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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文章全文

乐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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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傅祁川阮南枝   更新:2024-08-16 11: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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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每一个动作,都像一个耳光扇在我的脸上。

骨头缝都随之泛着疼。

这种场景,我幻想过好多好多次。

看着看着,分明是在家里,我却觉得遍体生寒。

“南枝,你睡醒啦?”

傅衿安转身看见我,笑着和我打招呼,“快来尝尝阿川的厨艺,保证好吃。”

话落,往餐桌上端着菜,一副女主人的做派。

我深吸一口气,越过她,看向傅祁川开门见山地问:“她怎么来家里了?”

傅祁川将最后一个菜盛出来,脱下围裙,凉薄道:“她吃完这顿饭就滚。”

“你有没有良心?还真让我滚啊?”傅衿安瞪他。

“傅衿安,见好就收!别再给我找事。”傅祁川面沉如水,似乎耐心告罄。

“小气。”

傅衿安嘀咕一声,拉着我过去吃饭。

仿佛,昨天哭着喊着让我老公离婚的人不是她。想方设法把我老公叫走的人,不是她。

傅祁川厨艺是好,五菜一汤色香味俱全。

我不吃,肚子里的孩子也得吃。

她都不要脸,我又怕什么。

索性坐下吃饭。

傅衿安轻轻开口:“味道是不是还不错?”

我笑了笑,道:“他做饭是很好吃,平时他只要在家,都是亲自下厨。”

这话当然是假的。

只是想用这种低级的手段宣告一下主权罢了。

“……”

傅衿安轻飘飘地看了傅祁川一眼,“看不出来,你对其他人也这么好啊。”

“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傅祁川冷嗤一声,给我夹了一块排骨。

傅衿安轻哼,状似随意地和我道:“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做饭吗?都是我教的,特别是番茄炒蛋,是我最爱吃的菜,他做这道菜最用心了!

对了,他做的番茄鸡蛋面也很好吃,不过他有段时间每天都给我做,我已经吃腻了,后来他只有图省事的时候才会做。”

……

我握着筷子的指尖泛白,指甲深陷进肉里。

原来,连我吃得满心欣喜的鸡蛋面,都是别人吃腻了的。

忽而想起结婚纪念日那天晚上,我问他和谁学的厨艺,他失神了半分钟。

那半分钟。

他在想什么呢。

想傅衿安,还是想他曾经和傅衿安学做饭时的种种回忆。

“说起来,你还得谢谢我呢,要不是我,你怎么会拥有这么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老公?”傅衿安轻言细语地说个不停。

我猛地放下筷子,忍无可忍,皮笑肉不笑:“是吗,那现在是自己婚姻不幸,所以想让他接盘?”

“傅祁川,看不出来你还有当接盘侠和垃圾回收站的喜好啊。”我眸光浅淡地盯着傅祁川。

“阮南枝,你什么意思?!”

傅衿安气恼不已,红着双眼看向傅祁川,“阿川,我们明明是一家人,难道你结了婚,身边连家人都不能有了吗?”

“吃饱了吗,我让秦泽送你。”傅祁川不动声色,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

“连你也帮着她一起欺负我?”

傅衿安眼泪瞬间滚落出来,一脸不敢置信,楚楚可怜,“你确定不要我了?”

傅祁川嗓音淡淡,“答应过我什么,你自己记得。以后再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也直接联系秦泽就行了。”

傅衿安肩膀轻轻颤抖,像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看着傅祁川表情没有一点松动,她笑了起来,赌气般放话:“好,我知道了。我不会再打扰你了,以后我是死是活,都和你没关系。”

她起身,没有犹豫地拉着行李箱离开。

秦泽就在车里等着她,见状连忙下车帮她搬行李箱。

……

傅祁川全程没有看过一眼。

我也诧异于他划清界限的速度。

昨晚我刚知道他和傅衿安的关系,今天他们就一刀两断了。

快得让我不敢相信。

“想什么呢?好好吃饭。”

傅祁川揉了揉我的脑袋,拉回我的思绪。

好像我们之间没有过任何隔阂一般。

他破天荒陪了我一整天,我去院子里消食,他跟着,我去喂鱼,他跟着。

我画设计稿,他就在旁边处理公务。

嘴上没说,却能看出是在哄我。

晚上洗完澡出来,手机闹钟恰好响起。

我掰出一片保胎药放进嘴里。

傅祁川端着杯热牛奶进来,“怎么在吃药?”

“保健品而已。”

我看着他深邃的眉眼,开口道:“下周六抽时间陪我去趟医院吧,想做个检查,然后,我还想带你去个地方。”

该去医院复查了。

他愿意和傅衿安断开联系,也算是做出了选择。

可是我还不够安心,怕会生出什么变故,就不想现在告诉他怀孕的事。

如果不出什么意外,检查那天他就会知道了。

他会亲手从机器内取出B超单,亲眼看见他要当爸爸了。

他会知道,我们有孩子了。

想着想着,我又忍不住开始期待起来。

“好,还是肚子疼吗?要不别等周六了,明天先去医院看看。”

“不用,没什么大问题。”

开始吃药后,肚子几乎不疼了,也没见红,应该只用按照医生交代的时间去复查就行。

闻言,傅祁川没再说什么,把牛奶放在床头柜上,伸手将我揽进怀里,“这几天让你受委屈了。不生气了,嗯?”

好像一只猫,被人顺着毛在撸。

我受不了这样被他哄,心中的火气也随之消减下去,言简意赅道:“我可以不生气,但是傅祁川,没有下一次了。”

再有下一次。

我们就完了。

……

次日下午,江莱跑到我的办公室来摸鱼。

“市场部这么闲?”

我停下工作看了她一眼,打趣道。

她今天穿了件V领丝绸衬衫,下身米色鱼尾裙,踩着细高跟走进来,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回头率很高。

“干嘛,老板娘见不得我们员工喘口气啊?”

她扬着红唇,手里拎着两杯奶茶,一杯放在我面前,喋喋不休地交代:“放心喝,去了茶底的。我找医生朋友问过,人家说怀孕要少喝茶。不过注意事项太多了,我待会儿都发你微信上,你可别马虎,怀孕是大事,知道吗……”

“江莱。”

我打断她,在她疑惑的目光下,乐不可支道:“你好像我妈啊。”

我爸妈去世,是因为家里破产了,追债的人堵到我的学校门口,想用我威胁我爸还钱。

我爸妈吓坏了,一路赶过来,遇上逆行的车,出了严重车祸。

那会儿我才八岁。

很多年,都深陷在内疚与自责当中,他们是为我死的。

后来,江莱告诉我,他们是因为爱我。

是啊,已经模糊的记忆里,他们给过我很多很多的爱。

家里公司做得很大,但不管多忙,爸爸每个周末都会在家陪我和妈妈。

姑父催他们要二胎,说家业那么大,要生个儿子继承。

我妈当场就说,谁规定的儿子才能继承?他们不会让任何人分走属于我的东西,爱也好,财产也好,都是我一个人的。

如果没有那场车祸,我妈知道了我怀孕的事,一定也会无微不至地关心。

“想叔叔阿姨了?”

江莱怔了一下,“我记得好像快到忌日了。”

话音微顿,她拿起手机看了眼,“还真快到了。你今年,要不要带傅祁川一起去看看叔叔阿姨?”

“嗯,计划是这样。”

说起来,结婚三年,还没带傅祁川去看过我爸妈。

一是他忙,二是总觉得差点什么,我也就没提过。


见爷爷看破,我也不再犹豫,点了点头,“对。”

爷爷抬抬手,示意程叔去拿了个东西过来,是一份泛黄的病历。

我接过来一看,心脏顿时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顾肆寒小时候。

看过很多年的心理医生……

我讷讷地抬头,完全不敢相信这件事。

那么一个天之骄子,居然会是心理科的常客。

我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思绪,掀了掀唇,“他,他怎么会……”

可是转念,又觉得有迹可循。

出生即丧母,父亲又为了另一个女人,把家里闹得鸡飞狗跳,只疼爱继女。

出心理问题。

太正常了。

“这些年,我也想过要不要告诉他。”

爷爷叹了口气,沧桑的眸子划过锐利,“不过,有朝一日,他也总会知道,瞒不了他一辈子。”

……

我心情复杂离开傅家老宅,回程的路上,右眼皮跳个不停。

平时我是不信这些东西的,但今天胸口也跟着闷得发慌。

车子刚要驶入小区停车场时,顾肆寒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心中一个咯噔,“喂……”

“爷爷晕倒了!现在救护车在过来的路上。”

“我,我现在马上回去……”

我如遭雷劈,说话都变得磕磕绊绊,那头,顾肆寒稳住我的心神,声音沉稳有力,“南枝,你先别慌,不用回来,直接去圣心医院。”

“嗯,嗯,好。”

我脑袋嗡嗡作响。

挂电话后,把车丢给保安,拜托他帮我停好,就走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

已经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这种状况我不敢开车了。

赶到医院,我刚下车,救护车便从我身旁呼啸而过。

——爷爷。

可顾忌着孩子,我也不敢跑,只能快步追着救护车。

救护车停在急诊门口,早已等着的医生护士一涌而上,从救护车上推下来的人,果然是爷爷。

看着八十岁的老人,一动不动地被挪到病床上,我视线一下就模糊了。

顾肆寒紧随而下,看见我,沉重的神色稍缓,“别怕,爷爷最近身体一直都还不错。”

爷爷很快被送进抢救室,医护人员进进出出。

直至最后,抢救室的门彻底合上。

每分每秒,都彻底变得煎熬起来。

我靠在墙壁上,才不至于滑落在地,看向顾肆寒,有些无力地开口:“我走的时候,爷爷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晕倒了?”

顾肆寒面沉如水,“你走后,爷爷把她叫进去了。”

“谁?”

可能是太过慌乱,我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便下意识问道。

程叔还算稳得住,“是傅衿安。”

“傅衿安?”

我皱眉,“她和爷爷吵起来了吗,还是怎么回事?”

“没吵起来。”

程叔摇了摇头,“我当时守在外面,都没听见什么动静,最后听见声音的时候,就是老爷子晕倒了。”

“怎么会这样……”

我望着抢救室上方红色的灯,只觉得又慌又无助,眼泪也忍不住落下。

傅爷爷是这世界上,唯一能让我体会到亲情的人了。

只希望,爷爷一定一定要平平安安的从抢救室出来。

顾肆寒伸手想帮我擦眼泪,“别哭,我和你保证,爷爷一定不会有事。”

“傅衿安呢?”

我避开他的动作,哽咽着问道。

爷爷是和傅衿安一起的时候出的事,傅衿安为什么不在?

我刚问完,走廊传来高跟鞋落地的声音,略显慌乱,傅衿安匆匆地跑过来,花容失色,“阿川,爷爷没事吧?对不起,老宅那边不好打车,我耽误了一点时间……”

我直直地打断:“爷爷为什么会突然晕倒?”

傅衿安脸上有一闪而过的紧张,而后道:“我,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呼吸不过来,然后晕了。”

“突然就这样了?你什么都没说、没做?”我不信。

这两年,爷爷身体保养得不错,也定期在复查。

连那么生气打顾肆寒的时候,都没有任何事,就更不可能无缘无故犯病了。

“你什么意思?南枝,你,难道怀疑是我把爷爷气犯病的么?”

傅衿安一脸无措,忽然捂住肚子,痛苦地看向顾肆寒,“阿川,我肚子好疼……”

顾肆寒脸色一凝,“肚子疼?”

“嗯!”

见顾肆寒给出肯定的回答,他一把将她抱起,就快步离开,“医生!她怀孕了,现在肚子疼。”

我忍不住露出嘲讽的表情,仰头靠在墙壁上,努力平静自己的呼吸。

知道他紧张傅衿安是一回事,可次次亲眼看见又是另一回事。

程叔见我脸色太差,不由出声劝道:“少夫人,坐着等吧,老爷子或许……没那么快。再说了,无论是什么情况,老爷子都希望你们能好好的。”

“好。”

我眼泪流得更凶了,点点头,扶着一旁的座椅,脱力地坐下。

可是却愈发魂不守舍起来,视线几乎不敢离开抢救室的门。

从未如此焦灼过。

父母离世的时候,我年龄太小,整个过程都是懵的,只记得医护人员不停在我眼前奔跑穿梭。

我怕挡了他们的路,只敢缩在角落里,像现在这样盯着抢救室的门,也没想到他们会离开我,只以为门一开,他们就会出来了,和以前一样把我抱进怀里。

可是,后来我再也没有看过见他们。

此时却已经足够清楚现在的场景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可能永远失去。

一个小时前还在亲切叫我“丫头”的人,现在就躺在抢救室生死难卜。

直到天色一点点黑沉下来。

抢救室的门才重新打开了,我倏然起身想跑过去,却因为坐了太久,腿早就麻木了,差点往前扑过去。

“小心。”

不知何时回来的顾肆寒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温声提醒。

我冷然挣开他的动作,看见院长朝我们走过来,摘下口罩,面色不佳,“傅总,傅太太,老爷子老毛病犯了,情况不是太好。虽然抢救过来了,但要先进ICU观察几天、看看情况,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顾肆寒瞳孔一缩,“这么严重?”

“是,而且急救电话打的也不够及时。”

院长叹了口气,“听我们跟车的医生说,老爷子在救护车上情况已经很差了,你们是不是没第一时间发现老爷子晕倒?”

程叔疑惑,“我明明听见动静,跑进去一看就立马打电话了。”


等输完液,我陪着她回到家时,已经夜色黑沉。

担心她这两天照顾不好自己,我索性留在她家没走。

次日,吃早餐的时候,江莱几次鬼鬼祟祟地瞥向我。

我失笑,“怎么了?”

“咳,就是,就是……”

江莱欲言又止,正了正神色,“祈砚州中chun药那晚,你手机突然关机了,我后来又没找到机会问你。”

我不解,“问什么?”

她露出笑容,凑近问:“你们做了没有?中了那种药,是不是很持久很带劲?”

“……”

我正在吃汤粉,顿时被呛到。虽然早已经知道她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性格,但还是常常被打得措手不及。

我连连咳嗽几声,故作镇静:“没有,没做。”

她连抽几张纸塞我手里,一脸狐疑,“真没有?”

“当然没有,我这还在怀孕的头三个月,怎么做?”

我擦了擦嘴,云淡风轻地把问题抛回去。

只是,想到那晚的场景,脸颊还是有些发热。

江莱暧昧笑笑,“那怎么了,只要想做,多的是办法。”

“……”

我没由来的心虚。

“那他怎么好了?难道那种情况,洗冷水澡也管用不成?”

江莱纳闷地碎碎念,突然视线往下,停留在我的手上,调侃道:“还是说,你用手帮他……”

明明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她却话音一顿,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吐出三个字。

“江莱!”

我顿时面红耳赤,扑过去捂住她的嘴,“你在说什么呀,还是不是女人了啊!”

“哈哈哈哈哈……”

江莱笑得乐不可支,一副将我看透了的模样,“你快说是不是?”

“赶紧吃饭!”

“那肯定就是了!”

“大姐!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我夹了块蒸南瓜塞进她嘴里,她强忍着笑意,“好好好,我错了。”

她把南瓜咽进肚子里,突然说,“这样一想,祈砚州还是有点可取之处的。”

“为什么?”

“宁愿回家让你用手帮他弄,也没跑去百达翡丽那里来一炮。”

江莱正儿八经地分析,“这么说来,孩子还真不是他的。他碰都不愿意碰傅衿安,傅衿安上哪儿怀他的孩子?”

“……”

她的前半句我无法直视,后半句倒是听了进去。

不过,这些都不是我该操心的事了。

我提醒自己,把他当做准前夫看待就行,别再因为他被牵动情绪。

“你不知道吧,傅衿安已经被骂上天了。”

江莱凑过来,把公司的八卦群给我看,“现在好多人都知道她怀孕的事了,说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不过啊,每一句都符合对她客观描述。呐,你看。”

卧槽,亏我猜过她是不是总裁夫人,现在是小三就算了,竟然搞出孩子了。

南枝姐真可怜,老公是别人的,还多了个私生子继承财产……

啧,她前阵子刚来公司我就说过吧,她那种一眼绿茶,怎么可能嫁得进豪门。

恶心死了,这辈子最讨厌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

知三当三,真是贱啊。

五百人的群里清一色骂声一片。

我诧异,“大家怎么知道她怀孕了?”

这事,按理说应该没几个人知道。

“谁知道。”

江莱盘腿坐下,“大把愿意整治小三的人。估计她自己哪里露出了马脚,就传开了。”

“你看看就行了,别参与进去。”

我倒不是圣母。

傅衿安和祈砚州搞这种婚内出轨的事,不管他们谁,被骂成什么样都是活该。

只是,祈砚州那个人性子差。

若是他想替傅衿安主持公道,我怕江莱被牵扯进去。

她一个人,能在江城生存下来已经用尽全力了。

经不住祈砚州的打压。

江莱不自在地摸了摸耳朵,囫囵道:“知道了。”

语速快得我都听不清。

填饱肚子后,我盯着她把药吃了,她就窝进沙发里打游戏。

我则趴在茶几上琢磨设计赛的稿子。

MS给出的时间有点赶,而我脑海里有的东西,还很模糊,得抓紧想想。

下午的时候,搁置在餐桌上的手机骤然响了起来。

江莱瞥了眼来电显示,“他打电话给你干嘛?”

“不知道。”

我疑惑地接通,那头,传来祈砚州喜怒难辨的声音,“你没来公司?”

“嗯。”

没想到他还会关注我去没去公司,我有点意外,“我这两天有事,在家办公。”

我昨晚就交代过林念,我会居家办公,有什么事她随时给我电话。

再加上,我手头的工作,有电脑就能完成。

至于会议什么的,傅衿安生怕我影响她的话语权,巴不得我不去。

“出什么事了?”

他话音刚落,另一道声音响起,“阿川,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关心她?你不问我来问!”

电话被人抢了过去,傅衿安气势汹汹:“苏锦汐,你安的什么心啊,把我怀孕的事闹得人尽皆知,你想逼死我?”

“……”

我抿了抿唇。

这是又来质问了。

昨天他一个人问,今天两个人一起。

妇唱夫随?

我问心无愧,“这个事和我没关系。”

“不是你还能是谁,整个公司,只有你会和我过意不去。我又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的事,你为什么要这样逼我?”

傅衿安一点不听我的解释,“你知不知道大家骂我骂得多难听?你自己怀不上,也别嫉妒我呀!”

“?”

我不由词穷了。

“是,南枝,我承认我和阿川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你多少会有点不舒服,但你也不至于这样背后捅刀子吧……我本来没想过重新和祁川在一起,只是现在怀了孩子,不得不给孩子一个家,你这最多算是物归原主。况且,也让你当了三年豪门阔太,你不吃亏。”

最后,傅衿安说,“你也是女人,一定能理解我的。算我求你了,放过我行吗……”

“你有病?”

祈砚州凌厉的声音响起,“南枝说了不是她,她不会说谎,你别无理取闹了。”

“你什么意思,是在说我故意冤枉她么!”

“没有。”

傅衿安不爽,“那你明天就去和她离婚!等我把结婚证发出去,大家就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小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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