我连累了他,还请您高抬贵手,至于我和他的之间,本也就无甚关系。”
“他是好人?所以呢,我便是那个让你厌恶的恶人了吗,你怎么能这么看我?”谢安乾不允许自己在阮枝心中是这种形象,哪怕他手上确实不干净。
“怎么看都已经不重要了,我只希望家中父母亲人能平安度日,不必再为我这个不孝女而忧心。”阮枝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一下,让谢安乾没由来的感到心慌。
他对那道身影喊道:“站住,孤不允许你离开。”
“可这里不是我该来的地方,就此别过吧,陛下。”
谢安乾想抓住人,却始终被什么东西拦着,眼睁睁看着梦里的阮枝一步步要走远。
“陛下,陛下。”李公公轻轻喊着人,“您被魇着了。”
谢安乾醒来后长吐一口气,声音疲惫的问:“阮家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李公公:“并无消息传来。”
谢安乾:“让人接着盯,朕要万无一失。”
他知道阮枝现在被他架在火上烤,所以便派人保护对方,另一方面也顺带监视阮府的动静。
“陛下,还有半个时辰便到早朝的时间了。”李公公适时提醒道。
谢安乾想了想,起身打理好东西后,没让人摆膳,“去皇后宫里用膳。”
“是。”
昨夜他回来的匆忙,只赶上宴席的结束,今日便去安慰一番对方。
吃饭的时候,谢安乾抱着儿子,丝毫看不出他心里对这个儿子没什么感情,面上可是非常疼爱,任谁都要说一句,陛下重视皇后母子。
“陛下,钦天监那边算好了日子,下月初三迎阮妹妹入宫。”皇后突然提起这事,谢安乾只好顺势交给她去办。
哪怕他清楚皇后嫉妒阮枝,也没办法。
英国公府他还用的着,这面子便必须给。
让下人将准备的礼物交给皇后,谢安乾带着人前去上朝。
同时,整个上京都要有条不紊的进行,贩夫走郎挑着担子,不断的吆喝着。
阮家,
阮父阮母在用早膳,两人的神情是一致的难看,还没从昨日接到圣旨的烦躁中缓过来。
阮母甚至想到谢安乾就皱眉,低声道:“早知有今日,当初我们就不该帮扶他。”
她的乖女,就这样被毁了。
阮父是一个很注重礼数的文人,身上也有些文人独有的傲气。
比如京中贵女一门心思想要入宫,他却非常不希望自己女儿进入那个牢笼。
不为什么,在他看来,皇帝的妃子也是妾,这种身份配不上他的闺女,如果要嫁人,也该是当家主母的份。
“莫要多说了,陛下不是我们能议论的。”阮父阻止了阮母的唠叨。
阮母冷哼一声,看也不看他,只是问:“本来准备回江州老家,如今可还能回的去?”
他们本来就打算回祖地,之所以看上李侍郎,也是因为人品才能不错,重要的还是双方都是江州人。
如此一来,女儿找到未来夫婿,也不用担心被人惦记,一家人正好收拾收拾一起走。
阮父叹气,他不喜官场上的尔虞我诈,本打算就此退出,可女儿要被留在深宫,又如何走的了。
“罢了,一把老骨头,在哪里都一样。”
“哼,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还说我呢?你能舍得留下阿枝一人在京城吗?”阮父经常被阮母嘲讽,已经百毒不侵还能回嘴了。
阮母只要一想到闺女一人孤零零的留在这里,眼眶就红了,“我自然舍不得,我就这一双儿女,这不是在剜我的心肝肉吗。”
阮父:“好了好了,我去上朝了。”
在阮母把火气对准他之前,赶紧溜。
懒得理会这人,阮母吃完饭后,按照惯例问了问儿子的起居日常,便带着人往女儿的院子走了过去。
“小桃,阿枝还没醒吗?”阮母看着紧闭的大门,问女儿的侍女。
小桃:“昨天晚上小姐说要多睡一会儿,让奴婢别叫她。”
阮母皱眉,怕女儿自己偷偷哭,直接推开门进去了。
“阿枝,阿枝,醒醒,娘给你带了你爱吃的白玉糕,快起来尝尝。”
阮母看着床上的女儿,发现她脸色苍白,伸手摸了摸她额头,一片冰凉。
意识到什么,她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一点一点挪到阮枝的鼻子下,半晌没有感受到呼吸声。
“去,去请大夫。”阮母着急的喊着下人,抱着闺女一遍遍的喊她的名字。
然而没人应答,屋里的下人看到这一幕,大气不敢喘。
一阵兵荒马乱,到了下午,夫妻俩终于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阮母的眼早就哭肿了,阮父独自一人躲在屋中难受。
那封遗书两人也看到了,知道女儿不想一辈子被困在深宫,却又不能连累家人才选择这个办法,他们就更是心痛。
怪她不顾父母吗?
没办法,后宫那种地方,踏入之后就再也出不来了。
阮母咬咬牙,狠狠擦了一把眼泪,“来人,准备小姐后事,就说是……风寒不愈。”
这个理由听起来很讽刺,起码在各家收到消息的时候,一惊再惊,完全不理解阮家突然发疯似的行为。
未出嫁的女儿死去,没人大办,也不能入祖坟。
可阮家偏要大办,还要带着棺材回江州祖地下葬,简直就是疯子。
宫里接到消息的皇后震惊之下,摔碎了手上的花瓶,随后感叹道:
“是她能做出来的事。”
阮枝好像一直没变,却又比从前更加执拗。
“陛下这下可要伤心许久了,毕竟他那么喜欢阮枝,哈哈。”皇后挺开心的,毕竟她心中的大敌已了,这后宫尽在掌握之中。
“娘娘,陛下那边…”
“不用管,男人嘛,再喜欢又怎么样,还不是强逼这人家去死,用不了多久一样会把人忘在身后的。”
还有一点她没说,这后宫的新人不断,谢安乾又能伤心多久呢。
上书房,
谢安乾呆坐了许久,一旁伺候的李公公那叫一个胆战心惊,心里却也震惊阮枝的决心。
他也是一路走来的见证者,哪里能不清楚陛下和阮枝也曾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偶,如今竟走到这个地步。
“陛下,可要用膳?”李公公轻声问了一句,没听到答复,也就不再多嘴了。
两人就这样,静默无声。
突然,谢安乾嗓音沙哑的问:“你说,她就这么厌恶朕吗?”
李公公:这叫我怎么说。
“陛下,阮姑娘的性子一直是这样。”
他只好委婉的提醒一下,两人都清楚阮枝的性格,根本不是一个任由别人摆弄的人。
以前还能因为心中的情爱等待,如今不想等了,那就没人能拦得住。
“是,她就是这样的人,是朕的错,朕不该逼她的,是朕的错。”谢安乾说着说着,便抬头看向房梁。
他是帝王,帝王的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
“下去吧,朕自己待着。”
“是。”
李公公出门后,看着自己小徒弟要凑上去送茶,连忙拦住人,“今晚谁也不许打扰陛下。”
“干爹,陛下……”
“不该问的别问。”
“是。”
第二日,阮府举报丧事,来的人不多,只有一些阮枝同龄的玩伴前来祭拜。
阮父对此早有预料,这丧事他也不是给这些人举办的,他就是要谢安乾明白,阮枝因为他死了。
谢安乾看着阮府门口的白幡,迟迟未动。
“陛下,可要进去?”
“不用了,阮家不欢迎朕,朕便不去添堵了。”
最重要的是,阮枝不待见他,他怕阮枝见到自己生气。
待日后九泉之下相见,还希望阮枝看在他护着阮家的份上,对他少几分怨恨。
第二天一大早,阮家便带着家产,浩浩荡荡上了船。
宫里的谢安乾也一早收到了阮父的辞呈,他也允了。
一切好似风平浪静,皇后还以为这位陛下记恨阮枝宁愿去死也不愿入宫,心里正在嘲笑阮枝的愚蠢。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近两年,后宫进了一批秀女,皇后除了每月规定的那两天,根本见不到皇上,更别提宠爱了。
甚至是有些嫔妃竟然敢直接挑衅,而曾经的郡主早就被磨平了棱角,除了忍受,竟无法子。
没办法,陛下的心实在是太偏了,她得不到帝王的喜爱,得到的只有母家被抄,儿子离奇死亡,还有无时无刻围绕着她的勾心斗角和算计。
这一刻,她真的后悔了,甚至有些羡慕果断抽身离去的阮枝。
又是一年乞巧节,
“娘娘,大皇子的生辰礼准备好了,您可要去上柱香?”
“走吧。”
没等她走出殿门,门口传来太监细尖的声音,
“陛下驾到。”
谢安乾很久没来过这里了,他看到苍老了许多的皇后,自己的结发妻子,表情没有一批的波动。
“陛下今日前来,可是有事?”
“李德贵,你来说。”谢安乾吩咐一旁的李公公。
李公公拿出一卷圣旨,宣读。
“废后?你要废我?哈哈哈。”皇后不仅不生气,反而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谢安乾冷冷的盯着她,“你做了什么自己清楚,废了你已经是朕宽宏大量。”
皇后也冷下了脸,干脆承认道:“是,我让人给你心爱的女人送去毒药,也是我让人在她耳边传消息,都是我做的,怎么了?我就是看不得你们好,我偏要你们天人永隔,生生世世不得相见。”
令她意外的是,谢安乾没有生气,只是问她:“你知道皓儿是怎么死的吗?”
听到儿子,皇后带着恨意的眼睛动了动,哪怕早就这个猜测,可总是下意识避开。
如今,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你…竟然对自己亲生儿子下手,虎毒尚不食子,你知不知道。”
说完,女人就想扑上去抓男人的脸,谢安乾退后一步,让人压住她。
然后凑到对方耳旁,低声道:“当然是因为这个位置不是你们的,你们自然应该乖乖退位。”
他说过,皇后的位置和太子的位置,只能是阿枝和他们的孩子的,谁都不能挡路。
“你可以废了我,你为何要害我儿?”皇后的目光痛苦又痛恨的看着这个自己倾心了将近十年的男人,心中又悔又痛。
谢安乾:“朕不喜那个孩子,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你不得好死,呸!”
谢安乾不屑的看着她,想到年少时几人的纠缠,有些乏味,甚至都不愿多看一眼地上的人。
阮枝离开了,仿佛也把他的情绪带走了,让这位九五之尊真成了那祭台上冷冰冰似的人物。
“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皇后来来回回念叨着,神智有些不清。
谢安乾厌恶的皱了皱眉,随后,他留下一句“疯婆子”就离开了。
独留身后的尖叫声传来。
被两人如此在意的阮枝,早已经开开心心的来到了她的目的地——鬼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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