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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阅读重生之辣手毒妃

公子无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重生之辣手毒妃》,是作者“公子无双”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宁少言白子矜,小说详细内容介绍:不紧的喝着茶,吃着糕点,碧玉在院子里打扫着。“叩叩……”听见有人敲门,碧玉走过去,隔着门问道,“谁啊?”“夫人,”徐嬷嬷是聪明人直接就报了宋安阳的名号。“哦,请嬷嬷稍等这就来。”碧玉放下扫帚,回到屋里,向白子矜说道“小姐,夫人又派了人来,好像是她身边的那个徐嬷嬷,奴婢直接赶他们走还是?”“不必了,开门让她进来吧,就怕她......

主角:宁少言白子矜   更新:2024-05-12 16: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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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阅读重生之辣手毒妃》精彩片段


“别说话,都肿了,还没事,走回房间去擦点药。”碧玉还没说完,白子矜打断了她的话。

毕竟碧玉是母亲留在自己身边的,而且方才也是为了护住自己,白子矜心里还是有一丝心疼,碧玉只比自己大了一两岁,如花似玉的年纪,却要跟着她在这里战战兢兢的过着日子。

“嘶。”碧玉疼得出了声。

“忍着点,我轻点。”白子矜用药水轻轻的碧玉擦着脸。

另一边,被打的哪个嬷嬷,被白子矜赶走以后跑到宋安阳哪儿哭诉着告状,那嬷嬷的两边脸已经肿得不像样子,碧玉那一巴掌下手就很重,白子矜打的那两巴掌就更不用说了。

宋安阳在主位上,高高的坐着,端着茶杯,有意无意的抿着茶,徐嬷嬷在一旁给她捶着肩。

那嬷嬷和一众丫鬟见到宋安阳赶紧下跪,哭诉着:“夫人,你一定要为奴婢做主啊。”

“怎么了,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大小姐人呢?”徐嬷嬷呵斥着下面跪着的几个人。

徐嬷嬷也是仗着宋安阳的庇护,船高水涨,身份也不一样了。现在在白府里她也是一等奴婢,也是随时甩脸给下面的那些人看。

“夫人,奴婢按照您的吩咐去请小姐,可是小姐不分青红皂白的就骂了奴婢一顿,说什么她是白府的嫡女,她身边的那个碧玉尽然还动手奴婢,奴婢不过说了她几句,大小姐说您……”

那嬷嬷顿了顿,故作为难不好开口的样子。

“说,她说我什么了?”宋安阳放下手中的杯子,抬手示意徐嬷嬷不用捶了。

“大小姐她说,说夫人您不过是个小妾,纵然现在身份变了,成了正室,但烂橘子就是烂橘子,这是改变不了的,她堂堂白府嫡小姐,您根本没资格命令她。”

“什么,她当真这么说?”果然宋安阳一听大怒,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那嬷嬷见状,心里得意的想,没了老爷的庇护,这次白子矜是死定了,死丫头,仗着她出生比自己好,就动手打她。

“当然是真的,奴婢可不敢欺瞒夫人您啊,当时奴婢就劝说小姐,夫人您好歹也是她的母亲,可谁知她尽然给了奴婢两巴掌,然后说您根本不配当她的母亲,她的母亲可是堂堂正正的白府夫人,而您不过是靠手段上位的。”

“哼,徐嬷嬷,你去一趟悠心阁,把那小贱人给我带过来,如今老爷不在,看谁还护得了她。”

“是,夫人,”徐嬷嬷得了宋安阳的命令,自然就感觉高人一等,带着一众人大摇大摆的往悠心阁的方向去。

白子矜正不慢不紧的喝着茶,吃着糕点,碧玉在院子里打扫着。

“叩叩……”

听见有人敲门,碧玉走过去,隔着门问道,“谁啊?”

“夫人,”徐嬷嬷是聪明人直接就报了宋安阳的名号。

“哦,请嬷嬷稍等这就来。”碧玉放下扫帚,回到屋里,向白子矜说道“小姐,夫人又派了人来,好像是她身边的那个徐嬷嬷,奴婢直接赶他们走还是?”

“不必了,开门让她进来吧,就怕她们不来!”

碧玉过去开了门,看见徐嬷嬷的阵仗,就知道来者不善,但还是带着笑意道:“让嬷嬷久等了,小姐身子不舒服,碧玉要伺候她,还望嬷嬷莫要见谅,进来说话吧。”

“严重了,不知小姐现在怎么样了?”徐嬷嬷边走进来边问。

“还好,嬷嬷还是自己进去看看吧。”碧玉走在前面。

碧玉是白子矜的贴身丫鬟,自然也是一等丫鬟,等级也不必徐嬷嬷的低,而徐嬷嬷的态度竟然像个主人,高傲的摆着架子。

碧玉想抬手一巴掌给她打上去,可为了不给白子矜添加不必要的麻烦,她还是忍了。

进屋之后,白子矜还悠闲的吃着糕点,根本没理会徐嬷嬷的意思,徐嬷嬷也就这么站着,过了半晌的白子矜仍然没有要理会她的意思,徐嬷嬷脸色有些难堪。

慢慢的,白子矜将最后一块糕点放进嘴里,杯子里的水也见底了,拍了拍手上的糕屑,才看了一眼徐嬷嬷。缓缓的开口:“徐嬷嬷,有何事?”

“小姐,夫人有请。”徐嬷嬷垂首立在下面,她不像先前的和嬷嬷一样鲁莽。

“哦,母亲找我何事这么急,竟然让徐嬷嬷这样的大人物特意跑一趟?”白子矜特意把大字的音加重,但始终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任然坐在椅子上。

“不敢,小姐这么说可就折煞老奴了,您是主子,老奴来请你那是应到的,”果然徐嬷嬷脸色有些不好看,不过自然沉着应对。

“主子,徐嬷嬷还知道本小姐是主子,那你见到本小姐为何不行礼,母亲就是这样交你的?”

“小姐恕罪,这不夫人说有急事找小姐您吗,老奴这才忘了,”徐嬷嬷把宋安阳搬出来,以为这样就能压住白子矜。

白子矜眼神一冷,美目冷冷的看着徐嬷嬷,看得徐嬷嬷浑身不自在。

“忘了?我看你分明是奴大欺主,仗着母亲对你的信任,根本不把我这个嫡小姐放在眼里,是不是地位不一样了,也把自己当主子了。”

“老奴知错,还请小姐责罚,”徐嬷嬷被白子矜一吼,瞬间整个人就没了主,不复刚才的一脸神气,赶紧下跪。

“那行,你说你忘了,那本小姐给你长长记性,碧玉,给我掌嘴。”

“小姐,你不能啊,老奴是夫人身边的人。”徐嬷嬷这时候了还把宋安阳搬出来。

“你还有脸提母亲,你来府里多年,也是府里的老人了,如今更是我白府夫人的身边,竟然如此无礼,若是传了出去,别人说我白府无规无纪,夫人管教无方,到时候坏了母亲的名声,你可担待得起?”

“碧玉,还不快动手。”白子矜始终未动。

“是小姐。”碧玉心里可高兴了,不过表面还是一副冷冷的样子。

啪啪啪几个巴掌,打得徐嬷嬷有些晕了,两边脸瞬间就红肿起来了。比先前哪个嬷嬷还严重,血顺着嘴角流。


白府后宅相安无事已经好些年了,他忙于朝务,奔波于军营,很多事情,只要宋安阳做得不太过分,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可不曾想过,今日竟闹成这样。

“究竟是怎么回事!”

宋安阳跪在地上,朝白习秉哭诉道:“禀侯爷,今日子吟在秋千架上荡秋千,结果从秋千架上摔了下来,大夫说摔断了腿脚,妾身在白府战战兢兢,劳心劳力,连女儿都护不住,所以招来下人询问。结果子衿院中的白修文告诉妾身,在前天夜里,看见了子衿带回府的赵轶在花园内鬼鬼祟祟,于是妾身便招来子衿一问,拉扯之间,妾身身边的两个嬷嬷只是无心之失碰了子衿一下,他白子谦却对我这个母亲叫嚣,说是庶女小妾,不堪为主的话,子煜听见了,两人便打了起来。今日之闹剧皆是妾身无能,望侯爷息怒!”

白习秉听了宋安阳的话,朝厅中的白子矜看去,见她垂着头,一言不发站在里面,遂抬脚走去,白子矜行了个礼,却依旧没有抬头。白习秉见状,抬高了白子矜的下巴,看到右脸上高高肿起,泪流满面,压制了几分心中怒气,道:“谁打的?”

那两个嬷嬷跪在地上颤颤发抖不说话,宋安阳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白习秉一个眼神制止,只听见白习秉道:“来人,将这两个刁奴绑了,发卖出去!”

那两个嬷嬷听了,连声道:“侯爷您不能卖了我们啊,我们是宋国公府的人。”

白习秉冷笑一声:“宋国公府?你吃我白家的饭,住我白家的房,拿我白家的钱,还是宋国公府的人?你自己瞧瞧,这白府里面,谁是宋国公府的人呐?还愣着干什么,拉出去!”

两个嬷嬷听了,一怔,不断磕头求饶,府中之人如何敢不听白习秉的话,况且这两个嬷嬷在府中时常耀武扬威,当下也毫不客气,堵了那两个嬷嬷的嘴,连推带拉的带走了。

白习秉平静地看向宋安阳,问道:“子吟从秋千上摔了下来?”

宋安阳答道:“是。”

“你说白修文见着是赵轶干的?”

“是。”

白习秉的目光又看向昏倒在地的赵轶,又问道:“赵轶可认罪?”

“这个……并没有。”

“有物证吗?”

宋安阳不敢再说话了,今日之事本就是她临时想来诬陷白子矜,这么短的时间,她还来不及伪造物证。

“那就是没有了。”白习秉将一侧的凳子踹翻,怒道:“人证物证均不齐全,你就让一个侯府小姐在众人面前和你对峙?你身边的刁奴还敢动手打小姐,你只想着自己的女儿,什么时候也想过我的女儿!”

宋安阳心惊,手指紧紧抠住手心,想起白子吟,也红了眼:“子吟如今断了手脚,侯爷要妾身如何想他人?”

“既然断了手脚,那你就去她身边好生照料,你如今在这滥用私刑,审问嫡女,就是你这个当母亲该做的?”

听到嫡女这两个字,宋安阳轰然坐下了身子,说不出话来。白习秉又来到白子谦身前,咬牙切齿:“你们两个,大庭广众之下手足相争大打出手,我教了你们这么些年,学到的就是这些吗?”

白子煜垂下头去不说话,倒是白子谦昂起头来,对上白习秉的眼神,毫不畏惧:“儿子并非觉得自己说的有错,庶女为主,纵容恶仆欺主,她敢做,为何我不敢说。”

“放肆!”白习秉被气的心慌,指着白子谦,怒火中烧,斥责道:“你没错?你自己想想你自己说的那些话,是一个侯府嫡子能说出来的话吗?传了出去,你是想让外人笑话我侯府的家风,还是笑话我白习秉教子不严?你们二人今日竟然大打出手,同室操戈兄弟相残,你们真是好得很!这些年的圣人书都读到哪里去了?来人,将这两个逆子给我拉下去,各打三十军棍!”

白子谦傲气十足,也不用人拉,自己便跟着走了,倒是白子煜,站在原地不肯走,看向宋安阳,眼中祈求之色浓郁。

“侯爷,子煜他身子不好您是知道的,子吟如今已成了这样,求侯爷给妾身一些盼头吧。”女儿是心头肉,儿子也是,更何况如今女儿已成这样,如何还能让唯一的儿子有什么好歹呢。

“不尊重长兄,大打出手,家风如此,你还叫我不用管教?如果你今日执意不要我管,往后我也不再管了!”

听了这话,宋安阳如何敢再求饶,看白子煜被人拉了下去,宋安阳彻底瘫倒在地没了力气,白习秉命几个丫鬟将宋安阳扶了下去,又让人请了大夫,命人好生将赵轶扶了下去,来到白子矜身后,叹道:“子衿,让你受委屈了。”

听到了这话,白子矜才哽咽出声,继而转过身来,伏在白习秉胸口痛哭不止。

“我想娘亲了。”

白习秉心中一抖,记忆中他这个女儿从来都是乖巧懂事,从未让他操心过,今日若不是被欺负狠了,受了如此的委屈,又怎会在自己怀中痛哭哽咽?又见白子矜眼睛通红,右脸红肿一片,发丝凌乱,衣裳不整,心内怜惜自责不已。

“是父亲这些年忽略你们了,才让你今日受到如此屈辱,你娘亲若在……”白习秉一语未完,也说不出话来。

白子矜哽咽着不说话,一声声抑制的啜泣声跟让白习秉心疼,拍了拍白子矜后背,轻声道:“好了,我知道你今日受委屈了,为父会为你做主的,往后在侯府中,无人再敢欺负你们。”

白子矜要的何尝不是这句话这份怜惜,止不住啜泣,却依然在暗中露出了个笑脸,可在一旁的白修文眼中,这笑脸却是那般渗人可怕。

“你先回院子洗漱一番,脸上这伤要好些敷药,知道吗?”

白子矜点点头,白习秉小心擦去了白子矜脸上的泪痕,命碧玉搀扶着走了。

待到白子矜离开,白习秉这才将目光放到一直跪在地上的白修文,却只是看着他,并不说话,白修文心中有些发憷,刚准备抬头看眼白习秉,却被白习秉一脚踹翻在地,只听见白习秉冷笑问道:“你是子衿院子里的人?”

白修文咽了口唾沫,小声答道:“是。”

“是你见着赵轶在花园弄松了秋千架?”

事到如今这白修文如何还敢说假话,只得不住磕头求饶:“侯爷,小人并未亲眼看见赵轶弄松了秋千架,只是看见他在花园鬼鬼祟祟的,这些小人都和夫人说了的啊,侯爷明鉴,小人只是将看见的如实说出来而已。”

“呵,如实说出来,那你还是个心直口快的人了?我侯府有你这么个心地正直的人,是否太屈才了?”

白修文不是笨蛋,白习秉的话里的意思他一听就明白,心中已凉了半截。

“往后你就不要姓白了,我白家也容不下你,你若是识趣,自己滚出白府,不识趣,就将你打出白府。”

白修文彻底瘫倒在地,复又想起什么,扯着白习秉,道:“侯爷,我是大小姐的人,我有话要和大小姐说,她一定会听的!”

“不用了,子衿是什么人,也是你说见就见的?来人,赶他出去!”

白修文还在挣扎要见白子矜,但府中的亲兵如何再让他多说什么,堵了嘴,打了出去。

这场闹剧就此收场,虽然白习秉严令白府中人外传,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一时之间,竟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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