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北初萧宴之的现代都市小说《商贾女成世子妃,侯府求我掌家畅销书籍》,由网络作家“一枚番茄西红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商贾女成世子妃,侯府求我掌家》,是以顾北初萧宴之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一枚番茄西红柿”,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的糊涂事?”杨氏阵阵哭声,穿过国公府后花园的假山,落在暗处的顾北初的耳中。“没有?你是家中主母,主持中馈,若没你点头,她宋琳如在大胆她敢如此吗?”不是秋氏相信宋琳如的人品,而是觉得宋琳如小门小户出身,根本不会想到如此高级的计谋。秋氏带着杨氏,找到郭柏松和宋琳如,质问今日之事,宋琳如便明目张胆地将脏水泼到了杨氏的身上。说......
《商贾女成世子妃,侯府求我掌家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商贾女成世子妃,侯府求我掌家》,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古代言情、宫斗宅斗、王妃、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一枚番茄西红柿。《商贾女成世子妃,侯府求我掌家》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二百一十九章;赶出府去,作者目前已经写了485943字。
书友评价
喜欢女主的性格、不张扬不浮躁、对弟弟妹妹也好、希望跟渣男世子和离、要不然就嘎了他、当太夫人[笑][笑][笑]
好久没看见这么好看的书
嫁进去半年花了100万两了,直接给朝廷还能给个郡主封号呢,女主是男主家的保姆,把一家烂泥扶上墙,女主就可以死了
所以国公爷到底叫啥名?郭柏松?郭松林?郭柏林?一个名字变三次
[什么][微笑][什么][偷笑][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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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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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惨淡的王家
第一百四十五章;赵姨娘的下场
第一百四十六章;姚舒晴
作品试读
远处暗中观察的沈朝兮瞧着顾北初退出人群的身影,笑眯眯地跟了上去。
“翠桃,我们走。”
翠桃瞧着自家小姐表情顿感不好,莫不是又要打什么坏主意吧?
王妃刚告诫过小姐,让小姐安分些,若是在别人家闹出乱子,少不得又要回去被训斥。
匆忙地跟上自家小姐的脚步,小心地问道:“小姐,您这是要做什么去呀?可千万莫要惹事,惹恼了王妃。”
“我去求人。”
求人?
求人为何要露出那样猥琐的表情?
要知道,她们家小姐在家要是露出这样的表情,准没好事。
不是大公子要倒霉,就是二公子,今日她露出这样的表情,却说要求人,这能让人相信吗?
瞧着翠桃一脸不相信的样子,沈朝兮很是无语,她是什么坏人吗?为何这样看着她。
“翠桃,我在你心里就一点好形象没有吗?”
翠桃面对自家小姐的问话,抿着唇摇了摇头:“小姐,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虽然确实没有好形象,但她不敢说。
“呜呜~”
“娘,真不是儿媳,儿媳家中世代肱骨,怎会做出如此的糊涂事?”
杨氏阵阵哭声,穿过国公府后花园的假山,落在暗处的顾北初的耳中。
“没有?你是家中主母,主持中馈,若没你点头,她宋琳如在大胆她敢如此吗?”
不是秋氏相信宋琳如的人品,而是觉得宋琳如小门小户出身,根本不会想到如此高级的计谋。
秋氏带着杨氏,找到郭柏松和宋琳如,质问今日之事,宋琳如便明目张胆地将脏水泼到了杨氏的身上。
说宾客的名单是她定下的,但定下之后,拿给杨氏看了,最后是她点头同意的,宋琳如不过是照办。
就连郭柏松也为她作证,说宋琳如曾经确实拿着宴请的单子询问过杨氏。
听了前因后果,秋氏便认定了是杨氏瞧着宋琳如得宠,想要借此机会除掉宋琳如。
宅里内斗,她本不在意,可此事事关国公府清誉,她便不得不管,当即便责问起了杨氏。
“就是呀,夫人,我不过是一个侧室,国公爷心疼夫人,不忍夫人病中劳累,便抬举了妾身,要妾身帮着夫人操办,妾身对夫人从无逾矩之心,夫人为何如此......如此害妾身呀?”
宋琳如一句话,便在秋氏的心里定下了杨氏的罪过。
秋氏冷眼瞧着杨氏;“杨氏,我以为你是个好的,觉得柏松薄待了你,便将掌家之权交给你数年交给你,谁曾想,不过是这么一次,要人帮忙,你竟起了恶心,以此来陷害宋琳如,你这是要将我国公府推入火坑呀?”
杨氏瞧着冷脸质问的婆母,隐忍怒气的丈夫,还有楚楚可怜地叫屈喊冤的宋琳如。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母亲,儿媳没有,名单如夫人是给儿媳看过,可也只有几家有来往的亲戚, 我出身官宦之家,母家祖上曾是开国辅臣,怎会不知其中厉害,即使我曾怨过国公爷宠爱妾侍,可我两个儿子还是国公府嫡子,儿媳也是国公府嫡妻主母,怎会枉顾国公府百余口的性命呀,母亲........”
任杨氏如何说,秋氏认定了,便觉得不会错。
“杨璇,你真当我老糊涂了不成?”
“宋琳如不过是个小门户出身,她哪里知道其中的利害,即使知道,她也不敢如此做,只有你,你敢。”
“因为你是杨家的嫡女,你知道,即使出了这样的事情,你让你父亲母亲去宫里求个情,便能保下国公府平安,能让我们全家对你们杨家感恩戴德,还能借此,将宋琳如赶出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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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
月影瞧着闭目养神的顾北初,轻咳了一声。
顾北初虽闭着眼睛,但能感受到那道不容忽视的目光:“世子有话便说。”
“也没什么,就是,我怎么觉得,岳丈大人有些怕你?”
“世子感觉错了。”
错了吗?
上马车之前,他明明看到岳丈大人讨好的目光,而且还叫了一声她,都不见她回应。
这难道不是怕她吗?
带着一脑袋的问号,月影闭了嘴,还时不时忍不住打量着她。
被月影总是打量着,顾北初想要清净也是不可能了。
成了婚还真是麻烦,看来以后还是少同行的好。
叹口气轻声道;“世子你那心上人的籍契,我已经花银钱赎回来了,但她是圣上定下的罪臣之女,脱不了贱籍,所以在府中也给不了正经的名分,还请世子心中有个数。”
免得平白地来误会她,她事情多,不想总是在这些小事上浪费时间。
月影盯着顾北初。
有些不解。
她的丈夫领一女子回家,还是在她新婚之时,她都全然不在意吗?那他算她的什么?
这女子不纠缠本应是好事,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底会不服输,拧着眉头问道:“你.....就如此的不在意吗?”
“什么?”
顾北初有些不解,不明白月影的话。
“没什么?”月影对上顾北初迷茫的双眼,一瞬间恢复了清明。
她这般大方于他来说是好事,日后书瑶在府中也能自在些。
不必害怕被人刁难了。
回到侯府。
刚下马车,就瞧见侯爷身边长随,候在门口,见他们回来,赶忙上前。
躬着身子低声道:“世子夫人,侯爷在正厅等您。”
“知道了。”
随着长远走至正厅。
府中主子除了老夫人越氏,跟一些晚辈,其余三房夫妇都整整齐齐地坐在堂中。
见顾北初进来,没有销毁账本的萧家二爷,萧庭纬阴阳怪气地说道:“还真是贵人事忙,只顾着回门大喜,全然忘了夫家大事。”
顾北初并未理会他的阴阳怪气,不过是个跳梁小丑,何必在意呢,只要他没有触碰她的底线,随便蹦跶。
“见过父亲,母亲。”
“好孩子,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家中有大事发生,不好多留,吃过席面便早早回来了。”
穆婉芝的一句客气,顾北初的一句奉承,让萧庭纬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合着还是他多嘴了?
刚要发作,被萧庭生的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这个老二,逞威风也不知道分时候?
要是将顾北初得罪狠了,她一摆手,不出钱,那他侯府才是真应了那句因小失大。
“回来就好,亲家如何了?”
“都好,多谢父亲挂念。”
“你父亲可有什么话,让你带回来。”
“并无。”她今日除了按照礼数请安,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跟父亲说,哪里还能带话回来。
武阳候脸色一变。
他有些不确定,拿大不出钱的到底是顾北初还是顾振威。
这时禾池从堂外走进来,并且手里还端着一个红木盒子,走到萧庭生的面前。
“父亲,这里面有银票五十八万九千六百两,儿媳一介妇人不便出面,还要劳烦父亲走一趟户部,将银钱送还户部。”
萧庭生看着面前打开的红木盒子,有些不真实,前几日他们一家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各种试探,都不见她松口,如今就这么简单地交给他了?
“你.....或是顾家,可有什么要求?”
萧庭生还是不相信,这么一个唯利是图的人,会如此轻易地将银钱拿出来,还是问清楚的好,免得日后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父亲,北初既然进了侯府,自然就是侯府的人,为侯府分忧,荣辱与共理是应当的。”
“那你为何要大肆查账?”
萧庭生不相信顾北初会做一些不为所图之事。
顾北初笑笑,轻声道:“晚辈母家世代从商,虽是女儿身,但晚辈家中并对待子女向来一视同仁,即使是女子也可当家做主,进门前,儿媳曾在幕后掌管顾家商号多年。”
“这与你查账有何关系?”他问的是侯府查账,谁管她顾家商号的事情。
顾北初也不恼,继续道:“晚辈掌管顾家商号后,有一习惯,就是每一笔晚辈所管之事,都要账目清明,并非儿媳想要查什么,亦或是拿什么人的把柄。”
“你查账闹得家中人心惶惶,人人自危,你说只是为了账目清明,骗鬼呢?”
萧庭纬才不相信顾北初的话,他打心底里认为这个小门小户的商贾之女,查账是为了拿捏侯府,将来好让侯府为顾家所用。
“二叔须知,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草木皆兵。”
“你........”
“好了,既然管家之事交给了北初,自然是要依着她的习惯来。”
萧庭生的一声令下,让萧庭纬偃旗息鼓。
只敢怒目而瞪。
可顾北初怎么会在意呢,瞪一瞪,又缺不了一块肉。
萧庭生接过禾池手中的红木盒子。
他现在可没有心力去管一些杂事,眼下最重要的是将这些银钱送到户部。
京中侯府,伯爵府接连被夺爵,将萧庭生吓破了胆。
瞧着萧庭生一副心急的模样,顾北初站起身,微微欠身道:“父亲,母亲若无事,晚辈就先行告退了,府中还有些事情在等着晚辈做主。”
穆婉芝瞧了一眼心已经跑到户部的丈夫,笑着点头:“好孩子,快去吧,辛苦你了。”
“母亲客气,儿媳不觉辛苦。”
她是真的不觉得辛苦,因为她的高光人生才开始,怎会觉得辛苦?
出了堂屋顾北初还能听到身后萧庭纬轻蔑的声音。
“不就是家里有点钱,一个商贾之女居然敢如此嚣张。”
“哼,待侯府复兴,看她还能得意几时。”
萧庭生听着自己弟弟的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世人都说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他这个弟弟可好,磨还没卸,人还未过,便已经要杀驴拆桥了。
“老二,注意你的言行,再过不久你也是要当家公的人了,平白地为难一个小辈,说出去丢的是我侯府的脸。”
再说,如今整个京城,谁不知他们侯府娶顾家的女儿回来是为了解侯府之困,若是传出去,她在侯府被长辈刁难,那他侯府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大哥,我又没有说错,她一个商贾之女,嫁进我侯府,就该安分守己的当一个内宅妇人,刚进门,就抢了大嫂的掌家权,若是再任由她猖狂下去,岂非要夺了大哥你的侯爵之位?”
“越说越不得体,侯爵之位是圣上亲封,即使她想要,也要得了皇上青眼,你当谁都能当上侯爷?还有这掌家权交给她怎么了,咱们侯府当日为了凑齐银钱,将侯府能卖的都卖了,你让你大嫂当家,让她给一大家子吃土吗?”
一个个的目光短浅。
现在侯府是还有点存粮,不至于缺衣少食,一旦没了存粮,他们家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那丫头掌家也是好事,最起码他们侯府不至于无米下锅。
经萧庭生这么一说,穆婉芝心里的那点不舒服立马烟消云散了。
她光想着掌家威风了,忘记了,掌家也是需要银钱的。
他们侯府的店铺庄子可是都变卖了的,府中又没有多少存银,马上临近年关,就连年底送给各府的节礼都拿不出来。
他们堂堂侯府,总不能闭门谢客,将侯府封起来吧。
那样才是丢人丢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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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初揪着顾北辰的耳朵:“我刚出嫁不过三日,你便忘了自己姓甚名谁,还敢上房,你怎么不上天呢?”
“他是想上天,可惜他飞不起来,不然的话,他说他早就上了。”顾北初的妹妹顾北染手里拿着鸡毛掸子,不嫌事大的补充道。
这个死崽子,在长姐出嫁后,便原形毕露,在家里横行霸道,整日不务正业,连功课也不做了,就想着玩。
她是管不住了,可有人能管得住,看他以后还敢嚣张?
听见自家二姐的补刀,顾北辰瞪着顾北染。
太不够意思了。
他已经很惨了,她居然还犹嫌不足,还在挑起大姐的怒气。
她就这么不在意他这个弟弟,一定要看到长姐打死他,才满意吗?
在顾北染补刀之后,顾北辰明显感觉耳朵上的纤纤玉手用重了几分力道。
顾北辰此时也顾不得自家二姐的补刀了,两只小肉手捂在顾北初的手上,嘴里连声求饶:“长姐,长姐,不是的,不是的,我就是跟二姐开个玩笑。”
“是,开个玩笑,整日上房揭瓦,连功课也不做了,气得袁先生整日在雪斋大骂,险些晕过去。”
顾北染的话说完,顾北辰此时想原地晕死。
长姐可以任由他胡闹,但是功课绝对不能落下,更不能惹怒袁先生。
“是吗?”
顾北初放开了顾北辰的耳朵,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这时一旁的顾父,顾振威连忙拉起萧宴之的手;“贤胥呀,走咱们先去书房,我那新得了一方徽墨,听闻是绝世珍品,你出身世家,定当识货,走,快随我去书房瞧瞧。”
不等萧宴之开口,人就已经被拉出了正堂。
萧宴之回头瞧了一眼堂中浅笑嫣然,目视顾北辰的顾北初,一屋子不敢出声的女眷,还有脚下生风的岳父。
他感觉他这位奇奇怪怪的岳父并非着急让他鉴赏什么徽墨。
有些像是落跑。
可为何岳父会怕自己的女儿呢?
这令萧宴之百思不得其解。
又无从查证。
拉着萧宴之一路跑到书房的顾振威,进了书房,连忙将书房的门关上还小心翼翼地从门缝中看有没有人追来。
“岳父大人,怎么了?”
回头瞧见萧宴之一脸茫然。
顾振威立马恢复如初。
他是绝对不会告诉别人,他怕女儿来书房找他的,他可是一家之主。
“无事,就是瞧瞧外面天气。”
天气?
不是他们不是刚从外面进来吗?都感受过了,还用特意瞧瞧?
他有些不信的。
但看到顾振威走到一旁的多宝阁上拿下来的礼盒。
又有些信了顾振威说的,鉴赏徽墨。
这徽墨确实是他两天前得的,他这个人虽然没有考的功名,一身的商贾气,但最爱这些舞文弄墨的东西。
两日前,顾北辰不知道从哪里淘换了这么一方珍贵的徽墨。
从他这换了一个条件。
谁知道那个小子如此大胆,敢在他长姐回门的日子还胡闹。
他现在自身难保,至于那小子自求多福吧,他可管不了。
此时的正堂。
只见顾北辰抱头跪地。
认错诚恳。
“长姐,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一定痛改前非。”
顾北初一脸严肃的站在堂中,旁支的众姐妹一个个拘谨的站成一排。
给妹妹顾北染使了个眼色。
就见顾北染将手中的鸡毛掸子递给顾北初。
然后款步上前对着女眷中的各家长辈,笑着说:“各位长辈移步吧,晚辈在花厅布置了点心瓜果,请长辈们品尝。”
众人瞧着眼下情景,看出来顾北初要对顾北辰动用家法了。
看着他们长大的大舅母常氏,姨母周氏知道顾北初的性子,下了决心,就是十头牛都不能扭转的,便张罗着众人往花厅去。
临出门前,几年才能回来一次的姑母顾知念拉着顾北初的手;“北辰还小,你罚得轻些。”
顾北辰以为这个温温柔柔的姑母是给他求情的,谁知只是让罚得轻些,刚刚升起的一丝希望,被浇得彻彻底底,一颗心那是哇凉哇凉的。
早知道今日就听二姐的好了,此时后悔晚矣。
等长辈们都走了。
只留下一屋子的晚辈。
顾北初也就不客气了,手里拿着鸡毛掸子晃了晃,轻声问道:“可知错?”
“知错。”
他不敢不认,长姐手中晃动的鸡毛掸子,比打在他身上还痛。
他最怕长姐这副样子。
不打不骂,还一脸的浅笑。
熟知长姐的人都知道,这才是她真正生气的样子。
顾北初拿着鸡毛掸子,随手掸了掸多宝阁上的摆件;“哪里错了?”
随着顾北初的动作,一屋子的平辈,吓得缩紧了脖颈,好像是他们犯了错一般,不过也有两个特殊的。
顾北初的余光扫向了两人,一个叫王堇姝,虽面无惧意,因她只见过这个大表姐两面,并不知道她的威严,但也同旁人一样站得笔直,她是顾北初姑姑顾知念亲生的,同她有血缘关系的表妹。
随意的跟在家一样坐在位置上吃着瓜果的,叫王堇澄是顾北初姑父侧室生的女儿,她母亲跟她在家很是得宠,吃穿用度全照着她姑姑这个正妻,就连出门参加这种正经演习都要姑姑带着出来见世面。
这赵姨娘不仅是顾北初姑父的青梅竹马,也是他的表妹,所以在家,不光有男人撑腰,还有老夫人护着,顾北初的姑姑在王家很是艰难。
还有一个主要原因,是因顾家没有官职,在王家面前矮了一截。
才让顾北初的姑姑隐忍多年。
在顾北初打量这个王家庶出的女儿时。
顾北辰跪在地上,低着头大声喊道:“哪里都错了,还请长姐责罚。”
识时务者为俊杰,先将错认下,才能罚的轻些。
“切,一个外嫁女,还要管着家中唯一的嫡子,果然,出身商贾,就是没规矩。”
顾北辰的话音刚落,堂中就响起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
正是来自她姑姑带来的王家庶女,王堇澄的口中。
顾北初挑眉笑了笑。
看来姑母的日子还跟从前一样难熬。
一个庶女,居然敢在嫡母母家口无遮拦的去说人家的嫡长女。
不过顾北初并不打算同她计较。
管教家中子女,本应是嫡母的责任。
王堇姝听见这个从不将她娘亲还有她和长姐放在眼里的庶姐说出这话,赶忙上前扯了扯她的衣袖:“二姐,这是表姐家事,你不该开口。”
这话一出王堇澄就炸了。
瞧着在家低眉顺眼,不敢开口的妹妹,今日居然敢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下她的面子。
这怎么忍。
一把甩开王堇姝的手:“嘴长我身上,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何时轮得到你这个贱蹄子管我。”
这话一出,顾家的人可就不干了,顾北初也捏紧了手中的鸡毛掸子。
自己的姑姑怎么说也是正妻,姑姑所出的妹妹,自然也是嫡女,什么时候律法变了。
一个庶女都爬到嫡女的头上了。
可顾北初这个长姐没说话,她们这些小的也不敢开口呀。
纷纷看向顾北初,期待着顾北初这个长姐,为了妹妹出气。
但顾北初并没有开口。
将鸡毛掸子一把扔在了顾北辰的面前。
“既然知错了,就自罚吧。”
顾北辰已经大了,如今顾家什么情景,他也该明白了。
自己姑姑所出的嫡出女儿,在一个八品小官的家里,被庶女欺辱,如今还在嫡母的母家,随口谩骂嫡女,由此可见,他们姑母在那个家里过得是什么日子。
顾北辰瞧着姑姑带回来被骂的小表姐,倔强地忍着眼眶中的泪水。
他确实错了。
自小长姐便告诉他,他是他们顾家唯一的希望,也是顾家的未来,更是那些顾家外嫁女的底气。
他不该为了一时贪玩,而耽误课业,还惹怒夫子。
从地上抓起鸡毛掸子,冲出了正堂。
他要去跟夫子认错,以后再也不贪玩了,他要考取功名,为姐姐,为姑姑,为了顾家那些即将外嫁的姐姐们,在将来为为她们撑起一片天。
他不要看着家中的姐姐们,日后被夫家慢怠,他顾家的人,本性高傲,怎们被人欺凌?
姐姐为了这个家牺牲了自己的幸福,他不能如此地自私。
瞧着跑出去的顾北辰,顾北初欣慰地笑了。
她再如何惩罚,都不如他自己醒悟。
瞧着一屋子大眼瞪小眼的妹妹们,顾北初笑着说:“行了,走吧,马上到用午饭的时候了。”
全程没有给王堇澄一个眼神。
她是顾家嫡长女,是侯府的世子妃,她是个什么玩意?
哪里配她自降身份收拾她。
王堇澄瞧着顾北初没有理会她,还以为是她的身份受人忌惮,越发得意了起来。
一把推开面前的王堇姝,率先跟着顾北初走了出去。
她们家可是官宦人家,她娘还是祖母的侄女,父亲心爱娘亲,这顾家算什么玩意,不过一个商贾之家,给他们家提鞋都不配。
若非是娘亲执意要她来,她连顾家的门看都不看一眼。
也就是她那个嫡母还有个有钱的好处,不然,爹爹早就把她休了。
祖母也说了,她的嫁妆还要指着那个女人,若不然,她们家哪里还有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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