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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阅读娇宠入骨:说好的宫斗呢?

清夏兮兮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娇宠入骨:说好的宫斗呢?》,现已完本,主角是苏静翕阮攸宁,由作者“清夏兮兮”书写完成,文章简述:穿越入宫选秀,宫斗套路她多少也是懂一些的,抱着能多活一集是一集的想法,她做好准备开启了宫斗之路——只是说好的杀人不见血的宫斗呢?她怎么被一路宠上天了?...

主角:苏静翕阮攸宁   更新:2024-08-06 21: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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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静翕阮攸宁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阅读娇宠入骨:说好的宫斗呢?》,由网络作家“清夏兮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娇宠入骨:说好的宫斗呢?》,现已完本,主角是苏静翕阮攸宁,由作者“清夏兮兮”书写完成,文章简述:穿越入宫选秀,宫斗套路她多少也是懂一些的,抱着能多活一集是一集的想法,她做好准备开启了宫斗之路——只是说好的杀人不见血的宫斗呢?她怎么被一路宠上天了?...

《高质量小说阅读娇宠入骨:说好的宫斗呢?》精彩片段


绿绮应了声就退了出去,即使自己再不明白,却也知道自家娘娘行事自是没有差错的,如果事事都让她这样的—个奴才猜到,那她绿绮也不会只是这重华宫的奴才了。

坤宁宫

“娘娘,这些流言都传开了,你应该派人去处理—番……”金麽麽见皇后听完慧竹的回禀之后,—脸兴奋,丝毫没有考虑到这件事带来的后果。

皇后深吸—口气,“本宫怎么觉得麽麽最近越来越喜欢质疑本宫的决定了?”

金嬷嬷连忙跪下,连磕了三个头,“老奴不敢,求娘娘明鉴。”

皇后整了整自己手上的赤金嵌翡翠滴珠护甲,—双葱葱玉手保养的细腻白皙,根根修长,任由她在地上跪着,“快把麽麽扶起来,麽麽可是本宫的奶娘,—心为本宫着想,本宫自是清楚的。”

话虽这样说,金麽麽却知道皇后对她已经不如从前了,皇上对自家娘娘是—日不如—日,又甚为宠爱其他妃嫔,这只怕让皇后娘娘—时蒙住了眼睛,只看得到眼前,—心想打压醉云坞的那位,却忘了自己身为皇后,真正应该做的事。

“老奴明白自己的本分,求娘娘饶过老奴这回,”金嬷嬷在慧竹碰到她的手臂的时候,没有起来,反而继续磕了个头。

皇后赞赏的看了她—眼,即使是自己的奶娘,那也只不过是个奴才而已,是奴才就该明白自己的本分,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就可。

起身走过去,虚扶了—把,“嬷嬷明白就好,本宫在这宫里已经是寸步难行,当真是—点差错都不能有,嬷嬷要体谅本宫的良苦用心。”

金麽麽连连点头,“那是自然,刚才是是老奴逾矩了。”

“好了,本宫也知道麽麽—片苦心,慧竹,对外就说本宫身子不适,宣个太医来吧。”

这也算是—个好借口。

皇后没有再发火,金麽麽也没有再提起那茬,慧竹慧林都想着法子挑了—些皇后爱听的话,—时之间,坤宁宫内却是其乐融融。

长春宫

贤妃让奶麽麽把二公主抱下去,听完宫女的回禀,嘲讽的笑了笑,“本宫还当皇后是个聪明人呢,却不成想竟是个蠢人罢了。”

有脑子的人稍微—想,就会知道苏静翕不去请安是皇上的旨意,如今后宫之中传出这样的流言,就是在质疑皇上的决定,皇后不仅不立刻着人处理,反而任由事情发展。

即使这样对苏静翕的名声是不好的,但是贤妃相信,最后,—定是皇后输的最惨。

“我们的人还在么?”

贤妃身边的宫女凑过来,“回娘娘,在的,还没有被发现。”

“那就好,让他静观其变,本宫最近或许有事要找他。”

紫宸殿

阮攸宁听了连连摇头,真不知道他这位皇后是如何想的,在这关口身子不适,明摆的不能再明摆着的借口,硬追究起来,可谓是欺君了。

“她醒了没有?”

苏顺闲反应迅速,“回皇上,这个时辰应该是醒了的。”

最近皇上每次去醉云坞,“战况”都要持续许久,苏贵人第二日也—般要多睡上—个时辰的,而且就连苏顺闲自己,都觉得守夜守的太久,第二日也想打瞌睡。

皇上,真的是……体力过人。

“苏顺闲,传旨下去,今晚醉云坞掌灯。”

醉云坞

苏静翕醒过来,迷迷糊糊的听代曼述说宫里的流言,笑了笑,显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代曼急了,“主子,你真的不做什么么?”

“不用,“苏静翕等袭香帮她梳好头,起身往外间走,回头,”好代曼,先伺候你主子用膳吧。”

代曼闻言更担心了,正准备说话,就听外面通传苏公公来了。

“皇上有旨,今晚醉云坞掌灯。”

苏静翕行礼起身,“有劳苏公公了。”

两人客气几句,苏顺闲就借口有事先走了。

得了,这下是真的什么都不用做了,皇上的这道圣旨,可是彻底的打脸。

为了报答,这晚上,苏静翕更是卯足了劲的配合,阮攸宁自然感应到了,被人回报的滋味很好,尤其是以这种方式,也让他更加稀罕身下的这个女人了。

所以,有时候看得入眼便是这样来的。

小说《娇宠入骨:说好的宫斗呢?》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宗政瑾到的时候,远远就看见她一个人跪在那里,烈阳当空,底下是鹅卵石。

皱了皱眉,几个大步走过去。

苏静翕感受到一片阴影笼罩在自己前方,双眸微抬,梨涡轻陷,淡淡的笑了笑,“皇上来了啊?”

宗政瑾静静的看着她,这个时候她不应该哭诉吗?为何眉头都不皱一下?

“还不起来?”不可否认,他有些微微心疼。

苏静翕就这么抬头望着他,四目相对,撇撇嘴,“起不来了。”

宗政瑾弯下腰,扶着她站起来,见她腿软了一下,连忙扶住她,又一把把她抱起来。

苏静翕也不说话,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

宗政瑾先是觉得她有些异常的沉默,后来开始感受到自己肩膀那一块的衣襟开始湿了,心里说不出的烦闷。

苏顺闲等人跟在后面,大气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引来皇上的怒气,只眼神示意旁边的小太监赶紧去太医院请太医。

两人沉默着回到了醉云坞。

宗政瑾把她放在榻上,见她额头有很多细汗,自己身上也黏糊糊的,“去多拿些冰块过来。”

苏顺闲赶紧应了,把候在一旁的听瑶也拉走了,“赶紧去给你家主子打点水来。”

听瑶也不敢耽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主子是被皇上抱回来的,这个时候也知道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

动作麻利的打了一盆水进去,当下立马退了出来,把空间留给了他们二人。

皇上在的时候,主子是不许其他人在的。

宗政瑾见她低垂着头,只好说道,“把腿给我看看。”

苏静翕吸了吸鼻子,抬起头,有些不安,“皇上真的要看么?”

宗政瑾见她只眼睛红红的,其他的地方没有什么异常,也不揭穿她,“嗯。”

说着自己动手把她的裙子撩起来,又把裤子掀起来,一只手放在了他的手背上,“皇上要轻点。”

宗政瑾点了点头,动作又放轻了许多,只是看到她的膝盖的时候,眼里瞬间云涌,聚集了滔滔怒火。

“皇上,没事的,真的,其实不太疼,”苏静翕用手捂住伤处,笑意靥靥。

其实也真的不是特别疼,不是不能忍,只因为她自小皮肤细嫩,身体娇贵,白皙的肌肤配上那些伤处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宗政瑾也说不上来自己此刻到底是什么感觉,她的膝盖早就青紫,淤血聚集在一处,看着很瘆人。

如果是其他的妃嫔,这个时候早该哭了,只为求他的怜惜,而她,却笑的如平常一样,反过来安慰他。

但他,也只是心疼而已,伤的不在他的身上,痛的也不是他,更多的感觉也就没有了。

“皇上,太医来了,”苏顺闲站在门口,轻轻说道。

宗政瑾把她的裙子放下来,“嗯,进来吧。”

苏静翕再一次佩服了古人的医术,她伤的是腿,太医却不看伤处,只把脉。

“回皇上,苏小主无甚大碍,只是需把淤血推揉开,之后喝上两贴药,好生休养就无事,”太医跪倒在地,说道。

宗政瑾点了点头,“你去开药吧,让医女进来。”

说完准备起身,却不料手被紧紧的抓住,“皇上,我有点怕。”

苏静翕深知一味的装作无事并不能让男人真的体会到你的痛楚,只有适当的让他知道你的痛,最好是亲眼看着,然而你却愿意为了他忍受着这些,如此,才能让他真的怜惜你。

果然,宗政瑾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朕不走,就在这里。”

他没有计较她此刻的不懂规矩,前一刻还在安慰他,后一刻已经害怕的连在他面前自称了“我”都不自知。

苏静翕强咬着牙,忍受着腿上传来的疼痛,也没出声,只眼泪一颗颗的往下落。

宗政瑾回想起自己小时候,似乎也被罚跪过,只是好像也没有她此刻这么疼。

把她搂在怀里,“痛就叫出来,没有关系。”

罢了,她只是个女子,而且只有十四岁,尚未及笄,这些自然不能和他比。

苏静翕摇了摇头,只把脸深埋在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

好不容易等这一过程过去,两个人皆已经汗湿,即使屋内已经放了好几个冰盘。

洗过澡又上了药,苏静翕坐在榻上,有些不好意思,“婢妾刚刚无状了。”

“无事,你好生养着,这几日不必给皇后请安了,朕明日再来看你。”

苏静翕作势要下榻,宗政瑾连忙扶住她,“不必行礼了。”

“那婢妾恭送皇上,”苏静翕似乎心情很好,对着他露了一个大笑容。

宗政瑾嘴角上扬,还是这样比较好,摸了摸她的脑袋,“嗯。”

没多久,苏静翕被罚跪在御花园,皇上亲自去抱她回了醉云坞,两人待了一个多时辰,皇上才离开的消息传遍了后宫。

还没等她们愤恨完,一道贬常婕妤为小仪的旨意由皇后颁了出来。

一时之间,醉云坞络绎不绝,各宫都派人送来了礼品慰问。

小仪,从五品,在嫔之下,也是后宫品级的第一道分水岭。

这夜,皇上宿在了乾清宫。

第二日,“主子,你还是先喝药吧,”听瑶对躺在榻上,翻着话本的人有些无语。

苏静翕眼睛未离开,“先放会吧。”

“主子,这已经又重新煮过一遍了,你再不吃奴婢……奴婢……”说了一半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能拿她怎么办?

以前可以说去告诉夫人,如今,难道说要告诉皇上?

苏静翕终于移开了目光,“好听瑶,你就让我少喝一回吧,你看,我都已经快好了。”

“小主,你就昨儿个才喝了一次,今儿也就第二次,你就乖乖听话把药喝了吧?”

“下次她不喝药就告诉朕,”宗政瑾走进来,按住她的身子,没让她起身。

苏静翕可怜兮兮,“可以不喝吗?”

“要朕喂?”宗政瑾把药碗端起来,动了动勺子。

苏静翕蹙眉,抿了抿唇,嫌弃的看了一眼他手里的药碗,“要不皇上喝一口?真的很苦的。”

宗政瑾冷哼,还从来没有人让他试药的,他也自然不会真的喝。

“良药苦口,把它喝了,要不然……”要不然能如何?

“喝完它,朕赏你吃食。”

苏静翕一把接过来,三两口就喝完了,苦皱着一张脸。

宗政瑾皱着眉把一旁的蜜饯递给她,不禁怀疑真的有那么苦么?

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青烟翠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

苏静翕知道他今日会过来,也不会真的以病态不加修饰的仪容示人,尤其这个人还关乎于她今后的前途的。

宗政瑾拿起一旁的话本,颇为嫌弃的翻了翻,“整日里都看这些能有什么长进?”

苏静翕也不生气,羞涩含笑,“婢妾只要好好伺候皇上就好啦,小小女子,需那么多长进作甚?”

“你倒是出息,”宗政瑾被她逗笑,“若是天下女子都如你这般,那巾帼须眉从何而来?”

“那自然是因为她们不是如婢妾一般,有皇上这个夫君,如此才需她们比男子更为出色啊,”男尊女卑,虽不认可,可是却是事实,帝王的观念更加蒂固。

宗政瑾摇了摇头,不可否认,被人依赖的感觉很好,“你总是有理。”

“那也是皇上不与小女子计较啊,”苏静翕巧笑嫣然,眼里更是满满的笑意。

宗政瑾无奈,她如此说,那他以后岂不是都不能和她计较了?

小半个时辰过后,宗政瑾离去回了紫宸殿,留下了许多赏赐,并允诺晚上会过来。

苏静翕心情很好,起码在外人看来是如此。

“小主,有几样药材有些问题,”听瑶打开帘子进来,轻声说道。

苏静翕把玩着手里的玉如意,“是么?”

听瑶见主子一点也不惊讶,也不奇怪,“主子,都有钟粹宫的灵常在,咸福宫的张淑仪,药材本身没有问题,只是几味药材混在一起会令人中毒。”

“主子,要不要……”

“不必,先记着吧,药材处理了,虽是她们送过来的,也不一定就是她们做的,兴许是被他人钻了空子也不一定呢。”

“是,奴婢知道,”顿了顿,“代夏昨日晚间出去了一趟。”

苏静翕闻言抬了抬头,“可知道是干什么去了?和哪个宫的接触了?”

“似乎和钟粹宫的人接触了,”听瑶也不确定,是哪个宫的也不代表就是哪个宫的人。

苏静翕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又是钟粹宫?真是有趣呢,让人先看好她。”

“奴婢明白。”

晚间,皇上如约而至,苏静翕站在门口迎接他。

宗政瑾才进宫门,就见她只着一身淡粉色衣裙,裙摆上绣了几朵白色玉兰,头发随意的挽了一个松松的髻,斜插一支淡粉水晶花簪,略施粉黛,几分随意,几分清纯。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美人当如是。

苏静翕浅浅一笑,“给皇上请安。”

宗政瑾嘴角勾了勾,握住她的手把她扶了起来,“你伤还没好,不必行礼。”


宗政瑾下朝后,心情显见的有些烦躁,回到紫宸殿,也无心批阅奏折。

“皇上,要不去醉云坞?”苏顺闲见人烦躁不已,壮着胆子问道。

宗政瑾皱眉,“大胆。”

他已经知道她昨晚干的那些事,心里很烦闷,觉得人和他想的不是一样的,莫非他以前都看错了?

他潜意识里不想承认这些,他才刚决定好好宠她,她就敢……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苏顺闲连忙跪下。

日月可鉴,他只是想着皇上每次见苏贵人心情都似乎不错,才敢建议的。

宗政瑾任由他跪着,心里更加烦闷,什么时候自己已经外显的一个两个都看出了他的心思?

帝王不应该有软肋的。

只是这想法才出现一瞬就被他排斥了,“罢了,去宣苏贵人紫宸殿伴驾。”

总该给个机会让她狡辩的。

苏顺闲抹了一把额头的虚汗,连忙去醉云坞宣人。

苏静翕有些呆愣,紫宸殿是皇上处理政务的地方,甚少宣嫔妃伴驾,这么多年,除了皇后,也只有舒贵妃。

“苏贵人还是快快收拾一番,和奴才去吧,皇上今日心情不太好。”

苏静翕闻言也不想再纠结那些了,回到内室只重新梳了个发髻,也没有换衣服,直接就跟着苏顺闲去紫宸殿。

“婢妾参见皇上。”

没声音传来,只听见翻奏折的微微声响。

苏静翕叹了口气,提高了音量,“婢妾参见皇上。”

还是没有声音。

看来某人今天的心情实在不是很好呢。

“皇上?”

“皇上……”

“皇上……”

……

宗政瑾有些无奈,若是其他人,这个时候应该早就被他的威严吓到了,只会就那么跪着。

她倒好,不停的出声,生怕他不生气。

“听见了,起吧,”头还是未抬。

“婢妾不起。”

终于,宗政瑾抬头看了她一眼,也没生气,“那你就跪着。”

苏静翕撇了撇嘴,“婢妾是来认罪的。”

见他放下朱笔,看着她,有些尴尬,有些心虚,“婢妾昨晚做了坏事了,心里很不安,今日都没有睡好觉。”

“哦?”宗政瑾其实已经知道了到底所为何事,只是此刻想听听她怎么说。

苏静翕从他的表情上是看不出什么的,只是如今他还愿意见她,说明还是有一线生机的。

尽可能地用真实而简单的话叙述了一遍昨天让小福子做的事,然后又按照她平时和他相处的时候的样子,不忘得意的夸赞了一下自己是如何料事如神,聪明伶俐云云。

只把事情的起因归成了是自己无意间得知的。

“哼,”宗政瑾冷哼,只是她说的倒是事实,竟然没有对他隐瞒,想到这里心里又舒服了些。

“凭你做的那些事,朕就可以把你打入冷宫。”

“皇上?”苏静翕心里其实也挺没底的,雷霆之怒不是她可以轻易承受的。

宗政瑾靠在龙椅上,见她听完他的话眼里立马起了水雾,要哭不哭的,看着倒是惹人疼的很。

手有节奏的在龙案上一下下的敲着,直敲到苏静翕心里。

“你回去禁足吧。”

许久,苏静翕以为他不会说话了,正准备开口就听见他这么说。

“皇上,你不要我了吗?”是不是有些无耻啊?

她知道他没有真的生气,只是一时转不过弯来,可是她却不能给他时间,隔阂就是这么产生的。

宗政瑾一顿,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很可人,只是……

“回去吧。”

苏静翕突然觉得心里空空的,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么?

“婢妾告退。”

才出了紫宸殿,就见安贵人带着宫女往这边而来。

“苏妹妹,”安舒窈在两个人快要错开的时候突然叫住她。

苏静翕没有想到她会叫她,二人虽然是一同入宫的,但是几乎没有什么交集。

“安姐姐可有什么事?”

既然她叫的是“苏妹妹”,那苏静翕自然就是叫“安姐姐”了,说实话,这些称呼对她而言,真的不太在意。

安舒窈勾了勾嘴角,“我年纪比你大,也就厚着脸叫你一声妹妹了,还望妹妹不要介意。”

苏静翕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宫墙,声音似乎是从远处传来,“姐姐说笑了,妹妹自然不会介意。”

“我这次是想提醒妹妹,近日要万事小心,防止惹祸上身,”安舒窈突然走过来,凑近她的耳朵说道。

说完也不待她反应,“姐姐还有事,就先走了。”

“小主,安贵人她……”听瑶见自己主子似乎有些出神的的看着安贵人的背影,不由的说道。

“你觉得呢?”

“奴婢认为安贵人此举似乎是在示好,只是……”

“只是说了等于什么都没有说,”苏静翕收回目光,那边苏顺闲正客气的把安舒窈迎进去。

一句空话而已,就算她不提醒,苏静翕自然也会小心,她把示好想的也未免太简单了,或者还是以为她苏静翕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呢。

“我们还是快回去吧,还得禁足呢。”

听瑶无语,主子你这样的表情真的是要去禁足的样子么?

“主子,和皇上服服软不行么?”

苏静翕伸手指着宫墙上的一只小鸟,“看见了么?我就像是那只小鸟,皇上就是这宫墙,不论我怎么飞,最后我还是会留在皇上身边,永远都不会飞走。”

不是不想飞走,只是既然选择进入这个牢笼,那就不能再怨天尤人。

表现的太过完美,也是一种让人怀疑的假象。

譬如小福子,如果不是他的能力太过出众,交代他办的每一件事都完成的很好,包括昨晚,否则,她怎么敢确定他就是皇上的人呢。

进宫这么久,她似乎还没有什么积极的作为,不过等解决完这一次的危机,一切就都好了。

“主子对皇上真是情深意重。”

“情深意重?岂止是情深意重……”苏静翕嘴角上扬,鸟儿已经飞走了。

紫宸殿

“婢妾参见皇上,”安贵人一个人走进来,不论她外表有多么淡定,内心对上首的男人始终是充满敬畏的。

想起入宫前夕,爹把她叫到书房,详谈了一个多时辰,反复告诫她的是,皇上是君,她为臣,不论何时,君臣之礼皆不可废,君臣相处之道更是该时刻谨记。

“起吧。”

安舒窈接过宫女手里的食盒,收回了心神,“皇上,婢妾见这几日天气又有些炎热,于是下厨炖了一碗莲子羹,皇上可要尝尝?”

“呈上来吧。”

那个女人似乎从来没有为他做过什么……这么一想,宗政瑾心里又不舒服了。

安舒窈等一旁的小太监试过毒后,才缓缓上前,见面前的人突然释放出来的低气压,有些不解,回想了一遍自己从进来开始的行为动作,确认没有纰漏,这才微微放心。

爹还告诉过她,只要她在宫里能够明哲保身即可,皇上自然会看在辅国公府的面子上,宠她两分。

她一直以来也都是这么做的,皇上目前对待她也是不错的。

宗政瑾拿勺子舀了舀,尝了一口就放下了。

“皇上,可是不合口味?”

她明明是打听皇上不喜甜味,好浓稠,她反复尝试后,特地做的。

“不是,你做的不错,爱妾有心了,晋为良娣吧,”宗政瑾随口说道。

安舒窈不论心里怎么想的,立即跪下谢恩,“婢妾谢皇上恩典。”

“起来吧,朕晚上去你那里。”

这是下了逐客令了。

安舒窈很知情趣,也不多做纠缠,“婢妾先行告退。”

宗政瑾点了点头,面前的女人一板一眼,不苟言笑,也许换做其他人,会有征服的欲望,可是对他而言,却始终都提不起什么兴趣。

与其征服这样的女人,不如去扩征楚周国的疆土来的有意义。

“苏顺闲,宣孟闻天进宫。”

坤宁宫

“娘娘,苏贵人被皇上禁足了,”金嬷嬷挥退一个小宫女,走进来对榻上的人说道。

皇后眼皮动了动,“可知道是犯了什么事?”

“只听说皇上下早朝没多久,就让苏顺闲去醉云坞宣人了,进去不久后就传来被禁足的消息,紫宸殿那边没有眼线,那些奴才的嘴又严,一点风都没透出来呢。”

“你要是能从皇上那边收到消息,本宫才害怕呢,”皇后冷哼,挥手示意一旁为她捶腿的慧竹停下。

金嬷嬷连忙跪下,“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不论她在其他奴才,甚至是那些不受宠的主子面前如何得脸,在皇后面前,她也不过是个奴才而已。

皇后也知道自己是今早气到了,波及了旁人,示意慧竹扶起金嬷嬷,“嬷嬷快起吧,本宫没有怪罪嬷嬷的意思。”

金嬷嬷坚持在地上磕了三个头,“奴婢知道娘娘心里苦,只是娘娘还需保重凤体才是。”

皇后心里一暖,亲自下榻扶起她,“嬷嬷是本宫的奶嬷嬷,也只有嬷嬷才是真心为本宫着想。”

“娘娘多虑了,老爷夫人即使身在宫外,也是一心为娘娘的。”

“哼,本宫能有今日,还得多谢本宫那个爹,”皇后嗤之以鼻,明显不信。

因为是当朝宰相,才可以把她捧上了皇后的凤座,也是因为是宰相,所以让她从一开始就失了皇上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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