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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兔拾柒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这本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现代言情、豪门世家、娱乐圈、佚名现代言情、豪门世家、娱乐圈、 的标签为现代言情、豪门世家、娱乐圈、并且是现代言情、豪门世家、娱乐圈、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番五:两周年快乐,徐太太,写了312884字!
书友评价
去他的绝美爱情,我只看到了上位者对下层民众的压迫,高兴了就哄着不高兴就威胁,“你失去的只是唯一的亲人,我失去的可是爱情啊”,还一切都过去了,过去个锤子,但凡是个正常人就过不去!
很真实。很浪漫。很唏嘘。很圆满
刚看完作者大大《予你长生》,又回头再来看看这本《祈愿》— —2023年5月8日[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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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
作品试读
祁愿因为没有戴护目镜,便没有滑太久,从雪场上下来就直接进休息室了。
进了屋,摘了手套,空调呼呼地工作,都没能驱散她一身的寒意。
左手腕部的疤痕好似在隐隐作痛,她抬起右手狠狠握住,握到指尖都失去了血色。
眼眶里也在急速积蓄泪水,而后轰然决堤。
往事也在这朦胧的泪意里扑面而来。
“愿愿,我们有家啦!”
“愿愿,其实……我有一个喜欢了好久的人。”
“愿愿,没事啦,我心甘情愿的。”
“愿愿,你可不能哭哦。”
……
徐晏清冲进休息室的时候,祁愿正站在窗前,神色淡漠地看着窗外。
天色渐晚,灰蓝色的天幕一点点吞噬掉天边的夕阳。
窗外的雪光反射进屋里,将屋内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片冷色系里。
她静静地站着,左手托着右手肘,举在半空的右手里夹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整个人透着一股脱世的孤寂与清冷。
听见开门声,她转头看过来。
那张美艳的脸上终于不再是恼人的奉承,取而代之的是骇人的冷漠。
视线落在他脸上的时候,眸子里升腾起一股不由明说的恨意。
而后讥讽地勾起唇:“你说,你们凭什么活得那么好?”
她眼中的寒意,让徐晏清心惊了一瞬,剑眉也随之蹙起:“祁愿,过去的事情……”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是么?”祁愿嘴角的讥讽扬的更甚:“那徐晏清,你还找我做什么呢?”
“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不是没过去么,不是还在记恨我么。”
“那你凭什么让我忘记属于我的仇恨?”
徐晏清眉头紧拧,平日在商业谈判桌上的巧舌如簧,此刻却只能哑口无言。
“还是你觉得——”祁愿顿了半晌,眼神染上痛色,咬着牙继续发问:“宋瑶就该死?”
“而赵砚白就该继续坦荡恣意地活着?”
刹那间,一直以来粉饰的太平,四分五裂。
四年前匆匆结了疤的伤口,再次被揭开,血肉模糊,瞬间溃烂。
徐晏清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所有的话到了嘴边都变得有些苍白。
在这件事上,他的确没有资格说什么。
天色继续黑沉,四周死一般的寂静。
忽然,“啪嗒——”一声。
屋内灯光骤亮。
“怎么不开灯,晏清,砚白说他先走了,我们待会儿……”
周祈年吊儿郎当地走进来,话还没说完,就发现屋内不只有徐晏清一个人,走过去一把搂住他的肩膀:“哟,还以为你就一人呢,让我看看是哪个大美女……”
话未说完,就戛然而止。
周祈年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僵在原地。
他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眨了眨眼睛,才发现真的是祁愿。
他瞬间有些后悔过来搂徐晏清的肩膀了。
愣了片刻,笑着挥了挥手:“嗨,小七月。”
祁愿看向周祈年,神色恢复往常:“你好,周先生。”
?
周先生?
周祈年还未来得及消化这个“周先生”,路阔走了进来,一把将他拽走。
“晏清,走吧。”说完笑嘻嘻地看向祁愿:“小七月,一起吃个晚饭吧。”
祁愿笑着点了点头:“好。”
身后,跟着冲进来的梁茉,见到祁愿后,笑着打了声招呼:“祁愿姐。”而后很自然地挽住了路阔的胳膊。
祁愿看了眼两人亲昵的姿态,笑着点了点头。
再看向路阔时,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几年前,在她和徐晏清在一起之前,路阔就有一个固定的女朋友的。
那时候他也是一副昭告天下的姿态,搂着身边的姑娘说:“这辈子非她不娶。”
林瑜说的还是对的,富家公子哥的游戏,认真就输了,比如她,比如那个姑娘,再比如宋瑶。
路阔也自是明白那笑里的意思,怔了一瞬,抬起手摸了摸鼻子,就转身出去招呼着其余的人去吃饭了。
*
晚饭时,赵砚白不在。
席上也还是之前的那帮子人,只不过一个个的女伴都换了新面孔。
推杯换盏间大家表面上都还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样,但私底下却都在疯狂互换眼神。
怎么回事儿,祁愿怎么在这儿?
我也不知道啊!谁搞来的?
我怀疑是路阔,他一直这么损!
我靠!
于是,一瞬间,路阔收到了数道眼神问候。
他一脸无语,回了个“不是我”的表情过去。
今天看见祁愿来的时候,他也很惊讶好吗?
想到这,他看了眼被梁茉拉着坐在一边聊天的祁愿,神情自若的好似一切如初,可眉眼间却全然不见当年的开朗俏皮,取而代之的是清冷疏离。
他叹了口气,再看一圈,却发现徐晏清不在包间内,外套却掸在椅背上。
他顿了顿,扯起椅背上的外套,拿起桌上的烟盒,也起身出去了。
最后在露台上找到了徐晏清。
衣裳单薄的一个人站在那抽烟,他三两步走上去,把外套丢到他身上。
“这是打算感个冒,被你家蒋女士再押家里喝一星期大补汤?”
徐母宠儿子已经宠到圈内闻名了,他们一群发小经常拿这事儿开玩笑。
蒋女士自小就是家里宠大的独女,嫁到徐家来也只生了徐晏清这么一个儿子,自是揣心窝里疼着。
徐晏清也跟着笑了起来,将烟叼在嘴上,接过外套穿了起来。
“你倒是救了我一命。”
路阔笑着看了他一眼,也从烟盒里抽了支烟点了起来。
“你们俩什么情况,重新在一起了?”
这话说的他自己都不信,那气氛怎么看都不是谈恋爱的气氛。
徐晏清没说话,将烟从嘴上拿下来,一阵烟雾从他鼻腔内喷散而出。
路阔见状又是一声叹息:“赵知苑下个月回国了,你知道吧。”
徐晏清抽烟的动作微微一顿,低头看了眼鞋尖,应了声:“嗯。”
路阔看了他一眼,眉头也跟着蹙了起来:“那你又何苦在这时候招惹祁愿呢,赵知苑这一回来,你俩的事不就近了么,到时候你让祁愿怎么办?”
他可不觉得以祁愿那性子会甘愿被金屋藏娇,更何况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根本无意继续和他们这帮子人再扯上什么关系。
宋瑶的死已成为她和他们之间最大的隔阂了。
徐晏清抬头看向楼宇间的霓虹,怅然地轻笑了一声:“能怎么办,她本来就无所谓。”
都不在乎他再带个女人回景园了,还能在意他结不结婚么?
说完这一句,他低头拧灭了烟头,脑海里又浮现了自重逢开始,她的那副让人厌烦的模样,眉头也跟着蹙了蹙。
路阔叼着烟沉默了会儿,最后发出一声无奈地叹息:“晏清,放手吧,于你、于祁愿,于赵家都好。”
徐晏清拧烟的动作忽地一顿,须臾,垂下眼睫,扯起嘴角笑得漫不经心:“你总不能以为我是对她余情未了,所以才留她在我身边……”
“徐晏清!”
话还没说完,路阔就匆匆打断了他,语气中带着层焦躁。
露台上的风呼呼地吹,夜色深沉,光影璀璨。
片刻后,路阔再次开口:“你明明就还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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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去的路上是颜正开的车,小江今天放假,家宴上他也没喝酒,主要是蒋女士拦着,说他颈椎不好,非必要还是不要喝的为好。
乔戚戚坐在副驾上,看着周围的景致一点点由都市繁华的夜色转变成萧条的郊区,她愣了愣,没忍住问了句:“我们去哪?”
颜正单手扶着方向盘,侧头看了她一眼,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嘴角,没回话,而后偏头看了眼倒车镜,打了个转向灯,单手挫轮,拐进了一条乡间小路。
随着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乔戚戚渐渐看见了一朵朵烟花在夜空中绽放,五彩斑斓,稍纵即逝。
她愣了愣,明白过来是要去哪了。
淮江市区不让放烟花,所以专门在江边划了块地方,每年三十都会组织一场烟火表演。
前些年他们还在一块的时候,每年三十一吃完饭,她和宋瑶就偷偷溜出来了,她去找颜正,宋瑶去找赵砚白。
赵砚白的活动基本不变,约三五好友去会所打牌喝酒,颜正自然也是在被约之列,只不过他都会先带她去看个烟花,然后再去。
所以每次他俩都是最后才到,那时候,宋瑶虽然不说,但从眼神里也能看出,她多多少少是羡慕乔戚戚的。
……
花炮升空,姹紫嫣红,全世界好似都笼罩在一片“轰轰隆隆”的声响里。
乔戚戚微微抬头,看着色彩缤纷的夜空,一时间有些晃神。
她看了半晌,才收回了视线,微微侧过头看向驾驶座上的人。
他神情专注地在开车,时不时稍稍侧头看一下倒车镜,窗外忽明忽暗的光影在他脸上流转,为他那生冷的五官染上了层浮世的柔和。
若不是他们真真切切分别了四年了,她差一点觉得时间还是当年。
……
快到目的地时,颜正微微抬了下眸子,看了眼后视镜,才发现乔戚戚在看着他。
神色平静,眸光空洞而又恍惚。
他皱了皱眉,收回了视线,后背往后靠了靠,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尖在轮盘上敲了敲,半晌后,他轻轻叫了她一声:“乔戚戚。”
乔戚戚被这一声唤得一下子回过了神,才发现自己的视线还停留在他轮廓鲜明的侧脸上,愣了愣,赶忙收回了目光,转头看向车窗外:“嗯?”
颜正又蹙着眉头看了眼后视镜,顿半晌问了句——
“四年前,我爸妈去景园,发生了什么?”
一瞬间,好似有什么重重敲了乔戚戚的背脊一下,整个脊柱由尾椎一直麻到脑干,眼睫微微颤了颤,放置在腿上的手也倏地用力蜷紧。
过了很久,在她感觉到颜正的视线缓缓看过来时,她才用力扯了扯嘴角,反挑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指尖,开口道:“你觉得,还能发生什么?”
话音刚落,二人之间就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
四年前,颜正的家人就一直不太喜欢她,但最初也只是表达不赞同,没有过多的进行干预,只是后来……
这些颜正也都是知道的。
他眉间的沟壑愈发皱紧,眸光探寻地扫了眼她的脸,又问了句:“没发生别的事情了么?”
乔戚戚顿了顿,垂下的眼睫又轻轻颤了颤,片刻后,缓缓抬起头,神情又恢复了一贯的清冷平静,转头看向车窗外,回了句:“没有。”
话音落下,二人再次陷入无言。
颜正的视线定格在车前方,片刻后,神色苍然地发出了一声轻笑。
颜正笑了一声,无奈地回了句:“好。”
蒋女士那关心人的方式,谁见谁怕。之前他一个生病,一整个家都跟着受罪,天天这个汤那个汤的。
徐父也似是知道这笑里的意思,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接着正了正声色:“知苑下个月回国,你知道了吧?”
颜正愣了一下,低声应了声:“嗯。”
“不小了,这次回来就把事办了,你们这订婚也有四年了,可以结婚了。”
颜正沉默着没说话,可徐父好似根本不在乎他回不回答,继续道:“到时候你去机场接她,回来我们两家以前吃过饭。”
颜正抬头看了眼天上的明月,说了声:“好。”
收了线,他又在院子里站了会儿,才对小江说了声:“行了,你回去吧。”
小江看了眼颜正的脸色,微微弯了下腰,转身离开了。
颜正又站在原地顿了会儿,俯身进车里拿烟,刚抽出一支叼在唇上点燃,手机铃声再次响了起来。
他拿起来看了眼,是路阔,划开接听键,接了起来。
“我艹!大半夜地魂给吓没了。”刚接通,路阔就在那头发出了一句国粹:“什么情况,你爸知道了?”
刚刚小江打电话给他通气,大晚上的给他吓一跳。
颜正转身往后退了退,后备抵在车门上,两指夹着烟抽了一口,笑了起来:“托你福,没知道。”
于是,路阔这才松了口气:“还好我机智,之前去给你处理车的那天就打了招呼,不然你老头子一查一个准。”
以徐父的人脉关系查一辆车的动向那不是轻而易举?
要不是那天他也托人改了一下车的报损原因,怕是现在又是一场大战。
四年前他就见识过,颜正他爸的手段是有多雷厉风行。
“嗯,谢了。”
路阔在那头叹了声气:“行了,没事就好,哥们儿我良宵没度完呢。”
颜正闻言大笑了两声:“行行行,你继续,不打扰你了。”
而后两人又互侃了几句,就收了线。
颜正站在院子里,将烟抽完后也回屋了。
他刚踱至主卧门旁,就听里面发出“啪嗒”一声脆响。
像是玻璃杯掉到地上摔碎后的声音。
接着就是一阵痛苦难捱的呻吟,他愣了我一下,赶紧冲了进去。
……
颜正走后,乔戚戚洗完澡便休息了。
这么多年她断断续续,总会梦见宋瑶,但大多看不清她的脸,只是在一片黑暗中听见她在哭,可今晚的梦境却好像格外的清晰。
她看见幽长潮湿的江南小巷,下过雨的路面坑坑洼洼,满是积水,小小的自己穿着新鞋,怎么也不肯走过去。
宋瑶也是小小的,走过来轻轻敲了她的头一下:“笨死了,下雨还穿新鞋。”说完就蹲了下来,笑着说:“上来。”
她高兴地跳上她的背,说:“瑶瑶姐姐你真好!”
而后,两人便一路嬉闹着往小巷的尽头跑去,笑闹声渐渐远去,她又看见自己蹲在福利院的角落里,一个人抱着腿哭。
四周是寂静的黑夜,忽然一束光打在了她的脸上,她满脸泪水地抬头看过去,宋瑶一脸焦急地举着手电在找她。
在看到她后,忽地放松眉眼笑了起来,走过来蹲在她面前,伸出手为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温柔地说:“傻丫头,我们还有彼此啊,我们一直是一家人不是吗?”
而后画面一转,放学后的傍晚,宋瑶穿着干净的校服,脸上漾着大大的笑容,从种满香樟树的校内林荫道上朝她跑过来。
他眼里揉不得沙子,可偏偏她当年临走之前还给他送了份“大礼”。
他不该爱她的,以他的性子,应该是恨到将她碎尸万段都不为过。
可昨日见她那般痛苦,他竟很没出息的心软了,想放她走。
今天林瑜告诉他真相后,他竟有那么一丝的放松,她当年或许真的另有隐情。
在此之前,他并不想承认,其实从将她重新拉回自己身边的那一刻起,他有想过未来。
想摒弃一切从前,给她一个未来。
可实际上,从始至终,这一切都是个笑话。
鼻尖有些涩,他缓缓站了起来,椅子在他腿的推动下,发出“嘎吱”一声响。
他别开眼不去看祁愿,她的那张脸更是刺得他眼前阵阵发黑,他微微点了点头,须臾,语调自嘲而又低沉地说了声:“好。”
而后大步跨离席位,不愿再多逗留一分钟。
“轰——”
病房的门被打开,又自动关上。
这一声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在耳鼓内回响不歇。
祁愿还站在原地,视线似是没有聚焦点,落在徐清晏刚刚坐过的位置上。
很久之后,病房门才再次被推开。
陆可急匆匆地冲进来:“愿姐,我刚刚看徐先生脸色不太好地走了哎,你们……”
话未完,陆可就忽然闭了嘴。
桌子旁,祁愿定定地站着,神情平静冷清,一行温热的晶莹顺着眼角滑落。
“啪嗒,啪嗒”
在桌面上汇聚起了一汪小小的水渍。
……
祁愿一直在医院住到年关,徐清晏没有再露过面,连带着小江也没再来。
陆可也难得没有叽叽喳喳地问东问西,如果这样她都没发现祁愿和徐清晏之间微妙的气氛,那她就真的是傻子了。
林瑜中途来过一两回,抿了抿唇,终究也没说什么。
祁愿出院的那天是腊月二十八,本来前两天就可以出院的,但林瑜说要过年了,图个吉利,选个好日期。
陆可一早就来给她收拾东西,林瑜去办理出院手续。
“愿姐,实在不行,你就跟我一起回老家嘛,乡下过年有意思,不然你一个人待在这里多冷清啊。”
陆可今天就休假了,下午一家人回乡下过春节,年后复工才回来。
祁愿低头叠衣服,笑了笑:“没事,我习惯了。”
这四年,哪年的春节不是她自己过的。
于她而言,这些热热闹闹的节日与普通的一天也没什么区别。
陆可放下手里的东西,转头看过来:“而且,我哥姐叔婶见到你一定很高兴,悄悄告诉你,你还是我二哥的女神咧,之前我嫂子还吃过你的醋。”
讲到这,陆可忽然捂着嘴痴痴地笑了起来。
恰逢林瑜办完手续回来,走过来就敲了她的头一下:“傻笑什么呢?”
陆可痛得捂着头大叫:“瑜姐,再打会变笨的!”
林瑜斜了她一眼:“本来就笨,再笨一点也没事,再叽叽喳喳就扣工资。”
这句话比啥都好使,陆可立马闭了嘴,气鼓鼓地低声叽里咕噜了一通后,就转身继续收拾东西去了。
林瑜走过来看了祁愿一眼,张了张嘴,最终也只说了声:“走吧。”
祁愿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回景园之前,三人又一起吃了顿饭,刚落座,就发现隔壁一桌的女孩子相互耳语地朝这边看。
紧接着其中一个女生就被推了出来,姑娘小心翼翼地走过来,问了声:“请问,是祁愿姐姐嘛?”
祁愿愣了愣,抬头看过去,小姑娘两颊通红,一脸热切地看着她。
他的头发比上次见时短了些,应该是刚理过发,两鬓剃得略短,额发也短了些,没有如往日一般梳三七分的商务背头,而是随意搞了个凌乱微分,衬得他五官更加凌厉周正。
他换完鞋,抬头看了一眼。
乔戚戚还未来得及将视线从他身上挪开,一下子就与他清冷的视线对上了,她愣了一下,慌忙偏开了眼眸。
这是自上次医院吵架后,两人第一次见,气氛多多少少有点奇怪。
颜正也没说话,抬起脚踩了三级台阶,走了上来,单手解了大衣的扣子,眼眸浅浅看了乔戚戚一眼,问了声:“吃过饭了?”
他的声线平缓,听不出情绪。
乔戚戚没看他,垂着眼睫应了声:“嗯。”
颜正也刚好解完了大衣的扣子,而后脱了下来,随意地搭在臂弯处,就神色淡淡地与乔戚戚擦肩而过,走进了屋内。
乔戚戚顿了顿,也转身跟了过去。
正在厨房忙活的张姨闻声出来看了一眼,而后忽地笑了起来:“徐先生,您来啦!”
刚说完,就立马抬起手捂住了嘴,眼神暗戳戳地瞄了眼颜正身后的乔戚戚。
乔戚戚脸上的表情依旧波澜不惊,她又不傻,怎么可能是小江擅作主张给她请了保姆阿姨,之所以说是小江,大概也就是怕她会回绝。
毕竟,那天在医院,他们算是把话说绝了。
颜正也被这一声叫得微微一怔,抬起手,略显局促地挠了挠鼻尖,而后将外套随意搭在椅背后,问了句:“晚上吃的什么?”
张姨见颜正也没多说什么,就接着又乐呵呵地笑了起来:“主食吃的汤圆,刚刚晚上祁小姐吃了一小碗呢,第一口就咬到了硬币,我也给您煮一碗?”
乔戚戚闻声愣了愣,刚准备开口,颜正就忽然回了话。
“好。”
乔戚戚忽然抬眸看向站在前方的身影,他并不喜欢吃汤圆,一切黏食他基本都不碰的。
张姨笑着应了声,就又转身回了厨房,颜正也顺势拉开了餐桌旁的椅子,坐了下来。
乔戚戚在他身后站了会儿,也走到桌旁,拉了张椅子出来,坐了下来。
颜正在低头看手机,两人默默无言,但好在客厅的电视开着,里面传来的节目音效,让气氛不至于太尴尬。
不一会儿,张姨就端着煮好的汤圆出来了,各看了沉默着的二人一眼,而后将碗放在了颜正的面前,又跑过去给乔戚戚倒了杯热水。
颜正接过勺子低头看了眼,一颗颗软糯的小汤圆挤在碗里,热气蒸腾而上,他舀了一颗递进嘴里,刚咬了一口,他就顿了顿,而后皱着眉头吐了枚五毛的硬币出来。
张姨在一旁乐得直笑:“我总共就包了两枚,祁小姐吃了一枚,您吃了一枚,俩五毛凑个一元,齐活了,团团圆圆。”
话音刚落,乔戚戚和颜正都愣了愣。
他稍稍抬了抬眼睫,看了乔戚戚一眼,而后又垂下眸子,舀了颗汤圆递进嘴里,问了句:“待会儿有活动么?”
乔戚戚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回了声:“没有。”
颜正微微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静静吃完了一碗汤圆,张姨收拾了碗筷去厨房。
他抽了张纸擦了擦嘴,摁亮手机屏幕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
抬起眉眼淡淡看了她一眼,说了句:“去换身衣服,跟我出去一趟。”
乔戚戚咬了咬唇,还是站了起来,往衣帽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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