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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古代:皇上他竟然是个恋爱脑》精彩片段
“芙儿,让爹再抱抱你。”
其实,沉芙如今已是皇帝的后妃。这于理不合。
可顾景行事先交代过,无论沉芙和沉自在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要阻拦,只要盯着便好,保证两人安全即可。
沉芙流着泪,靠在沉自在的胸口。
好似年幼的时候,父亲也是这样抱着自己,那时候家里还很穷,母亲也还在。虽穷困潦倒,却是沉芙这一辈子最幸福的时候。
曲挽宁在院子品茶看书,听了小土豆打探来的消息。
“沉自在活不了了。”
芍药听着这么一句,却是没想明白为何。
明明皇上并没有判死刑。
……
凌晨,狱卒都已昏昏欲睡。
沉自在向来乖顺,对狱卒也客客气气,狱卒也没有重点关注他。
沉自在从腰间拉下腰带,挂在气窗的栏上,将自己的脖子送了进去。
“梦娘,自在来见你了……”
十年牢狱。
并不久。
可京城那位……
只要他活着,那芙儿的日子便不会好过。
好在,芙儿并不知道京城那位到底是谁。
只要他死了,便无人知道到底是谁……
次日,狱卒发现了沉自在自缢身亡。
顾景行听闻后暴怒,大斥狱卒,为何没看管好。
这是他揪住身后之人的线索!
如今,线索全断了……
想到昨日沉答应去见过,可询问之下都是父女互诉思念,并无任何有疑点的对话。
沉芙听闻父亲离世的消息,当即晕了过去。
别苑一片混乱。
或有人事不关己,或有人暗地嘲笑。甚至有人出言嘲讽,明着说沉自在就是因为某些人为了自己的前途,大义灭亲害死的。
沉芙伤心欲绝,在别苑中漫无目的地走着,恰好路过了一处池塘。
悲从心来,便打算就此了此残生。
池塘离曲挽宁的听雨苑并不远,恰逢她吃饱了出来散步。
听到池塘处传来“扑通”一声,本也不想管,可到底还是做不出见死不救的事来。
“芍药,去救吧。”
芍药也是江南女子,水性极佳,且院子里池塘并不深,救上沉芙不过轻而易举。
沉芙大口吐着水,可却怨毒地看着曲挽宁:“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让我死?我得不到皇上的爱,我想陪着父亲死还不行吗!”
曲挽宁嫌恶地看着爬在地上浑身湿透的沉芙:“后悔了,不然沉答应再跳一次吧,我保证当没看见。”
“沉答应,别辜负了你爹的苦心。”说完,便带着芍药走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
如此谋划,竟然只是为了一个已经为爱痴狂的女儿。
若不是为了让女儿进宫,怕是沉自在此番也不必铤而走险吧。
沉芙忽然像被一盆冷水泼醒了。
父亲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不想她再牵扯进来。
她不能辜负父亲。
即使现在皇帝对她心有嫌隙,无比冷淡,但只要她努力一些……
身上的衣服,渐渐干了。
许久之后,沉芙起身,原本清冷的百合,此时却不再那么纯洁无瑕。
回到自己院子,芍药很是为自家小主打抱不平。
明明救了那沉答应,却不识好歹!反而还责怪起来。
“小主,你为什么救她?这不是多了个人来跟您争宠吗?”
曲挽宁却解释道:“见死不救我做不出来,无妨,不以为惧。”
沉自在虽犯了弥天大错,可从山茶等人的话语中却知道,沉自在对扬州贫困百姓,确实不错。
起码这几年再没饿死过人。
至于竞争……
多她一个倒也不多,左右后宫总是会进人的。
扬州知府沉自在跪下,朝着天子行了个大礼。
他如今不过四十余岁,正值壮年,扬州前任知府治理不当,三年前导致全程爆发了疫情,甚至波及到了隔壁城市。
也正是这个时候,只是一方小村官的他,临危受命,研发出了治疗控制疫情的药方和方法,破格由知州提拔,才当上了扬州知府。
“微臣职责所在,吾皇万岁。”
曲镇洋很开心,自然也爽快:“知府实在屈才,沉自在,朕提拔你为知州……”
谁知,升官这种大好事,应当是所有当官的人都应当欣喜,可沉自在竟然跪了下来。
“微臣惶恐……微臣恐自己能力不足,当官才不过三年。实在难堪大任,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曲镇洋虽然疑惑,但也没再说什么:“爱卿平身吧,那便赏些旁的,晚宴后,再做商定。”
“谢主隆恩……”
曲挽宁瞄了一眼扬州知府,他虽年岁不小,可看着长相还算英俊,就是说不上来哪里觉得难受。
总觉得这个人,身上的气度不是那种特别正派的应该有的。
心中好奇,可又无法靠近一些,用不了【慧眼识人】。
左右和自己没多大关系,便也懒得研究了,这种朝堂上的事,跟她一个后宫的小女人有什么关系呢?
“请皇上欣赏扬州府准备的歌舞节目。”
丝竹声起。
衣裙穿着暴露的女子自门外徐徐进入。
为首的,便是扬州百花楼的花魁,陈盈盈。
只见陈盈盈身着水蓝色的纱衣,只掩盖住了上半身,平坦洁白的小腹裸露在外面,小巧可爱的肚脐上,镶嵌着一枚五彩玛瑙。
而下身,则是同样材质的纱裙,修长嫩白的长腿隐隐可见,这种朦胧感,反倒是让人更想探究一番。
更绝的是那双柔嫩的双足。
虽常年跳舞,可她的玉足上,竟然没有一丝老茧。
一双玉足娇小可爱,瘦削匀称,就连脚面上的筋脉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场上有不少男子,对着这双玉足,久久挪不开眼神。
身后跟着六个身着鹅黄色纱裙的女子,穿着虽也暴露,可论身材,跟陈盈盈比起来,却是差得远了。
“贱民陈盈盈,携百花楼女子,见过圣上。吾皇万岁。”
曲镇洋虽不喜这类青楼女子,可也着实被陈盈盈惊艳了一把。
天禧国的女子,虽不算特别保守,但到底还是受到了儒家思想的熏陶。
因此,穿着打扮上,鲜少会见到裸露肌肤的。
甚至连露脚给陌生男子看,都被视为不洁。
哪有这么大胆的。
就算他是皇帝,也见不着啊!
曲镇洋点点头,帝王威望压得百花楼的姑娘们不敢随意动弹。“那便表演吧。”
“我们表演的歌曲是——雨霖铃。”
随着乐声响起,一名戴着面纱的女子从屋外走了进来,唱起了这首词。
曲挽宁饶有兴趣地看着舞台,这首词,她是读过的,是非常美的词。
只是后世并无曲,想听听前人是如何演绎这首词曲的。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歌女的声音,空灵优美,就像空谷中的百合花。
百花楼的姑娘们,伴随着乐声,甩开水袖。玉足轻点,翩然起舞。
“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
……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歌声渐渐升起,到达了最高潮的时分。
歌曲中的忧愁,惆怅,仿佛带给了在场所有人,似乎想到了心中的有情人。尤其是当初不成眷属的旧人,此时更是眼角泛红。
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很克制,怎么遇到曲挽宁就……
对,一定是她,她就是个妖精!
顾景行的武功很好,背着曲挽宁从别苑飞檐走壁,来道了扬州镇上。
这是扬州最繁华的地方,虽然已是亥时,街道上仍旧人来人往。
秦楼楚馆的姑娘们,在街头揽客,四处歌舞升平。
卖吃食的小摊贩,摊位上还热气腾腾。
“包子咯,热腾腾的包子咯,肉的一文钱一个,素的两文钱三个咯!”
“小馄饨,小馄饨,香喷喷的小馄饨,两文钱一碗咯!”
曲挽宁的手被顾景行牢牢握在手心,街头上人多,生怕在人群中走散。虽然出行会有暗卫跟着,但暗卫的职责是保护皇帝,而非曲挽宁,只怕真走散了会出大事。
看着她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顾景行便觉得好笑。
等去到杭州,一定要陪她真正出去玩。
只是今日并不能在此地停留太久。
曲挽宁一双眼睛盯着摊位上的小糖人。
这些吹糖做得十分精美,虽小,可细节栩栩如生,曲挽宁看得入神。
吹糖的手艺人是个老者,见她感兴趣,笑眯眯地问:“小姑娘,让你情郎给你买一个?只要一文钱!”
曲挽宁没有钱,眼巴巴看着顾景行。
都说他是情郎了,能不买嘛!
顾景行宠溺地摇摇头,指着糖小猪:“就要这个了。”
老爷爷是个讲究人,摊位上的糖人放的久了些,难免落灰,便现做了一个。小猪圆滚滚的,憨态可掬。
“情郎~~~”曲挽宁的声音酥酥软软,听得顾景行浑身起鸡皮疙瘩。
“别闹。”
“情郎,为什么给情妹妹买小猪?”
“像你,爱吃,爱睡。”
曲挽宁气得鼓着腮帮子不理顾景行,惹得顾景行忍不住哈哈大笑,只好哄:“好了好了,你不像小猪,你是情郎的心肝宝。”
曲挽宁:……
哇草,你是皇帝,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油腻啊。
顾景行许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合身份的话,尴尬地摸摸鼻子。
两人穿过了繁华的扬州街头,往城郊走去。
“挽宁,你觉得扬州怎么样?”
曲挽宁正舔着糖猪的猪耳朵,没想到顾景行会这么问,点点头道:“很好啊,好热闹啊。”
顾景行却道:“可是你知道吗,三年前扬州曾经闹过一场瘟疫,当时扬州的百姓……我不愿意回想。三年来,虽有京城的大员前来巡查,可我总觉得,三年时间,不够一座废墟变成如今的模样。”
曲挽宁手中的糖一顿,她不是没想过。只是觉得既然是朝政上的事,她关注置喙太多,总不是好的。
“那情郎的意思是,这里弄虚作假?”曲挽宁满脸写着吃惊。
“还不知道呢。”顾景行牵着曲挽宁往前走,“去镇外看看再说。”
南巡南巡,南下巡查,这几日,顾景行是亲自巡查过的。
百姓的日子说不上富庶,但也算不错。
可总有许多地方,说不上来的奇怪。
比如,他们曾经在一家农户家里落脚,那农户虽穿着农民的衣服,可顾景行却发现他的手上竟然没有一点老茧,就连那指甲缝都干干净净的。
指甲缝可以说是特意洗过,可做多了农活的农民,怎么可能没有老茧。
烧水倒茶倒是很熟练,可福安需要出恭,那农民竟然不知道厕所在哪里!
顾景行心存疑虑,却也没当场问出口。
有些事还是要讲究一个证据的。
镇外比不得镇上的热闹,这个点,大多数百姓都已经入睡了。
曲挽宁越看越难受,没想到古人也喜欢看这种虐恋。
前面反复拉扯,说不清道不明已经很揪心了,最后替身王妃竟然还死了!气得曲挽宁把话本子砸在地上。
“不看了!”
“是谁惹挽宁这么生气?”顾景行温润的声音,自背后响起。他弯下腰捡起地上的话本子,随意翻了几页,“挽宁竟然喜欢看这种?”
曲挽宁直起身子来,想起身行礼,却被顾景行扶住了,却正好对上了顾景行深陷的眼眸。一看就是熬了几天通宵,眼眶周围都隐隐发黑,为了遮盖甚至用了粉,可依然难掩倦色。
顺势靠近了顾景行的怀抱,心疼地伸出圆润的手指,摸着他紧皱的眉头:“皇上,这阵子辛苦了……”
她的手指还是那么纤细柔软,甚至还带着一丝清香。顾景行贪恋地握住她的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挽宁记挂朕,朕很欣慰。”
说着像只小兽般,把头埋在了她的脖颈处,贪婪地吸食着她身上的香气,过了半晌才喃喃道:“挽宁,扬州知府的案子,你怎么看?”
曲挽宁心里腹诽,我又不是远方,怎么问我怎么看?
她很清楚自己的地位,虽然她和顾景行一起撞破了沉自在的谎言,可她知道,这件事如今涉事范围甚广,哪是她可以随意置喙的。
“皇上,您累了,后宫不得干政,您忘啦。”温柔地抱着顾景行,两人脖颈相交。
“朕就是想问问,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这件事。随意说,屋里只有我俩,你说什么朕都不会生气。”
皇帝大致是在如何判决这个案件上犯了难。
如今的案件基本已经算水落石出了,搜集了证人,证实了沉自在的正妻给发妻下毒,也通过目击证人证实了,当初流匪确实是沉自在买凶杀人。
情有可原,可于法律上来说,任何百姓都没有资格动用私刑。
且与京城官员勾结,三年贪赃近八万两白银。欺上瞒下。
光凭这两点,其实足以判决斩首,可偏偏这时,扬州不少百姓联名上书,希望宽恕这位知府大人。
顾景行很难办。
听完顾景行的讲述,曲挽宁也皱起了眉头:“皇上,法外有人情,可无法不成方圆。”
“挽宁的意思是,判死刑吗?”
曲挽宁坐直身子,认真地摇摇头:“若是判了死刑,怕是会失民心,奴婢觉得,背后勾结之人相较沉大人实实在在做做事的,更可恶。皇上,朝中之人可查清楚了。”
顾景行点点头,又接着摇头:“盘根错杂,面上的查起来都容易,可相连根拔起,朕也无从下手。”
“皇上,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顾景行看着娇憨的曲挽宁,全然不敢相信,刚才那些话能是她嘴里说出来的。
联想到前些日子,她应对突发事件的反应,绝不是素来所表现出来的那般娇憨无脑:“挽宁,朕很喜欢你聪明的样子。”
“皇上,你说什么呢?”曲挽宁又重新靠在了顾景行的胸膛,“奴婢在你身边,永远只是你身边的小猫咪。”
顾景行心情不错,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
今天来这边,一方面确实是有些想她了,另一方面却是有东西要送给她。
曲挽宁看着手里多出来的琉璃花镯,不禁笑出声。这种镯子不算个太值钱的东西,但样式好的却颇为难找。顾景行是花了心思找的,而不是随便买了一个应付她。
“皇上,皇上,您慢点儿,奴才……跟跟不上。”
顾景行笑着,脚下却并未慢下来:“明日起每天绕着院子跑十圈。”
“哎哟,我这个逼嘴。”福安边跑边抽自己的嘴巴子,怎么就想不开让皇帝慢点呢。
刚进院子,便看到曲挽宁半躺着看书的样子。
何等的仙女。
仙女的手腕上有他送的镯子。
顾景行心中满足得不行。
他让福安在门口待着,独自进了院子。
蹑手蹑脚从后面窜出,捂住了曲挽宁的眼睛。
曲挽宁一愣,却并未做任何反抗,这段日子的相处,曲挽宁对他身上的味道自然是十分熟悉的,淡淡地檀木香十分好闻。
“挽宁,朕想你了。”
不过是几日不见,当看到曲挽宁的那一瞬间,铺天盖地的思念已经席卷了顾景行的身心。
曲挽宁也没想着下来行礼,伸手拉开顾景行的手,缱绻的目光和顾景行对上,刚想开口说话,顾景行却打断了她。
“朕没有碰沉芙。”
曲挽宁:……?????我没想问这个啊。
大兄弟你是皇帝唉,我还能让你给我守节吗?
不过,顾景行说出这样的话,倒让曲挽宁心里有了别的想法,或许……
两人的位置很奇怪,顾景行在躺椅后,俯视躺在躺椅上的曲挽宁。曲挽宁嫣然一笑,轻柔地揽住他的脖子。
将自己娇嫩欲滴的唇,送了上去。
轻轻啄了一下顾景行的唇角,便松开他,坐了起来。
唇边还留着她幽兰般的香味,顾景行一时呆愣在原地。
身下的人却忽然脱离了出去,有种强烈的空虚感。
“调皮……”看着巧笑如兰的曲挽宁,顾景行便知道她没有因为自己去了别人房里生气,既觉得她懂事,又觉得她太懂事。
游记被留在了榻上,看来,他的挽宁非常期待和他一起游西湖!
“走,收拾收拾,朕带你去游西湖。”
刚曲挽宁在游记上,从文人的字里行间读出了西湖的浪漫,不免心生期待。
虽然在宫中,顾景行就答应了会带她去游西湖,可她也看出,顾景行南巡是挺忙的,因此也没抱太大的希望。
左右到时候跟宫里的嫔妃一起游一趟也行。
却没想到,顾景行竟然亲自说来带她去!
“真的?”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哼。”顾景行冷冷一哼,竟然质疑朕!“朕早就答应你的,君无戏言!”
曲挽宁兴奋极了,忙想唤芍药,却被顾景行阻止了。
“不用,有暗卫。”
“就咱俩吗?”
得到了顾景行肯定的回答,曲挽宁吃惊地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她原本以为,不过是顾景行带着整个后宫一起出游赏西湖。
却没想到,是单独带自己。
“其他人三日后会和我们汇合,一起回京城。怎么,不愿同朕单独去?”
顾景行傲娇地盯着曲挽宁,曲挽宁哪里会不愿?
游记上记载的美食,美景,她统统想去看!
“怎么会呢!”说着就走到了顾景行跟前,“奴婢……就想跟皇上单独在一起。”然后抱住了他结实的腰身。
她身上的味道太好闻了。
顾景行恨不得抱着猛吸两口。
一定得着人查查,这锦贵人是不是在身上下了什么勾魂香!
咽了口口水冷静下来,轻轻推开了她,再这么抱下去,这肯定出不去了……
顾景行特意叮嘱了,这几日都算是微服私访。
这再好不过了!
若不是微服私访,那必定要穿华丽的宫装,在现在这个季节,那可一点都不让人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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