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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重生:渣男情深义重,我选了步步成全优质全文》精彩片段
夜黑雨紧,冰冷的雨拍击着泥土路,溅起层层水花。
一辆马车在漆黑的林间疾驰着。
年过四十的顾时矜两鬓霜白,坐在颠簸的马车中,身子因疾病缠身咳嗽不止。
她颤巍巍地伸手掀起车帘,望向了被黑夜笼罩的林子:“咳咳……意儿,不是说要接你爹爹吗?这路怎还越走越偏僻,莫不是车夫带错路了?”
“偏僻就对了。”
同在马车内的年轻男子嫌弃地扫了眼她:“你这个老不死的命还可真长,换成旁人中了大半年毒早就被折磨死了,害得我大半夜还得找理由把你骗到山沟沟里找个坑把你埋了,真是麻烦!”
顾时矜愣住了,不敢相信一手拉扯到大乖巧听话的儿子会说出这样恶毒的话。
“意儿……你在胡说什么呢?”
她堪堪扯起嘴角,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这是中风,是操劳过度的老毛病,怎会是中毒呢?”
席承意温润的脸庞烁过了前所未有的狠辣,大脚一抬使出全力将她一脚踹下马车。
凉飕飕的字眼弃如敝履:“顾氏,你这种手腕狠辣的女人不配当我娘,只有你死了娘亲才能名正言顺地成为靖安侯府主母。
这二十年来我忍辱负重,对你言听计从,甚至在你的逼迫下娶了不爱的女人,就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将你以及你背后的顾氏一族扳倒!”
彭!
顾时矜的身子重重地摔在地面。
这幅身子年过四十外加‘重病’,这一摔身体疼痛硬是无法起身,儿子的话在脑海里炸开,脑袋嗡嗡作响。
“顾氏。”
一道沉闷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顾时矜双目瞬亮,听出了这道声音是便是夫君席靖修的。
“夫君,你来了,快管管意儿,这孩子今日不知怎么的……”
她下意识伸手,想让夫君将自己搀扶起,在目光落到席靖修身上时,视线一顿,手悬至空中连带着身子僵住了。
席靖修身形高大挺拔,棱角有致的俊容温润如玉。
此刻他的大手正搂着名妆容精致的女子,目光注视女子时眼里流露着无尽的柔意。
这抹温柔,顾时矜从未得到的。
她与席靖修成婚以来相敬如宾,原以为他性子冷淡,待人便是如此。
原来他不是不温柔,只是待她不温柔。
女子笑得娇媚,肌肤柔嫩,年纪与她相仿却显得年轻不少:“姐姐,我们又见面了。谢谢你将意儿辅佐成三品官员,萱萱也有了门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亲事,给我省了不少事。”
她忍不住捂住了胸口。
心脏疼的紧。
就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席靖修曾说过,萧媚是他的表妹,但现在两人相依的亲密样怎么看都不像是寻常亲戚。
这席承意也在此刻从马车走下,来到这二人身边,乖巧恭顺道:“爹娘,我已将顾氏带来。”
“意儿,她便是你生母?当初你入侯府认我为嫡母时,不是说是孤儿吗?”
顾时矜张了张嘴有些愕然,留意到席靖修身上崭新的官袍时身子微微一颤:“这是……我爹爹的官袍!你晋升了,那我爹……”
席靖修冷峻的脸烁过了丝严寒,眼底流淌着恨意,嗜血地挑起了唇:“顾氏一族与外勾结人证物证确凿,皇上已下命于昨日将顾氏上下一百八十口人灭族,你爹谋逆的人证物证是我呈至皇上面前。
皇上念我大公无私,歼灭至亲,赏赐官袍册封从一品御史。你嫁入靖安侯府不再是顾氏人从而逃过一劫,可你终究是罪臣之女,于公于私我都不能留你。”
“不!”
顾时矜的眼瞳猛地一缩,眼尾泛红,身子因愤怒颤栗着,撒腿便朝着身后跑去:“席靖修你狼心狗捏造证据构陷顾氏一族,踩着顾氏一族的鲜血上位不得好死!我要进宫向皇上禀明真相!”
哐当!
脑袋被尖锐的硬物狠狠一砸。
身子重重倒在地上,冰冷的雨水打在脸颊刺入骨髓,似有无数根尖锐的针反复戳着心脏。
她残喘着最后一口气,强撑着眼想要看清面前这几道身影,意识却逐渐涣散。
好疼。
身子疼痛,可心更痛。
含辛茹苦抚育的儿子视她为仇敌。
敬爱一生的丈夫牵着她人的手亲手要了她的命,到头来就连母族顾氏都成了席靖修上位的垫脚石。
可笑可悲。
这便是为靖安侯府操劳一生的结局。
凭什么她就得死……
席靖修嫌弃地将一块石子丢在地上:“杀了她都觉得脏手。”
“这个毒妇能活到今日已经是我们席家大发慈悲。”
“爹娘,接下来交给我善后便是……”
*
“承意这孩子聪慧机敏,若能将他收为嫡长子,对我们靖安侯府而言是桩喜事。”
老夫人姿态雍容,热切地冲着年幼的席承意招了招手:“快来给夫人敬茶,敬完茶后你就能改口唤她母亲。”
席承意乖巧地捧着盏氤氲着热气的茶水,俯身跪在顾时矜身前:“母亲请喝茶。”
这张脸稚嫩,约莫九岁。
嗡——
脑袋撕裂般疼痛难忍。
顾时矜伸手揉着太阳穴,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望向了面前这一盏茶水。
蜂拥而至的记忆将平静的茶面糅地波涛起伏。
顾氏一族惨遭灭门,她操劳一生却被靖安侯府这一群吸血虫吃干抹净,在榨干最后一丝价值后犹如蝼蚁被舍弃杀害……
怒意腾升,悲愤交加。
她猛地扬手将这盏茶水掀至地面:“这茶水谁爱喝谁去!”
敬个狗屁茶!
这盏茶喝下便给了席承意嫡长子的身份,从此以后他顺风顺水,得到顾氏扶持光明正大现于人前。
“母……母亲?”
席承意惊了,稚嫩的脸庞带着少许天真,有些不知所措地望向洒在地面的茶水。
老夫人同样看傻了。
时矜向来稳重端庄,可今日一反常态甚至还将茶水掀了。
难道……
是她发现了什么?
老夫人慌乱间试探性出声:“时矜,你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好了将承意收为嫡长子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尔反尔不太好吧?”
顾时矜错愕地扫向了面前这一张张熟悉的脸颊。
这不是她嫁入靖安侯府第五年收席承意为嫡长子的那一天吗?
她下意识掐了自己一把。
疼痛感袭上大脑,提醒她面前的一切并非梦境,她回到了从前。
顾时矜沉着眸,嘴角微微上扬:“母亲,我自然不会出尔反尔。”
院中。
许嬷嬷正在等候。
吹了一宿的寒风,她的面色略显沧桑,眼下两抹淤青堪比熊猫。
顾时矜有意晾着她,直至许嬷嬷等得腿麻方才出现。
“夫人,你怎么这么慢?”
许嬷嬷有些埋怨,伸手揉了揉发麻的腿部:“老夫人已等待许久,我们速去梧桐院切莫耽搁了时辰。”
顾时矜淡淡地扫了眼她。
许嬷嬷是老夫人的贴身嬷嬷,仗着得宠没少狐假虎威,常常以会在老夫人面前帮忙说话为由从她身上捞油水。
上一世,为了收买许嬷嬷,她没少花银子,可到头来许嬷嬷还狠狠坑了把她。
靖安侯府上下就没一个好东西,都是仗势欺人的玩意,与许嬷嬷之间的账,她很快就会算清。
“夫人,前两日侯爷从您院子愤怒离去后便离开府邸至今未归,老夫人知道后很是生气。”
许嬷嬷有意靠近她,压低声线提醒着:“您膝下无子,不收嫡子也就算了,还将侯爷气得有家不归。老夫人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若没人在她跟前说好话,这事恐怕……”
许嬷嬷皱着眉,一脸难为情的模样。
顾时矜一眼便瞧出了她的心事。
这是想从她身上捞银子。
她故作常态:“许嬷嬷,天转凉风又大难免伤肌肤,我那有几盒上好的粉膏,美容养颜对肌肤极好。”
许嬷嬷喜了,笑逐颜开连连道谢:“夫人有心了,老奴就先谢过夫人!待会见了老夫人,老奴定会在老夫人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粉膏是顾家特地派人送来的,价值昂贵来自西域。
许嬷嬷曾偷偷抹过老夫人的那份粉膏,涂上去效果立竿见影,肌肤柔嫩瞬间年轻了不少。
她早就盯上粉膏,只是碍于粉膏珍贵,就连老夫人也只分到两盒,她当下人的自然不好讨要。
如今顾时矜主动开这个口,她自然是顺杆就爬,赶忙应下这肥差。
顾时矜的下一句话,却呛得她面色铁青。
“春夏秋冬,我那还有最后两盒粉膏,待会回了梅院你们各拿一盒。”
两人愣了愣:“这……”
“粉膏珍贵,奴婢们担不起!”
顾时矜笑了笑:“你们跟随我多年,我早已将你们当成自家人,我既给了你们收着便是。”
春夏秋冬相视一眼,神色动容,异口同声:“多谢夫人赏赐!”
“不可!”
许嬷嬷迫不及待跳出,到嘴的肥羊跑了,她恨不得给这两个不识趣的丫鬟抽几个嘴巴子:“就连老夫人也只得了两盒,凭什么给这两个丫鬟粉膏?”
明明她更需要粉膏。
这两个丫鬟细皮嫩肉的哪有她为侯府奔波辛苦,根本配不上享用这种昂贵的东西。
顾时矜挑眉,冷眼扫了眼她:“嬷嬷这是想对我的东西指手画脚?”
“自然不是,老奴只是觉得……”
“行了,既然不是那就闭嘴。”
捞不到油水,许嬷嬷咬着牙,怨恨袭上心头。
待见到老夫人,她定要老夫人好好责罚夫人!
顾时矜将许嬷嬷面上的神色尽数敛至眸底,红唇轻扬,眼中寒意乍起。
嫁入侯府后,为得老夫人和侯爷喜爱,她敛起性子待人和善,拿出大家闺秀那一套将贤妻表演的淋漓尽致,对靖安侯府有求必应。
她温顺到这些下人没有分界感,忘了她曾是顾家捧在掌心的嫡女。
人人以为她嫁入侯府五年无子,不受侯爷宠爱,注定要被侯府拿捏。
她也该让侯府见见‘真正’的顾氏嫡女是什么性子。
*
梧桐院。
老夫人正倚靠在软榻上休憩,双目紧闭,睡得正香。
“母亲。”
顾时矜来到她跟前,轻声开口。
这声叫唤并未唤醒老夫人。
许嬷嬷仰着头姿态傲慢:“老夫人这两人日为侯爷和夫人的事烦心,整宿失眠,这会刚睡下。夫人还是先别打搅老夫人,在此等候片刻等她醒了再说。”
顾时矜留意到了老夫人微颤的睫毛,眼皮子还时而抖动几下。
老夫人是在装睡,想要下马威。
她不紧不慢一笑:“既然母亲刚睡下,那我就先回梅院,待母亲醒了再派人找我。”
“夫人说的这是什么话?”
许嬷嬷站在老夫人身侧不满道:“老夫人是因夫人这才失眠,现在好不容易睡着,您就不能在这稍等片刻?怎前脚刚来后脚就想着走?”
顾时矜闷声一哼,凤眸轻挑,猛地扬手朝她脸颊上狠狠一掌。
啪嗒!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屋子。
这一掌用了十足的力道。
许嬷嬷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她难以置信地伸手捂着脸:“夫人,平白无故的你打我作甚!”
佯装睡觉的老夫人吓得急忙睁开眼,险些从软塌上摔下:“时矜,你这是在做什么?”
顾时矜散漫地转动着手腕,平静的眸底古井无波:“许嬷嬷忤逆犯上,母亲都尚未放话一个奴仆竟敢冲撞主子指责我的不是,这一巴掌给的还是轻的。”
在许嬷嬷眼中,明面上顾时矜是靖安侯府主母,实际上只是个不受宠也不会下蛋母鸡,失了丈夫的心又得罪婆母,这样的人竟也敢打她?
她可是夫人身边最得宠的人!放眼靖安侯府上下谁敢招惹她?
“老奴说的都是实话!”
许嬷嬷气得吹鼻子瞪眼,不甘心挨了一掌:“夫人您心不诚,哪有刚到就想着走……”
话未完,又是一掌落下。
顾时矜睨向她,颇有审问的意味:“许嬷嬷还没吃够教训吗?身为下人尖牙利嘴,编排非议夫人,我就算赏你一百个巴掌,你都得给我受着!
要不是看在你是母亲的人理应由母亲处置,这会早被逐出府邸发卖出去了。”
春夏和秋冬丢魂般呆滞地站在原地。
面前的人和她们记忆中循规蹈矩、忍气吞声的夫人有了偏差,现在的顾时矜明艳嚣张却又不失端庄。
许嬷嬷自知理亏,噙着泪水,顶着红肿的脸来到老夫人身侧,轻声哭诉着:“还请老夫人替老奴做主,老奴也是为了靖安侯府着想一时嘴快,并无恶意,却没想夫人不领情还掌老奴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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